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斯杰生有種,只不過誰要誰的命還
男人清楚對付小女人的招式,也不壓抑自己洶涌的思念和情欲,快如閃電地將女人摟在懷中,將頭埋在她散發(fā)著玫瑰與百合馥郁的肩頸處,深深細嗅。火熱的體溫像電流一樣通過女人的嬌軀,連空氣都充滿桃色的荷爾蒙。 海倫試圖抗拒男色的誘惑,沉下聲音警告:“你瘋了,放開我?!彼妻腥说暮窦?,“你來干什么?” 男人也不回答,只低低一笑,從西裝內(nèi)袋掏出一個精致的雪白信封,一手摟著軟腰一手用堅硬的信封邊緣輕貼女人的臉。 “我想你,想得都要瘋了。”這男人太狡猾了,他怎么能用這么火辣辣的眼神盯著她的眼睛,用那么深情的語氣說著情話?他性感的薄唇線條分明,幾乎與她的粉唇相貼。野狼般的黑眸蠱惑著她,信封的直角沿著細滑的臉蛋滑到瑩白頸項,緩慢來到雪白得細看可見青色毛細血管的前胸。 女孩的呼吸一下子加速了,她仿佛被男人的雙眼所蠱惑,所有感官隨著略顯尖銳的信封而動。那原本微涼的紙現(xiàn)在帶上了情欲的熱度繼續(xù)滑行,竟深入交疊的胸襟,從蕾絲內(nèi)衣邊緣探入,直抵如花瓣柔嫩的乳暈。 “不要,嗯,好癢,痛……”發(fā)情的小貓喃呢從嬌嫩的唇瓣逸出,綿軟的小手象征性地推拒男人堅硬的手腕。然而男人毫不留情,一味地用那紙質(zhì)直角刮弄女人的莓果和粉色區(qū)域,直刮得小東西挺立在晃蕩的乳rou上,另一邊被冷落的乳尖瘙癢不已。小女人不由自主地挺起沉甸甸地胸脯磨蹭男人的手臂,不知何時坐在男人腿上的小翹臀也不甘寂寞地以下面的勃起的巨物為中心繞著圈輕搖。 “?la liviana madre joven!好yin蕩的小mama?!蹦腥艘е亩沟驼Z,情不自禁地挺勁腰用roubang隔著衣物頂弄花心。 海倫仰頭低吟。沒辦法,自知道懷孕以來她的rouxue已經(jīng)空虛了四個月,加上旺盛的激素分泌,現(xiàn)在被心心念念的情人隨便挑逗一下便春液洶涌。顧不得矜持,她更緊貼充滿雄性氣息的懷抱,恨不得男人馬上掀起裙子狠狠cao她。 “別急,我的小女孩。想想看,莫管家只要一推門就什么都見到了。”他抱著她站起來,“到哪里比較好?” 小女人又羞又急,摟著脖子紅著一張春意盎然的媚臉藏在男人的肩窩里,指了指隔壁的圖書室。圖書室大概兩個普通教室大小,關門不合適,太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一排排高大結實的書柜倒是不錯的屏障。男人將懷中的人兒抱緊,大步走到最后一排。 古典安靜的圖書室在初秋猛烈的陽光下散發(fā)陣陣書香,巧妙地遮蓋了幽深處濃烈的情欲氣味。如果有人循著隱隱約約的津液攪動聲音和呻吟聲來到后部,將會欣賞到一對俊男美女交纏的畫面,yin靡又唯美。 海倫坐在取書的腳踏凳上與跪在地上的男人熱情深吻,男人單手插進秀發(fā)里托著她的后腦勺讓她無處可逃,有力的雙唇包含住豐潤的紅唇,那霸道的氣勢仿佛要把小女人吃掉;激烈纏綿的雙舌將兩人的津液頂出,沿著精致的下巴曲線流過纖頸,來到深深的乳溝。女人的上身已經(jīng)完全裸露,連衣裙上半部從肩部剝開連同薄軟的蕾絲胸罩堆疊在乳根下,仿佛將兩個肥軟瑩白的rufang托送到男人面前邀君品嘗。帕羅欣然接受美人的美意,一只大手放肆地虐玩著兩個巨乳,一會兒用五指狠狠抓揉包不住的乳rou;一會兒又曲起兩指將紅艷艷的乳果夾在關節(jié)間用力向外拉。懷孕后更敏感的雙峰哪里經(jīng)得起如此殘暴的玩弄,原來雪白無瑕的嫩rou一下子就紅痕滿布,但尖銳的痛感直送到柔軟溫暖的zigong深處,又引起甬道一陣蠕動;饑渴的小孕婦已經(jīng)忘記隨時回來的丈夫和肚子里面的胎兒,竟然將仍舊細直的大腿主動勾在男人精壯的腰后,用rou唇隔著濕噠噠的內(nèi)褲去磨那光滑的皮帶扣止癢。然而心懷鬼胎的男人卻不急于一時,縱然現(xiàn)在被蹭得yuhuo焚身,想到即將實現(xiàn)的大計,便馬上又冷靜了下來。來日方長,他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獨占這個女人,她將匍匐在他腳下,成為他唯一的女奴。 然而久曠的成熟女體并不想放過挑起滔天欲浪的罪魁禍首,只見晶瑩的藕臂緊緊抱摟著寬肩,剛獲得自由的小嘴又去舔吻男人的脖子和胸膛,還不停地勾人:“好熱好癢,主人請狠狠插我,好想要主人的roubang?!?/br> 帕羅被她的yin蕩弄得又氣又好笑,果然是離不開男人的yin娃。他用力咬了下她一邊豐乳,微微推開誘人的身體,俯身到大開的雙腿間,用牙齒將那滴出水的絲薄內(nèi)褲一下子扯開。 莫管家敲響了大書房的門準備為兩人添熱茶,等了半分鐘沒有反應,又湊近聽了一下并沒有聲響。奇怪。 “兩位,你們的熱茶到了?!狈€(wěn)重恭敬的聲音伴隨著開門的動作,他單手托著乘有精美骨瓷茶壺和雪白毛巾的托盤。然而書房內(nèi)并沒有人,桌上的茶點也沒有動過的痕跡。難道佟少爺就這樣無聲無息地走了?那他招待客人未免太失禮了,連客人出門離開都沒察覺。此時,圖書室傳來幾不可聞的響動,細心又盡責的莫管家沒有錯過,輕輕放下托盤徑直走進去一探究竟。 空氣中還有細細的玫瑰和百合的香氣,接近正午的陽光將偌大的空間照得亮堂堂的連浮塵都清晰可見,莫管家循著又一陣的響動走向后排:“夫人?” 高大的身體從倒數(shù)第二排書柜探出,帕羅英俊的臉上露出疑惑。 “佟少爺,不好意思?!币幌蜴?zhèn)定、不卑不吭的管家典范顯然被嚇到了,“我以為是夫人在這里,書房里面沒人,我以為你……” “不要緊,海倫說先把訂婚禮物拿下來,但她上樓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會不會不舒服??!迸亮_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書插回書排?!肮具€有事,我必須得走。麻煩幫我和她說一聲,禮物什么時候送都是一番心意,不用麻煩。” 莫管家既擔心女主人身體,又不能有損待客之道,連忙退開送帕羅出去。到了大廳看到打掃的女仆,立即吩咐去二樓照應夫人。帕羅暗自一笑,瀟灑地上車告辭。 海倫好不容易從舔陰的情潮中平復下來,男人的舌頭有力又靈活,把她的靈魂都搗碎了。她匆匆整理好衣服,從最后一排高柜后走出來,上樓到房間取遮擋的真絲披肩——胸口的手指痕跡太明顯了。 路過大書房,美目瞥見橡木茶幾上白得刺眼的訂婚請柬,好像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 懷著身孕的小妻子在家中與自己的親表哥暗度陳倉,自安氏父女葬禮返途中的斯墨自然是毫不知情的。此刻他被另一件事所困擾:他剛剛結束了與斯杰生的通話。斯杰生主動打電話來已經(jīng)夠突兀了,要知道兩人平時除了在家族會議或股東會議針鋒相對外幾乎沒有交流;然而更突兀的是斯杰生所說的內(nèi)容。 “堂哥”斯杰生難得尊稱他這個只大兩個月的哥,語氣也沒有了一向的麻木不仁,“今天晚上八點請到銀杏潭的正門見面,我有東西希望親自交給你?!?/br> 斯墨覺得荒謬可笑,現(xiàn)在斯杰生連信托公司的正職的位置都沒有了,手里還有什么籌碼要約他私下見面?而且還是在冠南開發(fā)新拍下的商業(yè)地塊會面——這個地塊位于離市中心金融區(qū)40分鐘車程的郊區(qū),是當下最適宜建設高檔住宅區(qū)的地塊。周邊環(huán)境優(yōu)美、山水相依,離市區(qū)距離適中且配套的生活和醫(yī)療設施已經(jīng)全面動工,是難得的地王。不過該地塊現(xiàn)在還處于原始狀態(tài),冠南只在周邊設了圍欄和建了臨時的鋼結構大門——施工招標仍在進行中。斯杰生選的這個僻靜的角落是想干掉他?不過即便干掉他,他斯杰生也上不了位,方汀舒現(xiàn)在是抓住錯誤壓著他打。斯墨的腦筋在高速運轉(zhuǎn),想不出對方能提出什么可供交換的東西。 似乎察覺到斯墨的懷疑與不屑,那邊的語氣更溫和了,溫和得令人發(fā)抖:“是關于堂嫂與瑞叔以及其他人的資料,如果堂哥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我希望你能單獨赴會。不過你放心,我也一個人。我不會要你的命,我只是不想再為斯俊生擦屁股而已。但我希望一切談妥前,杜絕一切其它泄露的可能?!?/br> 斯墨冷著一張毫無血色的臉,握著手機的手青筋暴突,脖子上的動脈一突一突的。斯杰生有種,只不過誰要誰的命還不知道。 “好,我答應你。”中午的陽光穿過單面玻璃,斯墨平靜地閉上雙眼向后挨靠在柔軟的皮椅背,將殺意的鋒芒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