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都留下了血跡。

    “Shit，Wanda，簡直就是血案現(xiàn)場，”Mulder吼著。小貓立即竄過來，繞著他的腳打轉(zhuǎn)，發(fā)出得意的咕嚕聲?！斑@就是公寓里的貓的缺點一旦嘗到血腥的滋味，他們就徹底變壞了，”MUlder悲哀地說，把她提起來，放在桌子上，以免她干擾他的清潔工作?！鞍滋焓莻€聽話的小乖貓，受盡了寵愛；到了晚上，就成了冷血殺手。這就是你寫照野蠻的小家伙?！?/br>
    她把頭埋在他的腰間來回蹭，一副得意洋洋的架勢。Mulder打開廚房的抽屜，想找個東西把死老鼠包起來，結(jié)果在一堆雜物里看到了幾支粉筆，一卷膠帶。一個主意浮現(xiàn)在他腦海里，他馬上興致勃勃地忙活起來。他小心地在鋪了磚的地上，用粉筆在死老鼠周圍劃出了輪廓，接著把尸體撿起來，裹在一個舊雜物袋里，扔掉。他又用膠帶把現(xiàn)場封住，就在這時，Skinner走下樓來。

    “這是干什么？”Skinner問道，困惑地瞅著他的奴隸。

    “不要踩那里，主人。你破壞了兇殺現(xiàn)場，”MUlder說道，“一只死老鼠?！彼钢酃P圈?！岸易蛱煸诹硪粋€地點還發(fā)生了類似的一起?？磥?，我們遇到了一個連續(xù)殺人犯，主人。”

    “你說的有道理?！盨kinner交叉起雙臂，若有所思，強忍著笑?！斑?，有沒有嫌疑犯？”

    “哦，我昨天晚上有不在場證據(jù)。你呢？”Mulder問道。

    “我昨天整晚都跟一個光著身子的奴隸攪在床上?！盨kinner答道。“那么，探員，還有其他線索嗎？從犯罪現(xiàn)場你能推斷出甚么結(jié)論了么？”

    “還不能，先生。不過，我希望您能允許我詢問主要嫌疑人。”

    “當然可以，有了嫌疑對象了么？”Skinner眼里閃著狡黠的光，問道。

    “是的，已經(jīng)有了大致的輪廓了，先生?！盡Ulder若有所思地踱向廚房門口，“我覺得罪犯十有八九是女性作案手段極其殘忍，死者內(nèi)臟和血跡到處都是，而我們都知道有時候女性犯罪比男性更極端?！?/br>
    “沒錯?！盨kinner點點頭。

    “罪犯身形嬌小，行動敏捷，行兇時非常瘋狂，”Mulder繼續(xù)說道，“年齡大概兩歲左右我已經(jīng)大致描繪出了一個狡猾的罪犯的形象了……唔。有甚么意見嗎，先生？”

    “沒有，探員。我完全沒有概念，”Skinner咧嘴笑了一下，自己倒了一杯橘子汁。

    Wanda好整以暇地端坐在廚房的桌子上，時不時發(fā)出咕嚕咕嚕的喉音。Skinner在她的身邊坐下來，輕揉著她的耳朵?！澳姆N動物具有這些特征呢，探員？”他故作震驚地問道。

    “只能是一種野蠻的，不守規(guī)矩的動物，先生，”MUlder答道，“完全沒有道德觀念，十足的殘忍?！?/br>
    “是不是可能有減罪的理由呢？”Skinner用鼻子拱著Wanda，小貓也一直撒嬌地蹭著他的臉?！耙苍S行兇的目的是喂養(yǎng)她饑餓的寶寶呢，或者是為了向她不長于駟獵的愛人獻禮？”

    “有可能。”Mulder沉思著?！皩α?，先生。嫌疑人幾乎可以確定是一只貓?！?/br>
    “甚么？”Skinner戲劇化地猛吸一口氣?！澳悴皇窃谡f……難道你的意思是，那個連環(huán)殺人犯是……Wanda？”他一下子把她緊摟在懷里。

    “很遺憾我指的就是她，先生?！盡ulder悲哀地搖搖頭。

    “罪名成立的話，量刑會有多重？”Skinner問道，用手指在Wanda耳后繞著圈子。

    “終生監(jiān)禁地點是水晶城的一間大公寓里，由寵愛她的兩個奴隸陪伴一生，而且只要她尾巴一搖，所有的要求都能被滿足。”Mulder咧嘴笑著答道。

    “公正的懲罰?！盨kinner吻吻他的小貓，伸出雙臂，拉低Mulder的頭，深深地吻他的嘴唇?！拔艺f，F(xiàn)ox，我看有人已經(jīng)完全恢復，可以回去工作了，”他放開他的奴隸時說道。

    “我說，主人，你說的有道理?！盡ulder笑了笑，“但我還沒準備好。”

    “不。”Skinner隔著他奴隸的T恤，描繪著他胸口的傷疤?！澳阕罱憩F(xiàn)的非常好，親愛的，”他低低地說道，“一旦你能放松自己，你無所不能，忘掉過去，開始享受你的新生活。”

    “謝謝你，主人?！盡ulder壓住他主人按他心口傷疤處的大手“主人，是不是說你可以給我戴回頸環(huán)了？”他的聲音里充滿了渴望。

    “我也希望如此，”Skinner慎重地說。“你表現(xiàn)的很好，F(xiàn)ox，但我不想騙你對你的考驗一直要延續(xù)到你回去工作以后。你會發(fā)現(xiàn)那時候還有其他困難。在這里沒有任何外界壓力，其實更容易一些?！?/br>
    “我知道，不過我覺得我已經(jīng)是絕路逢生過了……唔，倒不是說我會變成個只知道服從的傻瓜……”

    “絕對不要那樣?！盨kinner打斷了他。

    “我的意思是說對我自身來講。服從已經(jīng)變得容易了，而以前那很困難。”Mulder沉思著說。

    “那是因為你以前一直沒有放棄反抗。”

    “是的。我知道。不會再那樣了。”MUlder微笑著，在Wanda的小臉上吻了一下?！爸魅恕疫€有件事問你。我知道我沒有權力提問題，不過……”他猶豫了一下，但Skinner點了點頭，催他繼續(xù)，于是Mulder大著膽子說下去“在這里，我每晚都能睡在你身邊……我想，等我們回去了……我能不能像在這里一樣每晚睡在你的床上？”他問道。Skinner沒有回話，Mulder的心簡直停止了跳動。“對不起，我不該……這真的是我朝思暮想的事，”他說道。

    “嗯，這個我也很喜歡，”Skinner想了想才答道?！昂冒桑`，我同意了

    不過記住這是一項優(yōu)待，而不是一個權力。如果你犯了錯，我會選擇是把你送回你的老房間作為懲罰，或者干脆給你一頓鞭子因為我有權這樣做。”

    “是的，主人，我明白?！盡ulder簡直心花怒放了。這是他一直以來潛藏的渴望。如此簡單的事情能給他帶來這么大的快樂簡直不可思議。他熱愛能在他主人的懷里入睡的溫暖感覺。

    吃過早飯，Skinner命令他上樓來到地牢，要他脫掉衣服，準備出幾條長長的繩索。Mulder緊張地看著。

    “你要像昨天那樣綁我么，主人？”他問道。

    “不，男孩。不一樣。今天的綁縛有特殊的用途。我要鞭苔你”Skinner說著，手里拿著一堆繩索，打量著他的奴隸。Mulder的心猛地一沉。

    “鞭苔我，主人？我讓你不滿意了嗎？”他支支吾吾地問道。

    “沒有，事實上，你讓我很滿意，這就是我為甚么要鞭打你。這次的鞭打非常特殊，但我覺得你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仰躺在臺子上?！盨kinner指了一下，Mulder艱難的咽口唾沫，盡管害怕還是不由自主地服從了。

    “仰躺么，主人？”他問道，琢磨著到底是哪里會挨到鞭子。

    “沒錯，男孩，不要再廢話，”Skinner吼了一聲，“我說得很清楚。”

    Mulder立即爬到臺子上躺好，努力平復呼吸。

    “你知道下面會發(fā)生的事，”Skinner低沉地說著，走到臺子跟前，沉思著拉開長長的一根繩索?！安灰纯梗泻?。這是你主人的娛樂?！?/br>
    “鞭苔我，主人？我讓你不滿意了嗎？”他支支吾吾地問道。

    “沒有，事實上，你讓我很滿意，這就是我為甚么要鞭打你。這次的鞭打非常特殊，但我覺得你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仰躺在臺子上?！盨kinner指了一下，Mulder艱難的咽口唾沫，盡管害怕還是不由自主地服從了。

    “仰躺么，主人？”他問道，琢磨著到底是哪里會挨到鞭子。

    “沒錯，男孩，不要再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