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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雨里的罌粟花【第七章】13下

    字?jǐn)?shù):54770(下)“阿爹”夸獎過秦苒,她說秦苒的這雙手,曾經(jīng)是自己手下最得力的“錯骨手”。曾幾何時,她已經(jīng)記不清,從受到仲秋婭的“感召”而加入組織,并接受魔鬼訓(xùn)練之后,自己已經(jīng)用這雙手扭斷過多少人的脖子,并且大部分的時候,還都是那些將要被自己干掉的男人們的yinjing插在自己身體內(nèi)的時候:或是插在自己的sao屄里,或是捅入自己的菊花當(dāng)中;或是男人壓在自己身上,指不定還用著絲毫不解風(fēng)情的手法大力揉搓著自己這一對引以為傲的rufang的時候,或是自己騎坐在男人身上,有時還會把雙腿搭在對方肩膀上,讓對方誤以為這樣子是自己yin蕩、并為了跟他調(diào)情,實(shí)際上則是用雙腿糾纏住對方的身體,讓他們喪失反抗的機(jī)會。

    以前在警校上法醫(yī)課的時候,秦苒學(xué)過:如果男性在瀕死前產(chǎn)生勃起的情況,或者在臨終前進(jìn)行著性行為,那么在斷氣的一剎那,尤其是受到外界傷害而喪生命的一剎那,身體便會射精,并且因?yàn)樵谌怂狼按竽X會大量釋放多巴胺、且體內(nèi)產(chǎn)生內(nèi)分泌紊亂和一系列生理機(jī)能的迅速喪失,被害男子的yinjing不僅會保持至少一小時的勃起狀態(tài),而且有些還會出現(xiàn)“男性潮吹”的狀況,即大量噴射前列腺液——剛剛聽到這些知識內(nèi)容的時候,當(dāng)年還是處女的秦苒,對這種事簡直覺得可笑,并且也充滿了懷疑;而后來,她卻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身上實(shí)踐了這種現(xiàn)象,除了第一次去執(zhí)行組織的秘密任務(wù),讓她感受到的是無比驚嚇之外,之后的每一回,她竟然都會在自己身上感受到難以名狀的歡愉和快慰,甚至當(dāng)自己在外面約一夜情的時候,因?yàn)閷Ψ經(jīng)]有斷氣、沒有像人死后那么僵硬的yinjing、沒有在噴精后在自己的yindao內(nèi)發(fā)射出一股又一股還帶著身體余溫的精水、并且沒有在高潮后眼睛泛白、瞳孔放大、口吐白沫,秦苒竟然覺得不盡興。

    她一直沉醉在這樣病態(tài)的生活中——反正組織中其他的比自己長相漂亮的、性格好的姐妹們過的也都是這樣的生活,而且有“阿爹”在,便不愁吃不愁穿,更不愁男人,她也并不覺得這樣是一種病態(tài)。

    “小苒,今晚藍(lán)黨那位齊議員,就交給你對付了……”

    一直到十二年前,她同時患上了腎小球腎炎跟宮頸炎后,仲秋婭卻依舊給她下命令,讓她繼續(xù)執(zhí)行任務(wù),她才開始慢慢懷疑起在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一切,到底是不是正常的。

    ——沒錯,舒平昇不知道、那個跟國情部投誠的張霽隆不知道、因?yàn)閺埖耐墩\而建立的聯(lián)合特別小組成員們也不知道,國情部和安保局官方的公告上也看不出來的一件事,便是十二年前,共同參與并制定了政變計劃的,還有一個名字:仲秋婭。

    “小苒,今晚藍(lán)黨那位齊議員,就交給你對付了;你可以試探一下,看看他到底會不會接受水東淼教授提出來的條件——如果你覺得不會,就讓今晚成為他人生中最后一次快樂吧。記住,是你覺得,我相信你的判斷力。”

    “我……可是,我……阿爹,可以不去么?”

    “怎么?你心疼他了?從你們加入我的麾下,我就教育你們什么?——千萬別對任何人動心!”其實(shí)仲秋婭知道秦苒生了病,還看到她吃了藥,但也不知是故意忽略,還是真的忘了,或者根本沒把這種實(shí)際上對女人傷害很大的病當(dāng)回事,仲秋婭竟然根本沒往秦苒的身體狀況上考慮。仲秋婭知而不談,秦苒卻也不好意思提醒——在組織里,提醒“阿爹”,即時對“阿爹”的忤逆。

    “小肥,蔫兒丫頭,你們兩個,今晚去陪水教授去——他最近又忙商貿(mào)峰會論壇的事情,又要忙我們的事業(yè),所以很累。你們倆的按摩手法是他最吃的,讓他好好放松放松。”

    “知道了。”

    “得令?!?/br>
    兩個女人也不好說什么,恭敬地對仲秋婭說道。

    接著仲秋婭同時面向她們仨,卻像是在給自己催眠一樣,開口說道:“整個國家,已經(jīng)算是毀了……當(dāng)年我們一幫人的努力,終究還是抵不過身在高位的那些人的幾句話,哼哼!他們愿意把其他地方,禍害成符合他們利益的樣子,我不管,但是Y省這里,我絕對不會允許,我九泉之下的老大哥,他也一定不會允許!

    ——哥啊,你曾經(jīng)最要好的兄弟們,你的徒子徒孫們,還有你的子女們現(xiàn)在都在裝聾作啞,都在當(dāng)鴕鳥,就你這個妹子我,才是唯一一個扛起你遺志的人!你就在三途川,還好看著你的好妹子的表現(xiàn)吧!”

    “呵呵,說得多偉大似的……”

    “是啊,說白了,我都能發(fā)現(xiàn)了,咱們不都是她豢養(yǎng)的不要錢的婊子么……”

    等仲秋婭離開后,那兩個一胖一瘦的女人才說道。

    “我還以為你們倆都挺感謝她的……”秦苒看了看那兩個女人,語氣孱弱地說道。

    雖然那個胖胖的姐妹,身材仍然還逃離不了一個“肥”字,但早已不是當(dāng)初剛剛加入到組織里是那種臃腫的狀態(tài)了,盡管她全身上下還是rou乎乎的,可是那表皮下蘊(yùn)藏著的,已經(jīng)不再是油膩的脂肪,而是令女人都會沖動的rou欲;雖然她還留著小肚子,可是腰身卻已經(jīng)練的相當(dāng)有型,那豐腴的梨形曲線,任誰看上去,都會覺得誘人。而那個曾經(jīng)全身上下透著一股無精打采的拘謹(jǐn)?shù)?、雖然稱得上清純質(zhì)樸但也的確土得掉渣的女生,也在經(jīng)過仲秋婭幾年的調(diào)教之后,變成讓男人欲罷不能的冷傲范兒,并且她的審美也變得比周圍的任何人都更加時尚前衛(wèi)。

    可秦苒沒想到,她們倆背地里,竟然會對仲秋婭有這么大的意見。

    “感謝么?”那個被叫做“蔫兒丫頭”的女人冷冷一笑,“呵呵,或許應(yīng)該的吧??赡阌X得,咱們每天做的這些事情,跟她所說的理想,跟她每天都拿來用一遍的老頭子的遺志,能有多大聯(lián)系么?”

    一句話,給秦苒問住了。秦苒還記得自己當(dāng)初加入這“阿芙蓉”計劃時的情形:跟在省廳做干事的師姐喝茶聊天,然后被師姐的一番話所激勵;接著又被省廳的督察委員會主任仲秋婭在私人時間單獨(dú)召見,原本就是孤兒的秦苒,早就嘗遍了這世間的辛辣苦楚,本就易怒加上思想極端的她,在聽到了仲秋婭的“尊尊教誨”之后,內(nèi)心里的一腔熱j8學(xué)被這個魅力十足的“Y省警察女王”成功煽動;旋即,自己跟其他的三百多從全Y省“選拔”來的女警、女學(xué)警們一起接受超負(fù)荷的軍事化體能訓(xùn)練,然后,一晚上時間,三百多人在事先布置好的體育場館內(nèi),被事先安排好的三百多男性囚犯強(qiáng)jian,之后按照仲秋婭廣播里的要求,三百被強(qiáng)jian的女警與三百男囚徒手搏殺,最后只活下來八十七名幸存的女警——活下來的人,都經(jīng)歷了強(qiáng)行性交甚至破處、第一次徒手殺人或是第一次殺人、第一次為了保命而跟那些心思不一的男囚們提出性妥協(xié),于是她們的心智,也隨著那一天一夜的瘋狂變得扭曲了,事后,卻還要日復(fù)一日地去觀看仲秋婭為自己這些人制作的紀(jì)錄片,學(xué)習(xí)成人片女演員工作表演中的媚態(tài)、用印度密宗性力派的典籍給自己洗腦、并用納粹德國和前蘇聯(lián)性間諜的獻(xiàn)身精神武裝自己……可從頭到尾,秦苒都沒去懷疑過,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自己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義,自己這么做還符合曾經(jīng)自己一腔熱j8學(xué)時的理想與否。

    “你也一樣么,蘇蘇?”秦苒不習(xí)慣管那個女生叫“小肥”,她更喜歡管她叫“蘇蘇”。而蘇蘇也說過,自己最要好的三個朋友,也都管自己叫這個昵稱。

    蘇蘇看了看秦苒,苦苦笑了笑,她脫了鞋子,從里面拿出一張被保鮮膜包了里三層外三層的照片,遞給了秦苒:“小苒,你看看吧。這是我那個好姐妹給我寄來的照片——她一直以為我在外地接受秘密培訓(xùn)呢。這個是她和她兒子的照片,她家這位小混蛋今年小學(xué)一年級了。這孩子的眉眼和下巴長得都特像他爸爸。

    唉……她現(xiàn)在有的,我其實(shí)也想要——我一直都想要,可是我知道,我在這,那些我想要的東西,只會離我越來越遠(yuǎn)?!?/br>
    從那天起,秦苒的思想開始動搖。

    她依舊去見了那位齊議員,但她對仲秋婭的行動安排做了個小小的改動:她慫恿著自己這位目標(biāo)人物,帶著自己去了一趟外地進(jìn)行了一次自駕旅行。在一片蒼茫的草場上,秦苒哄著那個男人脫光了衣服后,獻(xiàn)上了深深一吻,接著沒做任何的性挑逗,直接扭斷了對方的脖子,并用車上放著的汽油把那男人的尸體,和一切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全都燒了個精光。拿著那人的現(xiàn)金,以及把車子送到黑市上變賣來的鈔票,秦苒在大草原上跟著游牧人家生活了一個半月。

    “你去哪了!”一個半月后,看著返回F市的秦苒,仲秋婭氣不打一處來,二話不說抄起鞭子,對著秦苒的身體直接抽了下去。

    “??!阿爹……我……我被那個姓齊的,擄到蒙東去了!我也是逃出來之后才知道我居然在外地的……那人什么都不管不顧的,這么長時間,一直在對付我……阿爹,我這一個半月,過得都不是人過的日子!我……”

    跟隨仲秋婭那么長時間,秦苒長進(jìn)的不只是床上的活計和殺人的功夫,還有說謊的技術(shù),并且已經(jīng)到了仲秋婭自己都看不出來的地步。

    “好吧……我知道了!那他人呢?”

    “被我找機(jī)會干掉了!要不然我也沒辦法逃回來……”

    “嗯……收拾的干凈嗎?”

    “您放心,沒有一點(diǎn)破綻?!?/br>
    仲秋婭嘆了口氣,滿肚子的火卻無處使。實(shí)際上,過了這一個半月之后,秦苒再回到F市時,才發(fā)現(xiàn)仲秋婭跟陸孝文、水東淼等人策劃的一切,早都結(jié)束了。

    官方?jīng)]人知道,在那場政變的背后還有一股神秘勢力推動著一切,對于“阿芙蓉”計劃,似乎也隨著陸孝文的跳樓和水東淼的服毒,以及來自境外的NGO勢力被驅(qū)逐出境而徹底隱匿在這世上??呻S后,確實(shí)這個早已分裂的組織的其他派系,動用著自己一切可以動用的資源,開始不約而同地追打起仲秋婭和她的“阿芙蓉”派。而那仍然不可一世地對張霽隆和舒平昇下格殺令的仲老太太,當(dāng)時卻還不沒察覺到,因?yàn)閰⑴c過這場臭名昭著的政變,自己已經(jīng)成了地下世界的公敵。

    “我想好了。我要離開?!被氐郊?xùn)營后,秦苒最先找到的,就是蘇蘇和“蔫兒丫頭?!?/br>
    “去哪?離開F市?”

    “不。我要離開阿芙蓉,離開這個組織?!?/br>
    “離開組織有點(diǎn)不太可能。不說全國別地方,咱們Y省有多少咱們自己人,你都想象不出來?!碧K蘇說道。

    “蔫兒姑娘”看了看蘇蘇,也說出了自己的真實(shí)想法:“但是即便這樣,我也早就不想在阿芙蓉待下去了。讓這個大媽自己做夢去吧,再待下去也沒啥意思?!?/br>
    “你倆別誤會,我沒有阻攔你們倆的意思,其實(shí)我也不想再在阿芙蓉待下去了——實(shí)際上,前兩天我出任務(wù)的時候,遇到大先生他們了。我就想著你們倆肯定也不愿意再跟著仲秋婭混了,所以我都跟他們說好了:咱們先從這逃出去,然后再由他們送我們?nèi)ナ锥?,而Y省這邊,大先生也有辦法,把咱們仨的檔案安排進(jìn)正式的警察系統(tǒng)里,或者是安保局?!?/br>
    “這倒是個好主意……小苒你呢?”

    “要去你們?nèi)グ?。”秦苒決絕地說道,“我現(xiàn)在誰都不想跟。就算是全省遍布天網(wǎng)的人,我現(xiàn)在也只想過過自己的生活?!?/br>
    “可是小苒,想退出天網(wǎng),這種事情你可不要想得太簡單!尤其對我們阿芙蓉的人而言,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蘇蘇對秦苒勸道,“而且,咱們已經(jīng)跟著組織過慣了這種躲在暗處的日子了。脫離了天網(wǎng),你覺得你可以舒舒服服的活下去么?”

    “可你不試試,怎么知道呢!”秦苒指了指蘇蘇那只藏了她密友寄給她照片的那只鞋子,對她質(zhì)問道,“你不是說過,你朋友擁有的一切,你也都想要嗎?

    逃離這個地方、這幫人,去找個人老老實(shí)實(shí)把自己嫁出去,然后生個兒子、相夫教子,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好了好了,你倆怎么吵起來了?”“蔫兒姑娘”勸著二人,“現(xiàn)在還沒逃出去呢,你們倆這么吵下去,再把仲老太太招來!”

    “不管怎么說,咱們都得為自己想想未來了——姐妹兒,我們都已經(jīng)丟失自我了,不是嗎?”

    “這倒是真的。我其實(shí)現(xiàn)在恨死這老太太了?!?/br>
    “我也是。早晚有一天,我要讓這個老太太,付出代價。”

    那天晚上,三個女生趁著集訓(xùn)營僅剩的幾個女守衛(wèi)不注意,跳墻逃走。之后,那個名叫蘇蘇的女孩和“蔫兒姑娘”的確都去了首都,而在秦苒的堅持下,她最終留在了F市,只不過出于自保,她答應(yīng)了“大先生”的建議,去了F市西南邊的S屯Z鄉(xiāng)的鄉(xiāng)派出所,在那里不聲不響地生活了下來。

    這期間,她通過自己的渠道,聽說過無數(shù)次仲秋婭曾經(jīng)放話要追殺諸如自己跟蘇蘇這樣的叛逃份子,可沒過幾年,在組織內(nèi)部幾個派系的聯(lián)手圍剿之下,“阿芙蓉”計劃很快勢微,最終留在仲秋婭身邊的不過五個人,而她們在跟各個派系的妥協(xié)之下徹底被組織邊緣化,最后只能去開了一家叫做“香青苑”的色情娛樂會所——呵呵,一個曾經(jīng)著名的杰出警界官僚,最后竟然淪落到一家妓院的老鴇,秦苒既覺得好笑,又覺得可悲。

    不過老太太終究干得,還是自己的老本行。

    時過境遷,秦苒來到了F市警察局,再一次見到了蘇蘇——誰能想到,當(dāng)年那個愛哭鼻子的小肥妞,竟會變成了后來風(fēng)情萬種的蘇處長、征服了徐遠(yuǎn)局長的秘密情人。

    只是再見面之后,兩個人似乎都跟彼此生分了許多。兩個人都只是看著對方,許久卻未曾說出一個字。

    最后,秦苒只是沖著對方微笑一下,與蘇媚珍擦身而過。后來幾年秦苒的事情,也算是被蘇媚珍當(dāng)年的話說中了:她最終還是被邵劍英親自發(fā)掘,并且在傅伊玫的三顧茅廬之后,她還是同意了跟著邵劍英干,于是她來到了市局總務(wù)處。

    忍受著平淡無奇的婚姻,經(jīng)歷過當(dāng)年的那些腥風(fēng)j8學(xué)雨和欲海yin潮,現(xiàn)實(shí)證明了秦苒并不是一個能夠經(jīng)受得住平凡與寂寞的女人。

    而蘇媚珍,也沒說什么,她也只是對秦苒回了個微笑——那笑容中帶著久別重逢的喜悅,帶著挑釁和嘲諷,也帶著滿滿的苦澀?;蛟S,自己當(dāng)年說的話當(dāng)中,也有什么東西,說中了蘇媚珍后來的生活。

    一直到蘇媚珍被夏雪平跟何秋巖——正是當(dāng)初那張照片上的那對兒母子——在徐遠(yuǎn)的辦公室槍戰(zhàn)過后而被送到醫(yī)院,秦苒跟蘇媚珍每天在局里遇見,都只是跟對方微微一笑,連一句招呼都不打。只是在“香青苑”被j8學(xué)洗的第二天下午,兩個人在食堂的門口遇到了,秦苒才終于忍不住叫住了蘇媚珍,并問了她一句話:“你后悔么?”

    蘇媚珍抬起頭,看了半天忽明忽暗、云卷云舒的天空,接著才茫然地回過頭,深吸了一口氣,輕松而決絕地,答非所問地對秦苒道:“我其實(shí)應(yīng)該謝謝她的,畢竟是她成就了我們。”

    說完,蘇媚珍又贈了秦苒一個微笑,朝著與她相反的方向走去。

    “沒事的,都過去了?!?/br>
    想到蘇媚珍當(dāng)時的那個笑容,又看了看依靠在懷里咬著牙熱淚縱橫的舒平昇,秦苒用右手拍了拍男人顫抖而堅實(shí)的后背,自己的口鼻也順其自然地貼到了舒平昇的頸根處。

    ——天啊,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也太好聞了吧!

    他一定是用了古龍水的……應(yīng)該是一瓶存了很久的FENDI,茉莉和檸檬草芬芳當(dāng)中,還透著沉香木的味道,當(dāng)然,這應(yīng)該是氧化太久,味道稍微有點(diǎn)失真,只是又恰到好處地被那股生姜洗發(fā)水和黃瓜味道的沐浴乳完美調(diào)和在一起——臭流氓,一個大男人用黃瓜味道的沐浴液,舒平昇,你可是個雄性sao貨呢;再加上那一點(diǎn)點(diǎn)咸咸的汗味,和淡淡的尼古丁與焦油氣味……可惡,之前怎么一直沒發(fā)現(xiàn)這個討厭的男人身上體味是如此的性感——他的老二那里嗅起來會是什么味道的呢?老天爺!他的屁股居然也又圓又翹,真的好想要在他的屁股上咬他一口?。?/br>
    想著想著,曾經(jīng)一度被調(diào)教成一個yin娃殺手、后來卻好些年都沒跟男人摟抱在一起的秦苒,只是問了這么一下男人的氣味之后,便已經(jīng)在舒平昇的肩頭流出了口水。秦苒忽然意識到,這樣可能實(shí)在有些失態(tài),便立刻抬起頭準(zhǔn)備輕輕放開舒平昇的身子,用自己手背擦擦嘴角的口水,卻沒想到,又沒忍住流出一股唾津,竟然被舒平昇迅速地轉(zhuǎn)過頭去,一口狠狠銜住。

    “啊……”

    舒平昇聽到了秦苒一聲幾乎完全被預(yù)約占據(jù),而只剩下幾分矜持的嚶嚀,這在他聽來,像是一種鼓勵一樣。他立刻用他還帶著熱淚的臉頰貼住了自己滿是粉底的臉蛋,發(fā)狂似的把s舌頭伸出來后,在秦苒柔潤的朱唇上肆意亂舔著——他本該說,自己十幾年前其實(shí)是個激吻高手的,他也知道對一個女人最好的親吻,是由淺及深,但他的心田也干涸許久,他繼續(xù)一股洶涌澎湃灌溉自己,于是他發(fā)了瘋一樣,像是用著自己的s舌頭開鑿河床一樣,撬著秦苒的雙唇和牙冠。

    秦苒被這樣親吻著,眼角在流出一股幸福淚水的同時,緊張地繃直的雙腿,也讓一股熱浪從自己的寶瓶xue口漏了出來,而且還讓自己那如同酒瓶形狀的yindao抽搐了一陣——真不清楚是好久沒做過,還是自己真的不再年輕了,只是被這么粗暴地舔吻著,自己這副sao賤的身子骨就這么容易高潮嗎?而在這一陣暢快之后,秦苒又突然看到了,自己繞過舒平昇后背的右手上,戴著的那枚鉑金鉆戒。

    ——好久以前,自己的丈夫和公婆,只愿意給自己一枚鍍金的銅戒指,據(jù)說還是他們家的傳家寶;現(xiàn)在手上的這枚,是秦苒軟磨硬泡最后丈夫拿錢讓她自己挑的;但這畢竟,也是一枚婚戒,一枚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婚戒。

    “別這樣……舒平昇……唔呼……?!怼綍N!不行??!”秦苒的腦海中的意識,已經(jīng)開始被封印已久的性欲所侵蝕,但她仍然在試著跟同樣臉頰赤紅、渾身guntang的舒平昇作戰(zhàn),也跟自己的內(nèi)心作戰(zhàn)。

    然而,舒平昇的唇s舌在自己的嘴巴和臉頰上連舔帶吮,弄得“呲溜呲溜”作響的聲音,聽得秦苒心里癢麻無比,而且舒平昇此刻火熱卻爛得一塌糊涂的吻技,也讓秦苒覺得要比懷上女兒之前丈夫木頭疙瘩搗蒜一般的親嘴過癮得多——認(rèn)真的問一句:到底是什么樣的女孩會喜歡上自己丈夫那種連女用倒膜roubang模型都不如的男人呢?

    “求你……秦苒……啵!小苒……苒寶寶……我這么叫你苒寶寶行么?

    我好幾次做夢夢到你,我就是這樣叫你的……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啊!我喜歡你很久了,真的!自從我你來局里第一天,我就喜歡上你了……”

    舒平昇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放下自己的偽裝和心理負(fù)擔(dān),并且也開始恢復(fù)些許理智來——他知道面前的秦苒,實(shí)際上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樣賢淑,至少內(nèi)心并不安分;但畢竟,他跟面前這個悶sao尤物,也都是開始上了年紀(jì)的人,他既不能表現(xiàn)得猴急,也要注意自己手法,他決定要讓這個成熱內(nèi)斂的女人舒服、讓她享受,讓她主動對自己打開心房,他要看到這個內(nèi)心風(fēng)sao的娘們兒,主動向自己展現(xiàn)出她那一絲不掛的、原始的躁動靈魂,所以,在一邊用著卑微聲音哄著秦苒的時候,舒平昇開始把手伸進(jìn)秦苒的襯衫之下,霸道地猛捏了兩手滿滿的rou峰之后,又輕柔地?fù)崤鹋诉@對彈韌rufang。

    “唔……你滾蛋喲……唔呼……大流氓!你不要臉呢!誰是苒寶寶?。?/br>
    rou麻到惡心啦,你個無恥混蛋……”秦苒的話語是義正言辭的,可是在舒平昇的融吻之下,她的嗓音聽起來竟然有些纏綿揉膩的感覺,就像是在對自己撒嬌一樣,“唔哼……我不喜歡你!我惡心你!唔……不要這樣啦,平昇……”

    說到這里,秦苒總算是使了些許力氣,輕輕地推了舒平昇一下。舒平昇也很警覺,他也根本不等秦苒用上力氣,自己便起了身,把自己上半個身子壓在了秦苒的身上,并且為了讓秦苒無處躲藏,他直接順勢把秦苒坐的這張滾輪轉(zhuǎn)椅頂?shù)搅伺赃吚蠲蠌?qiáng)的辦公桌側(cè)板上,自己的雙腳頂住自己的桌子側(cè)板,雙手扶在秦苒身后的桌面上,以一種俯臥撐的姿勢,徹底把秦苒“鎖”在自己身下。等找好了角度,舒平昇又以左腿的膝蓋,用力頂開了秦苒的雙腿,并且很輕易地,隔著幾層厚厚的棉料,抵在了秦苒的陰阜處。他用膝蓋和頂在桌板上的腳保持著壓迫的姿勢,帶著渴望與幾分羞憤地看著秦苒,連著啄了兩下秦苒的軟唇之后,帶著乞求和質(zhì)疑的語氣對她問道:“你如果不喜歡我,那你剛才看我傷心的樣子,怎么會主動抱我呢?”

    “我……我就是……?!褪峭蝗恍奶勰恪覜]喜歡你……”秦苒一邊大聲說著,嘴上叫著屈,一邊卻依舊抬起下巴,跟舒平昇再次親過來的嘴巴接吻著,“同事之間,也可以擁抱的吧……?!韱琛悄阕约赫`會……你見我抱你就像接機(jī)耍流氓……唔……你自己還講了一大堆過去睡女人的故事……你就是流氓!”

    這要是換成僅憑著年輕、肌rou多且結(jié)實(shí)、長得也確實(shí)帥而比較吃香,且因此在一個女生比男生多的校園里睡過一大堆女孩,就認(rèn)定自己是情圣的小年輕小混蛋男生的話,可能就會熱j8學(xué)一涌、心念一動,跟女方開始還原剛剛的場景,并就此討論起來了;然而,舒平昇雖然許久沒碰過雌性一下,但他畢竟曾經(jīng)是個真正的歡場老手,他才不會跟女生講道理,尤其是在這個時候,畢竟女人都是感知動物,讓她們慢慢感受就好。他也知道,秦苒剛剛借著換衣服給自己看胸,除了表示感謝之外的另一層含義;他也把當(dāng)自己講著過去跟那些人妻人妾風(fēng)流往事時,秦苒看似不經(jīng)意地抬屁股拉褲腳、扭椅子翹麻花腿看在了眼里,但他是不會明說的。

    “那我從現(xiàn)在開始……讓你喜歡上我好不好?”

    舒平昇把頭靠近了秦苒的耳朵,低聲說了一句,然后含住了秦苒的耳垂——按照自己曾經(jīng)的試探,73%的女人,耳根處那里都是可以進(jìn)行性喚起的敏感點(diǎn)。

    含了一口秦苒小巧的耳垂,舒平昇輕咬了兩下女人的耳郭,接著含住了她那跟半只餃子一般大的耳朵,用s舌頭在她皮膚細(xì)膩的耳根那里用s舌尖來回涂抹自己的唾涎。

    “啊……哎喲……”——果然,她的身子開始顫抖了起來,舒平昇聽得出來,這女人只是在試圖極盡惡毒,來讓她自己和他的心火都能熄滅:“你個不要臉的王八蛋!嗯哈哈……噢!別了!我……我為什么要喜歡上你這個傻逼王八蛋……你讓我喜歡你,嘿呀……癢!你……說你憑你的什么可以讓我來喜歡的?你真是臭不要臉!”

    “不憑別的呀!就憑我舒平昇又粗又硬,還很長的大jiba!我的大jiba就能讓你喜歡上我的!”舒平昇厚著臉皮說道。他太懂像秦苒這個年紀(jì)、這種性格的少婦人妻的心思了,而且在這種時刻,扯什么海誓山盟、風(fēng)花雪月的其實(shí)都沒用,那些充其量只是用來調(diào)味的——她需要的是主菜里面的葷腥,她只想吃rou,“好久都沒被男人舒舒服服地滋潤一下了,對吧?”

    一句話,戳中了秦苒內(nèi)心的缺失與渴求?!拔摇也艣]有呢!”

    “對啊,我問的就是你好久都沒有痛痛快快地zuoai了,看來真是這樣呢,親愛的!”

    “滾蛋!誰是你親愛的……我……我……我每天都有呢!我每天都很舒服的……我用得著你管!”秦苒嘴硬道,但同時她也在不停地笑著輕推著男人的身體,“哈哈……別弄了!快點(diǎn)……起來……起來傻逼!壞蛋……別弄了好不好?”別說是舒平昇如此的挑逗,就算是此刻給她上大刑伺候,秦苒也不會承認(rèn)自己已經(jīng)枯竭好幾年了。在一個人被問及自己過得好不好的時候,沒有一個真正過得不好的人,會承認(rèn)自己過得不好的。在性方面,也是如此。

    “沒事的,小苒,我可以讓你舒服……啵……讓你的耳朵舒服……啵唔……讓你的大白奶子舒服……”舒平昇說到此,秦苒的胸前突然一涼,原來這時候,在秦苒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舒平昇已經(jīng)迅速地解開了自己身上這件襯衫的扣子,這樣一陣清涼反倒讓秦苒身上更熱,而就在這時候,身前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對自己說了一番差點(diǎn)就讓自己按捺不住、讓內(nèi)心的yuhuo徹底燃遍全身的話:“我還會讓你的小屄舒服的……寶貝,你見過我的大jiba的,應(yīng)該是比你老公的大多了,不是嗎?……我其實(shí)都有點(diǎn)后悔……那天晚上,我就應(yīng)該抓住你,狠狠地把你摁住、狠狠地cao你的!你是我見過的身材最誘人的女人!之后的每天,我看到你的時候,我都會在想,我倆在一起cao屄,一定會很爽的……但我還是沒那么做……就是因?yàn)槲蚁矚g你,你知道嗎?”

    舒平昇邊說著,邊在秦苒那穿了基本上跟沒穿一樣的薄紗文胸上揉搓著,他已經(jīng)忍過去了剛才全身氣j8學(xué)控制不住翻涌的狀態(tài),所以并不急著把這對挺拔的rou果,從這兩片軟軟的罩杯當(dāng)中翻出來;而滑溜溜的軟紗,配合著舒平昇柔中帶剛、由整只手掌推揉到單個大拇指或是與食指配合捏按rutou的手法,正好讓秦苒的身體欲罷不能。

    而再這樣全身過電一般的酥麻狀態(tài)下,一說起舒平昇的jiba,秦苒的眼睛里立刻重現(xiàn)出那個尷尬夜晚的畫面,再朝前定睛一看,那丑陋又可愛的粗長東西,此刻在男人的褲襠里蠢蠢欲動著,并且,舒平昇身上穿著的這條加厚休閑西褲、里面那層燈芯絨保暖襯褲和最里面那條平角內(nèi)褲,對于秦苒而言,也一下子變成了透明的。那天晚上雖然秦苒大聲呵斥并咒罵了舒平昇,但是等她回到家之后,她卻滿腦子都是舒平昇那紅得像剛從櫻桃果醬當(dāng)中撈出、長比調(diào)味瓶、粗似搟面杖的偉岸yinjing——的確要比自己老公那根“火柴棍”更能給人視覺沖擊,而且在自己睡過的無數(shù)男人當(dāng)中,舒平昇的jiba都是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于是當(dāng)天晚上,趁著老公和女兒都已經(jīng)入睡,秦苒就像著了魔一樣,抱著自己藏在床頭柜后面的硅膠roubang,在衛(wèi)生間里開著熱水咬著牙,瘋狂地自瀆到腿軟,而且好幾次恍惚中,她都已經(jīng)看到,帶著滿臉壞笑的舒平昇在噴水花灑下、在溫暖浴缸中,從背后和身下瘋狂地抽插著自己,到最后秦苒竟然插著那條roubang,躺在浴缸里酣睡到了天亮。

    然而,自己玩弄自己的身體一個晚上,最后秦苒也沒盡興——或許玩具的假yinjing可以更長、更粗、更硬,但它是不會射精的,而恰好秦苒的zigong頸口的末梢神經(jīng)。最吃男人噴射時候guitou變大變硬、不斷加強(qiáng)撞擊強(qiáng)勁度、然后對準(zhǔn)花芯小孔瞬間噴發(fā)的那一套。所以,其實(shí)對于那天晚上,秦苒也是后悔的:她應(yīng)該去舔掉辦公桌上還帶著體溫的香濃jingye,而不是讓它被它的主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擦掉,丟進(jìn)垃圾桶里。

    一想到這里,秦苒的口水,又不由自主地充盈了她整個口腔——jingye這種美味的東西,秦苒自從退出“天網(wǎng)—阿芙蓉計劃”以前得的那場宮頸炎外加腎小球腎炎時,她就再沒嘗過了。

    ……怎么辦,渾身上下已經(jīng)開始變得輕飄飄了,腦子也有點(diǎn)要壞掉的感覺了。

    “我沒有……你他媽的!你怎么這樣……你別扯淡了……我才不會喜歡呢!

    那臟東西……臭東西……”秦苒猛地?fù)u著頭,但搖頭的幅度又不是很大,她的心里竟然有點(diǎn)害怕會撞了舒平昇,即便她知道自己如果真的想擺脫舒平昇,最好的辦法就是用額頭撞一下男人的眼角或者鼻梁;可她又不想就這么繼續(xù)淪陷下去,她還想著與自己斗爭一番,“臭東西……你……你嘴巴都是臭的,你那臟東西肯定更臭!行啦別親我啦……一股大蒜臭味!”

    “你嘴里不也是么……”舒平昇微笑了一聲,再次吸了一口從秦苒口中淌出的瓊漿一般的口水來。

    “嗚!你討厭……”秦苒對舒平昇的攻勢躲閃不及,只好把嘴唇都繃到自己的牙關(guān)里面去然后緊閉著嘴巴——她并不討厭泡過醋的大蒜味道,至少比吃過海鮮之后的酒臭味道或者帶著rou味和咸菜味的臭豆腐味道好得多,但此刻為了那點(diǎn)自尊心,她能想出來的說辭,只有這個了。

    對于秦苒這樣的舉動,舒平昇的心里多少是有點(diǎn)覺得掃興,抿了一口空氣之后閉上嘴巴,自己也的確能感覺到嘴里濃重的臘八蒜味道;但他面對差不多已經(jīng)到手的砧上肥rou是不會就這么放過的:“好好好!那我錯了……我不親你嘴巴了,我親你奶子可以吧?我不親你嘴巴了,我親奶子……我親苒寶寶的大奶子……”

    舒平昇說完,兩只手捏著秦苒的罩杯中間的別扣,一壓一別在一拽,那一對洋溢著汗香、rou香跟奶香的碩大乳丘,一蹦一跳地從那蟬翼般輕薄的罩杯中脫離了出來,又接著分別朝向身體兩側(cè)垂了下去,在秦苒自己的身前攤搭成了八字。

    舒平昇見了那對兒被從情趣內(nèi)衣當(dāng)中剝離出來的胸rou甚是歡喜,用自己的嘴唇在女人左右兩只乳團(tuán)的最中心處各狠狠地親吻了一下之后,叼起秦苒的左乳rutou便開始吸吮了起來,自己的左手也抓起秦苒的右乳,一下重一下輕地,像是準(zhǔn)備把秦苒的乳汁和j8學(xué)液從她的乳尖處擠出一樣。他許久都沒碰過女人的rufang了,更別說像秦苒這種瘦中帶點(diǎn)肥的rou感十足的綿羊羔一般的女人,他只恨自己的嘴巴生得不夠大,他大口大口吮咽著秦苒凸起的乳暈,他心里卻簡直想要把秦苒的兩只盛滿奶昔的木瓜乳一起吞進(jìn)自己的嘴巴里。

    舒平昇的欲獸在他的心中奔騰,而秦苒在承受著心臟前面那里火熱的快慰的同時,心中卻滿滿的都是茫然——她剛剛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部,竟然開始下垂了。

    局里有很多長得漂亮的、跟自己年齡相仿的女警察,秦苒曾經(jīng)一度自認(rèn)自己的容顏與身材并不輸給那些女人,就比如重案一組的那個夏雪平和那個胡佳期;可是現(xiàn)在想想,人家那二位的上圍依然挺拔——實(shí)際上在之前的一段時間里,自己幾乎每天都會被被邵劍英命令,幫忙開車送夏雪平回家,一想起這個來,秦苒就覺得世界上的事情真是可笑:那段時間只要邵老頭子跟那女人一起出去喝酒,開車送這個女酒鬼回家的任務(wù)就被會攤到自己和另一個總務(wù)處的女警、也是組織自己人的頭上——偏偏那陣子,邵老頭子還總跟著那女人,和鑒定課那個老宅男一起去那家日本居酒屋喝酒——哼,小鬼子那一大堆半生不熱的東西有什么好的?一個個看著人模狗樣的,還不都是偽政權(quán)余孽、漢jian賣國賊胚子?可笑的是,自己每天都在開車,但卻并買不起車;如果平時組織有任務(wù)還能用加班搪塞過去,可因?yàn)樗退@個醉鬼回家,結(jié)果自己晚上臨時需要出去、然后再回去晚了、宵夜弄遲了,還得被家里那位大爺似的丈夫罵;而那個嗜酒的瘋女人一回到家,只要進(jìn)了門,也不顧別人在不在,就直接把自己身上脫個精光、衣服揚(yáng)了滿地,然后抱著自己的手槍躺在床上,大睜著眼睛發(fā)呆,而就是這么個女人,竟然他媽的滿F市曾經(jīng)一度有一排一排的男人追求……所以秦苒是見過夏雪平的裸體的,而且不止一次。若是說胸部下垂,秦苒還可以拿自己比夏雪平胸大,給自己找理由安慰自己;但是在這身上酥癢刺激到恍惚的狀態(tài)下,她再看看自己的身體,忙多了油煙和清潔劑而疏于鍛煉的自己,身上的皮膚早就失去了往日嫩滑的光澤,一直在節(jié)食、在喝減肥茶、在避免吃碳水主食的自己,肚子上的贅rou卻擋不住地狂長;再看看自己的胳膊與雙腿,曾經(jīng)的性感健美的肌腱,早就被軟塌塌的脂肪所覆蓋,曾經(jīng)婀娜修長的四肢,如今早已是當(dāng)初自己身處“阿芙蓉”時代的一倍半的粗細(xì),如果現(xiàn)在的自己非要跟那個姓夏的女人比較,可能也就是自己的后背與肩膀上沒那么多麻麻賴賴的傷疤而已,其他的倒還真沒什么比得上她的。

    自己曾經(jīng)最驕傲的,便是自己該細(xì)的細(xì)、該大的大的身材,可現(xiàn)在,自己卻成了當(dāng)初自己卒瞧不起的那些臭男人家里的身材沒型的黃臉婆。

    ——脫離了“天網(wǎng)—阿芙蓉”計劃之后,自己最向往的平凡的生活,除了這一身的贅rou和皺紋、讓自己的胸部和屁股都開始下垂之外,又到底給了自己什么呢?可能,除了那些,也就是對人生越來越麻木的感覺吧。更何況,自己現(xiàn)在還是在被組織使喚,還是在不為人知的時候,做著雙手沾j8學(xué)的活計。

    而此刻,她再看看粘自己身上這個討厭又可愛的,像一只饑餓的狼狗一般的男人,他對自己這副走了形的身體,竟是這樣如癡如醉,他在剛剛看到自己腰腹處的一圈肥油的時候,不僅并不厭惡,還饞得飛了眼;而且他對自己這兩只已經(jīng)開始耷拉的奶子既愛不釋手,又愛不釋口,而且自己右邊的這只大可愛,真真切切地被他連攥帶推弄得好舒服,而左邊這只護(hù)在自己心房的、總是時不時就會rutou內(nèi)陷的頑皮鬼,此刻竟然也被舒平昇濕漉漉的嘴巴調(diào)弄得十分乖巧,很聽話地讓那顆尖頭處的rou揪揪精神充沛地挺立著。而隨著他的確略帶異味的嘴巴,不停地往自己的乳輪處浸潤著他溫?zé)岬目谒?,包裹在自己陰阜上的那片輕薄布料,早已濕透得徹底——yindao深處末端,可以一直就這樣像是在被電擊,而滿膣戶的rou壁上都仿佛有螞蟻再爬一樣的酥酥癢癢,一直不停地有熱熱的涓流沿著yinchun從蜜洞口流淌而出,也是一種幸福。

    “大流氓!混帳王八蛋……你快放開我……不要這樣……別這樣好不好?”

    秦苒嘴上這樣說著,語氣卻很輕,語調(diào)也很揉,而且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自己的下巴,卻搭在了舒平昇的后腦和頸根處。

    這只是女人還浮在欲海水平面上露出的理智的口s舌,對著二人最后的無力呼叫。

    品嘗這一對兒豐乳僅僅達(dá)到七分過癮的舒平昇,伸出s舌頭舔著秦苒的rutou,然后抬起頭從她的乳峰舔弄到肩胛骨和香頸,又含了兩口她的下巴,故意輕咬了一下她的下嘴唇,然后看著滿嘴都是她不自覺流出的甘唾的秦苒,故意抬起自己的右手,朝著她的口腔插進(jìn)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這個女人便馬上渴望地蹙起柳葉彎眉,配合著舒平昇手指的動作,讓自己的s舌頭與指尖纏繞在一起。

    在這個時候,舒平昇知道,是應(yīng)該讓這個悶sao女人認(rèn)清自己了:“小苒,你要是真的不想我這么對你,那你自己的雙手,干嘛一直在揉我的屁股,而且你干嘛還把我全身箍得這么緊呢?”

    秦苒聽了這話,全身立刻打了個激靈,再回過神仔細(xì)感受一下,秦苒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竟然早已從舒平昇的后腰探進(jìn)了男人的內(nèi)褲里。他的皮帶早已經(jīng)解開了,褲子前開口最上方的紐扣也被解開了一顆,至于這皮帶和扣子究竟是自己還是他自己解開的,秦苒早已記不得了;而現(xiàn)在雖然因?yàn)槟腥酥绷⑵鹕眢w,秦苒的雙手便只是搭在舒平昇的腰間,可她手指上帶著汗液的觸感,卻終于幫她找回了剛才自己陷入情欲與理性交戰(zhàn)當(dāng)中,自己手上的動作:在舒平昇服侍自己的雙乳的同時,自己也用著近似同樣的動作,似乎實(shí)在報答男人的寵幸,在舒平昇結(jié)實(shí)的屁股上來回地揉抓著,并且還已經(jīng)把四根長指指尖探進(jìn)了舒平昇的腚溝里,用交錯與同向互換的方式,撫摸著臀肌與屁股縫交接處的棱角,和那長著粗硬汗毛的腚褶處。一個男人,他的屁股竟然比自己的屁股還小巧、還要翹挺、還要具有彈性,舒平昇這家伙,在秦苒的心里簡直越來越討厭了!

    而與此同時,自己的雙腿,也一直交錯地纏在舒平昇那頂進(jìn)來的大腿上緊緊不放。自己下半身微微顫抖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都被這個男人發(fā)覺了。

    “我……我沒有!誰會摸你這個長得跟娘們似的臟地方呀!”秦苒一邊否認(rèn)著,一邊卻依舊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又朝前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并且又在舒平昇的屁股上狠抓了一把。

    “還說沒有……”

    “沒有……我不要!”秦苒一會哭一會笑地紅著臉,抬起頭看著雙目冒火的男人。

    舒平昇也不跟她浪費(fèi)時間,把手收到自己身前,迅速地解開了褲子前開口剩下的扣子,然后把布料往兩邊一打,褲子順著皮帶扣的重力,便朝下脫掉了一半;緊接著舒平昇順手拽著里面保暖秋褲的邊沿,彎下腰往下一推,被自己那根擎天一柱撐得高高的深藍(lán)色寬松內(nèi)褲,徹底坦蕩地展露在了秦苒的面前,而且那guitou所指著的方向,正正好好對準(zhǔn)了秦苒八字巨乳的乳溝中心。

    看到一瞬間對著自己小兄弟發(fā)癡的秦苒嘴巴微張、目光迷離的表情,已經(jīng)到了不惑之年、平時一直用盡各種辦法補(bǔ)腎的舒平昇,別提心中有多自豪——又是生雞蛋兌啤酒、又是西洋參泡枸杞,有事沒事就含上一片鎂鋅咀嚼片,好吃好喝給自己的二弟養(yǎng)著,現(xiàn)在自己這小兄弟,也真沒給自己丟臉。

    “哎呀……你個死人!誰要看你這東西??!”秦苒大叫了一聲,直面著那支又粗又圓的巨大rou炮,秦苒的臉色要比回身桌上擺著的兩碗酸辣粉絲的湯底還要紅,可她的嘴上仍舊不承認(rèn)自己的難填欲壑,依然說道:“……丑死了……你這內(nèi)褲也丑死了……快……快把褲子穿上??!快穿上啊!”

    “哼,真不喜歡嗎?它跟我一樣,可喜歡你了呢!”舒平昇看著秦苒臉上的羞紅都染到了脖子根,他知道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自己的兄弟必然是要在面前這豐潤美人的身體里舒舒服服地做一會兒客了,但他依舊并不著急,而是逗著秦苒,故意左右扭動著身子,晃了晃自己魁梧健碩的小號分身,并且越晃著,越朝著秦苒的臉上和胸谷之間前進(jìn)著。

    秦苒望著這根夢寐以求的yinjing,卻依然紅著臉含著熱淚把頭別了過去——轉(zhuǎn)過頭后,秦苒不禁感慨自己真的青春不再了,如果換做十二年前,看著這種情形,用不著舒平昇拿他的快樂棒挑逗自己,自己只要是三天沒有過性交,怕是早就渴得隔著內(nèi)褲都能把舒平昇的guitou生生啃下來了;自己現(xiàn)在這樣子,也真不知道是在矜持個什么勁——難道是希望,眼前這個壞壞的家伙找個黃道吉日、帶著自己去個不說多高檔至少也像樣一點(diǎn)的餐館吃個飯約個會、再看場電影然后去賓館開個房么?

    但她還是決定,先把自己的雙手從男人的內(nèi)褲里拿出來再說別的。而就在自己把雙手從舒平昇屁股上移開、再從他的內(nèi)褲中拿出來時候,令秦苒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居然從自己的手上脫了下來,在與男人腰肌等高的地方甩出了一個拋物線,然后掉在了地上。

    “啊……我的戒指!”

    “什么戒指?”舒平昇愣了一秒之后,立刻挪了下身體——他必然知道秦苒是結(jié)了婚的,但他從來沒注意過秦苒手上的戒指,或者說,在他的眼里,秦苒似乎從來沒戴過戒指。

    可就是這么挪了這么一下身子,一直頂在秦苒雙腿間的那條左腿,突然從秦苒的椅子上放了下來,舒平昇根本沒有注意,于是左腳立刻放下。秦苒也順勢松開了自己夾緊的雙腿,彎下腰去伸手準(zhǔn)備撿拾,可沒想到,那么戒指卻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被舒平昇踩在了腳下;而彎下腰去原本想要撿拾自己那么婚戒的秦苒,也正正好好地把自己的臉頂?shù)搅耸嫫綍N撐起的小帳篷上。

    一瞬間,隔著軟軟的純棉布料,秦苒嗅到了一股男性生殖器獨(dú)特的氣味——那是一種尿sao、汗臭、精腥與前列腺液的氨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但這些種臭混合在一起,對于秦苒這樣一個隱退了的資深yin娃而言,是奇香無比的,何況男人的身上還有那么一股黃瓜香精的芬芳與古龍水的清甜,外加這個男人平時最愛喝橙汁,所以隔著內(nèi)褲,秦苒靈敏的鼻子,便可以從那小帳篷頂端凹陷下去的位置,嗅出一股橙子味道的香甜。

    舒平昇的鞋底確實(shí)很厚,但是踩到了那么一個堅硬的東西而感受不出來,那是在說謊。

    “你要找什么來著?”可他依舊明知故問地,語氣柔和深沉地對秦苒問道,并且,這一次他還大膽地沿著秦苒的臉頰撫摸著她的發(fā)梢,并輕輕捧著秦苒的頭,用自己的yinjing側(cè)柱在那個人的鼻梁與鼻尖、顴骨和那長了長長彎彎睫毛的眼瞼上輕輕蹭著,不一會兒,一兩滴晶瑩的液體,也透過自己平角內(nèi)褲滲了出來。

    而那兩滴晶瑩在暈開之前蹭到了秦苒的鼻尖上,秦苒也隨著這種粘滑的感觸睜開了眼睛——此時她的目光,已經(jīng)被無窮無盡的渴望所填充,而變得完全癡滯了。

    “好像是……戒指吧……”

    秦苒張開嘴巴,說完之后,看著眼前那藏在褲襠里的rou筋,嘴唇囁嚅著,言語的表達(dá)能力似乎也喪失了,并且,止不住的笑意,也從她的嘴角溜了出來。

    “還要找嗎?寶貝……我?guī)湍阋黄鹫液貌缓茫俊笔嫫綍N摸了摸秦苒的臉頰,有攤開手臂,把雙手襲上了秦苒的酥胸。

    “好……待會吧……”秦苒渴望地注視著眼前的勃起yinjing,并且已經(jīng)把雙手摸了上去——還帶著戒指壓痕的無名指,已經(jīng)隔著寬松的內(nèi)褲,將那粗大充實(shí)的海綿體緊緊握住,而另一只手,則穿進(jìn)了內(nèi)褲的褲管,四根手指托著男人的子孫袋,中指則摸到y(tǒng)innang系帶上,并沿著那里一直朝向后面又向上去頂?shù)搅四腥烁亻T上端、屁股起始處那里柔軟盆底肌的末梢。

    “要不然……我再給你買一個吧……買一個更好的!”舒平昇緊緊抓起秦苒的rufang,并期待著女人對自己的撫慰。

    “好……”

    說出了最后一個字,秦苒也一下子變得徹底瘋狂了起來——她也的確再忍不住舒平昇身上帶著雄性荷爾蒙的rou香,于是她重新松開手,又用力扯下舒平昇的內(nèi)褲,又重新緊緊地把男人的整副生殖器官抓握在自己手中,生怕它們會溜走一樣。

    ——這yinjing的味道……真讓人好喜歡??!

    “啊……啊嗚——”

    秦苒沒有來得及把心中的感嘆說出口,自己就已經(jīng)情不自禁地張開了櫻唇,s舌頭打著顫地頂著下牙膛,兩腮之中早就蘊(yùn)滿了豐盈的饞唾,同時她期待又緊張地用嘴唇把牙齒藏好,對準(zhǔn)了男人棗紅色的guitou,一把銜住,然后迅速地把嘴唇受盡成一個小寫字母“o”的形狀,躲在口腔壁后面的兩排牙齒也輕輕地用力夾住男人的roubang前端——好些年都沒嘗過的美味,她必然要細(xì)細(xì)品嘗。于是她輕輕用力,帶動口腔輕吮著男人的guitou,然后把s舌尖抬起,先抵到了男人的馬眼處,微微頂開長在這顆rou棗上因充j8學(xué)而禁閉“雄性saoxue”,并用s舌頭在陽孔上緩慢地刷舔著,汲取著從這sao眼兒中淌出的男性調(diào)味汁。接著,她趁著自己滿嘴的唾水用到舒平昇的陽具尖頭的時候,自己則停掉s舌頭上的動作,一直抵在guitou開口的位置,然后瞇著眼睛帶著笑意,緩緩地前后微微運(yùn)動著自己的腰肢和頭部,嘴唇也分別從上下發(fā)起力來,讓男人的guitou在自己的唇間緩慢摩擦。

    滑膩的s舌頭,本身就讓許久沒得到除了自己右手和倒膜之外的東西好好服侍的guitou變得癢麻無比,馬眼被頂開的那一下更是讓舒平昇從尿道口內(nèi)部到整根輸精管都充j8學(xué)起來,而現(xiàn)在,這個找到感覺的悶saoyin娃,竟然開始用這種看似蜻蜓點(diǎn)水般的抽插,不斷刺激著自己guitou周圍那一圈rou棱,再加上她這從馬眼處倒灌、自己口腔里都覺得甘甜的唾漿的作用,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都要舒服得跟著抽搐起來……秦苒微微張開眼睛,抬起頭看著舒平昇被自己弄得舒服到上下眼皮打架的樣子,心里暗自竊喜:邪惡的好家伙,魂怕是要丟了吧,但這只是剛剛開始呢?

    在不斷地前探著口腔,輕淺地taonong舒平昇的guitou的同時,秦苒的s舌頭又重新開始工作起來:她先是繼續(xù)頂著男人的馬眼,在馬眼上用s舌苔輕刷著那男性象征薄薄的表皮,緊接著第三次的時候,她又將s舌頭墊在那冠狀溝下,把s舌頭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貼在那如同車?yán)遄由习氩磕莾蓚€凸起,并隨著這顆rou棗從自己唇邊抽離一半的時候,又一次舔回到男人玉柄尖頭;不一會兒,舒平昇果然跟著上了套,他不再急吼吼地往自己上漫無目的亂抓亂摸,而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地把他的兩只厚重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肩頭,他的屁股也開始輕輕地往前頂著,完全配合著自己唇齒間的動作與深度,秦苒突然覺得有些得意,便開始瞇著眼睛,照著規(guī)律地,在三四下一吸一吐之后,再次用嘴巴繃住男人鐵棒的前端,然后左右順逆時針交替著,用s舌頭貼著guitou打著轉(zhuǎn)舔弄著。

    這女人果然是看起來正經(jīng),內(nèi)心yin蕩得上了天……真的舒服??!

    舒平昇也忘了自己最原始的進(jìn)犯女人rou與靈的野心,反倒是在秦苒面前站著,guitou插在秦苒口腔最淺的地方插著,默默地享受著女人給他帶來的最簡單最粗淺的快樂……他忘我地再次睜大了了眼睛,看著面前這個扎著頭發(fā)的女人,在用s舌頭為自己帶來旋轉(zhuǎn)的快慰的時候,抬手將自己的塑料發(fā)夾打開,披著頭發(fā)睜著大眼睛看著自己,舒平昇也更覺得這個女人竟然愈加的可愛,他認(rèn)真地扶著女人的肩膀,嘴里放肆地輕吼著“啊——啊嗯”這樣充滿激勵的低吟,腰上也忍不住配合著在女人的嘴巴邊緣加快速度taonong起來。

    可……不對啊,如果是這樣繼續(xù)下去的話……自己豈不是沒一會兒就要發(fā)射了?自己還什么實(shí)質(zhì)的東西都沒做呢,就這樣射出來的話……那樣會不會很沒面子?

    舒平昇這樣想著,自己在享受guitou上一圈的酥麻的時候,也流了滿后背的冷汗。自從過了四十歲的生日之后,不得不承認(rèn),身體的狀態(tài)雖然或許比同齡人的平均情況要強(qiáng)一些,但也大不如從前了……“一夜七次”、“夜度十女”的事情,自己在二十歲最右的時候,那是每天日常的小菜一碟,無聊的時候,獨(dú)自躺在床上也可以連著手yin一整晚到天亮;可是現(xiàn)在,他經(jīng)常是自慰一次之后,yinjing馬上就會疲軟下來不說,整個人也會變得困倦無比,還常常會睡過頭;而自從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出現(xiàn)了這樣的狀況,他服用的保健品要比之前更多了,現(xiàn)在的習(xí)慣,也是一周只用自慰杯進(jìn)行手yin一次,而且當(dāng)天還得是沒經(jīng)歷過大量的體力消耗的活動。

    所以他很怕,如果射過一次就軟了,又還沒真正的跟秦苒進(jìn)行彼此性器官的接觸,那么今后,他倆在一起還會有這樣親密的機(jī)會嗎?

    清醒過來的舒平昇,開始有意思地給自己做著分心暗示,以求將自己性興奮的水平降低;同時,他也開始停下自己腰上的動作,并輕輕推著秦苒的肩膀,試圖讓自己的guitou從秦苒的魅唇間退出來。

    “好了,小苒……啊……差不多了……讓我來給你舒服吧?”

    秦苒感受到了那guitou在自己嘴巴里不斷地朝外挑著,而自己的嘴里又是要比此刻自己下面的yinxue還要濕滑無比的,論起膂力,自己又肯定弄不過他,于是秦苒迅速做出判斷,然后抬手搶在舒平昇把他的guitou從自己唇間拔出以前,一把死死抓住了男人的yinjing,而另一只手也僅僅攥上他的yinnang來。

    死男人,把老娘撩撥成這個樣子哩,不先給我繳械讓老娘解解渴,你就想逃哇!

    ——秦苒抬著頭看著舒平昇腹誹著,明亮的眼睛當(dāng)中,突然露出了幽怨與強(qiáng)硬來,就像實(shí)在對舒平昇的男性器具宣誓自己的主權(quán)一樣,即便這東西長在舒平昇的身上。接著,讓舒平昇更加措手不及的是,秦苒竟然開始順著那枚guitou的弧度,左右兩邊竄著身體轉(zhuǎn)著頭,s舌頭上卻依舊用著剛才的技法,只是在完全來到那guitou的側(cè)面時,秦苒的s舌頭又把順逆時針打轉(zhuǎn),改換成了沿著guitou錐海螺狀的半弧上下勾舔起來;隨后下一秒,她的那雙經(jīng)年累月被家務(wù)摧殘的粗糙卻依舊柔軟的素手,也對舒平昇的風(fēng)流男根施加了動作:左手任由那對睪丸自然地下墜到自己的手心中,然后用著仿佛盤核桃一般的手法,溫柔地來回攢撥著舒平昇藏在這春袋當(dāng)中的兩顆rou丸;而右手則很霸道又激烈地從舒平昇的yinjing下端握成一個圈,用男人的包皮墊著自己的手指與手掌,在保持這s舌頭和嘴唇與身軀同時配合的動作時,右手上也在頻率很快地taonong著那通紅的海綿體柱來。

    這么一瞬間,舒平昇被連吮裹帶taonong,本來足心就在一個勁地發(fā)熱的雙腳,也差一點(diǎn)舒服得站不穩(wěn)。他身子不僅朝前一晃,雙手狠狠地拄在了秦苒的香肩上,這樣的力度秦苒是能經(jīng)受得住的,可是舒平昇卻怕把面前這個無比可愛的誘人蕩婦弄疼弄傷,于是他又連忙抬起雙手,而從上朝下看去,懸在高聳雄偉的乳峰與深邃胸壑上,那秦苒啄住自己guitou的嫩唇、自己虬筋遍布的火紅玉莖,令舒平昇不由自主地癡樂起來,眼神也跟著變得迷離。于是本來帶著幾分膽怯和警覺的男人,又隨著從盆底肌上面那顆栗子狀的腺體到會陰再到馬眼處連起來后、又疊加到一起到底的熱癢感覺再次傻掉了。在秦苒從自己嘴里感受到更多香咸的前列腺汁水從男人陰孔中不斷滴流出來的時候,舒平昇也咽著口水,垂下右臂攤開右手,一把抓上女人左邊那彈糯的rou奶罐來。

    大多數(shù)男人每回合接觸女體的時候,會先去抓捏女人的左乳,就像大多數(shù)女人每一次接觸男軀的時候,會先用自己右手抓握男人的yinjing一樣,只不過一個出于身體構(gòu)造的考慮,另一個來自對對方平時的習(xí)慣的猜測:畢竟左乳長在心臟前面,而男人在自己照顧自己的時候,慣用的右手總得去拿點(diǎn)播放畫面或者顯示文字的東西作為配輔;但前者的作用是一種鼓勵,后者的作用則更像是一種追討。

    舒平昇這樣在秦苒的胸rou上一抓,又揪起女人硬如炸熱花生米一般的堅硬的rutou來,扣在秦苒rou體與靈魂的另一部分上的封印,也瞬間被解了鎖,尤其是男人粗大孔武的手指拽著自己rutou,把自己的rufang揪成一個尖尖的圓錐,那種清晰明顯的似欲把自己的乳腺從rou體中分離的拉扯感,那種帶著癢潤的痛感,讓秦苒的身體狀態(tài)與精神世界,一下子回到了自己為“阿芙蓉”當(dāng)性間諜的那個時代——曾經(jīng)的自己就是活在蹂躪與欲海當(dāng)中的。即便是此刻被快感和渴望占據(jù)了大腦,自己也早已不再渴望當(dāng)初那種感覺,不過回味倒是有的。而這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