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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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29 卡薩爾也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剛才搞定了一只六條腿的大象算是回光返照,說不定今晚就是他的死期。 果然人倒霉了就是喝水也磣牙,被一根小小的倒刺給擺平簡直是風(fēng)光極了。 但老天要收它的命,它就算負(fù)隅頑抗也是一死。不如安安靜靜規(guī)規(guī)矩矩等著黑白無常帶它見閻王去。 可還是不甘心。先別說大仇未報,就連自己亂麻一樣的心思也沒理得清。它還有什麼資格和上帝討價還價,做出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黑豹模模糊糊地躺在地上,只覺凄涼無比??杀氖切念^沒有丁點恨意,滿是對那個人的念念不舍。它不知道什麼時候塔克斯俘虜了自己的心,眼前只擺著它越陷越深到不可自拔的事實。 也許是太累了,黑豹漸漸停止了思考。靈魂的最後一點明朗讓它聆聽到腳步踩著碎枝走過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大概是做夢吧,那個男人竟然來到自己身旁,那張熟悉的臉上是份外陌生的柔和笑意。如同第一次見面,沒有任何雜質(zhì),就連倔強和倨傲也如嬰兒那般純凈,仿佛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要強。 塔克斯蹲在野獸旁邊,先用手指戳了戳它的脖頸,輕輕一下那家夥就軟綿綿地往一旁歪倒。 不會吧,這也太不堪一擊了,男人搖了搖頭,有些惋惜地把它擺成安息的姿勢,幾乎忘了自己的初衷差點就找土把它埋了。 想起之前卡薩爾一副唯我獨尊不得了的樣子,男人就很不爽,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將要死不活的豹子撥來撥去玩夠了,才分開它的後腿,捉住那根化膿得厲害的分身,動作熟練地挑出深埋在rou里的刺,再將事先準(zhǔn)備好的草藥敷上去,忙乎了好一陣總算大功告成,拍了拍手,起身將野獸踢到一邊,走出去又倒回來他總不能丟下它不管,否則沒一會那地方準(zhǔn)爬滿蒼蠅。 還記得他兒時特別喜歡圈養(yǎng)小動物。再大一點迷上了馴服猛獸,若要上戰(zhàn)場,優(yōu)秀的坐騎是必不可少的。至從他得到了那把武器,什麼都入不了眼,因為王這至高無上的身份,他不能再有自己,心中所想的全是族人的利益。 然而那把他以為是憑自己實力而得到的巨劍,竟然是對他忠心耿耿的族人為了控制利用他所使的詭計。讓他如行尸走rou般活著,大開殺戒簡直是家常便飯,變得連自己都厭惡的冷血。 直到卡薩爾出現(xiàn),明明強勢得令人發(fā)指卻老是陰差陽錯地暴露出自己丟人現(xiàn)眼的一面。這個男人所遭遇的厄運不僅大快人心,更連累自己性情大變,跟著他瘋瘋癲癲,這孽緣也未必太孽,不知是哪位神仙惡搞出來的。 塔克斯雙手枕著後腦,仰躺在床上,看向深邃蒼穹里可人的星星點點。沒有風(fēng)浮動,似乎連空氣也變得僵硬。不知是不是那只向來活蹦亂跳的豹子正昏睡著暫且不能讓他解悶的原因。 不過來日方長,那家夥早就被自己打上了玩具的標(biāo)簽,等傷好了還不是得乖乖當(dāng)它的可憐蟲,直到自己厭倦。塔克斯不禁心情大好,嘴角彎彎的,直到看見頭上,不知何時多出的一抹圓月。 卡薩爾醒來時,只覺昏昏沈沈,勉強撐起來也是頭重腳輕,干脆倒下去擺個讓血液流得順暢的姿勢,不過當(dāng)它睜開的眼終於看得清周圍的景色以及好不容易尋到那人的方向時,大大地吃了一驚。 只見塔克斯倒在不遠(yuǎn)處,蜷得緊緊的,正對著自己的臉仿佛被凍僵了似的白得不像話,高大的身體大幅度地顫抖著,小麥色的皮膚上全是不知疊了幾層的汗液,那樣子像犯了急病,見他接連抽搐幾下臉?biāo)查g變成極為難看的菜色。 黑豹不知素來堅強的男人咋成了這副樣子,到底是什麼讓他病得神志不清,露出這副痛苦的表情?記憶中,他總是能夠克服所有的艱難險阻,沒有什麼能打倒他因為鮮有致命的弱點。 就算拖著一副不男不女的身體,他依然好好地對待一切,從不在這個別人看來十分嚴(yán)重的問題上白費心機(jī)。就算沒有目的,看上去也像有彪悍的執(zhí)念,強大得足夠抗衡這個殘酷的世界。 然後今夜,他失去了所有的保護(hù)色,赤裸裸的,只是一抹微不足道的存在,仿佛一只螞蟻也能不費吹灰之力將他吞噬,就是一縷輕得不能再輕的風(fēng)不經(jīng)意間也能把他的魂魄帶走……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30五一快樂~ 悶悶的心疼,在身體里,不斷增大不斷擴(kuò)散。 此時此刻的感同身受,仿佛打開了那扇緊閉的心門,潘多拉魔盒掀開之時帶給人的災(zāi)難和恐懼感也不過如此。 即使不去想這到底是善意的指引還是陰謀的詭笑,總之無法掩耳盜鈴,這驚濤拍岸後的洶涌激蕩是藏不住的,絕不會因為它單方面的排斥而退回心底再不拋頭露面。 黑豹奮力繃緊身體,拼命想擠出點體力好做點什麼,在男人急需幫助的時刻。 似乎凝聚所有的意志力也戰(zhàn)勝不了病魔的囂張,心不可抑制地越發(fā)疼痛難忍,因為那讓他恨得咬牙切齒的無能為力,而就是靈魂出竅也要夠到那人將他冰冷的身體擁入懷里的執(zhí)念終於讓黑豹可以動彈四肢,慢慢朝對方爬過去。 這一刻的心情是否值得紀(jì)念,甚至比生死離別還要離譜一點,愛恨交加的纏綿如美輪美奐的泡沫一般,把那荒蕪黯淡的天空也染得七彩斑斕。 終於來到塔克斯身邊,野獸的眸子變得墨藍(lán)墨藍(lán),蒙著層隱約的霧氣,有許多許多如螢火蟲的真摯飛揚在里面,看著那張臉的目光極其貪婪。 之前也有過痛不欲生的天人交戰(zhàn),它寧愿自己對男人的感情永遠(yuǎn)維持一片美好的茫然。但那份雀躍心情一日復(fù)一日的沈淀不再滿足萌芽的狀態(tài),不但龜裂了一切疑慮,破土而出還變作了最直接的喜歡。 黑豹貼著男人睡下,與他緊緊相偎,用自己的體溫驅(qū)趕著近在咫尺的寒冷,想讓他盡快暖和起來般將他越抱越緊。 但塔克斯還是一副很冷的樣子,仿佛豹子細(xì)細(xì)的毛皮并非上好的被子,仍是劇烈地發(fā)著抖,眼睛越閉越緊不僅抗拒著卡薩爾更是拒絕自己,殊不知越是如此越是掩飾不了內(nèi)心的哭泣。黑豹看得心疼,很想化為人形能夠有一雙強有力的手來宣泄自己的保護(hù)欲。但試了幾次,還是無法變身,反而搞得筋疲力盡眼冒金星。 它不是沒發(fā)現(xiàn),光靠身體的熱度來裹緊男人只是治標(biāo)不治本,如果渡給他一口溫暖的氣沖散體內(nèi)的寒意,說不定會好一些。黑豹將嘴湊上去,可是看見那微微開啟的干裂唇瓣,病態(tài)十足惹人垂憐,不禁又生出另一番心思,很想一口咬上去,細(xì)細(xì)舔舐,輾轉(zhuǎn)纏綿,嘗嘗那唇舌相交妙不可言的滋味,於是一不做二不休地伏上前,輕輕閉上眼,想像自己變作了人給予對方溫柔的親吻,絲毫沒發(fā)現(xiàn)身體開始起了變化,修長的雙腿、結(jié)實的胸膛都隨著他的幻想一一兌現(xiàn)。 也許是對清晨的新鮮空氣十分敏感,在男人懷里熟睡的塔克斯頭顱轉(zhuǎn)動了幾下,撞到一堵rou墻時猛地睜開了眼,由於兩人挨得太近,他只看得清面前的胸膛屹立著兩顆果實,正好饑餓難當(dāng),一邊在心里對黑豹的伺候周全翹起大麼指,一邊張口就咬了上去。 “啊──”隨即一聲慘叫打破了早晨的靜謐,塔克斯不悅地掏了掏幾乎被震聾的耳朵,身體後仰,視線晃了幾下終於搞懂了叫聲的來源,不過看見的一幕讓他因為才睡醒而仍是有些醉醺醺的眼神突地繃緊,變得銳利,也不管會不會傷了對方的自尊心硬是和他拉開距離:“卡薩爾?” 塔克斯好些好笑地盯住那個捂住半邊胸膛,沖自己一臉憤恨的男人,口氣禁不止放得戲虐:“你最好撒泡尿照照自己,難道這副樣子會比你平常帥一點?” 男人說的話讓卡薩爾摸頭不知腦在那驚慌失措一陣,最後竟然真的在一個土坑里撒了泡尿照了起來,還表情認(rèn)真地琢磨著水中倒影,活脫脫一個無可救藥就是被他給踩死了二十年後依然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大白癡。 “啊──”卡薩爾被自己又一聲慘叫給嚇倒在地,他伸手摸了摸腦袋,果然如倒影所述,有一雙毛茸茸的獸耳,又摸了摸屁股後頭,上面搖晃著的、不由自主趕著蒼蠅的尾巴讓他快要瘋掉了,更夸張的是自己一張腿,胯間黑漆漆的巨根就這麼垂吊下來,還絲毫不覺得它出現(xiàn)在這里有何不對,一副拽樣瞪著向自己行著注目禮的兩個男人。 也就是說,除了耳朵、尾巴、陽具沒有變回去之外,其他還算勉強過關(guān),不過這對卡薩爾來講,簡直是不可饒恕的失誤和奇恥大辱。因為在獸族,如果連起碼的變身都不能完美,根本就無法在強大的部落中立足。 攻居然愛上受了,我日,越寫越離譜……感覺太不像我的風(fēng)格了,NND,今天有放屁~. 月初給點票票,今天我多更幾章就是了,大雞吧和小雛菊之間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