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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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件,湊成情侶裝?!?/br> 可憐的豹子滿頭大包,在那人的監(jiān)督下神速地將自己那件編好穿上,還在對方不動聲色的威逼下,兩手提著裙裾跳了一曲火辣辣的草裙舞才作罷。塔克斯欣賞著他的舞姿,滿意地握住下巴,心情明顯平衡了許多,布滿陰霾的眼睛也微微地笑了。 而卡薩爾欲哭無淚地夾著腿,悔得老二都痿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氣勢相較之下比他高出太多的男人,從扁著的嘴唇可以看出他正多麼狂熱地腹誹。 越過重重艱難險阻,第二天兩人終於到達(dá)目的地。 映入眼簾的是一座高高的山丘,半山腰淌著一條白花花的瀑布,掀開水簾便是個洞xue,黑漆漆的,深不見底。 而上山的路口隱藏在密密麻麻的石碑里,這些石碑明顯年歲已久,上面坑坑洼洼,滿是泥灰卻不見一個字。成千上萬的石碑圍繞著這座山,如同一道天然的屏蔽又似遠(yuǎn)古的陣法透著謎一樣的氣息和陰冷的詭異。 塔克斯隱隱感到不對勁,但沒在意,因?yàn)樯磉叺哪腥说纳裆终#热贿@樣,讓他作出解釋恐怕也多余。 “我們走吧。”卡薩爾很自然地牽起他的手,而塔克斯警覺而強(qiáng)勢地將他反握住,抬頭見他似乎沈迷於自己的魄力和風(fēng)度而不分時機(jī)地沖他垂涎三尺著,便踹了他一腳讓他在前面開路。 進(jìn)洞的時候被瀑布濕透了短裙,挺立的腹部以及男根的輪廓顯現(xiàn)出,無法避免地被罩進(jìn)那人色瞇瞇的視線中。 塔克斯裝作沒看見男人下身撐起的帳篷,自顧自往似乎別有洞天的方向走,隨著離入口越來越遠(yuǎn),光線漸漸昏暗,在暗得難以視物時洞xue兩邊的火把又重新把黑暗撕開。他這才看清眼前復(fù)雜的布局和腳下那幾條不知通往哪里的支路。 在他琢磨著是該隨遇而安還是該轉(zhuǎn)頭回走時,卡薩爾湊過來偷了個吻,他的理智一下潰散,就像散落在晨暉中的露珠再也找不見。 “從此以後,這里就是我們的家,你可以安心生活,直到寶寶誕生,把他養(yǎng)大了一點(diǎn)後,我們再出洞四處游玩,像神仙一樣逍遙自在,你說呢?” 說?說什麼?如果卡薩爾仔細(xì)看,會發(fā)現(xiàn)男人低垂的眼里滿是欣喜著的茫然,他動情的時候,神情會比較呆,反應(yīng)也很是慢,而且總是不想讓人看見以拒絕的姿態(tài)來偽裝自己。 “嗯?好不好?你說話呀?!币娝徽Z不發(fā),卡薩爾索性粘了上來,一口咬住他的嘴唇毫無章法地舔舐,男人抖了一下,如夢初醒,有些驚慌地仰起下巴,方便他肆無忌憚的親密。 終於走劇情了,不過這劇情也夠羅唆的……因?yàn)樯习?,一次更得少,不過還是有人堅(jiān)持投票,太善解人意了,是朵好菊,所以……今天就23更吧……摸……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50H下下~ 幾回合下來,兩人已是氣喘吁吁,塔克斯更是與以往很是不同地依偎在他懷里,大概是寂靜、昏黃的山洞就像兩個人的世界,沒有任何布景的貧瘠反而讓他們更加專心、更加溫暖地眷念著彼此。 而卡薩爾色性不改,趁機(jī)抬起對方的大腿,手探進(jìn)草裙,揉搓著他春潮澎湃、不斷脹大的密唇,男人低喘著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里有怒火也有yuhuo,雙方互相牽制,誰都沒機(jī)會特別兇猛。 眼看要擦槍走火,洞內(nèi)突然大亮,塔克斯渙散的眼神立刻揪成一團(tuán),一把推開逼他就范的色胚,剛整理好下擺,就撞上手持火把、在跟前一字排開的三個人。 中間那個最矮,且形容枯萎,五官淹沒在化不開的皺紋里,乍一看,跟一棵老掉牙的樹樁似的,卻有著不容忽視的存在感。她的身旁站著姿態(tài)恭敬的一男一女,相貌平平,渾身散發(fā)著若有若無的敵意。三雙眼睛皆是缺乏感情,連虛偽也懶得地態(tài)度生硬。 “王,你回來了?!?/br> 這熟悉的稱謂讓塔克斯全身一震,不禁憶起他輝煌的曾經(jīng),可如今卻是那麼遙遠(yuǎn),遙遠(yuǎn)得好似上輩子。旁邊的男人感到了他的異常,握著他的手緊了緊,等他情緒穩(wěn)定下來才抬頭:“嗯,我回來了。”不等三人問,他便說,“你們別管我去了哪里,只需要招待我?guī)Щ貋淼目腿司褪恰?zhǔn)備房間和食物,”頓了頓,“房間要大,食物要豐盛?!?/br> “還有,”在他們點(diǎn)了點(diǎn)頭同時轉(zhuǎn)身時,男人又說,“以後不要再叫我王?!?/br> 聽聞,三人不約而同露出古怪的神色,目光各異地將頭轉(zhuǎn)向塔克斯又迅速低下,而卡薩爾大概不想情人看見這幾張讓人不舒服的臉,攬住他的腰,朝另一個方向去了。 卡薩爾把最大的洞xue安排給了他,仿佛他要生一大堆嬰兒來填充這諾大的空間。就算男人沒這個意思但也抹殺不了要自己為他傳宗接代的事實(shí),他覺得還是有必要把話挑明說開:“是不是我滅了你全族,現(xiàn)在就要生一群豹子還債?” “說什麼呢,你?”卡薩爾從背後抱住他,手指捉住他的耳垂,伸出舌尖舔了舔,再放進(jìn)嘴里從邊緣開始吮吸,“怎麼越來越敏感了?虧你想得出來?!?/br> 不知男人說的是他身體還是他的心,塔克斯也覺得心煩意亂,忍不住就像要破壞掉兩人建立的感情那般直接:“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會害我,待我生完孩子就不一定了。” 卡薩爾立刻和他拉開距離,有些驚愕地瞅著他:“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是因?yàn)槟吧膲木匙屇愫懿话策€是你從來不削於信任我?” 第一次,男人逃避似地轉(zhuǎn)開了頭,半晌才說,似乎那些話憋了很久:“今晚又是月圓之夜,我不知道孩子保不保得住?!?/br> 將他整個人抱在懷中,卡薩爾說:“有我。它不會有事的?!?/br> 塔克斯:“就算這次保住了,那下次,下下次呢?” 在他發(fā)上輕輕地吻著,卡薩爾溫柔得跟個水母似的:“相信我,沒事的。我會想辦法的。誰都不能奪走你,你是我的?!?/br> 其實(shí)這番話說得并不那麼煽情,只是無盡溫柔讓人傾心,卻能讓人安定下來恨不得睡去,塔克斯輕輕閉上眼,伸手攀住那人的脖子,而卡薩爾心領(lǐng)神會地湊上前,咬住他的喉結(jié)又一路滑下,舌頭在他鎖骨上畫了個圈,手臂緊緊摟住他就像高潮來臨的那一刻般悸動不已、顫抖不停。 “啊……啊……”雖然他善於忍受痛苦,但無法面對流產(chǎn)的恐懼,所以他希望精神力量可以戰(zhàn)勝rou體承受的劫難,他從來都沒有愛過誰,唯獨(dú)對這個有時是個色情狂有時是只傻傻的豹子而有時卻男人得不得了的家夥有所好感。 “輕點(diǎn)……豬頭……”塔克斯忍無可忍地騎在男人身上不住起伏,被掀開的草裙下面是情色到極點(diǎn)的一幕,被巨棒分開的花瓣再也遮掩不住那小巧羞澀的門戶,只能離它遠(yuǎn)遠(yuǎn)的任它狼吞虎咽地將yinjing大口大口地吃著。早就挺得筆直的分身被握在大手中享盡恩寵,卡薩爾慢吞吞地挺進(jìn),四處探尋敏感之源好抵御那人舊疾發(fā)作之時的痛苦。 還好他對這副身體足夠了解,在床事上很有天分,當(dāng)塔克斯軟在他懷里滿頭虛汗地抽搐,所有激烈的癥狀都表明該他英雄救美的時候到了。於是使出他多年積累的yin穢之術(shù),撫慰他分身灌輸著強(qiáng)烈快感的同時給與花xue最大的刺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無法名狀的痛苦和鋪天蓋地的快感在體內(nèi)激烈地擠兌,拼命抗?fàn)?,甚至觸發(fā)嚴(yán)峻的胎動,他只能捧著肚子在對方的前後夾擊中哀叫吟哦不斷射出精水,花xue失心瘋一樣痙攣哭泣著,這可謂人世間最甜美又最惡毒的折磨,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男人已到達(dá)極限,手不由在黑豹背上亂抓,而牙齒深深地陷在那人的肩膀上一直沒松開過。 票票啊,同志們……有米三更就看你們的表現(xiàn)了哦……要yin出自己!yin出未來!嗯,握菊!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51 卡薩爾看得十分心痛但又毫無辦法只能冒著傷害孩子的危險,用guitou狠狠觸著他吸足水而變得飽滿的花心,對方的yinjing在他長時間的快速taonong下已是紅腫,由於發(fā)泄過度馬眼呈灰白色。下面一直被不住頂弄的花xue更不用說如何凄慘了。以至於他突然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再堅(jiān)持會,一會就好了?!笨ㄋ_爾滿頭大汗,柔聲安慰著早就聽不進(jìn)去只一味掙扎的情人,使足全力幾個猛挺,男人慘叫一聲,前後同時高潮眼睛一翻昏了過去。趕快將他接住,放進(jìn)溫暖的被褥里,卡薩爾把自己也塞了進(jìn)去,往里蹭了蹭,抱住對方冰冷得可怕的身體,將痛得無以復(fù)加的心疊上那人緩慢起伏著胸膛,手憐惜地?fù)崦穷^濕透的發(fā)絲,直到天明。 塔克斯醒來時已是兩天之後,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熬了過去,手摸上小腹確定胎兒還在終於放了心長吁一口氣。輕松之余竟然心生已為人父的欣慰和自豪來。恰好這時卡薩爾走了進(jìn)來,對他一番情深意切的噓寒問暖,讓他覺得這一切太不真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