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不是跟你說別買了嗎?上次的都還沒吃完呢。吳邪系好安全帶,看著張起靈打開車門坐了進(jìn)來,說道。張起靈道沒買什么。吳邪也就不問了。第一次帶他回家的時候,那時還沒向父母坦白兩人的關(guān)系,張起靈的事業(yè)也是剛剛起步,吳邪的意思是買些水果之類的就行了。 吳一窮喜歡養(yǎng)魚,魚缸里也就是些鯽魚或者清道夫,最貴的也就是一條淡水鯊魚,張起靈托人給家里帶了條過背藍(lán)底金龍魚,吳一窮高興壞了,問起價格時,張起靈只道托朋友買的,不貴。只有吳邪知道為了這個他耗了多少心思,看著自己老爸開心的樣子倒也沒說什么。對于當(dāng)時張起靈的來說,已經(jīng)是一筆不小的金額,更不加上給吳邪母親買的一只玉鐲,婦人喜歡這些玩意兒,鐲子水頭很透,很趁吳邪母親的氣質(zhì),后者相當(dāng)喜歡,還舍不得戴,說是怕碰壞了。 然后張起靈在終于和黑瞎子脫離合租后的生活差點吃了一個月泡面。吳邪后來還數(shù)落他,等以后有錢了再買也不遲,非得折磨自己,手上卻沒停下,從家里帶來的飯菜,用保鮮盒裝著,再拿到微波爐里熱一下。 可無論如何,張起靈每次去吳邪家的時候多少都會帶上禮物,而且還是極討吳邪父母喜歡的。張起靈只道想著是你父母,就會想多給他們些什么。吳邪便無言了,這人是真的對他好,對他身邊的人好,更別說是吳邪的親生父母。 玉鐲子終于碎掉時就是吳邪向二老坦白與張起靈戀情的那天,過程苦不堪言,好在最后兩人的堅定態(tài)度使吳邪母親心軟,越到后面越發(fā)現(xiàn)張起靈對自家兒子的好,本就不是古板的人,對同性戀并無歧視,只是一時難以接受。吳一窮那邊還是吳邪母親做了不少開導(dǎo)工作的。 吳邪在副駕駛上坐久了,有些難耐得動來動去,張起靈瞥了他一眼,道好好坐。吳邪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道還不是因為你。張起靈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道因為誰?吳邪自知理虧,還是梗著脖子道你。 早上吳邪醒得早,看著張起靈一臉安靜的睡顏就忍不住調(diào)戲,在昨晚留下抓痕的地方伸出舌頭細(xì)細(xì)舔舐。后者被他這么sao擾,早就醒了,不止意識清醒,沉睡在兩腿間的那根無法忽視分量的物體也醒了。 翻身將肇事者壓在身下狠狠cao弄了一番,吳邪躺著大張著雙腿,承受張起靈一大早爆發(fā)的情欲下猛烈的撞擊。 吳邪聽到自己電話的鈴聲響起,在口袋里找了找,沒找到。張起靈道在我口袋。他伸手去掏,拿出來一看是吳邪母親的,便接了起來。 他嗯嗯哦哦應(yīng)了幾聲,掛下了電話,道家里來客人了,媽說叫我們回去后注意點。其實就算沒來客人,也挺注意的,畢竟在父母面前,不好表現(xiàn)地太過親密。 有次在飯后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吳一窮出去和友人們下棋。吳邪拿起桌子上果盤里的葡萄,自己吃了一顆,又拿了一顆塞到張起靈嘴里,后者搖頭表示不要。那時季節(jié)的葡萄不是很甜,不過吳邪自小喜歡有點酸的,見張起靈不吃,他就來勁了,兩人在沙發(fā)上推推搡搡,張起靈拗不過他,只能將葡萄含進(jìn)嘴里,皺著眉,吳邪笑嘻嘻道不喜歡就還給我。說著就去親他,張起靈用舌頭把葡萄頂了過去。 吳邪正想轉(zhuǎn)頭把葡萄吐掉再回來親張起靈,余光瞟見母親站在廚房門口,有點僵硬地看著他們,看不清神情,總之氣氛挺尷尬的。 客人是吳一窮的一位老同事,姓胡,吳邪在很小的時候就見過他,似乎還是吳一窮的大學(xué)同學(xué),關(guān)系很好。到家時是吳邪母親開的門,看見張起靈手里的東西就道你這孩子,怎么每次都破費(fèi)買這些呢?媽都說了人來了就行。吳邪道媽, 他就那樣,也是為你們好。爸呢?吳媽道在客廳呢,待會張起靈就是你哥,我們的干兒子。 說著轉(zhuǎn)身走了進(jìn)去,她忙著進(jìn)廚房,經(jīng)過客廳的時候道老吳,倆孩子來了。走在后面的吳邪小聲地朝前面的張起靈道哥。語氣有止不住的歡快,張起靈被他這一聲叫得只想轉(zhuǎn)過身去將人按在墻上親吻。 走近客廳后,吳邪叫了聲胡叔叔好。小時候有點分不清胡跟吳,總是叫錯,胡叔叔逗趣道跟你一個姓了,我得收了這個干兒子了。不過后來吳邪糾正回來后還是叫他胡叔叔。 胡叔叔笑著點點頭,看向一旁的張起靈,言表疑惑,吳一窮道這是我干兒子,XX集團(tuán)老總,張起靈,你叫他小張就行。胡叔叔聽過這個公司,站起身和張起靈握了個手道張總,小張,年輕有為啊。想不到如此有名的大公司老總竟是這么個年輕人,老吳,我們果然是老了啊。吳一窮點頭感嘆是啊,現(xiàn)在都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不打擾兩人的敘舊,吳邪和張起靈回了房間。吳媽在做飯時喜歡自己一個人忙,所以他們并沒有進(jìn)去廚房。 門一關(guān)上,張起靈就有些沉著聲音道再叫一遍。吳邪裝傻叫什么?張起靈摟過他,雙手覆在他臀瓣上,道叫哥。吳邪搖頭笑道你現(xiàn)在又不是,出了門才是。 張起靈重重地揉了一把他極富彈性的屁股瓣子,后者一吃痛,早上的那場激烈的性事隨著這種痛覺使身體自動回憶起快感,瞬時也有些蕩漾,軟著聲音叫了聲哥。 張起靈把人抱起來放在床上,傾身壓了上去,唇齒交纏在一起。 點到為止,把欲望強(qiáng)壓下去的滋味兒可不好受,他們又鬧了會兒,張起靈道沒出門我是什么?吳邪笑道老公。張起靈蹭了蹭他鼻尖,道真乖。頓了頓,又在他耳邊道老婆。 吳邪還想說什么,就聽有人敲門道吃飯啦。是吳媽,吳邪應(yīng)了一聲,把張起靈從身上扒開,整理了一下衣服就開門走了出去。張起靈走在他后面看著頭頂翹起的一撮頭發(fā),伸手順了下去,吳邪轉(zhuǎn)頭看他,又摸了摸頭頂,道干嘛? 張起靈沒說話,笑著搖了搖頭,吳邪將信將疑地瞥了他幾眼,想來張起靈不會那么幼稚得在他腦袋上搞什么小動作。他有一次在張起靈睡覺時給他扎了個小沖天炮,等他醒來時就裝睡,聽著從浴室走回來的腳步聲他就在被子里笑開了,但是張起靈卻沒對他做什么,向往常一樣叫他起床,搞的吳邪提心吊膽一天,怕他搞小動作。 飯桌上吳一窮在和客人聊,吳邪埋頭吃飯,吳媽便和張起靈閑扯著家常,還夸張起靈有耐心孝心,不像吳邪,一聽到這些瑣碎的嘮叨就不耐煩。吳邪嘴里吃著水煮牛rou,聞言含糊著道我嗷我躺著也中昌啊。吳媽一瞪眼道好好吃飯,好好說話。 吳邪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旁邊的張起靈,后者淡定自若,吳邪也不理他了,但是這場對話中也時不時加入幾句。 飯后胡叔叔再待一會兒便回去了,吳邪道吃太飽了,我們到樓下消食去。吳一窮正在翻看老友給他帶來茶葉包,應(yīng)了聲,吳邪拿了鞋柜上的備用鑰匙,就和張起靈下樓去了。 在小區(qū)便利店里買了包煙,兩人在長凳上,吳邪道你那兒有打火機(jī)?張起靈搖了搖頭,他又站起身回去買。再回來的時候看見張起靈腳邊趴著一直小貓,張起靈彎著腰摸了摸它毛茸茸的頭頂,小貓就拱起腦袋在他掌心里蹭了蹭。 吳邪正想點燃的煙收了回去,坐回張起靈旁邊就聽他道像你?吳邪???了一聲,突然的談話聲把原本安逸的氣氛打破,小貓竄回了長凳后面的花圃里。吳邪道什么像我?張起靈伸手去摸他毛茸茸的發(fā)頂,吳邪甩了兩下沒甩開,這會兒也明白他意思了,笑罵道媽的,老子不是寵物。 長凳旁邊就是一盞路燈,昏黃色的,不時有小區(qū)里的人牽著寵物出來散步,小孩兒基本都到健身器材那便玩去了,幾個婦女在樓下聊些八卦家常。吳邪就把頭靠在椅背上看著天空,張起靈正在接電話,長椅是木制那種,擱久了頭疼,索性就把張起靈的左臂抵了上去再枕著。 回去后吳一窮不在家,問了才知道被棋友叫過去了。洗完澡后吳邪突然發(fā)現(xiàn)沒拿換洗的睡衣和內(nèi)褲下來,而自己白天的衣服已經(jīng)丟進(jìn)臟衣筐里了,浴室里只有毛巾。他已經(jīng)擦干了身子,打開廁所門左右偵測了一下,確定沒人才迅速從浴室竄回了房間,速度120碼。 張起靈靠在床頭拿IPAD看新聞,只聽房門被重重關(guān)上后被反鎖,知道是吳邪進(jìn)來了,也沒多看。后者光著腳跳上床,道冷死小爺我了,怎么沒開空——隨后便哆嗦著打了個噴嚏,張起靈用被子把他裹嚴(yán)實了,才把空調(diào)打開。 問道怎么裸奔?吳邪眼一瞪,道你以為我想啊,沒拿衣服!然后又道幫我去衣柜里拿睡衣和內(nèi)褲來。張起靈道還是別穿了。吳邪腳從被窩里伸出來,踢了一下張起靈的大腿,道快去。那人還是無動于衷,把IPAD放在床頭柜上,吳邪央求道快點。 說著就裹著一張棉被挪到了張起靈這邊,露出一顆腦袋往張起靈腰上拱,剛洗過澡軟軟的頭發(fā)隔著衣物還是撩起了一陣癢意。吳邪閉著眼睛就一路在他身上滾來滾去,從腰腹上再滾下來時速度沒把握住,一下子就沖到了張起靈胯部,他猛地一睜眼cao了聲。 臉頰還存留著剛剛碰到的硬挺觸感,吳邪笑道我真沒干嘛。室內(nèi)已經(jīng)暖和起來了,張起靈關(guān)了燈,床頭燈還開著,吳邪看著他脫完衣服后走過來時,胯下一上一下跳動的勃物覺得體內(nèi)熱的不行。 因為是在父母家里,不能像以往一樣盡興地叫出聲來,吳邪趴在床上,把臉埋在枕頭里盡量把聲音封鎖住,不叫是不可能的,張起靈cao得他很爽。 本就有些年頭的床此時根本經(jīng)不住兩個成年男子的折騰,張起靈把吳邪拉到床沿邊上跪趴著,自己站到床邊,抓著身下那翹挺的臀瓣猛烈cao弄,屋內(nèi)只回蕩著低低的喘息和細(xì)小的呻吟,rou體拍打聲卻混雜著水聲一同響起,床頭燈將這兩具健美身形的交纏照的此時盡顯yin靡與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