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識到它們只是象征對象而不能必要地宣稱Skinner是一名奴隸。Skinner迅速穿好，然后站直等待主人的認同。Mulder示意他的奴隸轉(zhuǎn)個圈，然后再次嘆息。“我對這個沒有把握，Bear。你看上去的確很好，但是……”他聳聳肩?！昂冒?，我認為這已經(jīng)是我們能做得最好的了。我不能把你打扮地更具煽動性，因為晚些時候我們還要在外面吃晚飯……所以，現(xiàn)在只能這樣了。有件事，Bear?！彼_奴隸皮褲上的拉鏈，握住他的性/*器?！盀槲冶３謭杂?。明白嗎？”

    “我會盡最大努力的，主人?！盨kinner點頭。

    “讓我?guī)蛶湍恪?/br>
    Mulder露出甜蜜而邪惡的笑容，把一個皮制的性/*器環(huán)扣在他奴隸粗大的堅//挺上?！爸挥形也拍馨阉孟聛怼灰菚r你才被允許射/*精。在男廁所里也不許拿下?！彼盟`的褲子拉鏈，注意到他奴隸的勃/*起凸出地帶點疼痛的頂在閃亮的織物的下面，然后給了Skinner一個皮革酒吧的地址。他的奴隸驚訝地看著他。

    “我一個人去，主人？現(xiàn)在？”他問。

    “是的。坐到吧臺邊上給自己點杯飲料。我過會兒就會加入你。我還要些事要做。”

    “是，主人?！?/br>
    “還有，奴隸?！盡ulder取過他奴隸的眼鏡，將它戴到他的奴隸的臉上?！拔也幌胱屇阏袛埲魏问虑?！”

    Mulder一邊撫摸著他的臉一邊說。

    Skinner微笑著點頭，然后跪下，用嘴飛快地輕觸Mulder的每一只腳，然后起身走出游戲室。

    “還有件事，奴隸?！盡ulder大叫。

    Skinner停下來轉(zhuǎn)身，在眼鏡后眨著眼?！爸魅?？”

    “外面很冷。你可以穿件外套。唔……我相信沒有任何人敢接近你，但是如果他們這么做了……記住你是屬于我的。”

    “是的，主人?！?/br>
    Skinner微微咧開嘴，Mulder知道他記起了幾周前當他把自己送到Beelzebub一個眾所周知的聚集點時給他的指示。但是今晚短短的遠足旅游有點不一樣——比以前要去更多的地方。一開始，他們會在一個皮革酒吧，那里是主人/奴隸的互動區(qū)，而不僅僅是一個同性戀酒吧。一個沒有陪護的奴隸或特別吸引人的主人會得到一些注意……還有，當看著自己主人高大、結(jié)實、十分男子氣的身形從游戲室中消失時Mulder嘆口氣想，Skinner怎么看也應歸類于后者而不是前者。他不相信今晚看到他的奴隸的人會認為Skinner是名sub。這個男人太自信，對自己和自己的力量太有把握。他全身都滲透著力量和威信。

    Mulder將他的注意力轉(zhuǎn)回到裝有Andrew衣服的柜子。當他一點兒也不認為Skinner會被誤認為是名Sub時，他也不確信自己能被看作名top。他拉出一些衣服，檢查著，嘆氣。Andrew看上去并不收集那些帶著明顯‘主人’標記的衣服。相反，他所有的衣飾都是款式平常而裁剪講究的。他自己的主人也有相似的謹慎的衣服。

    “好吧，Andrew，出來幫幫我?！彼麤_著空空的房間說?！癢alter似乎認為你的靈魂還和我們在一起，即使今天你的身體不在。由于除了我以外只有你做過那個大家伙的top，那么也許他是對的。你應該對你的追隨者更好點?！?/br>
    說話的同時，Mulder的手指急切地搜尋著衣服。“所以，如果你在附近的話，你有點認為也許你真的在，但我是一個眾所周知的古怪的家伙，所以，如果你在這里，現(xiàn)在我就需要一些幫助?！?/br>
    這在這時他的手指落在一件黑色的真絲襯衫上。他抽出它來檢查?！胺浅Ｓ衅肺叮珹ndrew。那么說你認為我應該穿這件，唔？”他的手臂伸到襯衫中，扣緊鈕扣，然后回到柜前找褲子。他發(fā)現(xiàn)包括一條很合身的斜紋棉布褲，一件裁剪考較的夾克的套裝。他穿過走廊奔向自己以前的臥室，他的衣服放在那里，他抓起一雙自己的黑皮鞋和襪子，飛快地穿上，在頭上抹了些發(fā)膠，然后走回到游戲室再看看自己……當?shù)娇吹界R子里的自己時猛地停了下來。有那么一瞬間，他敢發(fā)誓代替自己黑發(fā)褐眼形象的是一頭銀色的頭發(fā)、敏銳的藍色眼睛、小小的鼻子、平靜微笑的嘴角——然后它消失了?！?/br>
    “Andrew，我一向認為你和我有相同的幽默感?！癕ulder沖著鏡中的自己咧嘴笑，他抹開頭發(fā)中的發(fā)膠，直到看上去油光水滑。從他自身的經(jīng)歷來說他對幽靈的出現(xiàn)一點也不感到奇怪——事實上，他對此感覺很好。他感到Andrew很贊成。他在鏡前打量了自己很長時間。衣服很適合他這苗條的運動型身材。他的衣著很高雅——非常簡樸，但是這些是Andrew的衣服，Andrew是一個所有傳奇色彩的top。他并不象Skinner那樣高大健壯，他只是個相貌普通的男人，他通過獨一無二的人格力量將威信加在別人身上。那是一種Mulder不得不自己發(fā)現(xiàn)的技巧……讓Andrew的衣服緊貼自己的皮膚是個不錯的開始。

    “和我呆在一起，伙計?！彼麤_著房間說。“我會需要你幫忙的。”

    Mulder打電話為晚餐訂了張桌子，然后抓起自己的錢包和鑰匙走出公寓。他坐計程車來到皮革酒吧，在外面停了幾分鐘。他閉上雙眼，立刻出現(xiàn)了一幅Andrew

    Linker用手摟著他的肩的精神圖像。這使他感覺準備好了。

    他推開酒吧的門，在入口住稍稍停了一下。里面很吵——天剛黑，這地方開始上客。這里還沒象它晚些時候的情景，但是里面也有相當多的人了。大部分人都穿著皮革——而他沒有——不過這無關(guān)緊要。Mulder故意選了這個地方因為這里不太可能有人會認識他們。以前他僅僅來過一次，那是在他遇見Skinner的很久以前，這里不是華盛頓特區(qū)的主要BDS/*M場所。

    Mulder站在那里，長時間地掃視著酒吧。他盡可能地高高站著，肩向后張，對看著每一個打量他的人的雙眼。當他看到正坐在吧臺邊小口喝著飲料的Skinner時，他的呼吸屏住了。那個男人看上去正沉浸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他臉上的表情是今天一天的絕大部分時間里都帶著的平靜。他的眼神溫柔，沒有任何挑釁的意味?？瓷先ニ紦?jù)的空間也沒平時那么大。

    Mulder一邊思考一邊滿意地看著。他既不機警也不警惕。他只是迷失在自己的思想里。Mulder等了足夠久的時間，注意到一個家伙如何試圖向他的奴隸搭訕，而Skinner只是搖搖頭，轉(zhuǎn)回到自己的飲料上，幾乎看都沒看對他有興趣的那個家伙一眼。Mulder不太完全相信，即使Skinner表現(xiàn)地如此溫和，別人會把他當成是一名sub，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看著自己的前主人沉浸在服從的子空間里，哪怕是短短的一小段時間也是很有趣的。

    Mulder忽然意識到自己并不是唯一一個在觀察的人。他在門口的姿態(tài)吸引某些人的注意，有幾雙眼睛正細察著他。一開始他對此感覺不太舒服，不想引起任何麻煩，但隨后他就放松了。似乎Andrew正在他的耳邊低語。*你不需要姿態(tài)，你只需要自信和專橫。*

    他留在原地，在那些目光下忍耐了幾分鐘，直到自己皮膚上的感覺再次變得舒適，然后開始走向吧臺區(qū)。目光在跟隨著他。他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是幾雙警惕的眼睛注視的目標，但這并沒有打擾到他。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人群在他通過時分開了。沒有鬼祟的手伸過來摸他的屁股，但是有幾個男孩的頭向他的方向轉(zhuǎn)了過來，臉上微微帶著渴望的表情。Mulder注意到一個身穿皮革的男人的眼光，他有著茂密的小胡子和穿出的鼻子。他們彼此凝視了一會兒。Mulder的目光堅定，但沒有挑戰(zhàn)性——也沒有興趣。那個男人研究了他很長時間，然后露出絲微笑，沖Mulder點點頭，dom對dom的那種。Mulder回禮，感到力量充滿了渾身的血管。有人輕推他的手，他向四周打量，看到一個至少比自己年輕十歲的苗條男人站在那里。

    “你好，先生。我看到你進來。我能為你買杯飲料嗎，先生？”男人禮貌地問。Mulder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