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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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一切有個結(jié)果,只是你還有那個能力置我於死地麼?” 話剛說完,就見對方風馳電掣,身形晃了過來,卡薩爾連忙舉刀,險險格擋,繼而驚訝對方那簡直不是人的力道,被震得退後數(shù)步,還沒站穩(wěn),殺氣又至,他也不再遲疑,揮刀砍了過去。 身為嗜血的獸族,卻遠遠沒有一個人類兇狠,大概是他無法做到心無旁騖,和他對陣的人畢竟是他發(fā)誓要好好呵護、白頭到老的伴侶,如果沒有他相伴,那麼這一生就形同虛無。 可是對方卻能做到將兩人之間的情義撇在一邊,不聞不問,招招必殺,看得他心如死灰?;蛟S自己在他心中本就是可有可無,根本談不上至親至愛,盡善盡美,隨時都可以把他當作路人抹去。 越想越覺得這愛情不是個東西,越想越覺得自己不該再存在下去。索性在那人撲來之時,丟了手中兵器,兇殘的巨劍貫穿胸膛,劍柄撞在肋骨上發(fā)出一聲嚎叫,卡薩爾享受著劇痛襲來的快意和蒼涼,看不清那人的表情,他有些遺憾地自嘲。隨之劍猛地抽了出去,以為對方會補上一刀,腰卻被摟住,身子也倚向那居然溫暖著的懷抱。 他最後一次,當著男人的面,流淚了。這一回,淚水似乎特別咸,跟血一樣的味道,灼得多年前臉上留下的傷疤生生發(fā)疼,好像又回到了被趕盡殺絕的那一天,被男人插透心臟。 塔克斯面無表情,直到懷里的男人閉上眼,臉仍是一片波瀾不驚。 他沒想對方居然這麼倔強,倔強到寧可一死也不肯求饒。 如果不是氣瘋了,他斷不會察覺不到卡薩爾根本沒有傷他之意。 被對方迸出的鮮血給泯滅了怒意,卻又生氣他居然一直懷疑自己對他的感情。 99:塔塔,你裝B裝大了…… 塔塔瞄了一眼:關(guān)你屁事! 99:o(﹏)o 99:卡卡,快起來,你睡老子腳上了…… 卡卡:滾! 99:⊙﹏⊙ 傷心地獨白:為什麼這麼對我,555………給點票吧,各路英雄,各路小攻……555……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82大結(jié)局 “你……”睜開眼看見男人第一個反應,就是驚詫他居然跟著跑來黃泉。 有什麼想不通的,他又不是故意放水,有必要因為自己侮辱他的自尊而追來再殺他一次? 耳邊癢癢的,轉(zhuǎn)頭看到五個毛茸茸的rou球擦著他脖子滾來滾去,差點痛哭失聲:喪心病狂??!連孩子都殺了! 塔克斯見他一副傻樣,不由’心疼’地將手掌輕輕放在他傷口上,摩挲著再猛地一按── “啊──”某人痛得眼淚花花,哀嚎出來。 塔克斯一臉鄙視地看著以為自己死了的男人,說:“睡了這麼久,還不起來?” “那果子難吃死了,酸不拉幾的,你以為它會有什麼神力?”塔克斯看他還沒反應過來,狠狠地捏了捏他的鼻子,“只有你這個蠢貨才會以為那玩意可以讓我愛上你?!?/br> 見對方悶葫蘆似的不說話,又喪盡天良地在他胸上按了幾下,那人又驚叫起來:“啊,啊,痛……” “你也知道痛?”白了他一眼,塔克斯兩手往腰上一叉就開始數(shù)落他:“你不是拽得很,愛往刀口上撞嗎?” 卡薩爾兩眼發(fā)紅地瞅著他,一副無法釋懷的樣子,還是不說話。 見男人挨過來,他反射性向後躲,以為塔克斯會揍他,不料唇被男人撅住,邊吸邊舔,忽然停下來在他耳邊輕輕地說:“我愛你,豬?!?/br> 沒有絲毫欣喜,只有滿腔的憤怒:“放屁!你愛我會捅我?!騙誰呢!”像受了極大的傷害般大聲地吼,傷口也給震痛。 塔克斯沒有辯解,只用手指摩挲著他哆嗦的唇,爾後終於輕描淡寫地:“沖動?!?/br> 話音剛落,卡薩爾就猛地轉(zhuǎn)身,擺脫他的糾纏,生悶氣去了。 塔克斯坐在那,也沒去打擾他,獨自想了久久,才對著男人的背影說:“卡薩爾,我愛你?!?/br> 那人還是不理,只是背影明顯變得僵硬。 有點納悶這家夥咋突然變得不好搞了,只有繼續(xù)試試懷柔政策:“我愛你,我愛你。” 卡薩爾還是不理,在對方說到第五遍時突然轉(zhuǎn)頭怒吼:“有本事你給老子說一萬遍!” 讓他噴血的是對方還認真起來,“狗日的,閉嘴,還要不要人睡覺了!” 塔克斯挑起眉,輕笑:“還差點就一萬了?!?/br> 猛地坐起來,朝男人瞪著牛眼。塔克斯也不惱,和他對瞪。 瞪著瞪著,眼睛忽然一酸,卡薩爾趕忙偏開視線,倒回床不再言語。 久久,只聽耳邊響起一聲嘆息,滿是柔柔的歉意:“對不起?!?/br> 卡薩爾眼睛更酸,連心都痛起來了,只覺自己比那些被屠夫無緣無故殺的豬還要委屈。 熟悉的體溫像晨曦一樣裹了上來,那人說:“我氣你騙我,你騙我我會傷心。” 這麼一句,好像洗凈自己帶血的冤屈,但依然是在原諒還是不原諒這個節(jié)骨眼上舉棋不定,可到底還是騙不了自己:“我也是逼不得已……” “我知道。”俯身在他嘴角親了親,塔克斯抱著他的手臂:“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會獨活。你明白麼?” 要不是利用祭祀的力量,男人就真的停止了呼吸……想到這,他不禁有些害怕了…… 豹君一邊抹著眼淚一邊點頭:“你怎麼這麼壞……” 抓住他的手,用唇幫他把眼淚拭去,男人甚是自得:“我有你壞嗎,在床上你可沒少整我?!?/br> 某人聽到床這個字,又來勁了,哪還像拖著重傷的人:“你不也上了我一次,差點害我陽痿!” “只準你上我,不能我上你?這是什麼道理?” “難道你長那個不就是讓我插的?” “你再說遍!” “哎,哎,你再打我,我就死給你看!從現(xiàn)在起你不準再虐待老子,不然就一拍兩散,孩子歸我!” “孩子跟你?你有奶嗎?” 隨之響起一聲嗤笑:“是啊,你才有奶嘛,喲,那個又漲大了,別放我身上,好重的!” “你、你再說遍!” “……” 塔克斯終於被男人逗得詞窮,紅著臉梗著脖子比走在路上莫名其妙摔死的鴨子都還要丟臉。 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輪到我們豹君揚眉吐氣了:“今天,就麻煩你睡地上,我是傷患,需要療養(yǎng)。” 握緊拳頭的那人顯然很想給他一拳,不過那狠勁被卡薩爾輕佻兼威脅的笑臉給擋回去了。 “你不是愛我嗎?愛我就舔我。”囂張地打開胯,抖出碩壯的男根,卡薩爾像一點都沒察覺到對方的怒氣似地笑得陰險。 塔克斯狠狠瞪了他一眼,非但沒把他的囂張瞪下去,反而滅了自己威風漲了別人志氣。 “腰疼,給老子錘錘……”說著斜躺在床上,很是一番傲嬌。 本來氣得臉色發(fā)青的塔克斯,居然也跟他笑了起來,不等他疑惑,那只抓著他分身的手就如釜底抽薪猛地外一扯── “啊──”一聲慘叫以勢必繞梁三日不散的氣勢沒命地橫沖直撞。 接著一聲冷笑:“感覺怎樣,爽不爽?” 只聽一個沙啞的嗓子哀哀地啜泣:“好爽……55……太爽了……” 旁邊的五個胖小子口吐白沫,紛紛倒地。 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