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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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剛才突然改變姿勢時腦子又突然清晰,偏偏給他撞上這句讓人噴血的鳥語,他真是恨不得,恨不得…… 可說沒人能體會他此時此刻愛恨交加的心情了。他雖然惱恨那家夥的口不擇言,但更多是將心涌得滿滿的酸澀。毋庸置疑,不管怎樣,他愛那些將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不知是否出生得了的孩子,就如他愛著身邊這個總是出言不遜、蠢得可歌可泣,但又是真心對待自己、確確實實想和自己白頭到老的男人。 “豬……”很奇怪,只要罵他一句就能快活起來,不知是不是幻覺,那一直凌遲自己的劇痛似乎減輕不少,rou體上的痛苦也許是真會被精神上的安慰給殺得片甲不留的。 聽見男人小小聲的控訴,卡薩爾激動得幾乎跳起來,把他按在懷里左看右看,眼里全是抖動的淚花:“塔塔……塔塔你還好嗎……你看快了……孩子快下來了……” 不知是誰的眼淚先迸了出來,等兩人的混成一氣時居然染上破涕為笑的味道。一抬頭,就能撞上大家皆是模樣滑稽的臉,小小的逗弄從痛苦的陰影里伸了出來,撓著他們沈重太久的心靈,互相支撐的笑意縱然是苦中作樂卻也是貨真價實的慰藉。 “我……”正要說話,卻被兩根指頭按住了開啟的唇瓣?!皣u,塔塔,你別說,就聽我說好了……”塔克斯眨巴眨巴著眼,在那狹窄陰暗的小小空間里和對方廝磨著耳鬢。 那是很認(rèn)真的口氣,由近及遠(yuǎn),像要飛走但又回頭停留在了耳邊:“塔塔,我很愛很愛你,你知道嗎?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平安無事,所以你一定不要放棄……” 聽著那人的綿綿情話,塔克斯不禁閉上眼睛,腦海里浮現(xiàn)出并不適合那人的嚴(yán)肅嘴臉,像個小老頭子,有點想笑,又有點想哭。總之,就好像心間下了一場沈默無聲、淅淅瀝瀝的小雨。靈魂變得清新,rou體也得到了洗禮,痛苦不可怕了,因為那必須經(jīng)歷,就如一個坎,只要翻過去就能看見繁花似錦。 將頭放在男人的脖彎上,是如此契合,如此激動,以至於記憶的大門敞開了,他們從相見到相識再到相惜的一幕幕是再絢麗不過的走馬觀花,雖然兩人相處的時候從來都是煞風(fēng)景的多,但是激流暗涌始終都那麼含情脈脈。其實,他注定是他的另一半,是上天最仁慈的失誤,就算到頭來依然一場空,似乎也并不嚴(yán)重。他們本是要孤獨一輩子的人,與幸福絕緣,什麼浪漫的邂逅根本不會看他們一眼。但是在這樣的無辜下,在一起了,纏綿,廝磨,擁有著幸運兒都不能的擁有,還有什麼遺憾的呢?就算他死了,只要孩子平安,也是劃算。 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劃算的了…… “塔塔,你在想什麼?” “塔塔,你不要離開我……” “你離開了我,我該怎麼辦?我死了也不能解脫……” “你明白嗎……你千萬要明白我……” 男人焦躁而痛苦地自言自語著,堅決不肯放手地?fù)У盟麥喩戆l(fā)疼。并不是無望的,可是遙遙無期的希望最是殘酷。 “塔塔,它出來了!”本來再度伸手進(jìn)去探看探看,哪知在半途居然碰到正擠過來的濕漉漉的rou團(tuán),卡薩爾高興地叫起來,聲音都發(fā)了岔地興奮。 明明已經(jīng)進(jìn)入了正軌,接下來只需要抱著平常心去生,但塔克斯的臉卻灰白灰白的,咬爛了的嘴唇如同一抹開得糜爛的罌粟,兩種極致到恐怖的對比襯得他像個死人。 “卡、卡薩爾……”看見男人雙眼失明一般,表情些微空洞和不甘,雙手摩挲著攀了上來,輕輕叫著他名字的嘴唇隨著往上仰的臉離開了背光的地盤,那讓人猝不及防的鮮艷瀕死一般猛地迸出火焰,凄厲得好似有無數(shù)把聲音震耳欲聾地尖叫起來。 豹君看著男人的目光從震驚到戰(zhàn)栗,再緩至柔情,漸漸凄哀。他顫抖地伸出手,撫上他的臉,輕輕地蓋在上面,時光如同靜止了一般,只有從洞頂?shù)哪菞l縫隙瀉出的月光在兩人之間搖拽,拼命地想搖出一個未來,但是絕望綻開了它的笑顏,吞沒了所有的期待。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64三更~虐心~ 透過頭頂那條縫隙,可以看見一輪明月游魂似的飄來蕩去。 卡薩爾垂下頭,眼神木然,而懷中半昏迷的男人身上那燙人的溫度正漸去漸遠(yuǎn)。 輕輕顫了一下,塔克斯再度清醒過來,可很是不對勁地抖著四肢。 突然,一滴淚,從半空砸了下來,在孕夫慘白的皮膚上碎成兩瓣、三瓣、無數(shù)瓣…… 而摟著他的那個男人淚流滿面,就這麼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地淚流不止…… 今晚是月圓之夜。 整整第十個月圓之夜。 詛咒最最強(qiáng)烈的時刻即將到來。 他終於明白適才男人那句話為什麼,為什麼那麼像遺言…… 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他們努力了這麼久,豁出去一樣地死守陣地,堅信痛苦會結(jié)束,艱難會過去。卻不料要把他們分開的劫難還沒真正開始。 卡薩爾行尸走rou般地,一舉一動都活不過來的僵硬。他面無表情地摸到孕夫的xue口,那里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胎兒的頭若隱若現(xiàn),正是關(guān)鍵時刻,只需一把力就可以得到新的生命。 但是他知道,晚了,一切都晚了,一旦發(fā)作,只會胎死腹中。不要絕望,不要絕望,雖然他不停地告訴自己,但就是忍不住心里發(fā)涼。 殊不知他的痛苦塔克斯都看在眼里,他的淚都流在他心中。但世事無常,就是神也只有面對。他也不想拋下他,他也希望看一眼孩子。一輩子,一個人的渴望有很多很多,但是那一個無法實現(xiàn)就全部成了死結(jié)。 “下一世……下一世……”塔克斯張了張嘴,他想說,下一世…… 我們再在一起。 但已是說不出來,他的誓言沒說出來還算不算?當(dāng)劇痛無邊無際地在體內(nèi)炸開,就連靈魂也是啞然,宿命的轉(zhuǎn)輪蹍死了多少癡情的好漢,它可有負(fù)罪感? 不僅是他,卡薩爾同樣說不出話來。事到如今,一切都是慘然。 他不想再看,男人痛得發(fā)瘋,在他懷里凄厲地掙扎、自殘,叫得嗓子都嘶啞,和自己同樣的流滿面。 但是他移不開眼。正如他沒有做出任何反應(yīng)。這是他種下的惡果,他還有什麼話說?他還能夠怎麼做? 他只能抱緊了他,直到他掙得無力,也發(fā)不出聲,只能劇烈無比地顫抖、痙攣,酷刑好像沒有盡頭。 孕夫的身下血流成河,兩人的腳幾乎浸泡在滾滾粘稠之中。濃烈的腥味讓卡薩爾產(chǎn)生了一種可怕的幻覺,好像他們身處地獄之中,到處都是冤孽,都是惶恐,都是噩夢。 他們的愛,就要葬送。他們之間的一切皆被毫無意義的茍延殘喘殘忍地定格了。有什麼比無能為力更好笑的呢?或許從頭到尾,都是上天的戲弄。 “王,你認(rèn)命了?” 不知何時,洞外站著一直對他忠心耿耿的那三個人。 他們恭恭敬敬地站在那,似在等待他的志氣,他的抉擇。 半響,有人開口:“如果是那樣,你根本不配做我們的王。就算你讓全族陷入危難,我們也沒責(zé)怪你。因為我們相信,你一時被戰(zhàn)勝但不能一世被折殺。我們在等你扭轉(zhuǎn)乾坤。我們相信, 這個世界,沒有什麼可以打倒你?!?/br> 聞言,本來萎靡不振的卡薩爾突地抬頭,變得炯炯有神的雙眼閃著狠厲的睿智和不敗的決心。只見他一把將血流不止的孕夫抱起來,越過三人,大踏步走了出去。 兩人幾乎都成了血人,每走一步身後都多了一灘nongnong的血跡。心痛欲裂,真的是心痛欲裂,光是那讓人暴斃的痛苦就讓他寸步難行,但是他克服住即將失去愛人的恐懼,撞出那道禁錮著他的陰影。 來到洞口的溫泉,毫不遲疑地將孕夫放了進(jìn)去。這水甚是天然,且溫度適宜,極適合療養(yǎng),是難見的一口良泉。 看了一眼昏迷的塔克斯,在他臉上落下一吻,遂躍入水中,將孕夫托起,讓他的臉露在外面。 他深知,對方現(xiàn)在的狀況完全生不了,那本就寥寥無幾的產(chǎn)力已被巨大的痛苦所消耗,再說這溫和的泉水不但能夠止血,還能替他保溫,潤滑作用絕對是最好的,重要的是浮力可以減輕孕夫的負(fù)擔(dān),助他生產(chǎn)。 而塔克斯半睜著的眼布滿血絲往外狠狠地凸出來,因為疼痛過於厲害而損害了臟腑,渾身都不正常的青紫,十分凄慘,幾乎已經(jīng)去了半條命,孩子卻半個都不見。 “塔塔……我的塔塔……”卡薩爾禁不住地哽咽地輕輕抱著他,手在他身下試著牽引迷路的孩子,xue口卡著半個圓圓的小腦袋卡了很久也沒滑出來,他只好用手指慢慢掰開撕裂的會陰,然後趁他漂浮著暫時不會掉下去用另一只手將胎兒挽出來。 很久不見的鼓手式煽情yin蕩登場?。?! 但我還是想問句,看完這章各位爛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