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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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男人胸膛的黑豹口吐人言,“我是索命的厲鬼!” 用力將對方試圖撐起的身體踩下去,繃緊的利爪全數陷入蜜色的rou里,它低頭嗅著那血流如注的傷口,突然嘶吼一聲,鮮血四濺,男人的胸膛上頓時多了五條猙獰的抓痕。 塔克斯衣衫凌亂,可緊盯著敵人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一點都沒察覺到自己處於劣勢那般坦然自若,根本不擔心面前這只狂暴的野獸隨時會將自己撕碎。 一個毫毛倒豎,尖牙畢露,藍色的眸子里兇光乍現(xiàn)。伺機而動的身軀,蓄勢待發(fā)的利爪,劇烈抖動的鼻息,時高時低的咆哮,一派兇猛之勢叫人退避三舍。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一副平靜得不可思議的面容,靜水深流般讓人捉摸不透的瞳孔。那個叫塔克斯的男人完全不把它當回事,沒有逃命的沖動,沒有顫抖的影子。但絕非任其宰割,坐以待斃。 在劍拔弩張之時,塔克斯沒暴露出任何力挽狂瀾的意圖,而是極為內斂,靜觀其變。直到兩者之間的火藥味有所消減,黑豹失去了耐心變得狂躁不已卻不知什麼原因遲遲不進攻時,男人的身形突然暴起,將一直藏在手里的石塊狠狠揮了過去。 可那只野獸并不愚蠢,似乎一直在等待他孤注一擲。縱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發(fā)動突襲的男人頗有銳不可擋之勢,它也不閃躲,選擇撲上前去,和負隅頑抗的敵人扭在一起。 天上,月亮正圓。連掠過的風也染上了一抹柔和的水銀。 再次落於下風,塔克斯只覺渾身陣陣發(fā)虛??膳碌膫墼诔嗦愕纳眢w上比比皆是,一條比一條觸目驚心。 他一次又一次不知好歹的反抗,終於惹惱了黑豹。淌著鮮血的利齒,抵在無法動彈的男人的脖根上,閃著嗜血的光芒。 被一只畜生弄得如此狼狽,塔克斯并不覺得難堪。他接受現(xiàn)實,但永不會承認失敗。并非自欺欺人,只是太多太久的殺戮,讓他麻木的心臟無從感知,無法分辨,什麼是懊惱,什麼是不甘,什麼是屈辱。 黑豹感到失望,本以為像他這樣驕傲的人,淪為低賤的階下囚,他的表情應該是這場決斗最有趣的戰(zhàn)利品。沒想到男人的臉上什麼都沒有,仿佛并不介意被一只突然冒出來的野獸叼走他獨一無二的頭銜,就算不敗神話被打破而且是以如此卑鄙的方式也不覺得折殺了自己。 這個男人果然不一樣。隨即轉念一想,說不定這家夥的與眾不同不過來自他的殘缺。是自己把他想得太完美而已。他早該料到,一個殺人如麻的家夥,異於常人那是肯定,沒有思想,沒有感情,就連最基本的屈辱最應該的抓狂都不見,又怎會有自己想像中那脆弱無助的樣子以及不甘示弱的表情? 既然如此,又為何不換一種方式?只要能抓住他的死xue,制住他的命脈,征服是遲早的事。 塔克斯剛動了一下,便覺眼前一花,騎在身上的野獸竟然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渾身赤裸、肌rou糾結的男人。 這是塔克斯第一次親眼目睹獸人變身。 壯碩的身軀,修長的雙腿,每一寸都是經典,每一厘都是完美。 下腹?jié)饷艿拿l(fā)下,胯間的生殖器極具獸族的特征,又粗又長,不管是形狀還是尺寸都是無可挑剔的。 只是那張臉,如果不是那條從眼睛蜿蜒到嘴角的傷疤,應該相當俊美。那條傷疤已經很老了,而且深得可怕,因此男人的左眼被完全毀去,成了一團新rou與舊肌不太美觀的糾結地??梢韵胂螅敃r那一下,力道絕對令人發(fā)指,再狠一點,便可以把整張臉一分為二,能把頭蓋骨掀開都說不一定。 “看什麼?”那人的嘴角勾起一個顯而易見的弧度:“這可是你的杰作,難道你忘了?”諷刺的語氣里是滿滿的挑釁:“成王敗寇,你知道我會怎麼處置你?”越發(fā)笑得刺眼,導致整張臉失真了起來,如同一面古怪邪惡的面具,“我不會殺了你,因為我說過,要你生不如死!” 捉住塔克斯的下巴,意外的沒有任何掙扎,野獸繼續(xù)口吐狂言:“我要你成為我的奴隸,供我利用供我驅遣,一輩子也別想逃出生天!你知道我會怎麼對你嗎?你可否想過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 男人湊過來,在他耳邊輕輕地說:“記住,奪去你一切的人,是我,卡薩爾。我曾經想過,送你下地獄,但那只是短暫的刺激。而我想要的,是徹徹底底征服你,隨心所欲地踐踏你。你恐怕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概念,不過我保證馬上就會讓你明白?!?/br> 前五章我會放多點,mama的,咋感覺就不好玩了啊==!票票……各位爛菊……600點更哦……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3 可回敬他的,是男人平淡至極的眼神。 “你不相信我說到做到?”卡薩爾的臉上滿是無害的笑意,那條疤痕也隨著他的好心情慢悠悠地扭曲。就像一只吃飽喝足的毒蛇蜿蜒著它艷麗的身子。 塔克斯面無表情的臉上,有些微微的懵懂和奇異的迷茫。男人眼神一閃,伸出手臂攬住他的腰,同時粗魯地扯開耷拉在他胸前的零落布料。 當一只大手撫上那平坦光滑的胸膛,塔克斯突然揪起眉:“別碰我?!?/br> 動作頓了頓,卡薩爾輕蔑一笑:“不準我碰你?憑什麼?”他目光轉動,落在兩人勝敗分明的姿勢上,不削地撅起嘴,“其實我可以光明正大,與你生死決斗。但你殺我族人,不可能還讓你占我便宜。我復仇而來,趁人之危,耍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也是人之常情。不像你,沒有原則,沒有人性,我真不懂亂殺無辜對你有什麼好處,又有多少快意?”說罷狠狠拽住那瀑布一樣的銀色長發(fā),放在鼻間,輕佻地嗅了嗅,“你不會有潔癖吧?你的雙手早就沾滿血腥,潔癖又從何而來,真是沒有道理?!?/br> 對於男人的調戲,卡薩爾沒有半點閃躲,直視著那雙藍色眸子,不知在想什麼。不過在頭發(fā)被一股兇猛的力道往下拉,而攬著腰桿的手忽地用力搓揉,并一路往下,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帶著一份不容人抗拒的原始和狂野,不管是話語還是舉動之間都透著nongnong的控制欲,他缺乏表情的臉終於有了一絲波動,露出不亞於對方的鄙夷和怒氣來。 卡薩爾挑了挑眉,他現(xiàn)在終於有些了解這家夥的思維方式,他并不怕被人猥褻,因為缺乏七情六欲,或者有一部分神經粗的原因,所以根本不懂這種親密背後的意思。他最討厭的是被侵略,比起殺戮,侵略才具有真正的危險性。也痛恨有人比他強,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觸及他的底線,挑起他的怒氣。 可笑他竟然以為塔克斯是個復雜的魔鬼,城府無底,狠辣不二,其實他很簡單,只遵從自己的本能,不偽裝,不掩飾,對外界要麼漠不關心,要麼冷酷到底。 卡薩爾拍拍他的臉:“游戲開始了,你最好先做個深呼吸?!痹捯魟偮?,便聽嘶啦一聲,本來就衣不蔽體的男人失去了最後一縷遮掩。 不等他掙扎,卡薩爾便狠狠一口咬在那寬闊的肩膀上,在他側胸摩挲的手指猛地扣緊,捏斷了一根肋骨。同時扭動腰部,擠進他腿間,手上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尖利的牙齒穿透緊實的皮膚,往下劃去,制造出深深淺淺的傷口,時不時以舌尖輕舔,留下一道長長的由深紅轉淡紅的濕痕。 曾經,他無數次在腦袋里構想將這家夥挫骨揚灰的場景,或者像這樣,一點一點地吃掉他,心里恨他的殘忍也恨自己當時的無力,憤恨他也連同扭曲了自己,思及此,卡薩爾狠狠咬住那兩點小巧的殷紅,戲弄著粉紅色的乳暈的舌尖相當惡劣,挑逗的動作漸漸放輕,待冷靜下來後擾亂他的是一種奇異的感覺。畢竟他從來沒和自己恨不得千刀萬剮的家夥隔這麼近,近得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置他於死地,可是眼前的身體偏偏如此銷魂,讓閱人無數的他也不禁食髓知味。 從頭到尾,他的手沒有離開男人的頸椎,對方一旦反抗,他就會毫不留情地扭斷掌中的脖子。不料懷中的身體異常溫順,但那并非馴服的軟弱姿態(tài)。也許他在尋找機會,想著出奇制勝,不過他的聰明過人在自己面前怕是會永久失色。 “現(xiàn)在,你是我的女人?!泵髦勒f這樣的話不會對塔克斯造成影響,但就是忍不住用這些幼稚的伎倆去試探他?!把o我抬高!”見那人只陰沈著眼神,對他的指令惘若未聞,卡薩爾懶得跟他計較,直接一撇,弄得他手臂脫臼,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把他折了起來。 抓住那軟噠噠的分身往外一帶,卡薩爾yin糜地笑開,用膝蓋從背後撞了撞他逼不得已拱起的腰身,順理成章地掰開他的腿,讓那最為隱秘的地帶染上清幽的光線。 塔克斯顯然未經人事,即使他并不在乎被逼著迎合敵人的特殊癖好,但不代表一點羞恥都無。特別是腦袋被按住,那生澀粉紅的私處接住下垂的視線,他的眼里閃過一絲慌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