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份準備。

    這不會改變?nèi)魏问?。我不會去的。Mulder斷然地說。

    你不得不去。這可比你，比你那個愚蠢麻木的組織要強大的多。如果你不去，你會后悔一輩子。我現(xiàn)在走，很快我會再來找你。當我回來時，我要聽到你說你要開始行動了。對了，Mulder，這次不要告訴Skinner

    我來過。冰冷的槍管威脅地頂了頂Mulder的脖子，隨后他聽到車門打開又關(guān)上的聲音，Krycek

    走了。他曾想出去追蹤他的敵人，可是他知道這只是白費力氣—Krycek跑得很快，而且他善于隱藏在陰影里。

    盡管Krycek警告過他，Mulder決定馬上告訴主人這件事。雖然現(xiàn)在的時機如此不好，但是他知道Skinner一定想知道此事。他走進公寓，叫著主人的名字，徑直向起居室走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們家來了新的不速之客

    —Franklin。

    見鬼，你在這干什么？Mulder激動地問。Krycek從他腦子里消失得一干二凈。

    Franklin抬起眉毛看了看Skinner。

    你的奴隸沒有得到良好的訓(xùn)練。我沒想到家族保護人的奴隸會這么差勁。他諷刺道。

    Franklin剛來。

    Skinner告訴他的奴隸。他說他想談?wù)?。不聽他說什么就一腳把他踢到街上不大禮貌。

    Franklin的嘴唇譏諷地撇了撇嘴。你不能把我踢到任何地方去，Skinner。他打量了一下四周，一眼看見沙發(fā)，他坐了下來。Mulder

    走向前，準備叫他們的不速之客見識見識他的待客之道。

    Fox。Skinner一彈手指，Mulder不情愿地走到他的主人身邊跪下來。

    這樣好多了。我們得讓這些孩子知道他們的地位。Franklin

    假笑著，他大大咧咧地伸展開雙臂，靠在沙發(fā)靠背上，好象這兒是他家。我就直話直說了。你這兒有一件屬于我的東西，Skinner。我來要回它。

    如果你指的是Lee，那么他不想再屬于你了。Skinner答道。

    Franklin漫不經(jīng)心地擺擺手。哈，他只是個孩子。他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事實上，他知道。對這個問題，我和他談過兩次。一次是他剛離開醫(yī)院的時候，另一次就是今晚。他清楚明白地表示他不想再和你有任何關(guān)系了。

    Mulder看到Franklin彬彬有禮的假面具掉了下來。他的臉陰沉著，眼睛里閃爍著憤怒的火焰。Mulder感到自己心中的怒火又竄了起來，他想起這個混蛋是怎么對待Ian

    和Lee的。他危險，嗜虐成性，是個十足的虐待狂。

    我才不管這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孩怎么想。他是我的奴隸。他是我的私人財產(chǎn)。什么時候財產(chǎn)可以挑選它的主人了？

    這是個民主的國家，奴隸契約只存在于兩個自愿的成年人之間。Skinner回答道。

    在法律上，你對他沒有權(quán)力，F(xiàn)ranklin；在道義上，你對他也沒有任何權(quán)力。

    他簽了合同。我相信這在我們?nèi)ψ永锸怯幸饬x的。Franklin眼睛尖銳地盯著Mulder，意有所指。

    確實如此。然而你濫用了你與Lee之間的契約?，F(xiàn)在，他想和你終止關(guān)系。他有這個權(quán)力。

    你會給你的奴隸這個權(quán)力嗎？Franklin咆哮道。如果他決定離開？

    Mulder

    深情地看了一眼他的主人。當Skinner收他做自己的奴隸時，曾告訴他，只有當他的主人想釋放他的時候，他才能脫離奴隸契約。然而……然而過去曾經(jīng)有一、兩次他試圖離開，

    Skinner讓他走了—是Mulder自己自愿回到主人身邊。而另一次，Mulder

    把結(jié)婚戒指還給主人，他背叛了主人，污辱了他們之間神圣的契約，即使這樣Skinner都沒有放棄他，為此Mulder曾無數(shù)次地感謝上帝。

    不。Skinner瞟瞟Mulder。不。我不會—

    不過我也不會把酒瓶捅進他的直腸。酒瓶可能會碎，碎片會導(dǎo)致感染—

    腹膜炎，甚至死亡。我的奴隸沒有象你的奴隸一樣成天生活在恐懼之中。象你這種人對他人毫無責(zé)任心，F(xiàn)ranklin。

    你做的己經(jīng)不只是BDS/*M了，你被這種生活方式所吸引只是因為你以為這給你權(quán)力好讓你施虐。然而事實并非如此。BDS/*M

    不是虐待，不是冷酷無情，不是摧毀另一個人的自尊。

    哈，你接下來要說這是關(guān)于愛了。Franklin嘲笑道。我可以看出你拉開架式準備說教了，

    Skinner.

    愛?不一定—除非你特別幸運。

    Skinner把手放在Mulder的頭上，就象以往一樣，Mulder俯身過去，投入到主人的愛/*撫之中。不管旁邊有沒有人，他情難自禁。它的基礎(chǔ)是雙方信任和彼此尊重，而這兩樣你都不具備，F(xiàn)ranklin。

    他是我的奴隸。他沒有任何權(quán)力。我不需要他的尊敬也不需要他的信任！我只要他的身體，他的服從！

    Franklin大聲說。

    那么，就象我說的，你把這種生活方式弄擰了。你只會把你的奴隸當成小狗一樣鞭打。Skinner

    說，要知道一旦你轉(zhuǎn)過身，他就會反咬你一口，讓你為你施加在他身上的虐待、折辱付出代價。告訴我，當你碰Lee時，他是享受地靠向你希翼更多，還是恐懼地往后縮？

    Franklin緊緊閉著嘴巴。Skinner搖搖頭。

    我知道我更喜歡哪一種。擁有一個奴隸不代表你有個人可以隨意打罵凌虐，F(xiàn)ranklin。而是找到一個你可以與之共同生活的人。這是一種共生關(guān)系。相互依存。彼此激發(fā)出對方身上最好的一面，你和Lee正好相反，你們激發(fā)出對方最壞的一面。

    Franklin靠到沙發(fā)靠背上，嘲弄地為Skinner的演說鼓掌。

    很好。你說了你要說的，現(xiàn)在把我的奴隸還給我。

    他不再是你的奴隸。當你揮拳歐打他，把酒瓶塞進他肛/*門里的時候，你就放棄了對他的任何權(quán)力。

    我沒有放棄對他的權(quán)力。你也不能永遠保護他。Franklin惡狠狠地說。

    我會等。同時，這個城市還有很多可愛的男孩等著品嘗我的鞭子。你也知道，總有孩子喜歡粗暴。如果你想留下我的奴隸，那么我就要拿走你的奴隸做為補償。這才公平！

    他盯著Mulder，眼睛里閃爍著獸性的光芒。

    你在威脅我？Skinner身體一僵。Mulder

    感到主人褲子下的肌rou繃緊了。他抬頭看去,主人的表情改變了。

    是的。如果你留下我的奴隸，你就得看好你自己的。你己經(jīng)有了奴隸還要貪婪地搶奪別人的財產(chǎn)，這不公平。

    別想恐嚇我，F(xiàn)ranklin。如果你敢放一根手指頭在Fox身上，你就死定了。你知道。

    Skinner手移到Mulder

    的肩上，向Franklin宣示他的所有權(quán)與他保衛(wèi)奴隸的決心。

    現(xiàn)在誰在威脅誰？Franklin冷笑著反問。

    我沒時間跟你廢話。滾出去，F(xiàn)ranklin。離開這個城市。從今以后這兒沒有人會與你玩了。

    你是個傻瓜，Skinner。你太軟了。你以為這個城里所有人都喜歡和你這種人玩嗎？你錯了?？傆衧ub喜歡我這種強硬的男人。我會繼續(xù)在這兒玩下去。就算你濫用你做為家族保護人的權(quán)力告誡全城的sub不跟我玩，可是對于有些人來說，你的警告就象強力催情藥。我的名聲不會嚇跑他們，相反他們還會主動來找我。對這一點，你清楚，我也清楚。

    Mulder抬頭望著主人，大個子男人的下巴繃得緊緊的。他的主人了解這一點。Franklin只是說出了先前Skinner私下對Mulder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