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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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卡薩爾給冒犯了的感覺。但細(xì)細(xì)想來,還是很萌的。在看看老么已是聲嘶力竭,掛在那里快不行了,掉下去怕會摔成一攤難看的rou泥,還要用掃把掃去多麻煩啊,於是他偷偷探出眼睛,左右瞟了瞟,確定那個男人畏罪潛逃一時半會出現(xiàn)不了,才伸出手,極其快速地把小屁駭給掏了上來,又更加神速地順帶將四肢大開,躺在膝蓋上的某只撥弄了撥弄,哪知弄了一下又舍不得走,便戳了戳那白白嫩嫩的小肚皮,看它僵尸一樣坐起來很是不削地扭了下腦袋再直直倒下去,擺了個精辟的睡姿,塔克斯才吞了吞口水,勉強(qiáng)收回手繼續(xù)裝他的冷血。 過了很久,還是不見孩子他爹,偏偏腿上的小破孩們越發(fā)不像樣起來,搔首弄姿地裝可愛扮可憐非要卸下他的面具,一看就是和它們爹串通好了的,典型的一丘之貉。 最過分的是老大,居然膽大包天地拔了他的褲子,掏出分身當(dāng)抱枕睡得格外香甜。不知做了什麼夢,估計是在夢中早戀,時不時用小鼻子蹭兩下guitou,還非常柔情地吻吻馬眼。不止它,其他也該死的繼承了卡薩爾的‘優(yōu)秀’傳統(tǒng),有個將腦袋緊貼著腿部,像兩根蘿卜頭的小手有一下沒一下地?fù)芘厦娴耐让瑐?cè)著的小臉甚是憂郁地皺著,簡直讓人忍無可忍的風(fēng)情萬種。而老么大概是被剛才驚險的一幕給刺激到了,有好動癥一般不停在他身上進(jìn)行‘爬山運動’,爬了很久終於到達(dá)他的胸膛,便高興地一口咬住暴露在外的rutou,塔克斯本來還看得挺入迷,覺得自己生下來的種有夠奇特的,不過是該驕傲還是該痛哭這個問題是需要斟酌的。不管它們怎麼玩,都無所謂,但是rutou被含住那一剎那,他就有些坐不住了,那種好似心虛和驚異的情緒讓他抓住小家夥就往外扯。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70漲奶了 但這家夥又可恨的固執(zhí),叼住rutou硬是不松口,大有宰了我也沒用之勢。 塔克斯本就身體欠佳,再加上最近胸部隱隱有些不對勁,心情可說一落千丈,也沒給他男人講。 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自愿這玩意是多麼有分量,決定了的事,承認(rèn)了的愛,哪怕是虧本生意也要堅持到底,就算在特殊情況下不得不反悔,也會顯得自己不是個東西,完全沒可能彌補(bǔ)損失。 雖然卡薩爾的縮小版,有著讓人愛不釋手的邋遢和精致,但制造麻煩的功夫也是首屈一指,還都是些陽奉陰違、壞壞的紳士。 被小嘴夾住的rutou又麻又癢,甚至在剛才那幾次野蠻的拉拽里生出些奇妙的快感來。塔克斯不敢再挑戰(zhàn)極限,弄得不好缺了個rutou他還不被卡薩爾捧著肚子笑死?咽下心口那滿滿的怒氣,干脆由著它去,大不了就當(dāng)作嵌了個另類的乳環(huán),待它含得累了自然會松口乖乖地掉到地上然後被自己踩死。 不過那小家夥比他想象中要妖孽,還沒學(xué)會走路就精通了得寸進(jìn)尺。小嘴動了動就開始啪嗒啪嗒吸,好像真吸出了什麼似的越發(fā)帶勁。男人的嘴角抽了抽,想努力做到無視,可當(dāng)那毫無技巧的舔舐漸漸發(fā)展為技巧性的吮吸時,他慢慢抬起手,一下握住那比手掌還要小一圈的rou團(tuán),稍微用力對方便會發(fā)出類似癩蛤蟆的嘀咕聲。 “……”終於還是放開了它,其實他也詫異自己居然會被這個詭異的情節(jié)所打動。又回到閉目養(yǎng)神的姿態(tài),不知怎的奢睡的德行至今未改,感覺五臟六腑都在瘦下來,眨眼間,那不翼而飛的體重變成了一堆有血有rou卻沒心沒肺的胖小子,自己也當(dāng)上了‘母親’,在婚姻上給叛了無期徒刑。 醒來時,男人有些痛不欲生地瞪大了眼睛,不知何時空著的左乳也吊上了某只豹子。他握了握拳頭,松開後,又狠狠握緊,可那兩個兄弟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含著rutou的小嘴很是得意忘形地嘟起,小小的身體無風(fēng)自動,很慢很慢地?fù)u過來搖過去,偶爾還干杯一樣的碰在一起。 觸手可及,不費吹灰之力且隨時都能將它們捏死,可人家絲毫不覺得他有什麼可怕的,總是肆無忌憚在他的眼皮下做些過分親密和頑皮的‘壯舉’。這讓塔克斯極度無力,他最怕就是這般頂級的白癡。所以沒有出手教訓(xùn),任兩只囂張地在紅腫不已的rutou上流連不去,只下床打開了門,將躲在門縫後面偷窺已久的卡薩爾抓出來就啪啪兩耳光,打得他原地轉(zhuǎn)個不停。 “唔……塔塔……”可憐的豹君被男人當(dāng)作替罪羊慷慨大量地賞了幾耳光,臉腫得連他媽都不認(rèn)識。只見他用手捧著那饅頭似的臉頰,不敢抬頭地嗚嗚了幾聲,全身發(fā)著抖簡直就像被女皇踩在腳下的螞蟻那般佝僂可笑。 塔克斯兩手叉腰,脖子扭成傲慢的角度,冷冰冰的視線像把鋒利的刀,要把對方的腦袋給切掉。而雙乳上吊著的兩只小豹子顯然被這出家庭暴力給嚇著了,全部‘哇’一聲哭出來,而卡薩爾立刻就地一滾將同時掉下的兩孩子接住,不等那人興師問罪就把它們揣進(jìn)口袋里窩藏起來。 “把它們給我關(guān)進(jìn)豬圈去?!彼怂估渲榿G下一句,轉(zhuǎn)身往回走,不料手臂被男人抓住,一轉(zhuǎn)頭就對上雙怯怯的豹眼。 雖然在親親面前他絕沒討價還價的份,但那道命令顯然無需執(zhí)行,塔克斯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他明白得很,要不然上一秒還那麼生氣,可下一秒居然就問:“今天什麼時候喂的奶?” 卡薩爾笑了笑:“有段時間了,呵呵,沒想到它們餓得這麼快?!毖劬υ谒厣现贝蛑D(zhuǎn),臉上的笑也不知廉恥起來。 皺了皺眉,男人目露輕蔑,嘴角卻意味不明地翹起:“以後你再帶它們過來,小心我一屁股全部坐死!” 卡薩爾聲音含糊地:“你舍得坐死,我跟你姓!” “你說什麼?!”塔克斯揚起眉,一眼就戳過去。 “沒……沒什麼……”摸了摸鼻子,豹君訥訥地,聲音越來越低。 兩人一起往回走時,又是‘啪’地一聲響起,其中夾雜著某人震怒十足的怒喝:“干什麼!” 卡薩爾一臉賤笑地縮回剛才摸過人家rutou的手:“被吸過觸感都不一樣了,塔塔,我?guī)湍惆焉厦娴耐僖翰敛涟伞?/br> “滾……” “擦一下,好濕的,會不舒服……” “滾遠(yuǎn)點!” “別動,咦,怎麼越擦越多?”卡薩爾看著掌心乳白色的液體,疑惑地用舌頭卷了一些,自言自語地,眉目間滿是讓人忌恨的高深莫測:“好甜……” 品味了半天,回想了下那人顯得有些飽滿的胸形,就算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也要朝男人忿忿的背影和潮紅的耳垂問這麼一句:“塔塔,我說……你不會漲奶了吧?” 啊哈,塔塔漲奶了,給張票,就讓卡卡玩乳給你們看啊……群插……↖(^ω^)↗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71第一次喂奶 塔克斯就像被一根陌生的陽具避過rou道給突然捅到了花心那樣,震怒非常面容扭曲地?fù)淞诉^來。 卡薩爾萬萬沒想到,只是一句很隨便的玩笑話,居然讓那個就是天塌下來也不會動搖的男人氣成這種模樣。 由遠(yuǎn)及近的那張臉是怒得深了的紫紅,怎麼看都是羞惱到極點的產(chǎn)物。塔克斯從不輕易動怒,即使動怒也是半真半假沒一會就不了了之了,可這一回似乎不把他千刀萬剮絕不善罷甘休、光是兇神惡煞的模樣就讓他夠受了的。 豹君沒有逃跑,很干脆地雙頭抱頭,蹲在地上,任沖過來的拳打腳踢暴虐地淹沒了他。 從頭到尾,他都沒反抗,只護(hù)住老二,其他的要害全部放棄了。死就死,有什麼大不了,二十年後又是一頭長著大雞雞的禽獸! 等那人打夠了,他已經(jīng)成了比一灘污血要強(qiáng)一點的爛rou癱在那里,血rou模糊得連哪里是頭哪里是腳都分不清了,只有那蛆蟲般的原地蠕動證明他還活著。 剛剛狠狠爆發(fā)過的男人胸口劇烈起伏,也許是情緒過於激動,胸膛上居然一片水色,那rutou上還滴答著乳白色的東東。 事實已經(jīng)很明顯了,他的暴怒并非因為那人的胡言亂語,而是自己的特殊體質(zhì)坐實了那可惡的猜測。一個大男人像女人那樣敞開腿生孩子已讓他忍無可忍,本著自愿的基礎(chǔ)上他也不好怨懟這不公的一切??涩F(xiàn)在居然還有了乳汁,還等待被吸似的汩汩不停,在短時間內(nèi)自尊心比天高的他接受不了那是肯定。偏偏那個臭男人用這個說事,添油加醋地唯恐天下不亂,他怎能不氣? 剛才他的注意力全在卡薩爾身上,因此沒發(fā)現(xiàn)至從那句‘你不會漲奶了吧’從男人嘴里迸出時,五個懶洋洋的孩子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地不約而同翻開了眼睛,直直瞪向奶源。 為什麼它們這麼饑渴,事出有因。森林里進(jìn)入哺乳期的雌性動物多的是,卡薩爾的手下也精心挑選了幾個‘奶媽’住在洞里。但別家的奶再好也沒‘親媽’的可口,何況塔克斯生出來的個個都是豹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