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書迷正在閱讀:禁忌三部曲(火月墜月風(fēng)流)、爺欠調(diào)教、相公,小生不能夠、王爺配合點(限)、墮落錢色門、小尤物、重生之哈上妖孽上司(限)正文完、再見仍是小狼狗(完結(jié))、煞皇的溫柔hh、若情似欲(快穿)(持續(xù)更新ing)
假當(dāng)然要抓緊機會用yin蕩的文文和讀者們親密接觸,哎呀,老子越來越會說話了,好幸?!?=! 1200點更……明天一定有放屁,我憋都要憋出來!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7 塔克斯的強,是真實的。具體的說,就是比戰(zhàn)場上那些擅於速度和捕獵的佼佼者要上一兩個臺階。 而武器才是戰(zhàn)士手中的超能力,能夠激發(fā)他們的智慧和潛質(zhì)。如果身體受損得比較厲害,又兩手空空,要對付敵人頗有些天方夜譚。 塔克斯并沒想好怎麼對付這個怪物,所以只好一味地向湖底潛去。水中作戰(zhàn)跟空中作戰(zhàn)一樣,格斗技巧和輸出力量都會受到限制。 這湖并不太深,那意味著很快就會無處可逃。當(dāng)他潛到一大半的時候,腦中的計策仍未成形,盡管如此,他沒有一點會葬送小命的意識,而是順其自然,直到絕處逢生。 那只怪物看它那得意忘形的樣子好似起了戲弄獵物的心思,然而沒有發(fā)現(xiàn),頭上那抹迅速接近它的影子。那是一支端頭削尖了的竹箭,很明顯是來自外界的救援。想必卡薩爾還是不想他就這麼玩完。 但那只黑豹并不會那麼好心。那支竹箭由於水的阻力,殺傷效果大大降低。雖然斜扎進(jìn)了怪獸的rou體,但不致命,只是讓他深受流血和疼痛的困擾,從而形成了一種牽制。 不過看見因為受傷而狂怒,朝自己撲過來的怪獸,塔克斯不禁懷疑,這才是那家夥的真正意圖??稍捳f回來,這很正常,如果對方真心幫他,那太陽還不從西邊起來了。 不過在敵人忙著咆哮那會,塔克斯趁機轉(zhuǎn)向往上游,把它引向水面。雖然他的速度比不上那只猛禽,但也相差不多,粗略計算了下,逃命肯定來得及,不過要受點傷而已。 卡薩爾等得有點不耐煩了,腳不停地跺著地上的青苔。在他懷疑那家夥命喪黃泉,戰(zhàn)神之稱不過徒有虛名,就聽見一陣響動,平靜的水面重新蕩漾起來,咕隆咕隆冒著水泡。他屏氣凝神,瞇起了深藍(lán)色的眼睛。 看見率先冒出,并朝岸邊迅速靠攏的塔克斯,卡薩爾勾起嘴角,心想自己果然沒看錯人。他并沒察覺自己無意識中松了口氣,更忘了初衷,也沒計較塔克斯只顧著小命奪路而逃,答卷并不完美的事實。而是為他還活著打心眼地高興。 後面的怪物縱然拼命追擊,卻還是晚了一步,眼睜睜地看著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而游上岸的男人無視身後暴跳如雷的敵人,任它的爪子帶去後背一塊布。好不容易擺脫了死神,應(yīng)該萬分僥幸才是,不料,塔克斯并沒抓住機會,能逃多遠(yuǎn)就逃多遠(yuǎn),而是突然一個轉(zhuǎn)身,大力一躍,跳到怪物身上抓緊,然後在它錯愕無比,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時,將插在傷口上的竹箭狠狠往下按去。 怪獸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哀嚎,瘋狂地掙扎起來,但挽不回急速流走的生命。而塔克斯被甩了出去,重重跌到地上,低頭嘔出一口血,然後站起身,背又恢復(fù)筆直。 一陣陣天動地?fù)u,飛沙走石,漸漸歸於平靜。失血過多的怪獸,咽下最後一口氣,沈入水底。 夜晚來臨,森林暗了許多。死亡的氣息更重了。妄圖腐蝕那些存有希望之光的生命。 “啪、啪。”卡薩爾一邊鼓掌,一邊向男人走去。 塔克斯安靜地站在那里。臉上沒有屬於自己的驕傲,也無針對他的諷刺。 好像殺戮只是他的天職。它不是光榮的,也非萬人唾棄的罪孽。 “干得好?!?/br> 塔克斯并不理睬他由衷的贊賞,仿佛這場激烈的殺戮奪去了他的感官,讓他感知外界的能力暫時空白。 卡薩爾并不介意,將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我會考慮,給你一定的獎勵?!?/br> 手搭上他的背,立刻觸到一片潮濕。卡薩爾皺了皺眉:“你好像受傷了。” 塔克斯置之不理。 你在生我的氣?他本來想這麼問,後來又覺得太白癡,於是轉(zhuǎn)到一邊,取來一根灰色樹枝,用手指拈了拈,得到了些淡黃的枝葉,便朝對方身上涂去:“如果你覺得自己的血流不完,那麼你可以拒絕我。” 那抹殺氣,來得快也去得快。塔克斯垂下眼,稍稍放松了些,算是給了他個面子。 “這東西叫‘迷樹’,療傷效果很好。而且有安眠的效用?!蹦腥碎e聊似的口氣帶著丁點討好,不過也沒少一分猥褻,有條不紊地處理著對方背上那道長長的傷口,“胸口痛不痛?不知斷掉的肋骨插進(jìn)內(nèi)臟沒有?不然,”他的調(diào)子突然轉(zhuǎn)得溫柔,有種令人忍不住側(cè)目的關(guān)懷之意?!澳蔷驮饬??!?/br> 專心地干著手里的活,他又開始說,“你身上的傷口也該處理了,我可不想成天對著一堆惡臭的腐rou?!闭f到這,動作一頓,“我看你那里傷勢最重,不能不上藥。你應(yīng)該知道潔癖的可怕,到時惡心了我說不定我會失手將你宰了?!?/br> 塔克斯終於轉(zhuǎn)頭看向他,一聲不吭,似乎準(zhǔn)備打響防守保衛(wèi)戰(zhàn)。 卡薩爾沖他仰起頭顱,吊著一雙冷冽的眼:“去那塊石頭上躺好,等上了藥好得差不多我還要用呢。” 考慮到明天要睡懶覺,所以提前發(fā)了,放屁我還是米憋出來,原諒我,再給我點時間,==~ 今晚竟然寫了四章新文,我咋這麼萌它呢,主要是有人看有人投票,所以有動力來著…… 想來在鮮網(wǎng)也有2年了吧~還不是有很多人連偶專欄都沒進(jìn)過,很奇怪,有時候我也是,只點熟悉的專欄,也懶得注意其他的很少點那些新人的,除非很出彩==或者朋友推薦…… 果然,人之初,性本yin,完全是為爆菊準(zhǔn)備的祭品==! 1400點更…….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8上藥~ 不過男人的反應(yīng)一向讓人猝不及防,意想不到。 只見他轉(zhuǎn)身,幾步跨到那人指定的地點,就像個真正的爺們那樣干脆利落,根本無需權(quán)衡利弊,雙腿左右一分,就這樣把光著的胯給露了出來。 卡薩爾先是怔住,接著又是納悶又是忍俊不已,還要高難度地板著臉,裝作目不斜視地跟了過去。 他掰下一截樹枝,取下不太粗的一截,然後輕輕按捏,讓它滲出一些汁液但不至於變形。 “腿。”簡短提醒,將男人的腳折起來撇在一邊,讓他的私處能夠一覽無余,借著微薄的光線,卡薩爾看見那地方紅腫不堪,因為剛才浸泡了水而泛著慘白,xue口邊上還粘著些破碎的rou削,用指甲輕輕擠壓,會冒出淡紅色的水泡和氣味不怎麼好聞的膿水。不過讓他驚奇的是,男人的花xue除了自己施加的傷口,還憑空多了奇怪的東西。他眨了眨眼,確定不是錯覺,再朝那不明物體靠近。 “不要動。”也許是他這般太過細(xì)致的打探讓男人覺得全無隱私,腿根微微顫動,看來不太舒服,又似乎在無言地催促,叫他快點。 卡薩爾并不接受對方的信號,盡管那千年難遇,雖然不會是因為羞怯,至少,對於被如此越矩的碰觸,有了最基本的不自然。但他的注意力全放在那條橫貫花xue的艷紅條紋上,那圖案很奇怪,貌似花與獸的結(jié)合體,很形象地附在那嬌嫩的皮膚上面。望著那一筆獨特的水彩,卡薩爾慢慢陷入沈思。 然後他恍然大悟,在自己身上找了起來,果然於手腕上發(fā)現(xiàn)一點就像朱砂痣的殷紅印記,終於散去迷惑,他破了他的處子之身,而某種的力量不知是出於善意還是惡作劇,以這種方式烙下了他們的牽絆。 姑且不要去討論是好還是壞,這印在花xue上的圖案襯得那嬌俏可人的私處更美,甚至讓人隱約嗅見罌粟的花蜜味。 卡薩爾輕輕笑了起來,在上面撫摸了幾下,又逗了逗那兩片容易臉紅的花瓣,才將棒狀的藥材對準(zhǔn)xue口,緩緩?fù)屏诉M(jìn)去。 那截樹枝并不粗,但對於男人的窄小緊致,體積算是相當(dāng)可觀,將花xue撐得滿滿,往前一擠甬道就像快要爆開。 維持這種姿勢已經(jīng)很久,塔克斯被對方玩弄得不耐煩,而且那脆弱的地方似乎被手指喚起了越來越多的敏感,有異物進(jìn)入時竟然自發(fā)裹緊,雖然只是介於蠕動和收縮之間的輕微變形,并不明顯,可帶給雙方的感覺奇異的溫?zé)帷?/br> 約莫一刻,卡薩爾收回插弄rouxue的手指,將樹枝重新抵在xue口上面,推進(jìn)去於淺處抽插轉(zhuǎn)動了會然後把握著分寸越推越深,而不知何時,男人木訥的樣子也有所改觀,一只手拽緊了他的肩,這讓喜不自禁的野獸有種被萬丈陽光擊中的錯覺。 等那花xue將藥材徹底吞了進(jìn)去,黑豹以指腹抹去擠出xue口的汁液,不過看上去那rouxue漲得難受,隨時都會把東西吐出來的樣子讓他不大放心,拿麼指再推了推,以至於嵌得更緊,療效更甚,才幫他合攏雙腿,撥下衣衫掩去春色。 “睡一覺就好了?!笨ㄋ_爾儼然以主人自居,對方的時間必須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