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對不起。”他頹然地倒在墻邊，看著她，沉浸在痛苦中。“我不想傷害你，Scully。我試著告訴過你，可……”他聳聳肩膀，無能為力地看著她。

    “這么說你講的都是真的了？”她柔聲說。

    他咬著嘴唇，緩緩地點了點頭。

    “那Skinner就是……？”她拖長了聲音，沒法說完整句話，眼睛里既有好笑，又有難以置信。Mulder沒有幫她說下去。“你的……”她接著說?！皭廴耍俊笨此恢辈怀雎?，她費勁地措辭才說完了整句。

    “你要那樣說也可以。如果那樣你更容易理解的話。我通常是稱他為‘主人’，”Mulder不耐煩地說，在這個時候，實在不想再談這件事了。

    “Mulder，這很嚴(yán)重。如果是他強迫你……”Scully懇切地說，但被Mulder發(fā)出的苦澀的，空洞的大笑聲打斷了。

    “Scully，沒有人強迫任何人。事實是，如果有一個人主動促成了這種關(guān)系，那是我。在他最終讓步接納我之前，我苦苦追尋了他一年多。我甚至還心甘情愿地簽了合同。”Mulder粗聲粗氣地對她說著，想要嚇退她。她真的給嚇住了，他反而覺得更別扭了?！拔沂撬呐`，Scully。他是我的主人

    那就是我們簽約的條款。那就是我們之間關(guān)系的實質(zhì)。這兒，你看?！彼拄?shù)匾话殉堕_他的襯衣領(lǐng)，幾個鈕扣應(yīng)聲落地，他脖子上的黃金頸環(huán)展現(xiàn)在她眼前?！八o了我這個，他的頸環(huán)。我每時每刻都戴著，跟我戴著他的戒指一樣?！彼e起左手。“這里面刻著我的名字。頸環(huán)上也有。這些都屬于他，包括我也一樣。這是他所有權(quán)的標(biāo)志。這嚇壞你了嗎，Scully？我令你作嘔嗎？”他緊盯著她的眼睛問道，深怕會真的從她那碧藍如鏡的雙眸中看到嫌惡。但那里面沒有流露出任何惡意，他的心因為自責(zé)而深深刺痛，他們兩人一起經(jīng)歷過多少風(fēng)雨，自己怎么能那么不信任她。

    “作嘔？不。你怎么能那么想？”Scully緩緩地答道?！安贿^這……這對一個女人來說，確實需要適應(yīng)一下。”她無力地微笑了一下。

    “為什么？你不認(rèn)為我能在這種關(guān)系中獲得幸福嗎？”Mulder問道。

    “不……我不是那意思，”她說道，“其實，我看出你最近幾個月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快樂。你比從前沉著了。如果我不是那么了解你，我會說你終于找到內(nèi)心的平靜了。直到……”

    “直到這件事冒出來。是的，我知道，我就是不能……”Mulder感到他的腿忽然一軟，接著不由自主地倒在床上，把臉埋在手掌中?！皩Σ黄?，Scully。我從來沒有，退回一百萬年我也不想傷害你。你對我來說，意味著太多太多了。你還有Walter……你們是我的一切，可我所做的卻把你推開了，”他低聲說著，“你不要關(guān)心我，Scully。你也不要，Walter也不要。我他*的根本不值得你們在乎。”

    “Mulder，那不是真的?！彼ぶ诖策呑聛?，輕輕用一只手臂攬著他緊張的肩膀?！拔覀儺?dāng)然在乎你，”她柔聲安慰著，“如果你不值得，我們又怎么會關(guān)心你呢？”她猶豫了一下，輕輕吻了一下他的額頭，把他拉近，靠在她的肩膀上。他猛眨著眼睛，強抑住要奪眶而出的眼淚。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喃喃地低語著。

    “你當(dāng)然是好樣的。我從來沒見過比你更忠誠的人，你充滿熱情，信守諾言……”

    “我有時想我也許該許下終生的諾言，”他無力地開個玩笑。她微笑著，又吻了他的額頭一下。

    “Mudler，如果他，我是指，Skinner……嗯，Walter，他能使你幸福，那對我來說沒問題

    不管你們之間關(guān)系的實質(zhì)是怎樣的。我會接受的，我原來以為這是個玩笑，可……這確實有點難以理解。不知什么原因，盡管這嚇了我一跳

    我不是說這不使我震驚

    但這……”她額頭上打著皺窘了一會兒，拼命想找到合適的詞，“這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彼K于接下去?！拔译m然不理解為什么會這樣，因為感覺起來怪怪的。不管怎樣，現(xiàn)在我全知道了，那就讓它順其自然吧。”

    他蒼白無力地朝她笑笑，抓起她的手，感激地吻著她的手指。

    她伸出一根手指，試著撫摸他脖子上的黃金頸環(huán)?！翱雌饋砗苜F重……從他將這么精美昂貴的金子戴在你身上來看，我要說你在你的主人的心頭，分量一定很重。”她對他微笑著，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頰。

    “你也會那么看重我嗎？”Mulder急切地問她?！拔覀冞€能像從前一樣配合無間地一起工作嗎？這會造成任何的改變嗎？”

    “你是指除了會使我對我的老板極度緊張以外嗎？”她開著玩笑。

    “你該小心他。相信我。我了解他?！盡ulder也好笑地回了她一句。

    “不，Mulder。這不會改變?nèi)魏问碌?。就像我說的，我只希望你能幸福。”Scully站起身來，這時門開了，Skinner走進房間。

    “Scully偵探。”他不自然地對她笑笑。

    “先生。我正要走。Mulder偵探給我講了一些……事情。”她睜大著眼睛，小心翼翼地掂著腳繞過Skinner，蹭著墻邊遛到門口去，她的樣子逗得Mulder大笑起來。

    “Scully偵探?！盨kinner替她拉開門，“請不要擔(dān)心，Mulder偵探跟我在一起很安全?！痹谒龔乃磉吜镒邥r，他認(rèn)真地說。

    “希望如此，先生。”她堅定地說，兩人之間交換了一個理解的目光。Skinner在她走后關(guān)上門，如釋重負地噓了一口氣。

    “我有一種預(yù)感，如果我對待我奴隸的方式不能讓他的搭檔滿意的話，我下半輩子可能就要被打成瘸子了?！盨kinner評論說。

    “沒錯—她甚至比Wanda還要可怕?！盡ulder無力地笑笑說。

    “噢，我從來沒有一刻懷疑過，女性的物種絕對要強于男性。”Skinner挖苦地說?！安还苁悄念?。貓科或人類，莫不如此。你感覺好點兒了嗎，F(xiàn)ox？”

    “好多了。對不起，主人?！盡udler無奈地看著他的主人。

    “為什么道歉？我清楚你身受的壓力，親愛的。只要記住，我不準(zhǔn)你自己傷害自己。即使你只是想試試我都饒不了你?！盨kinner的威脅是認(rèn)真的，盡管他說話的口氣是半開玩笑。Mulder陰郁地點點頭。

    “你晚上要把我銬在床上嗎？”他問道。

    “我需要那么做嗎？”Skinner揚起眉毛說。

    Mulder想了一會兒，在誠實的問題上內(nèi)心激烈地斗爭著，終于嘆了口氣認(rèn)輸了?！澳阕詈媚敲醋??！彼卮鸬馈?/br>
    “那你三更半夜能去干什么呢，F(xiàn)ox？”Skinner問道，“認(rèn)真想想—

    你現(xiàn)在回到那座房子那邊又有什么用呢，漆黑一片的？我們明天正大光明地去，我保證讓你從里到外查個一清二楚。只要那里有線索

    —

    我們一定能找到?，F(xiàn)在，我要你信任我，親愛的?！彼紫律碜又币曋`的眼睛?！拔易屇阕约鹤鳑Q定。我讓你來說。如果你要我把你鎖在床上，我就照辦。要不然，我會把你的話當(dāng)作保證。告訴我你的選擇?！盨kinner站起身，等著答復(fù)，他銳利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他奴隸的臉。Mulder知道在這一刻，他比任何時候都迫切地想要他的主人為他驕傲，這將完全地成就他們之間的信任關(guān)系，而這正是他們一直苦苦努力想要得到的。

    “我不會企圖逃跑的。你不需要把我銬起來。”他低聲說道。Skinner緊張地笑了一下，雙手捧住他奴隸的臉頰，把他拉近后甜蜜地吻上他的嘴唇。

    “好的，男孩。我信任你?！彼f。

    彎在他主人的懷抱里擠在過窄的床上，Mulder幾乎相信所有的事都沒問題了。Skinner的手安撫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