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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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難堪的,所以希望他別草草結(jié)果了自己,否則那不就真替他達到了滅族的目的,自己會忍不住為他打抱不平。 塔克斯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以為就會無功而返時竟然在一處青苔上發(fā)現(xiàn)了血跡,他皺起眉頭,心想那人難道遭遇了不測?這不是沒有可能,卡薩爾再如何熟悉黑暗森林,總有他沒有洞察到的盲區(qū)。再走了幾步,又看見幾處血漬,塔克斯的臉色不禁變得凝重,說實話,他雖然不太喜歡那只亂發(fā)情又不自量力的豹子,但并不想看見他的尸體。 如果真出了事,我會給他默哀的。塔克斯一邊搜尋其他的蛛絲馬跡,一邊鄭重其事地告訴自己。 沿著血跡,向前大概走了幾百米,塔克斯眼尖地掃到一棵樹,樹枝上掛著的一縷破布十分眼熟,看了半天終於認出是卡薩爾的貼身之物。有了重大發(fā)現(xiàn),自然得留心,說不定能通過這片布找到那個人,不過是否完整那就不知道了。 別怪他把男人想得如此不濟,主要是卡薩爾給他的印象就跟軟綿綿的考拉差不多,他總覺得,對方每次張牙舞爪跑來欺負他時并不是要證明自己的窮兇極惡而跟一種另類的可愛、尋求呵護的舉動差不多,而他這個受害者在假惺惺地反抗之余更是忍不住縱容。就這麼簡單。 如果卡薩爾知道男人是這麼認為的,怕是會氣得吐血,翻白眼一直翻到失明也說不定。 也許塔克斯都沒意識到自己的本質(zhì)是個老好人,就算被黑豹粘著不放,死纏爛打,也并不覺得有何不可,自己滅了人家的族人被他抱住‘撒嬌’一會,這樣的酷刑簡直太輕不過。雖然那人有點野蠻,有點腦殘,還有點點扯淡,但總比被自己無意中弄死的yin蟲什麼的好許多。 他一邊認真地點評著卡薩爾的為人,一邊走向那棵樹,朝那塊布伸出手,不料頭頂?shù)拇髽湟魂囅±飮W啦的顫抖,還詭異地狂笑三聲,塔克斯正納悶,就被鋪天蓋地朝他揮舞而來的樹枝給纏住了。 他也沒想許多,比如這棵樹咋突然擬人化了,還笑得那麼花枝亂顫的。直到纏住他四肢和腰身的柔軟枝條猛然收緊,突然發(fā)力將他扯向半空,塔克斯的腦里才閃過‘這家夥真是無聊透了’的想法,不過也僅此罷了。 大概是黑暗森林的一切都十分離譜,所以有這麼一棵神奇的樹也不稀奇了。只是這棵植物沒安啥好心就是了,不然咋像強盜一樣,三下五除二拔掉了他的衣服還嫌不夠在他身上亂摸呢。 下一秒塔克斯就不大高興了。因為那家夥將他摸了個遍之後,不但用枝條卷住那疲軟的分身,有的還爭先恐後地涌入他的私處。 搞半天,竟然是和那只yin蕩的豹子一路貨色。 塔克斯感到失望,開先他還以為這玩意會十分友好地向他打個招呼然後很狗腿地主動向他報告黑豹的行蹤。 而那怪樹像只小鳥唧唧喳喳地歡快地叫著,明知道他聽不懂還一番鳥語一番鳥語的不是有病是什麼?他不由聯(lián)想到卡薩爾,在心頭將兩者比較一番,終於發(fā)現(xiàn)被自己習慣性貶低的男人不少的優(yōu)點了。 …… 怪樹舞動著它猥褻的枝條,把男人勒得緊緊的同時,并用同樣的待遇伺候?qū)Ψ降年柧?,後來他僅有的一點智商發(fā)現(xiàn)那東西怎麼伺候都無反應,終於改變對策轉(zhuǎn)而重點玩弄花蕊,一邊挑逗著粉紅花瓣一邊穿梭在狹窄的rou縫里,剛才猴急地灌入花xue的樹枝抽了出來,從最邊緣自以為技巧直逼yin神地花樣百出力道適中地愛撫。 懸掛在半空中的男人,除了皺著的眉表示出一點不多不少的不悅,什麼表情都無。那怪樹似乎沒見過這樣地道的木頭,有點郁悶地將觸手抖了一抖,繼而圈住那兩瓣精瘦的翹臀,模仿人類的動作,嗷嗷直叫地擠弄。 失眠了一夜,加上此刻無聊的遭遇,塔克斯準備打個呵欠,哪知剛張開嘴就被見縫插針的枝條給堵住口舌,他眉頭不由皺得更深,心底很是不爽,所謂不見棺材不掉淚,不給這家夥一點顏色…… 要不是看見從不遠處走來一個人,正好那個人是他尋找多時的卡薩爾,給引開了注意力,擺平了他對那怪樹的怨念…… 要不是那家夥過來之後,在他下方停住了,一手叉腰一手挖著鼻孔,接著還挺悠閑地活動了下脖子伸展了下雙臂,以手肘靠在樹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讓塔克斯很想一把將他捏死…… 那棵怪樹早早就消了音,一動也不敢動裝無辜加純情,認真地擺著自己的POSE,直到半路殺進來的程咬金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異常離開它的身體,它才緩緩地小心地蠕動著枝條,繼續(xù)插弄獵物的花xue,然而在卡薩爾欲抬頭望天之際,趕快將獵物擺到他的視線范圍以外,男人的眼睛往那邊傾斜,就把獵物放這邊,往這邊就放那邊,一會抬得高高的,一會送得遠遠的,真是一對活寶,塔克斯簡直沒有語言。 前天晚上太累了,回家就睡了o(┘□└)o~所以昨天沒更…… 至於這文,似乎越來越……啊,讓我盡情滴8知所云吧……下章觸手系SM好了…… 明天也許更華華……. 票票,同志們,不投票的今晚就失身!(macr;﹃macr;)3~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19猥褻滴觸手系~~ 只是找到一個比他智商還低的家夥,那怪樹卻以為自己是世上最聰明的生物,簡直高興得直哆嗦,得意忘形透了。 就在這時,卡薩爾摸了摸瀏海,很是不削地冷笑了一聲:“你玩夠了沒有?” 怪樹一下子就僵住了。那丑陋的軀干像著了火,一瞬間就羞成了大刺刺的紅色。 而豹子窮追不舍,不把他打擊得體無完膚誓不罷休似地說:“你真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在搞什麼名堂?剛才你肯定在想,‘這個傻里傻氣的東西實在是太對我胃口了’,是不是這樣?” 話音剛落,那妖樹的葉子便齊刷刷地耷拉下來,有的甚至羞澀地蜷起,有的受不了刺激干脆枯萎了。委頓無力的枝條也倍覺難堪地哭得凄慘,只有土下的樹根甚是骨氣地選擇了抽筋。 被舉在半空中的塔克斯雙手抱肩,擺了個舒服的姿勢,一邊搖著頭一邊看戲。 不過下一秒,就讓休閑不已的男人繃緊了神經(jīng)。 只聽卡薩爾本是針對怪樹的嘲諷語氣突然變作對他這個受害者的戲虐:“塔克斯,才過了多久,你下面的小嘴就餓了?看你找我找得這麼幸苦的份上,我怎麼也得把老二拿出來讓你吃個夠不是麼?”他囂張地笑著,“早知道你對我如此戀戀不舍,我也用不著大費周章搞這麼個陷阱,只守株待兔不就成了。我說你真是傻到無底洞去了,我這個和你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家夥別說莫名失蹤,死了不更好麼?而你倒像丟了寶貝似地到處找我,別說你愛上我了故此不介意上演一出千里尋夫?!?/br> 卡薩爾看向那人,心情大好地很是眉飛色舞,本以為被他這般戲弄的戰(zhàn)神不抓狂都會惱怒,哪知人家無關痛癢似的只輕描淡寫地頂了他一句:“白癡?!?/br> 卡薩爾:⊙_⊙ 妖樹:┐(┘▽└)┌ 卡薩爾先是蒙了,接著臉漲得通紅,氣喘如牛仿佛被男人當沙包打了個幾百拳來著難以忍受,眼睛更是血紅,如同被烈酒泡過,撕心裂肺地鼓瞪著,恨不得射出去戳他兩個窟窿。 “羅曼蒂克,這不知好歹的家夥交給你了,好好地教訓他下,”說著眼里閃過一絲猥褻的殘忍,“讓他好好記住自己性奴和女人的身份,最好給我廢了他可笑的自尊。” 塔克斯完全沒將他擱下的狠話放在心上,只顧著欣賞黑豹氣得面泛桃色的嬌俏模樣以及下定決心重振雄風那種種可人的勢在必得。除了從他口中弄清楚自己中了圈套的真相,另外那個叫羅曼蒂克的垃圾生物是他的同夥,便一概不知也不聞不問,就這麼無需理由地隨遇而安了。 只是那妖樹怪叫一聲,意在激發(fā)士氣,聽上去卻像給自己破了盆冷水的嚎啕大哭,讓塔克斯很無奈地嘆息一聲。那樹太愚蠢,聽不懂那聲嘆息背後的唏噓之意,只好曲解為害怕和告饒來滿足自己的意yin之心,於是振奮不已地重新抖擻了精神,數(shù)不清的觸手神經(jīng)質(zhì)地狂抖了一陣,又多此一舉地尖嘯了一聲,才將塔克斯淹沒在毛茸茸的觸須里。 這明顯不是他要的效果,可怪樹的所作所為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男人被那該死的觸手裹住給消化了的錯覺。其實他也不想和這麼一棵傻不吧唧的妖樹同流合污,只怪他高估了塔克斯的警覺,要是他早知道那個大名鼎鼎的戰(zhàn)神那麼愛被自己欺負他絕對不會去深思這是哪門子道理,只忍辱負重如他所愿先將那家夥凌虐了再說。 半晌,羅曼蒂克終於明白豹子如此不悅是因為它有吃獨食的嫌疑,於是趕快把獵物從亂七八糟的觸手里翻出來,提到男人面前,生怕他誤會,便迫不及待地用行動表示自己是下定決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