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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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極致風(fēng)華,是要“逼出來”的,只有不斷的逼迫他,讓他羞窘害怕,他才能把骨子里的那種嬌媚釋放出來,展現(xiàn)在自己面前! “母狗精,少跟爺這兒拿喬!爺要怎么cao你就怎么cao你,能接爺?shù)挠曷妒悄鉿ue兒的福氣,再不叫得爺爽,爺就把你抱到學(xué)堂上,當(dāng)著所有童生的面把你cao個夠!看你還敢跟爺這兒磨蹭?!”一直沒停地在柳沐雨體內(nèi)沖撞,范炎霸仍然拿出惡霸氣勢,不斷地欺壓柳沐雨。 “爺……爺……”柳沐雨吭哧著抽泣,體內(nèi)不斷翻攪的猙獰男物就像一個被火燒得guntang的巨大石杵一下一下從外燒到自己身體最里面,燒得柳沐雨想逃又不敢,腦子慌亂了,張開口又不知道要說什么,只能揪著范炎霸的衣襟,一聲一聲叫著“爺”。 范炎霸聽著不耐煩,干脆一把抱起柳沐雨的身子,就著插入的姿勢,拎著光著屁股的柳沐雨幾步走到門外,讓柳沐雨站在院兒中央,站著挨cao。 “爺!爺!我叫!我叫!求您別這樣!”這下柳沐雨是徹底被嚇到了,門外雖然空無一人,但遠(yuǎn)遠(yuǎn)的讀書聲已經(jīng)停了,想必是書文已經(jīng)背完,學(xué)童們等著夫子布置放堂的課業(yè)了。如果自己現(xiàn)在還過去,隨時可能會有學(xué)童尋來……那自己大白天光著屁股被cao的模樣,就被所有人看去了…… “爺……我……母,母狗想要爺?shù)慕饦宑ao……cao母狗的xue……”看著范炎霸絲毫不通融的狠戾樣兒,柳沐雨抖著身子一臉苦楚的開口,“爺……母狗給爺尿……讓爺爽……” 小院外傳來凌亂的腳步聲,有學(xué)童入后院來了。柳沐雨驚得瞪大眼睛,全身僵硬,被范炎霸持續(xù)頂撞得腳都站不住了,柳沐雨緊抓著范炎霸胸前的衣襟,近乎絕望地看著范炎霸,哀求著,“爺……爺您行行好,救救我……求您……” 范炎霸只覺得柳沐雨在自己懷里全身亂顫,哆嗦得含著自己的xue眼兒都抖了,深處燙熱的rou膜不停地絞緊再絞緊,把自己的巨物緊裹得舒爽的只想嘆息……這種尤物只適合放在深府大院里藏著好好cao,確實不能隨便糟蹋了,可是自己的金槍又貪戀柳沐雨rou鞘的緊窒溫暖,實在不舍得出來。 轉(zhuǎn)轉(zhuǎn)眼珠,范炎霸解下自己身披的大氅,罩在柳沐雨身上。大氅按照范炎霸的高壯身量下的料子,搭在柳沐雨肩上長到垂地,倒是把所有的yin穢齷齪都擋在這大氅里,一絲都窺不見。 “夫子……” 青稚的童音叫喚著,柳沐雨的身子不由得又是一緊,耳邊聽到范炎霸低沉的“哦……”了一聲,體內(nèi)的金槍又漲大了幾分! 兩名大約九歲的童生來到小院門口,見到柳沐雨身披華麗的大氅和另一個高裝的男子緊緊相貼地站在院里,柳夫子滿面通紅,那個男子倒是不以為意的痞痞笑著,好似看著柳夫子臉紅感到分外有趣。 柳沐雨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隨時可能被人發(fā)現(xiàn)的恐懼感中,含混著一種畸形的興奮,讓他的體內(nèi)涌出不可抑制的扭曲快感!柳沐雨知道,他這樣的快感是違背禮教倫常,是被世人唾棄鄙夷的污穢。此等丑事若是被學(xué)童的父母知曉,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做西席??赡侨珞@濤駭浪般的酥麻感,已經(jīng)讓柳沐雨如同上癮一般無法抗拒,他只能隨波逐流地任憑范炎霸的擺布。 努力平復(fù)情緒,讓自己不在意體內(nèi)還含著那個范霸王的巨杵,柳沐雨盡量用平靜的聲音說道,“蕭玉,夫子今天……略有不適,你……你,代夫子去布置課業(yè)?!?/br> “是!”其中一個單眼皮的男童恭敬地應(yīng)聲。 “蒙生們今日把《千家詩》中卷抄背十首,你們這些童生,就把《文心雕龍》最后三卷抄背好,明日……啊……明白放假一天,后天夫子檢查課業(yè),把《文心雕龍》講完……” “知道了,夫子……”行了禮,兩個學(xué)童相攜而去,直到看不見學(xué)童的身影,柳沐雨緊繃的身子終于再也承受不住,癱軟在范炎霸身上,粗粗地喘著氣。那種違背禮教,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著禁忌之事的奇特刺激感,讓柳沐雨的身體興奮得幾乎爆炸。 范炎霸在柳沐雨的耳邊嘿嘿笑著,低聲說,“算你識趣!”隨后把柳沐雨放倒在地上,范炎霸也不多做為難,驀自地尋著樂兒,照著自己喜歡的力道,也不管柳沐雨是否受得了,惡狠狠地在柳沐雨體內(nèi)進(jìn)出挺動。 柳沐雨咬著唇,淚眼汪汪地看著身上不斷侵占自己的男人,心里不知是恨是羞,身體里yuhuo翻涌,那種愉悅快感強烈得根本無法掩飾。柳沐雨知道自己抗拒不了心底的欲望渴求,最后只能別過頭,敞著腿任由這個惡霸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間或因為范炎霸的不知輕重,實在忍不住偶爾吭哧著嗚咽兩聲,隨即都會被范炎霸用嘴唇霸道地吻住,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在兩人的鼻間流轉(zhuǎn)。 “寶貝兒,我的乖母狗,跟了爺回府吧!爺想就這樣天天cao你……”范炎霸從未對任何一個xue眼兒有如此著迷上癮的感覺,不論是那馮玉郎、霜淡荷,還是府內(nèi)外他曾經(jīng)上過手的男男女女,沒有一個人讓范炎霸能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如失去理智地沉淪在他體內(nèi)。 聽到“回府”兩個字,柳沐雨原本染上情欲的眼睛立時像被潑了冰水,變得清冷透徹。柳沐雨一直認(rèn)為這樣的偷歡早晚會有終結(jié),當(dāng)范炎霸新鮮勁兒一過,自己就算解脫了。雖然范炎霸讓自己了解到身體里還潛伏著那樣yin蕩的欲望,但只要范炎霸不來逼迫自己,柳沐雨相信他一定能強壓著欲望,忘掉那種近乎瘋狂的釋放快感。 就像范澤說的,以后的日子還很長,當(dāng)自己年華老去,容貌不在時,能有青燈古佛,換個安寧自在,就是今生最大的幸福了??墒侨绻F(xiàn)在他以男兒身入郡王府做個公子,那即使范炎霸厭倦了自己,將他遣送出府,這輩子他都無法洗去“郡王男寵”的標(biāo)簽,再不可能有平靜安寧的生活。 柳氏一門,名節(jié)忠烈高俊,即便是當(dāng)朝皇室,也對前朝的柳氏一族甚為感佩。作為柳家最后一個男丁,自己殘破的身子已經(jīng)無法給柳家傳宗接代,若真順著范炎霸的一時新鮮,將自己接進(jìn)郡王府,豈不還要讓柳家背上孌寵的污名?到那時他還有何臉面面對鄉(xiāng)親父老,即便是死了,他又有何臉面去見柳家的列祖列宗? 不!他不能入郡王府! 柳沐雨咬牙忍耐著范炎霸在自己身上毫不憐惜的征伐,壓下體內(nèi)隱隱的酸痛,柳沐雨扭著腰胯生澀地配合著范炎霸的強占,雙手輕輕撫摸著范炎霸身上糾結(jié)的肌rou,小心翼翼地說,“這身子已經(jīng)是爺?shù)?,爺什么時候想要,還不都得給爺,入不入府又有什么區(qū)別呢?何況爺剛剛?cè)⒘送蹂?,這么著急讓新人入府,定會被人指摘,反而沒有在府外快活自在……” 第一次感受到柳沐雨青澀的配合,范炎霸簡直興奮得無法思考,哪里還顧得上剛剛說的什么入不入府的話,狠狠吻住柳沐雨花瓣似的小嘴兒,不顧地上的冷硬,范炎霸硬是壓著柳沐雨又xiele兩次,換了幾種姿勢,害得柳沐雨哭叫連連,哀求范炎霸早點xiele,好讓自己從這無盡的欲海中掙脫出來。 對于柳沐雨的求饒,范炎霸哪里肯聽?硬是在柳沐雨身上逞足了威風(fēng),徹底在柳沐雨體內(nèi)噴了滿滿的白液,這才勉強收場,而此時柳沐雨早已脫力地昏睡過去了。 第九章 瀟湘苑是整個潘陽城里最大的男娼館,拜范炎霸性好漁色且男女不拒的福氣,瀟湘館自開業(yè)以來一直生意財源滾滾來。此時在瀟湘苑的頂樓套間內(nèi),范炎霸一杯一杯喝著瀟湘苑頭牌蘇冬兒斟的桂花釀,眼光卻不曾停留在佳人身上,而是不時恨恨地看著里屋床榻上,一直昏睡不醒的柳沐雨。 “冬兒,你說,他怎么就那么嬌貴的不禁cao呢?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我每次都耐心給他做前戲,弄得他漏透了才進(jìn)去。你給我的那些藥膏和假陽,也都給他用上了。本想著今天能做個盡興,結(jié)果大爺才射了兩回,他就又暈過去了……” 蘇冬兒有趣兒地看著眼前抓耳撓腮的范炎霸。這可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混世魔王對著一個“玩意兒”如此慌了手腳,也許今天床上這個,不只是“玩意兒”而已? “范爺好生無禮,自己帶著相好的來瀟湘苑,讓我們沒生意做也就罷了,還跟我們討教這些不能細(xì)教的私活兒……我們?nèi)粽媸前涯俏还拥纳碜诱{(diào)教好了,日后豈不是就失去了您這樣的一位大財神爺?mama還不恨死我?” 范炎霸撇撇嘴,對蘇冬兒的抱怨毫不理會,“你這小浪蹄子少說這種sao腥話,這潘陽城里的妓院男娼,誰家缺生意都輪不到你們?yōu)t湘苑缺生意,今兒爺為這件事兒犯了難,你要是能給也解決了,銀子少不了你的!” 蘇冬兒淡淡地拿起手邊的杯盞,淺淺喝了一口,“范爺也是個急性子,這剛開身兒沒幾次的童子怎么能跟您這樣久經(jīng)風(fēng)月的高手對陣呢?想當(dāng)初您在滿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