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生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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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熱起來,男人們便喜歡赤膊露膛,林冬因著家里還有個女孩極少這樣,除了今天中午天太熱他實在是忘了,林小喜便跟著他學(xué)。 于是在夏日時的山下村子里常能看到一群赤裸上身的熊孩子里混雜著一個衣著完整的小孩。 夏天天熱,即使山里有風(fēng),陽火燥動的男人還是覺著熱,屋里開著窗跟沒開一樣,林冬使喚著自家孩子拿席子和枕頭到院里,如往年一般在院里枕天席地而眠。 夜?jié)u漸深了,林冬卻隱約覺著身旁的小兔崽子沒睡熟,但困意上涌使得他只能先把此事丟于腦后沉沉睡去。 小兔崽子林小喜聽他爹發(fā)出了輕輕的鼾聲,便躡手躡腳的起身往屋里走去。 他輕輕打開鈴鐺的房門,小聲喊道:“阿姐,我進來了?!?/br> 屋里窗戶大開,那是鈴鐺怕晚上屋內(nèi)太熱打開的,她自己無所謂卻怕熱到小喜,窗邊還掛著驅(qū)蚊和驅(qū)蛇蟲的香包。 月光從窗那兒灑進來,灑在熟睡的鈴鐺身上。 鈴鐺身旁有個明顯的位置,那是她特意給林小喜留的,之前看見他時她便讀懂了他那奇怪的臉色。 林小喜笑瞇瞇的躺上去,過了會兒覺著姿勢不對,便翻了個身巴著他姐睡著。 他姐身上清清涼涼的,尤其是在夏日時,抱著她睡便像抱著塊冰睡似的,舒舒服服的。 第二天清晨,鈴鐺是被刺眼的光線弄醒的,她起身,動作小心的從林小喜身上翻過,然后去院里洗漱。 她沒在院里看見阿爹,心想阿爹一大早可能又是去打獵了。 她不知道的是,林冬醒來后發(fā)現(xiàn)昨晚那睡不踏實的小兔崽子不在身旁,席子上除了他睡過的痕跡便沒有他人,便進屋里看。 在他倆睡的屋里沒找到人,而隔壁鈴鐺屋門卻是半掩著的,他心念一動,便輕輕推開那門,后來他看到的那畫面便成了他一生的魔障。 清晨微煦光線下,女孩的衣服被卷起,一對嫩白綿乳坦露著,大咧咧的任人賞看。 林冬本想轉(zhuǎn)身就走,但他魔障的向前一步又一步,他警告自己把鈴鐺卷起的上衣放下便走,但粗礪的手向鈴鐺身上的衣物伸去時,他碰到了那雙綿乳,一如想象中的滑膩柔軟。 接著便一發(fā)不可收拾,林冬的roubang立起來了,鼓鼓囊囊的一團,他也不忍放棄那輕柔觸感,手上下揉著,不敢用太大的力氣,怕把手下的人兒吵醒,那頂端的果實他也輕輕拈了下。 要不是心中的那根弦還未繃斷,理智還沒完全喪失,他只怕都要親口嘗嘗那朱果綿乳,看看口中嘗到的滋味如何,是否真與手碰到時的觸感一致,綿柔嬌嫩。 他極力控制住自己,胸中藏著一股火氣往山林深處走去,他要好好想想。 他從未想到自己如此混帳,對一個小姑娘起了邪念,那小姑娘如今是他的養(yǎng)女,以后還會是他兒子的媳婦。 有兩種聲音在他腦中嘈雜不休,一個顧及著人世間倫理,一個卻鼓動他滿足欲望。 林冬煩躁至極,他暫時不想家去,便在林子里晃悠。 鈴鐺洗漱完,便回屋里叫醒她阿弟。 林小喜喃喃幾聲,又把頭埋進了被子里,鈴鐺失笑,直接擰著他耳朵叫他起床。 林小喜氣呼呼的醒了,今天的阿姐一點也不溫柔。 他跳下床拖拉個鞋就氣氣的跑去茅房了,阿爹不允許他們在屋里放夜壺,說夜壺有味嫌它臭。在屋外修了自動抽水的茅房不說,還挖了個堆糞池,說什么要漚肥。林小喜不懂這些,但他就是覺得他阿爹厲害,什么都懂。 過了一會又哭唧唧的跑回來。 他小聲泣啜著對他阿姐說,“阿姐,我又尿不出來了。嗚嗚嗚嗚……阿姐,我是不是得病了?”淚眼汪汪的,鈴鐺大驚失色,不知所措,她又重拉著小喜去茅房,叫他解開褲腰帶。 開春時,林小喜也得過此病,后來雖消了但還是擔憂不已,便告訴了鈴鐺。 此次鈴鐺便想著要仔細看看,好歹也得找出病因呀! 但她望著赤裸裸露在她面前的那根東西,也看不出什么,除了比小時候大了些長了些好像也沒什么不同,她伸手將腫脹的它把住,然后像照顧小時候的阿弟那樣“噓~噓噓~” “滋——”一股微黃的尿液噴射了出來。 眼里還含著淚的林小喜一下子就高興起來了,接著又想到自己都那么大了還要讓阿姐把尿,又覺著自己在阿姐面前丟臉了,但想了想他還是扭捏的對著他阿姐說:“阿姐,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好不好?”在阿姐這里丟臉就算了,絕不能讓阿爹知道,要不然阿爹又要嘲笑自己是沒長大的奶娃娃了。 新年開新文,求珠珠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