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Mulder抵達時，Scully已經在辦公室里了。

    她挑起了一條眉毛……

    “怎么了？”Mulder問。他把箱子放到了他的桌子底下，并且盡可能快地讓它消失在他的視線中。他有點好奇，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緣分——在他生命里最重視的兩個人，都有這種奇怪的，來回挑動眉毛的毛病。

    “Mulder，這是我第二天在你之前進入辦公室了，為什么？是你的主人昨晚把你留的太晚了嗎？”她揶揄他。

    “不，是因為他把寶貴的時間都浪費在和他的貓說再見上了。”Mulder脫掉夾克衫，把它掛在了他的椅背上，然后他坐了下來。

    “聽起來就好像那是他最優(yōu)先考慮的事?！盨cully評價道。

    Mulder停下了喝咖啡的動作，“別告訴我說你也是一個愛貓人？我被包圍了。”他抱怨道。

    “我喜歡貓?！盨cully從她的眼鏡頂上看著他。

    “那很好，因為我知道你可以免費擁有一只——2歲大，先前只有一個主人。她的興趣是用水龍頭沖洗她的后背，和讓我的日子不好過。你們兩個一定會處的來。”

    “她聽起來很可愛?！盨cully笑道，“Mulder，你今天還好嗎？我昨天很擔心你。說老實話，我以為今天你仍然會……感到心煩意亂，因為在你經歷了那么糟糕的一天后，這種壞心情可能還會逗留一陣子。不過，你今天看起來似乎很愉快?！?/br>
    “我很好?！盡ulder說，說的太快了，然后他嘆了口氣，并且望著她擔心的藍眼睛，“不，那不是真的，Scully，

    我仍然被懸在那里，這就是我所能說的最好的。現(xiàn)在，我感覺它就好像能夠朝著任意一個方向去——這要取決于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

    “在餐廳里的那個人是Krycek，是嗎？”她輕聲地問。

    “是的?！盡ulder承認，并且皺了皺眉。

    “他想要做什么？”

    “告訴我我的meimei還活著，并且活得很好，而且被用來做試驗，她被試驗了很多年?！盡ulder告訴了她，他說的飛快，試圖打消那種對于要毀滅他的威脅感到無能為力的憤怒感覺。

    “Mulder，我很抱歉。”Scully震驚地看著他，感到非常的擔心，“他給了你能讓你找到她的任何線索嗎？”

    “很難說，只有在加利福尼亞的一個地址?！盡ulder聳聳肩。

    “Mulder，我不是在抱怨，但是你為什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你昨天什么都沒對我說。”Scully輕聲地責怪他。

    “我今天也不想告訴你，該死的，你甚至不是我應該告訴的那個人。但是，事實上是我需要你的幫助?！?/br>
    “我的幫助？”

    “是的，Scully，我需要你去幫我查閱我們所有的檔案，看看是否能夠找出一些在加利福尼亞的案子，以便讓我們能夠有個合理的借口去調查?！?/br>
    “Mulder，這也許不是一個聰明的主意?！盨cully不確定地說。

    “不，它當然不是?！盡ulder聳聳肩。

    “Krycek不知道可不可靠。”她指出。

    “我明白?！?/br>
    “如果它對你很重要，你為什么不休假幾天去調查它？”

    “我不能?！盡ulder咬住他的嘴唇。

    “為什么不能？”

    “我就是不能?！盡ulder嘆了口氣。

    “你也可以趁周末的時候飛到那里去。”Scully建議道。

    “那也不行?！盡ulder聳聳肩，“相信我，Scully，某個人現(xiàn)在正把我拴在一根非常短的皮帶上，就是這樣?！彼軌蛞庾R到那根懸掛在他的大腿上的冰冷金屬了，“我會失敗的?！?/br>
    “一根短…Mulder，你不是正在跟我說你告訴我的那個主人/奴隸的雄性故事吧？”她藍色的眼睛威脅地瞪著他。

    Mulder給了她一個無力的微笑，“Scully，真相在加利福尼亞，而不是在我的生活安排上。太陽已經爬的很高了，搭擋?！彼麖墓褡永镒コ鲆淮蠖盐募阉鼈兎旁诹怂淖雷由?。

    她驚愕地抬起頭看著他，但是他已經轉回到他的計算機前，并且一頭埋進了他的工作中，沒有再和她說更多的話。

    Mulder丟開了查閱加利福尼亞案件的工作，并且開始著手調查那個神秘的Andrew

    Linker。在把查閱X檔案的工作丟給Scully之后，他把他的注意力轉到了那個照片上的男子身上。

    他的好奇心占了上風。他必須要知道Linker是誰，以及他和Skinner有過什么——它正在吞噬他。

    當電話鈴響起時，他已經花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在他的調查中。

    “Mulder探員，我希望你正在為我補寫一份關于那件案子的進展報告。”Skinner的聲音對他吼道。

    “什么，現(xiàn)在？”Mulder問，并拼命地試圖在他的桌子上找到它們的身影，“嗯…先生。”當他的膝蓋撞到那個棕色的箱子時，他連忙補充了一句。

    “現(xiàn)在?！?/br>
    問題大了，Mulder朝它做了個鬼臉。

    “我必須要過去，搭擋，這是王和主人的呼叫?！彼麌@息著告訴Scully，“是Skinner?！彼B忙又澄清道，“不，你知道，我告訴你的那個是另外一個主人?！?/br>
    她翻了翻眼睛，對于他假設她的無知。然后他把文件收集好，抱著它們跑上了樓。

    “你叫我，我的王?！彼靶Φ鼐瞎?，并把文件遞給了他的主人，一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Skinner并沒有伸手去接文件，而是緊盯著他的奴隸，并且彈了一下他的手指。

    嘆了口氣，Mulder在他主人旁邊的地板上跪了下來。

    “在我叫你到我的辦公室里來，并且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就要這個樣子，以后都是如此。”Skinner簡短地說，“你要鎖上門，然后靜靜地在我的旁邊跪下來，解開你的襯衫，把你的鏈條的一端系在桌腿上。如果你有任何的東西想要給我看，你就把它放在你的嘴里，等著我去拿它?！?/br>
    “什么？”Mulder炸開了。

    “自由是可以掙取的。”Skinner提醒他，“但是它同樣也會失去——由于昨天發(fā)生的事。你可以再次掙得自由的權利，憑借你的服務和服從。明白嗎？”

    Mulder試著怒視他的主人，但是，就像昨天一樣，他失敗了，“是，先生?！彼吐暤卣f。

    “好。去把門鎖起來，然后再回到這里來。還有，F(xiàn)ox？”Mulder轉過身。“我想你可能忘了把一些東西帶過來。去，把它拿來?！?/br>
    Mulder的心沉了下去，他記起了那個箱子，“是，先生?！彼緡佒f。

    幾分鐘后，他帶著箱子回來了，并且徹底地遵從了Skinner

    的指示，把門在他的身后鎖好，并且在Skinner的旁邊跪了下來。然后他解開他的襯衫和褲子，拿出鏈條并把它牢牢地系在了桌腿上。他理了理衣服，然后屈膝跪了下來，當他的動作拉扯到他的乳環(huán)時，他畏縮了一下。接著，他把那兩份文件放在了他的口中，并且把手背到了身后……等待著。

    Skinner讓他等了超過15分鐘的時間，但這并不讓Mulder感到驚訝，他的主人很明顯是要顯示給他看看誰才是老板——如果他對那個有任何疑問的話。

    Mulder的腦子開始恍惚，當他的主人工作時，他就在那里看著他——Skinner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這給了他的奴隸充裕的時間來欣賞他主人堅挺的下顎和它上面細小的凹坑，還有，他主人的臉部輪廓。

    他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不可思議的，仿佛是身在夢中。他看起來是什么樣子——像這樣跪在他主人的桌子底下，被附屬在他乳/*頭上的鏈條綁在桌腿上，而且在他的嘴里還叼著兩份文件……他的一部分想要譏笑，但是他的分身已經在他的褲子里膨脹了起來。

    終于，Skinner做完了他正做的事，然后，他低下頭開始打量他的奴隸，“很好，男孩。”他低聲地說，并且將略微有些浸濕的文件從Mulder的嘴里拿了出來。

    Mulder給了他一個微笑。當他的主人讀著文件的時候，他把他的下巴放在了Skinner的腿上。他喜歡待在這里，像這樣緊緊地挨著他主人堅實的大腿。

    Skinner一邊看著報告，一邊心不在焉地撫摸著他奴隸的頭發(fā)，然后他皺著眉低下頭，

    “從我昨天看到它們之后，你似乎并沒有為它們增加多少內容?！彼f。

    “我…昨天下午心情不太好，主人?！盡ulder咬著嘴唇承認。

    “那今天呢？”Skinner挑起了一條眉毛。

    “今天？”Mulder茫然地重復了一句，記起了他是怎樣在追蹤他的meimei和他主人的舊情人上花費了這段時間。但是這兩種行為都是他不會承認的——如果他還想要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任何一塊皮膚的話。

    “你今天做了些什么？很顯然，你并不是在做它們。”Skinner尖銳地指出。

    Mulder咽了口唾沫，“我習慣自己安排自己的工作時間，主人?！彼苊庾龀稣娴幕卮?。

    “很好，那么你最好要更習慣于做不同的事。”Skinner

    堅定地說。他把食指放在鏈條上，輕輕地拖了一下，在Mulder的乳/*頭上形成了一種輕微的拉力。

    Mulder痛叫了起來。

    “短束縛，要記住，奴隸?，F(xiàn)在，回到樓下去，在這上面多做一些工作。你可以在吃午餐的時候把它們拿給我，讓我能夠看到你取得的進展?！?/br>
    “噢，就為了這該死的原因！”Mulder叫道。

    Skinner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是，主人?！盡ulder咕噥道。

    他小心翼翼地將自己從桌子上解了開來，并且重新整理好他的衣服。然后，他拿起文件，正準備離開，這時，Skinner又把他拉了回去，并且堅定地親吻在他的嘴唇上。

    Mulder溶化在這個吻中，Skinner的手熱情地摩搓他的臀。Mulder嘆了口氣，“你究竟為什么愿意和我一起煩惱呢？”結束后，他問道，并且感到了一陣內疚——為了他那么多的欺騙和謊言。

    “你是我的，我愛你?！盨kinner簡單地回答他。他輕輕地愛撫著Mulder的臉，他的聲音是全然的真誠，沒有任何的花巧。

    Mulder咽下了喉中的一個硬塊，然后他抓起他的箱子，匆忙地跑出辦公室，回到了地下室。

    回到他的辦公室后，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Scully，把那些檔案丟掉?！?/br>
    她抬起頭，吃驚地看著他開始用一種狂亂的動作將它們塞回到檔案柜中。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不去加利福尼亞了？”她困惑地問。

    “是的?！盡ulder用力地點頭，“如果我再提起它，你可以向我吼叫，把我的頭對著桌子用力的敲，或是做任何你需要做的事來阻止我——你有我的允許可以這么做?！?/br>
    “好…好的?！盨cully嘆了口氣，然后轉回到她先前一直在做的一份病理報告上。這么長時間以來，她對她的搭擋情緒的善變已經習以為常了，“順便告訴你，有個人從總機打了電話給你，說是關于一個叫Andrew

    Linker的家伙，他有你想知道的消息……”

    當Mulder將她遞給他的備忘錄揉成一團丟進垃圾簍里時，Scully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我不會再去調查那件事了?！盡ulder說。然后他把箱子放回他的桌子底下，并且拿起文件，不再理會Scully驚訝的表情?！拔乙鲞@個，這是最高的優(yōu)先?！彼涯樎襁M文件中，專心致志的，皺緊了眉頭……

    然后，經過兩分鐘的完全沉默后，他再次抬起頭望進她懷疑的眼中，“Scully，今天自助餐廳的菜單是什么？”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