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里的罌粟花【第七章】09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性奴老師(催眠-弱存在無視-平然)、美艷的芭蕾師生被肆意玩弄而毫無抗拒(催眠-存在無視-平然)、美好的早晨(平然-流水賬)、歸鄉(xiāng)誘惑之春滿鄉(xiāng)間、數碼女妖、魔道yin行h、母妊鬼(被鬼jian孕的mama)、我的刺猬女孩H版、yin魔化診療(K記翻譯)、半年 我和妻子華倩都開始變態(tài)了
【風雨里的罌粟花】()2020年5月9日等我和夏雪平趕到的時候,現場附近還在冒著濃煙。 而在七星山背面的盤山路上,停著一輛玻璃全碎的黑色面包車,車上到處是已經結成冰的血液,以及機槍掃射過的痕跡……坐在車里戴著眼鏡的康維麟,被打掉了半邊腦袋……車子附近,還躺著八具穿著軍大衣戴著棉帽的士兵的尸體,已經不能稱之為尸體了,那只不過是一攤模糊的血rou,甚至在道路旁,還有因為被機槍子彈打得七零八落的斷指和斷臂……而在黑色面包車的后面不遠處,還停著一輛大貨車和一輛轎車,上面也布滿了彈孔和血跡,貨車上的司機和轎車里的一男一女、一女童,也同時被滅了口……看到這一副景象的我,立刻感覺食道里發(fā)燙,嗓子里似乎有什么東西頂著,隨后胃里所有東西一翻,我便再也忍不住,扶著道路旁的防護欄桿,把剛剛吃的那些珍饈佳肴,絲毫不保留地敬了土地山神……“秋巖,沒事吧?”夏雪平半摟住我,然后拍了拍我的后背。這血腥的一幕,對她心里的觸動應該并不比我差,尤其是在看到那轎車里被滅口的一家三口,那畫面,與姥姥和舅舅全家當年被滅口的畫面何其相似;她還是壓抑了自己的情緒,跑到我的身邊來關心著我。 我對她搖了搖頭。 岳凌音正在大老遠跟部隊的人交談,她一回頭,便看到了我和夏雪平,于是立刻從自己的車子上拿了溫水壺走了過來。夏雪平根本來不及說什么,接過岳凌音手里的水壺,然后用壺蓋給我倒了一杯溫水:“漱漱口吧?!鼻蹇瘴咐锼袞|西的我,全身無力地靠坐在護欄上。我并不是因為看到那血腥的畫面而感覺惡心,比起那滿地鮮血與彈孔;更讓我覺得不舒服的,是在我這邊能查到的關于“天網”的所有東西,全都斷了。并且,還搭上了八個戰(zhàn)士與四個無辜的路人的性命。 我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功敗垂成的感覺,而漱過口之后,嗓子腫那種令人心律不齊、手腳冰涼的苦澀感,也被瞬間放大了:“我也問問你,何秋巖,你這小混蛋跟我在一起之后,你又為我做過什么?”你又為我做過什么……為我做過什么……做過什么……——夏雪平剛才在車上的這句本來就讓我難過的拷問,在此刻反復回蕩在我的耳邊,并且,在我此時的腦海中出現了兩個小人兒,一個憤怒無比,一個面帶譏嘲,兩個小人兒拿著那句拷問幻化而成的兩把錘子,無休止地痛擂著我的靈魂。 “法醫(yī)還沒到嗎?”夏雪平對岳凌音問道。 “‘公司’鑒定中心的人正在路上,還得等一會兒……”岳凌音灰心地把自己的頭發(fā)攏到耳后,垂頭喪氣地說道,“都大意了……我也大意了,軍方的人也大意了——我應該派幾個情報局的人協(xié)助一下才對,而且為了保密,我也沒跟軍隊的人說清楚這個‘犯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們也不知道這個證人的性質,所以就派了這么些人,一輛面包車……本來也是考慮低調謹慎,結果還是出了這事情……”涉及到開展調查所必需的關鍵證人死了,捎帶著損失了八名戰(zhàn)士,其中一個還是連長級別的軍官,如果上面追究下來,岳凌音便是首要的難辭其咎。 “怎么會這樣……”夏雪平也憂心忡忡起來。 “暫時從現場推斷,”岳凌音蓋緊暖水壺的蓋子,無奈地從口中呼出一股白氣,“應該是襲擊他們的那些人,偽裝成附近的公路警,在這里設立了一個關卡,等到把他們攔下之后,立刻進行襲擊,然后又把后面那兩輛車上的人滅了口,接著把假警車推到公路下面,丟了燃燒彈燒毀,再坐上從反方向過來接應的車子逃走。只是我現在……唉,腦子有點亂,我也搞不清楚究竟到底哪里不對。遇害的那個連長我認識,他是個有經驗的軍人了,按道理,如果是假扮的警察他應該能看得出來……唉,想當‘事后諸葛亮’都是件困難事,真要命!”“那這事兒有可能泄露給別人嗎?”夏雪平對岳凌音問道。 岳凌音搖了搖頭,又仔細想了想,對夏雪平說道:“你把這這個康醫(yī)生的情況報給我之后,我只跟67軍一三四師的師長肖鐘鈺聯(lián)系過,就連明子超我都沒提;而肖鐘鈺這個人,我保證她絕對可靠——因為她的小丈夫,曾經是檢察院的一個檢察官,結婚之后不久,卻因為九年前的一個貪污案,被人報復殺害,還把他生殖器割了,塞到尸體的嘴巴里,而且對方還留下了署名為‘天網’恐嚇信,所以這個肖師長跟‘天網’也算是有血海深仇的……她雖然是個女軍官,但也是偵察兵出身,這種事情交給她辦,也應該是滴水不漏的;而且根據我的觀察歸納,跟‘天網’有關的事情,全出在警、檢、法、情、安五個系統(tǒng)之中,幾乎不涉及軍隊,所以我覺得軍方應該不會出問題的。”岳凌音想了想,又對夏雪平問道,“這件事除了我和秋巖之外,你跟別人提過么?”“我當然也是守口如瓶,調查課的人都不知道這件事?!薄澳撬??秋巖有可能跟別人提過嗎?”岳凌音對夏雪平沖我揚了揚下巴,而此刻的我,確實有點心不在焉、魂不守舍,吐空了肚子以后,情緒也落入了谷底。 “秋巖更不會跟誰說出口了,他昨天告訴我這些的時候,他還說市局的人都不知道他去了監(jiān)獄,請求你幫著把這個康給保出來,更不會有人知道了?!薄澳蔷椭挥锌赡苁潜O(jiān)獄那邊出了問題了……現在子超和茗初正在動用他們的人調查大西監(jiān)獄,估計明早之前就會有消息吧?”事后的調查證明,確實是監(jiān)獄方面出了問題。當然,也有我的一點疏忽:那就是我忽略了,我在康維麟之前,他剛進監(jiān)獄沒多久就遭了幾個喜歡找茬的獄霸的一頓毒打,那一通打打得康維麟的肝臟稍微受到了一些損傷。盡管按照當時的情況,康維麟已經是個準死刑犯了,可出于人權和人道主義方面的因素,監(jiān)獄方面還是給他安排了醫(yī)生檢查身體,并進行了醫(yī)治。而在我以市警察局重案一組的名義要求監(jiān)獄把康維麟安排到單間保護起來之后,對于他的醫(yī)治和身體檢查也沒有停止,畢竟他不是真正的被關禁閉。根據獄警的證詞,康維麟自從進監(jiān)獄以后,跟他交流最多的那個,也只有那名獄醫(yī)了。 “桓醫(yī)生,這一段時間,真的謝謝你了……”“大家都是醫(yī)生,救死扶傷,不是應該的嗎?瞧你這么客氣,又把話說得像離別似的……康教授,人活一世,不到最后一刻,就還是得帶著點希望活著,不是嗎?”“哈哈,桓醫(yī)生,這次我真的要離開了?!薄半x開?你該不是準備輕生吧?那我可得報告監(jiān)獄局方面,把你好好看著!”“我怎么會是想輕生?我還沒活夠呢……唉,桓小姐,你我相見恨晚,但是有些話我現在真的不能跟你說。反正我會好好活著的,要不是你鼓勵我,我或許真的會在這種地方堅持不住??傊@段時間,謝謝你的照顧了?!薄澳呛冒?,又這么客氣……別的別多想了,你先好好休息吧。”隨后,康維麟和那八名官兵就出事了。 而那位姓桓的監(jiān)獄護理醫(yī)師,在當天晚上便也不知所蹤了,后來情報局的人查到他的住處,卻發(fā)現那里早就人去屋空。 百密一疏……真是百密一疏??! 而我當時還不知道,幾乎就在康維麟被殺的同時,練勇毅也死了,兩天后才被人發(fā)現他在家中“上吊自殺”——實際上他是被人先勒死后偽造成自殺的,畢竟一個自殺的人,在死前是不會把自己的肋骨弄斷、指骨掰折,但至于是誰下的手,卻根本無從查起。 我舉起拳頭憤恨地朝著防護欄猛砸了兩下,而第二下,就因為正中護欄鐵片上的邊棱,結果給我手上戴著的那只皮革手套徹底劃破,右手五根手指的長指節(jié)也全都劃開了一道口子,幸好有皮革手套和里面的棉里子擋著,手上被割破的地方并不深。 “你這是干嘛呀!我的小混蛋,你急什么?”夏雪平見了,馬上回到車旁,打開里面的儲物抽屜,找出一盒創(chuàng)可貼來,又匆匆回到我身邊,幫我摘了手套,把傷口貼上創(chuàng)可貼,嘴里還很揪心地埋怨著我:“你跟自己發(fā)什么火?你是想心疼死我嗎……”“小朋友,你還好么?”岳凌音也對我問道。 我很勉強地才點點頭。 岳凌音也點頭回應,并拍拍我的肩膀:“煮熟的鴨子會飛,捂好的玉石會碎,這兩種邪門的事情,是做情報工作跟當警察都會遇到的。別氣餒,反正什么事情都是從零開始的。把你叫過來,主要是讓你辨認一下康維麟的尸體——因為考慮到這件事情的性質和保密程度,所以不能涉及外人;恰好你認識他、你是我們內部人員,所以就把你叫來了,而不是故意想給你上眼藥?!贝丝痰脑懒枰舨辉傧衿饺漳菢哟蟠筮诌郑丝痰乃龑ξ艺f話的時候很和藹但也很威嚴;不過看得出來,康維麟和那幾位士兵突如其來的喪命,也讓她頭疼不已,所以她倒是也沒對我安慰太多,只是說道:“什么都別多想了,作為一個二十歲剛出頭的孩子,你做的已經夠不錯的了。晚上回家之后,好好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暫時就忘了這件事情吧,畢竟明天的任務才是重中之重。”我對岳凌音點了點頭,有氣無力地說道:“請岳處長放心,我不會耽誤明天的任務的?!薄斑@就好,我相信你。”岳凌音笑了笑,“突然不管我叫‘大嬸’了,我可真不習慣!別在這坐著了,這大冷天的,這不銹鋼護欄多凍屁股?”接著,岳凌音跟夏雪平一起哄著我,讓我先上了車,接著又把夏雪平拽到一邊:“你倆剛才來的時候,在車上吵架了吧?”“……你怎么看出來的?”夏雪平驚訝地看著岳凌音。 “別忘了,我專門去美國念過心理學碩士,就這點事情,我還能看不出來?”岳凌音說道,并誠摯地抓住夏雪平的手,拍了拍她的胳膊,“你們倆能產生現在的關系,是都太在乎彼此所產生的結果,但有的時候因為太在乎,所以就會把自己活得太沉重,但同時,反而會讓對方覺得被輕慢了。這樣一來,就會吵架?!蔽?,卻沒說話。 岳凌音又看了車里了的我一眼,然后對夏雪平說道:“我其實很擔心他現在的狀態(tài),你看他現在這副頹喪的模樣,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晚上回去之后,再好好撫慰撫慰他吧……唉,這里的事情就先別管了,與這個康維麟有關的其他的資料,我已經派人在查了,如果警察廳和情報局追究的話,有什么罪過我都扛著,跟你和小朋友都沒有關系了;但是,明天的任務可真心大意不得,雖說現在還不知道那個日本鬼子要來干嘛,但咱們這幾個人,誰都不能出岔子?!薄班?,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毕难┢近c了點頭。 在回去的一路上,我都在努力地保持著沉默,我企圖用沉默這種方式來遮掩自己此刻的脆弱?;蛟S我在康維麟這件事情上的確過于悲天憫人,甚至有些玻璃心,因為他對“天網”的一些事情的所知本應該屬于一種意外收獲,而我沒有及時掌握他所知道的東西,其實對我而言,也并沒損失什么,但這畢竟是我在當警察之后第一次&也是跟夏雪平確定了禁忌情侶關系后第一次,主動去進行的謀劃和行動,我本想用這個,給夏雪平作出一份美味的蛋糕,卻不知道最后竟然還是雞飛蛋打。 我依舊望著窗外夜幕下的F市,哪怕是駕駛艙里開了暖風,車玻璃框周圍那一圈也逐漸起了寒霜。街道兩旁的樹木依舊銀裝素裹,但是每一棵樹全都在寒風中難以自控地搖擺、腰斬,被這樣或那樣地任意摧殘;而隨著寒風愈加地凜冽,那道路旁的雪堆上,也揚起了一縷縷散碎的雪花,會聚在一起,如赤裸著全身的仙女身上纏繞的輕紗,亦如勾人魂魄的妖魅隨風飄動的長發(fā),可這些如紗如發(fā)的雪花卻伴隨著那頑劣的狂風,飄散而起的時候總帶著陣陣呼嘯,恰似哀嚎,又似譏嘲。 我最愛的F市的冬天,竟頭一次惹得如此委屈,也如此傷心難過;但我軀殼下的心靈,此時卻如同外面的氣溫一樣寒凜。 此刻,那只溫柔的右手,趁著紅燈的停歇,輕輕拉過我的左手,并就這樣用手心捂著我的手背。 “小混蛋,怎么不說話呀?”夏雪平微笑地對我說道,她跟聽話地遵從著岳凌音剛剛的建議,似乎真的忘了康維麟剛剛那凄慘的死狀。 我沒回應她,卻下意識地把手抽回了一點……我之所以會躲,并不是我現在討厭她、或者討厭她主動跟我親昵,我也并不是在生她的氣;其實在剛才她接到岳凌音的電話之前,我就已經想通了,她沒跟我說關于自己怎么認識周荻的實話,以她的性格和為人處世的方式,的的確確是因為她太害怕我會胡思亂想,而杜絕這種情況的方式,對她而言就是根本不提最初周荻對她做出的那些糾纏,雖說這樣是不對的,無論是出于母子關系還是情侶關系,可站在她的角度來講,她似乎也真的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而在飯桌上她沒跟趙嘉霖說出實話,也應該是害怕趙嘉霖會胡思亂想,盡管我還是很討厭趙嘉霖,但我不得不承認,這女人對于愛情真是癡狂到比我都強烈的程度——在這點上我還挺佩服她的,也正因為這樣,以夏雪平的角度來講,她真的不愿意給別人帶來任何的麻煩,至少她自己覺得如此。 可至于我為什么會躲她的主動牽手,我自己也說不清,或許此刻的我,就像一只躲在角落里的、深知自己弱不禁風的動物幼崽,害怕世間投送過來的一切,哪怕那是一只想要來呵護自己的手。 “干嘛!”夏雪平見我將手往回抽離,直接果斷地伸過手來,一把將我的左手搶回自己的手中,把我的手腕放在兩個座椅中間儲物槽上面的蓋墊上,并在自己那溫熱的手中緊緊握住,放都放不開,得意地微笑著,又皺著眉瞇著眼睛,開玩笑地對我質問道:“怎么?開始準備躲著我了是吧?嫌棄我這個‘mama老婆’啦?還想跑……”說著,她用自己的小手指故意在我的手心里撓了撓癢癢,并眼角帶著笑地對我不服道:“就算你還生我氣、就算你又開始恨我了,我也不會讓你跑掉!”我深吸一口氣,轉過頭,茫然且酸心地看著她。 她迅速地看了我一眼,又把目光集中在路況上,接著又轉頭看著我笑了笑:“你老老實實說,你這小混蛋,該不會真的不想要我這個‘mama老婆’了吧?”我搖了搖頭。 “是因為我哄騙你、瞞著沒告訴你一些事情,所以你還在我的生氣么?”自己用了這么大的勁兒來試圖逗樂,我的臉上卻不見任何重新開心起來的意思,夏雪平也收起了玩笑之意,對我溫情脈脈地問道。 “我沒有……我……唉……”我一張口,滿嘴全都是苦味。也不知道是心里苦,還是剛才還有未吐干凈的膽汁殘留在了嘴里。 “那你還是在為剛才的事情,心里覺得難受吧?”夏雪平輕輕捏了捏我的掌骨,“我是指,那個康醫(yī)生被殺的事情,你還在為這件事難受,對嗎?”我遲疑片刻,然后點點頭。 夏雪平嘆了口氣,一邊握著方向盤,一邊用著中指和食指指肚,在我手背處凸起的血管上輕輕撫摸了兩下,繼續(xù)安慰著道:“既然事情已經發(fā)生了,那個康維麟也已經死了,你就不要再過度的折磨自己了。你給了我們所有在調查‘天網’的人一個靈感,你又能用你自己能支配到的所有有限能量、去讓康維麟在轉出監(jiān)獄之前用禁閉室來保護他,就像岳凌音說的那樣,以你現在的年齡和經驗,你能想到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夏雪平說著看了看我,見我臉上依舊掛著憂愁,一邊著急地在肚子里醞釀著詞藻,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發(fā),然后把手放回到我的左手上拉著,繼續(xù)說道,“而且她不是還有一句話么——對于‘天網’這個組織的了解,我們都是從零開始的,就算我們目前沒辦法直接拿到康維麟知道的那些東西、掌握到那些資料,他跟你見面那次,也給了我們一個思路呀!”她又看了看我,見我從頭到腳的狀態(tài)依舊沉重,她卻比我更加著急,因為她是真的不會安慰人,眼見著車子已經開到家門口,她卻還沒把我勸好,實在是著急的不行,也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寶貝,你就別這樣上火、這樣擔心了好不好?你既不是任務的策劃者,你也不是這個行動的負責人,如果真有什么事情的話,有我和凌音在一起頂著呢!”而聽著她這樣一個不善于安慰別人的人,如此努力地想讓我開心振作,我卻更加的承受不住一直被壓抑著的悲傷情緒。 “本來是我起的頭、想出來的主意……唉……我以為我能干成這件事、我尋思著這將算是我精心準備給你的一個禮物、我想著去幫你做些什么……到頭來,如果出了什么事卻還要讓你去頂著……”“哎喲,我的寶貝,我不是這個意思呀!……你看,你說得倒像是我在責怪你一樣……”“我知道你并不責怪我,我當然知道……但是我責怪我自己!”我決絕又絕望地說道,“我不僅什么都沒做好,我還連累了那么多人!是我害死了那么多無辜的人,還有康維麟!”“那些無辜的人……他們……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夏雪平極力安慰著我,但說到那些無辜的生命,她卻也忍不住嘆了口氣,“這個不能怪你,而是需要算在殺了他們的人的頭上!而我們要做的,不就是抓到那些人嗎?就算今天你遇到的這些人,他們沒有遇害,那么那些為非作歹的人,也一定會去殺害其他無辜的人,甚至是更多。我們的職責、我們的目標,不就是把那些人抓到、粉碎、消滅,以避免更多的人受到傷害,對不對?而至于康維麟,他本來就是一個犯了過錯的死刑犯,你已經是幫助了他的;而他之前,也是對無辜的人動過手的,這是他的報應,這是他的命。”“可我畢竟給過了人家一個希望,一個活著的希望……我相當于畫了三張餅,夏雪平,我畫了三張大餅!一張是給這個康醫(yī)生的,我讓他以為自己能活下去;一張是給你的,我讓你以為通過他所知道的東西,我們很快就會離‘天網’那幫破人、那些破事更進一步;我也給自己畫了一張,我讓我自己以為,我對你是有用的,而不是只會一味地給你惹麻煩、讓你生氣、讓你傷心、讓你擔心……到頭來我什么都沒做到!夏雪平,我是不是太沒用了?我簡直我不值得你這么哄我、關心我,我根本對不起你的愛,我簡直是個廢物!”最后的那句話一出口,我的眼淚竟然不爭氣地漱漱滾落,結果因為一哭鼻子,所以我更加沒勇氣看著夏雪平。 “哎喲,我的小混蛋呀!你干嘛要這么想?你是我的小混蛋,你這輩子都是我的,我當然要哄你、關心你的啊!”車子其實馬上就快到家門口的停車位上,但夏雪平一見我眼淚掉了下來,于是立刻把車子停到了路邊,解開了安全帶后,一把將我攬在懷里,左臂繞過我的腰,右手拖著我的后腦勺,看著掉著眼淚的我,對我動容地問道道:“快過來,小老公,讓mama抱抱……你怎么會這么想?。縨ama老婆要是不愛你,又該愛誰呢?”冰冷的心靈再次與溫暖的身體緊緊抱在一起,雖然這一刻我和她的角色是反過來的,而當冷與熱擁抱在一起的時候,就會化成水分,帶著我內心深處的苦澀,從眼眶中決堤。我繼續(xù)哽咽著說道:“我……我感覺自己一直在拖你的后腿!夏雪平,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寶貝,沒關系的……沒關系!你沒有對不起mama,寶貝!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在老婆的心里你已經很棒了!別說對不起……別這樣說好嗎?”夏雪平皺著眉頭看著我,緊緊地把我抱著,然后又摟著我的額頭吻了吻,并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頭發(fā)。 而她越是對我如此溫柔,我的脆弱就越是像一只不斷被加了重量的擔子,把我壓得我越發(fā)崩潰:“是我不夠好!我真的想去做些什么!我是真的很努力的想幫忙!可到最后什么都沒做好……夏雪平,我是不是真的配不上你?”“……你這真是要我心疼死你呀,小混蛋!你是白癡嗎?你干嘛要多想這么多?我的小傻瓜!”夏雪平有些著急地看著我,她明顯地對我的妄自菲薄感到憤怒,同時又為我的傷心感到難過,她緊緊地跟我摟在一起,臉頰貼著臉頰,隨后,我也感受到了有淚水從她的眼睛里流淌出來。我渾濁的淚水和她清澈的淚珠匯聚在一起,然后同時浸潤進我倆彼此的內心之中。 在安靜中擁抱了好一會過后,夏雪平才在我的耳邊輕聲問道:“……是不是剛才mama老婆生氣的時候,哪句話說錯了,讓你多心了?——是不是又正巧遇到康維麟這事情,結果,我剛剛埋怨你的那些話,讓你一下子過于上心了?”“不……你說的沒錯,”我抽啜著說道,“是我不好……是我什么忙都沒幫上,還總給你到來麻煩……是我什么事都做不好、什么都做不到!你說的沒錯……”“我的小傻瓜!mama老婆說的都是氣話啊,mama心里并沒有真的怨你、真的覺得你不好??!”夏雪平立刻伸手,用大拇指輕輕抹掉了我臉上的淚水,又一次把我摟在懷里,“mama也沒苛求我的小老公做什么……剛剛我跟你說那些話的意思,其實就是想讓你理解理解mama的苦衷、想讓你哄哄我而已,你明白嗎?哪知道你會去鉆牛角尖呀!”“真的嗎?”我委屈地看著她。 “當然是真的,秋巖,mama真的沒有過于責怪你的意思。而且你也并不是一事無成,你在我心里已經很優(yōu)秀了。你千萬別把自己想得那么差,好不好?”夏雪平流著眼淚,微笑著撫摸著我的額頭,“而且你不是說過嗎,將來什么事都要跟我并肩前行的。有什么事情,我們倆一起扛著嘛!夏雪平也不是在什么情況下都可以做到神通廣大的,我也犯過不少錯,不是么?mama老婆和小混蛋都有一些最后也沒辦法完成的事情,是人都會這樣,但只要我的小混蛋,能陪著‘mama老婆夏雪平大人’,我就很知足了——我真的覺得我的小混蛋,已經是世界上最好的小混蛋了……乖,秋巖,別哭了好不好?mama讓你受委屈了!看你這樣子,我真的好心疼!”我努力抑制住自己的眼淚,摟著夏雪平的脖子,看著她如水的雙眸、比外面那雪紗更長更飄逸的秀發(fā),以及比天上那月色更美的笑靨,憋了半天,才對她問道:“‘世界上最好的小混蛋’……‘小混蛋’這種玩意怎么還分好壞的?”夏雪平一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后捏了捏我的鼻頭,繼續(xù)把我的腦袋放在她的肩頭摟了好一會兒,用著她略帶干啞卻洋洋盈耳、溫如暖陽的嗓音,對我婉轉地呢喃著:“是的呀……我的寶貝何秋巖小混蛋,曾經是個壞壞的小混蛋,欺負mama老婆、還故意讓mama老婆傷心,現在這個小混蛋雖然有時候還不理解我,但已經想著努力幫助mama了,現在秋巖小混蛋,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小混蛋。”我流下最后兩滴眼淚,心里也舒服多了,情不自禁地吻了夏雪平的臉頰一下,又不由自主地跟她嘴對嘴接吻起來。 吻了兩下,她又睜大了眼睛看著我,我見她應該是還有話說,于是在親吻了她的鼻梁之后。也停了下來:“想說什么?”“小傻瓜……”夏雪平用右手拇指在我的眉骨的輪廓上輕輕畫了畫,真誠又溫情脈脈地看著我,“以后別瞎想mama會對別的男人動心了,也別瞎想我會不喜歡你不愛你,好不好?秋巖,從我的世界有了你的第一天起,mama心里只有你一個人,你是我一輩子唯一想要陪伴著的小男人、小老公;對我而言,我的身邊也只剩下你可以陪伴了。所以以后別瞎想了,好嗎?”“嗯。”我對她點了點頭,接著又對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她卻直接把食指抵在我的雙唇前,努著嘴巴對我埋怨:“‘嗯’什么呀!小傻瓜最近總吃醋,你以為你老婆我看不出來嗎?而且前兩天晚上看到我被周荻彈腦瓜崩你還有點怨我呢!”“那……你還跟他一來一回的相互撣水、玩上游戲了呢!說起來我就來氣!……就那場面,任誰看起來不會以為你倆在打情罵俏呢?”我也努著眉毛,擠著眼睛對她怨道“我跟他相互撣水前后也就三五秒,那也叫玩游戲呀!我又不是一直跟他鬧著玩,這你都吃醋?再說我那時候昏昏欲睡的,一開始都沒反應過來是誰……再者,我還被他欺負了呢!哼,小傻瓜!小混蛋!小醋壇子!鼻子給你揪掉!”她說著說著,又開始捏著我的鼻尖來——我的鼻尖都快趕上她的玩具橡皮泥了,再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我鼻子得塌掉。 “那我不也幫你出氣了嗎!哼——嗷!”說著我便沖著她的手指咬了我過去,她連忙抬手躲著我的嘴巴,又猛拍了一下我的腦門:“干嘛呀!你跟他那兒沒出完氣,你就拿牙在我這解恨呀!你是小狗呀!”“我是對呀!我就是小狗!‘冰雪小狗’!咬你咬你——嗚汪汪!”我一時興起,便跟她張牙舞爪起來。 “欸?你個小雪納瑞還敢跟我面前比比劃劃、齜牙咧嘴?我可是‘冷血孤狼’!”夏雪平見狀,直接扣住我的手腕,然后直接把嘴巴對我的血盆大口懟了上來,我嗅著她身上仍未散去的迷人慕斯香水氣味,心神一蕩,便順著她的意思與她的雙唇吻了上去。哪曾想,吻了幾秒,我的嘴唇居然被她用牙齒輕咬在了一塊……“嗚嗚……嗚嗚嗚……”我的嘴巴就像橡皮糖一樣被嚙壓在一起,真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咬在我雙唇上的她,勝利又開心地笑了起來,緊接著放開我的手腕,端著我的下頜,松開了牙齒,正準備對著我的嘴唇吻下去的時候,我看見她的臉色又變得通紅,體溫開始guntang起來,但正準備把我自己的嘴唇迎上去的那一刻,她似乎重新拿起了一些理智,看著我的眼睛,對我的臉上呵著熱氣:“mama是不是……應該把車停好的?”“我也剛想問你,畢竟被周圍鄰居看見了不好……我先去開門?!薄班??!毕难┢铰犃T,卻依然眼簾低垂,嘴角上揚,恰似等待著什么。 我便迅速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拍了拍她的肩膀,開門跳下車,又一氣呵成地邁著箭步朝著家門口跑了過去,三下五除二,利落地打開了家門。 等我推開門,夏雪平也已經跟了上來,抬手用鑰匙按鍵把車一鎖,直接把我的羽絨大衣從我的身上摘剝了,隨手丟到了沙發(fā)上,自己也抬手脫了外套,蓋在我的羽絨服上面。我手忙腳亂地脫掉西裝外套,又彎下腰,幫著夏雪平拉開皮靴上的拉鏈,又直接扯開自己的鞋帶;而在我做著一切的同時,夏雪平像著了魔一樣地在我身上上下亂摸,甚至還試著從我后脊背處把手伸進褲子里去抓我的屁股,待我一抬起頭,看她臉色紅彤彤的,整個人氣血翻涌,卻像是吃了春藥或者喝了酒、引起體內殘留的那些“生死果”毒素一般。 她今天也沒喝酒?。?/br> 難道是被人下了藥?難道是……剛才吃飯的時候? 那也不對:若是“生死果”作祟,無論是誰,藥勁上來的時候,整個人除了欲望和性快感,是不會有其他正常的感受的,甚至會出現半昏迷的情況,而現在的她意識卻是清醒的;倒是有可能是其他的藥物,但畢竟我還和她去了一趟城郊七星山的山路上,看了一眼康維麟遇害的現場,算上路上的時間,前后差不多也有五十分鐘了,這要是再加上吃飯的時候……就假設,是我和趙嘉霖去洗手間那會兒,那時候到現在至少有一個小時二十分鐘,不管是“生死果”也好,還是其他類型的春藥、普通的性輔助藥品,也不會等上一小時二十分鐘才起效,否則,真有什么春藥的需要這么長的起效時間,那制藥廠家也干脆關門算了。 那她現在究竟是怎么了? “在想什么呢?壞孩子!”就在我脫掉鞋子的那一瞬間,夏雪平居然一把將我摁到墻上,目光變得咄咄逼人起來,隨著在她的嘴巴與我靠得越來越近,她的眼神也越來越迷離。 “你怎么了,夏雪平?你今天,也沒喝酒啊……”“mama喝不喝酒又怎么樣?還什么都管呢!”夏雪平咬著牙睜大了眼睛,然后在我耳邊呵了口氣,“你不還像個小媳婦一樣,為了mama爭風吃醋呢么!——我現在給你吃糖,你想要嗎?”“嘿嘿,我怎么覺得你是要吃了我呢?”我立刻將壓在我身上她摟在懷中。 我看她的表情、聽她說的話,才最終確定她現在只不過是正常的被我撩撥起欲望、有些發(fā)情而已,我記得以前看過的書上說,女人在月經來潮、懷孕期間、生產過后,zigong在發(fā)生變化的時候,都會引起雌激素的旺盛分泌,按照這個道理,我猜測經過人工流產而處于恢復期的她,也應該是出一種性激素分泌過多的狀態(tài)吧。 “嗯!我給你吃糖,再把你吃了,嘿嘿,這很劃算!”說著,夏雪平繼續(xù)把自己濕潤的軟唇抵在了我的嘴巴上。 她這軟糯的雙唇與溜滑的舌頭,以及她口中香醇的唾津,果然是這世上最好吃的糖果。 她邊吻著我邊拖動著我倆的身體朝著臥室走去,我繼續(xù)拿著鑰匙,隔著她的身體、閉著眼睛憑著感覺,迅速地把門擰開,迫不及待地等著她進行“把我吃掉”這下一步;可當我一個翻身,把她推倒在床上壓在身下脫她身上毛衣的時候,我卻突然想起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她的zigong那里應該還有傷,如果違背醫(yī)學常識,我貿然插入yindao的話,會影響彼此的感受不說,搞不好還容易造成大出血,說不定都會有生命危險的。 “還在想什么……mama老婆想要你……”夏雪平看我又發(fā)呆,便有些迫不及待地自己解開了胸罩并脫下,并將雙腿纏在我的胯骨處,然后狠狠摟住我的頭,直接往自己的乳溝之間埋去。 我一不留神,被她按得差點摔得撞在她身上,于是趕忙調整了自己的姿勢,單腿跪下,一手扶著她緊致的蜂腰,一手撐著床墊,然后繞過她的后背摟著她的肩膀。她身上那帶著如奶油巧克力一般的香水味道,加上她自身略帶著麝香味的體香,著實讓人難以自持,再加上我的臉龐被她深深摁在她的胸谷之間,那guntang的體溫加上那對兒飽滿圓乳柔軟彈韌的觸感,讓我丹田下那只不安分的欲獸瞬間斗志昂揚。 但我仍然不愿意為了一己私欲傷害到她的身體,即便面對一個若有同樣身體狀況的普通女人我都不舍得如此,何況在我懷中摟著的、在我口中嘗著的,是我最愛的女神。 “那個……你不是來‘例假’了么?你現在的身體能zuoai嗎?”我摟著她的肩膀,摸著她的那誘人的胸部對她問道。 “確實……好像不能的……”夏雪平臉色紅潤,渾身guntang得像剛剛蒸過一樣,焦急又委屈地看著我,難以忍受地扭動著全身,“但是mama現在好想!我好像要我的小混蛋!好想要你給我……小混蛋,你幫幫mama……幫幫mama好嗎?我的小男人、小老公,只有你可以滿足mama對不對?”她嘴上說著,眼神迷離,卻趁我不備,雙手加上左腿一用力,把我整個人掀翻在床上,緊接著她又迅速地騎到了我身上,仿佛獵手怕剛剛被自己捕獲到的迅猛的羚羊逃跑一般。 她猛地吻了我一口,然后用舌尖在我的口中挑動了一番,接著微張著嘴巴,望著我的雙目時,她的眼睛顯得有些呆呆的,還故意用自己的舌尖拉著一條唾絲。正當我被她這種癡態(tài)反向卸下警惕的時候,她又得意地笑了起來,用力地扯開了我的皮帶,并直接將我的褲子和內褲同時扒下。她的動作又十分得快;而隨著我身上的衣服越少、能夠跟她熾熱胴體貼在一起的裸露出的肌膚越來越多,我的情欲也漸漸越燒越旺,尤其是眼見著她身前那一對兒挺拔豐腴的酥胸在我眼前活潑地亂晃著,不一會兒就把我的靈魂勾走,于是,在她主動的撩撥下,我只有抬起屁股,任她隨意擺布的份兒。 “小混蛋……又變得這么大了呀!”夏雪平把我的身體放平,握住了我的roubang,在自己的手中taonong著,并且解開了自己休閑褲的扣子,扭動著自己的翹臀和修長美腿,連拽帶踩,又一腳踢掉了那條褲子和里面的保暖褲,仍然只留下那條高腰三角褲;她將我的roubang在手中擼動了幾下之后,又有些迫不及待地跨坐在了我的身上,并把我的那只堅硬的玉莖對準了自己雙腿之間,壓坐在陰阜之下隔著那滌綸帆布面料上下磨動著。我不確定這樣子會不會讓我倆都覺得舒服,不過的確,那滌綸面料滑溜溜的,外加緊貼在她身上的這條內褲的確能讓我感受到她陰xue口處凹陷下去的輪廓,雖然并不明顯,但至少現在,這樣的接觸,配合她腰部前后扭動、跪著的雙腿上下抬起又落下,讓我的海綿體感覺很舒服。 而在我感受著夏雪平利用自己陰阜,在我的yinjing上進行著刺激的同時,她彎腰后對我進行著舌吻的嘴巴,早就把我吻得七葷八素。我不禁閉上眼睛,感受著這自己的末梢神經與她愛意滿滿又帶著反差的yin蕩的靈魂,在彼此勾動中的舌尖上逐漸融合,與此同時,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的雙手正一起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我的乳暈,并且把我的rutou在兩根手指的指肚中搓捏著,又打著轉撥弄著。 “啊……”我瞬間覺得全身有一種麻如過電一般的暢快,我便不由自主地挺著腰肌、抬著屁股,迎合著她的陰阜與我的yinjing緊貼在一起進行這速度更快的摩擦,而就在我忍不住嘴巴大張,叫喚出聲的一剎那,她立即把我的舌頭迅速地啄進自己的口腔當中,那一瞬間,她溫軟口腔中抽緊的滑嫩rou壁、繞著我整根舌頭攪動的靈活香舌,在我舌面上用咬合面輕輕按摩的頑皮皓齒,讓我整個人徹底爽上了云霄。我下意識地抓住她那兩只香軟的乳峰,這對軟似油脂、韌如糯糍的酥乳,又把我的魂魄帶回到了人間。 “嘿嘿,壞死了!又欺負mama的胸……”夏雪平抬起頭看著我,對我笑著,又親了親我的鼻子,然后趴到了我的胸膛,“mama也要欺負欺負小混蛋的……”說完,她張口吮住了我的右rutou,又把自己的左手探進我的嘴里,右手繼續(xù)搓揉著我的左邊的小乳?!@動作,完全是我之前每天晚上用來對付她的,沒想到今天竟然都被她學去,反倒收拾起我來。我因為確實被她的幾下動作,搞得神魂顛倒,或者有可能是跟她吵了一架、又對她釋放了一次負能量后,我的身體對她的擺布更加的奏效也更加的渴望,于是我也自然而然地把她那根食指與中指含在嘴里,并一手繼續(xù)抓揉著她的rufang,一手握著她的纖纖素手,并不斷擺弄著她的手掌,讓我自己把她每一根手指都含舔個遍。 在我舔弄她的手指的時候,我情不自禁地在口中發(fā)出“哦……哦”的呻吟,我自己都覺得這種聲音,仿佛跟嬰孩在接受哺乳時發(fā)出滿足的囈語一樣,她也一直說,我親吻她的唇舌、吸吮她的rufang、舔舐她的yinchun與陰蒂的時候,都會不經意地發(fā)出這樣像的聲音,而這種聲音會讓我在這樣的時刻,讓她覺得我更加可愛,心中也會覺得更加禁忌與刺激,雙腿之間的yin液更是會如洪流一般從體內奔涌而出;她又何嘗不是一樣,每次她在我的唇間、在我的額頭前、在我的胸膛、肚子、屁股與guitou之上的時候,所發(fā)出“嗯……嗯”的囈語,大部分的時候聽起來,更多的不是被yin欲所主宰的勾引,而是充滿了母愛的呵護與對浪漫愛意的表述。其實我倆的動作,每次都是激烈迅猛、且在對方身上使著無窮無盡的力氣、用盡渾身解數的,但在進行著這些激烈迅猛的動作的同時,我們倆又都心有靈犀地關注著這些看似細微且相對緩慢進行著的行為,也正因如此,我倆在一起時的一分一秒,都十分充實,也讓我們彼此十分享受。 恰如此刻,我仔仔細細地吮吸著她的手指、我?guī)缀跸胍米约旱目谇蝗ビ涀∷讣y的每一絲柔美的線條;她也換過手來,輪流地在我兩邊的rutou上,分別用手指和舌尖在上面畫著圈,試圖用這樣的方式,在我的心里鐫刻下我跟她的每一份美好。 而實際上,她的雙腿、蜂腰與屁股在這同時也并沒偷懶,相反,她一直在竭力調動著自己的下半身每一處關節(jié)、每一處肌rou,配合著她隔著那條內褲用自己饑渴的陰阜在我昂首挺立的yinjing上不停歇地摩擦著??蓡栴}就在于此,她剛剛用著十分輕柔的動作在我的從guitou冠狀溝處到連著yinjing系帶的那一面yinjing下半面摩擦的時候,我敏感的roubang還因為她內褲滌綸布料的表面比絲綢更柔滑而覺得微微作癢、舒服務必,可隨著她的動作加快,那畢竟有些硬質又稍顯厚實的內褲,在我的guitou開始逐漸發(fā)出生澀的質感,并且磨動的時候,還稍稍有些擦痛的不適;而夏雪平也是一樣,她的快感全都來自我單手對她胸部的抓握、對rutou的按摩,和在手指手心上的含吮,而下體處,我才幾乎不會有什么感覺。起初因為我的柱體,正好可以契合她那并不明顯的rou縫的位置,她剛開始也感覺很舒服,但隨即跟著自己的需求加快動作的時候,我的勃起處對她的刺激反而沒那么明顯了,并且,畢竟她本就比普通內褲更厚一些的這件之中,還墊了一層衛(wèi)生巾,那東西在她賣力的前后上下運動著的時候,正好抵消了大部分來自外部的捅戳感覺,所以她越是加快速度,自己反倒越得不到滿足。 不一會兒,她也覺得累了。她懈氣地坐在我的雙腿之上,臉上的通紅與身上的guntang并未消退,她無助有充滿祈盼地看著我,嘴巴微微張著,舌頭上下輕觸著嘴唇靠近口腔里面的邊緣,眼神中滿是幽怨和yuhuo。我知道,她根本沒得到滿足,她很希望我能幫她、能給她帶來那無法名狀的喜悅。 我心念一動,扶著她的肩膀深吻著她濕潤的香唇,然后一手攔到她的高翹的屁股上,我雖然一個字都沒有說,但她卻完全領會了我的意思,并隨著我的右手,轉過了身,又接著跟著我的牽引,慢慢后仰這躺在我的身上,然后從自己的左邊側過頭,閉著那雙美麗的眼眸,伸出舌頭繼續(xù)與我濕吻。 我伸出左手直接握住她的右乳,然后拃開手指,用五指籠罩在她的乳球周圍,并且漸漸沿著她那傲人的弧度,讓五根手指朝著她的乳暈會集,最后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捏成一個小三角形,捻在她幾乎像是想要迸出汁液的嬌艷欲滴的rutou上,同時我還不斷用自己的手臂如浮萍掠水一般,配合著手上的揉抓刺激著她的左乳,但在同時進行挑逗的時候,讓她兩邊各自的感覺有緊有松。“唔……嗯……嗯哼……”隨著對她rufang按摩的時間加長,夏雪平正與我熱吻著的口中,也發(fā)出了帶著贊許之意的浪吟,看來她很享受我的手法。于是我輕輕地將一直閑著的右手挪到了她的屁股后面,趁著她沉溺于雙峰上面的愉悅之中,用手迅速一扒,從后面扯下了她的內褲。 “唔……嗚嗚!嗚嗚嗚……”她見我要動她的內褲,原本早已神魂顛倒的夏雪平,似乎突然又清醒起來,她的軟唇正被我啄住而無法言語,因此她只好發(fā)出連連嗚咽,并且慌亂地皺著眉搖著頭;我見她驚恐地反抗起來,于是立刻抽回了右手,并把手從正面搭在她的髖骨處,輕輕分開了剛剛那一刻稍稍并攏的雙腿,并讓自己的手掌和五指,在她左右雙腿的大腿根部內側輪流匍匐按摩,而趁著此時,我也轉守為攻,主動順著她舌頭打轉的方向,纏繞起她的舌頭,并且左手三根手指對她右乳勃起rutou的刺激,更加重了幾份力道。不一會兒她又重新沉浸在了我的侍奉下,口中香醇的唾津越來越多,舌頭也直挺挺的呆懸在兩排貝齒之間,于是我則完全主動地做一下有一下,用自己的舌頭包裹住來回她的舌側,吮嘗干凈她所有的口水,并在末梢神經最集中的舌底挑著舌尖,加速舔動。 見她重新閉起眼睛、張開大腿,我知道她又卸下了心防,于是我又把手放回到她渾源又結實的美臀之下,但我并不繼續(xù)扯她的內褲,實際上我也只是想把那條礙事的三角褲脫下一半,只到她會陰的位置即可,然后故意把我那又脹又燙的yinjing塞到夏雪平那緊湊干凈的屁股縫中——我扶著自己的yinjing,當guitou在她的股溝之中前后劃著。夾著顆大rou棗的充實感,從后庭處那敏感的肌膚上傳遍夏雪平全身,尤其是在我將guitou抵在她緊致的菊洞口的時候,她舒服又緊張地渾身都在顫抖,但同時她又一次連忙搖著頭,幾縷帶著梔子花香味的頭發(fā)已經掩蓋住了我的側臉,被我吸吻住舌頭的口中發(fā)出了一陣急促的嗚咽,那語調聽起來大概是想對我說“別,那里臟”之類的話,但由于我一直在吸著她的嘴巴不放,加上那兩只大野兔被我單手照顧得奇癢無比,她嗚咽到最后,卻只有“格格”直笑,外加繼續(xù)端著我的臉和額頭與我濕吻的份兒。 當然,我也并不是要從后面插入肛門,雖然我并不嫌棄她那里會臟或者怎么樣,我之前跟她在一起也有過沒喝下那種清腸劑就走了后門的時候,只是在射精之后我不會在自己洗干凈以前去侵犯她的蜜xue或者玉口而已;而我不選擇跟她肛交,其實也是因為自己對女人在zigong內部有創(chuàng)傷的時候,如果進行肛交會不會傷到她而缺乏把握。所以此刻,我把自己那guntang似剛從火爐上取下的鐵莖塞進她的玉臀瓊溝之中,完全是佯攻。我原先對于肛交是沒有興趣也不了解的,而自從跟夏雪平在一起之后,我卻越發(fā)愛上這種事情,而同時在夏雪平身上,我也觀察到了一點:因為女人的性器官都在體內,又沒有像男人yinnang那種外部零件,所以在zuoai的時候,前后雙xue的機動與對快感的汲取,則更加依賴于中間的盆底肌,盆底肌擴張再收縮的幅度越大,她整個人全身的感應,而不只是性器官或者敏感區(qū)的感應,也就越強烈,性高潮持續(xù)的時間與沖擊也就會更猛。而為了應付今天這種沒法插入、卻要給她性滿足的任務,我必須讓夏雪平在不受到任何傷害的時候,前后門同時失守。 在這時候,我把左右手換了個位置,用與剛剛近乎同樣的方式照顧著她的左乳,而把自己的左手墊在夏雪平的屁股下面,并用自己的yinjing在她狹窄的瓊溝之間一挺一挺地竄動,然后不斷挺著腰肌調整著自己那燥熱分身的位置,只是因為今天并沒有潤滑液的加持,我因害怕帶來疼痛感所以不敢動作太大。接著,我用左手在她的左臀狠狠抓揉,配合著yinjing小幅度的動作把她的屁股稍稍掰開又合上,讓她體驗到我正把她當做自己的玩偶一樣擺弄,這讓她又氣又笑,她也頑皮地把右手背過身后,在我肚皮上亂摸著,最后艱難地夠到了我的guitou,又用自己的指尖蹭著我的馬眼。我頓時感覺一陣暢快,又為了迷惑她,在口中也發(fā)出了“哦……哦”的叫聲,接著將左手摸索到她的左胯處,并從她的腰窩再到鼠蹊部位的“馬甲橋”那里不停摩挲、不斷試探;等她專心地把兩根手指如筷子一般,嵌夾在我的guitou處、還努力地用著自己的桃臀刮蹭我的冠狀溝的時候,我趁她不備,一把將左手探進了她的內褲之中,并且迅速探到那衛(wèi)生間護墊的下方,找到了她陰阜上那叢黑森林的盡頭處,埋藏著的那顆軟乎乎的、卻正在充血的陰蒂豆豆。 “嗚嗚嗚!唔……嗯……唔……嗯哼!”夏雪平起初還因為我的手觸及到正包著她下陰處的那條衛(wèi)生巾,而瞪大了眼睛掙扎了幾下,但沒一會兒,她便被我中指按壓在陰蒂上的動作變得欲眼迷離;隨著我食指的輕輕揉動,那顆小巧的rou瑪瑙也從yinchun上段交合在一起的豆蔻之中徹底探出頭來,并逐漸發(fā)硬。隨即我用手掌罩住她的陰毛,摁著她的陰阜把她的身體往下按去,又故意輕輕挪動guitou,戳準了她那被蜜液潤滑了些許的后庭花蕊,我分明感覺到那一團帶著褶皺的軟rou正在微微張合著,所以又故意用guitou頂著花蕾猛抬起屁股向上捅刺;她瞬間再次睜眼,把頭往后一仰,枕在我的肩頭,連連搖頭叫:道:“哎呀!別這樣!那里真的臟……要是想弄mama屁股,mama馬上去喝那個……啊呀……啊啊……”沒等她把話說完,我又放平自己的屁股,再次讓她的瓊溝夾著我的roubang;但隨即,那只在她陰蒂上揉壓著的中指,便故意朝著她蜜壺口處向下滑了一點點,并稍稍探入了一些,還在邊緣處故意畫了小半圈?!鞍 @里今天……啊啊也不行的……哦……哦……”夏雪平又以為我要把手指插進yindao里,結果沒想到我只是在邊緣蜻蜓點水,她便立刻轉過頭,哀怨地看著我,并用左手攬過我的下巴。“小混蛋……哦……可會欺負mama了!——啊呀……哦……”她如此嬌嗔著,又扳著我的下巴狠狠地吸吻了起來,仿佛是在用自己的溫柔手段報復這我對她前后雙xue的調戲;只是用嘴唇和舌頭進攻,她似乎還有些不解氣,于是她便將自己本來還在撐著床墊的右手抬了起來,朝著我的左手臂連刷帶撓著,自己整個人也倒在了我的身上。 這時候,我不得不又一次換手,用左手扣住她的手腕,再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探到她的陰xue上,輕輕分開了那兩片滑膩似莼菜、軟嫩似松茸般的yinchun,并用指肚蘸著她本來就分泌了不少的yin水,在那兩片yinchun開合處與側面棱皺上面,勾著手指肚上下按壓。原本她的膂力是比我還厲害的,何況我用的還是左手、她用右手,但在我右手二指撥開她那兩片蠔rou裙邊的時候,她全身立刻軟了下來,除了那活潑頑皮的舌頭,還在繼續(xù)賣力地與我的舌頭交戰(zhàn)著。我便拉著她的右手往她自己的rufang上按下,并且在她右乳上面擺好她的食指與拇指,牽引著她自己,對自己的rutou進行挑逗;她的腦海中此刻必然被愛欲與快感攪和得一片混亂,于是便順著我對她手指的捏夾,捻揉起自己的rutou來,她似醉非醉、似醒非醒,在自己捏動自己那硬如石榴籽一樣的乳尖之后,全身如同過電一樣顫抖了一陣,隨即開始慢慢實驗著找尋著能讓自己越來越舒服的速度和力道,而我則在她的左乳上,用大拇指在那另一顆rutou上、沿著她乳暈的形狀,壓著如rutou畫圈,想不到在她那邊,也開始模仿著我的動作,同樣在壓著自己的rutou、沿著乳暈上面畫了一圈。就這樣,在我右手的兩根手指上面,又粘到了剛從她身體里潑灑而出的兩股蜜水。 我知道她的身體已經漸入佳境,于是我把食指翻到了她yinchun與外面那如同貝殼一般的外yinchun之間的縫隙處,無名指也翻到另一片yinchun的下面,從兩邊往中間夾著,讓兩片嫩滑的yinchun包夾住我的中指,然后我又把三根手指挪動到陰蒂的周圍,用中指指肚像呵癢癢一般,刺激著她完全勃起、似一小顆鮮嫩果實的yinhe,并用同樣的節(jié)奏,很輕柔而頻率適中地搔磨著那貝xue左右兩邊蚌殼的縫隙。這樣的動作,我試過在人膝蓋和臉上都會讓人覺得極癢,更不要說是夏雪平全身上下最為敏感的牝戶那里。 “啊……好舒服!啊……又欺負mama……”“mama才夾得我好舒服……哦……就欺負mama!”我親吻著她的耳垂,并對她的耳朵呵著潮濕的熱氣。 “嗯……嗯嗯……壞死了你!啊啊……”清醇甘甜的汩汩蜜液從她的yindao里面淌出,還流淌到了我的yinnang與yinjing根部上面,她原本蜷曲的雙腿也在這時候伸直,并漸漸繃緊。 按照我對她身體的了解,我知道現在是時候給予她更舒爽的感受,并把她整個人送到高潮狀態(tài)——我真的好想把自己的手指直接插進那濕潤的玉壺之中,但我仍然讓自己保持著冷靜狀態(tài),我試著把她的內褲又往下退了一點,這樣我的手也可以有更多的空間活動。我利用那三根手指,還是先繞著小圈按摩著她的陰蒂與yinchun下的縫隙,緊接著,我把那三個指肚緩慢地左右來回移動,就像彈奏琵琶一樣,輕輕撥動著那顆滴翠的yinhe與充血后厚實一些也柔軟不少的yinchun所組成的三根琴弦,隨著我用指肚和手指的縫隙左右撥弄,夏雪平的呼吸也很明顯地變得更加急促,甚至我利用貼在她那如同雕花一般滿是疤痕的后背上的時候,我還能感受到她逐漸加快的心跳……“美死了……啊啊……mama快到了……小老公……老婆好愛你……就這樣……啊啊啊……”我見狀立刻加快了左右撥弄的速度,就像是在她的yindao前演奏了一首曼妙的樂曲,隨即她的雙腿徹底繃直,連那一副美臀也把我的男根夾得緊緊的。緊緊夾住的屁股,讓我的海綿體也產生了酥麻的快慰,于是我暫時稍稍放松了右手三指的動作,一邊緩緩挪動著屁股,一邊毫不顧忌地重新繼續(xù)加快著自己三根手指來回撥動的頻率,左手捻揉夏雪平rutou的力度與速度,也跟著右手繼續(xù)加快,大概在心里默念了五個數之后,左右手又同時放慢,又差了五個數之后,按揉rutou的左手與撥弄陰戶上端的右手又一次從慢變快,繼續(xù)把玩著她的兩點,而當我數了十個數,眼看著臨門一腳就要噴出潮水的夏雪平,被我掌控著的兩個敏感區(qū)又一次地冷靜下來,她自己卻全然把持不住,左手繼續(xù)用力扳著我的臉頰,瞇著眼睛紅著臉頰,雙目充滿乞求地看著我,并難過地上下舔著我的嘴唇,而一直在把玩自己右rutou的右手,則控制不住著魔一樣,在自己那只右乳上連搓帶擠又抓,那兩條筆直頎長的雙腿簡直繃的不能再直,我這次便不再又慢至快、循序漸進,而是憋足了力氣,也不管會沾到血液還是愛液,直接將三根手指全都壓在她蛤rou的表面,一上手,便以最快的速度來回彈撥著陰蒂和那兩片yinchun。 “啊啊……慢一點!啊啊?。±掀挪恍欣病』斓?!親愛的……mama受不了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