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望著Mulder的眼睛，它們流露出的是完全信任的表情。

    Mulder感覺到他的不安離開了他，他用一只堅定而穩(wěn)固的手來執(zhí)行他的任務(wù)，掠過他主人的下巴和頸部上的泡沫，并且充滿自信地清理它們。

    當他完成后，他為他涂上護膚乳，然后感激地輕拍他主人的臉。

    Skinner用手撫摸著他剛刮干凈的下巴，吹了聲口哨，“謝謝，F(xiàn)ox。這是我刮過的最好的一次了?！彼f。

    Mulder在贊美中閃亮。

    接著，他去取替他的主人準備好的衣服。并幫Skinner換上了一條褪色的藍色牛仔褲和一件海軍藍的上衣。為他系上運動鞋后，他就離開了他的主人到樓下去準備早餐了。

    烹飪嚴格來說并不是Mulder的強項，但是他仍然設(shè)法弄出了一些尚能入口的早餐。

    等Skinner吃完后，他讓Mulder去吃他自己的早餐，吃好后再收拾盤子。并吩咐他做完后到休息室去找他。

    Mulder快樂地做著這些工作，并自娛自樂地吹著口哨。

    Wanda

    坐在那里看著他，或者更準確地說，是坐在那里看著水龍頭，她似乎是希望能有一些水滴漏濺出來好讓她能用爪子抓住它們。

    Mulder容忍了她好一會兒，然后突然抓起一把泡沫，丟在了她的腦袋上。

    她發(fā)出了震驚的叫聲，并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她跑向廚房的門口，用力地擺動她的頭。

    Mulder比她先抵達那里，并且重重地關(guān)上了門，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安灰@么急，Wanda

    寶貝。如果你要是去把這件事告訴你爸爸，那么接下來的一餐我就要請他吃燉貓rou，懂了嗎？”他說。

    她怒視了他幾秒鐘，然后坐下來，積極地舔著她的臀作為回答。

    他審慎地點了點頭，“我看到我們都已經(jīng)理解對方的意思了，女士！”他打開門，她用她所能擺出的最高貴的姿勢傲慢地走了出去，盡管她的頭上正頂著一只完全濕透的，耷拉下來的耳朵。

    Mulder在外面閑逛了幾分鐘后也跟著她進去了。

    然后，他停了下來——Skinner正坐在睡椅上，而全身臟兮兮的Wanda

    則坐在他的腿上。她正在過于熱情地舔洗她遭受過襲擊的耳朵，Mulder認為，它很顯然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他謹慎地走向前，Skinner朝他的腳指了指，Mulder在他們的旁邊蹲伏了下來。

    Skinner把手插進Mulder的頭發(fā)里，把他拉到面前，“Wanda有些抱怨。”他發(fā)出不祥的嘶嘶聲。

    “她妨礙到我了！”Mulder叫道。

    “說實話，F(xiàn)ox，或者你是想趴在我的膝蓋上直到你記起那些誠實的課程?！盨kinner警告道。

    “噢，是。我在她身上倒了一些水，但是，那是因為她妨礙到我了?！盡ulder怒視著那只貓。

    “很好，我不會讓你去煩擾她。你必須被懲罰?！盨kinner告訴他。

    Mulder撅起嘴，并不是特別的擔心，盡管他的屁股仍然很痛。但是，如果Skinner要把他壓到他的腿上，那么Wanda

    就必須要騰出她那舒適的位置，至少，那也算是一種勝利。

    “是的，我希望你向她道歉。”Skinner對他的奴隸說。

    Mulder的嘴沮喪地垂下來，“你在開玩笑！”他大叫，“主人?！彼恿艘痪?，作為對草率行為的事后追悔。

    “不，我是非常認真的。在你趴下來道歉后，你可以親吻她的鼻子?！盨kinner告訴他。

    Mulder真的很懷疑他的主人是不是正在拼命忍著不要笑出來。他瞇起眼睛怒視著他，“不?！彼f。

    Skinner的手在他的頭發(fā)里縮緊，“你想重復(fù)那個嗎？”Skinner愉快地問。

    “不要，行不行…主人？”Mulder希翼地問。

    Skinner的手伸到了他的皮帶上。

    “噢，好吧。我會吻那只愚蠢的貓。”Mulder立刻繳械投降。

    Skinner放開了Mulder的頭發(fā)，Mulder跪下來，看著Wanda。而她也正蹲在她‘奴隸’腿部安全的位置上，靜靜地回看著他，在她的眼睛里閃耀著一種勝利的光茫。

    “Wanda，我很抱歉，對?！彼戳薙kinner一眼，他的眉毛揚了一下，示意Mulder應(yīng)該繼續(xù)。Mulder嘆了口氣，“你是一只可愛的貓，只是被一位縱容的主人在誤以為他是你的奴隸的情況下寵壞了，而且……”

    “Fox?！盨kinner的聲音發(fā)出了警告。

    “噢，是。對不起，Wanda?！盡ulder嘆了口氣，“你的確是一只好貓。”他彎下腰，將一個吻送到了她精巧滑膩的鼻子上，而她則是威嚇地揮動著尾巴作為回答。

    “我不認為你被原諒了，但是，這只是個開始?！盨kinner

    親切地撫弄著貓的耳朵，“不過，鑒于你的態(tài)度，我決定從現(xiàn)在起，每天設(shè)立十分鐘的強制擁抱時間——是你和Wanda，而不是你和我。”他堅決地說。

    “所以，假如我現(xiàn)在跟你說我會對貓毛敏感，并不是一個令人信服的時機，是嗎？”Mulder問。

    Skinner挑起了一條眉毛。

    “我想不是?！盡ulder嘆氣，“你是一個這么頑固的壞蛋，主人?！?/br>
    “是的，而且不要忘記它?！盨kinner

    咧著嘴笑了起來，“我認為在睡覺前為了你的語氣和態(tài)度，用皮帶敲你十下會幫助你把它記在心里，F(xiàn)ox。而且其中的六下是為了‘壞蛋’這個評語。別忘了提醒我執(zhí)行它們?，F(xiàn)在……昨晚你在完成懺悔之前就睡著了，而我不希望這個習(xí)慣被荒廢掉，所以，我認為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開始做另一次?！?/br>
    “現(xiàn)在？這里？”Mulder發(fā)覺到了這種懺悔的難度，況且他現(xiàn)在也沒有這種情緒。他一直無法確定Skinner是怎樣看待他的誠實的，而且他做的總是比他想要做的超出更多，這使得他每次事后都會因為困窘而煩惱。

    “這里?，F(xiàn)在?！盨kinner告訴他，“坐著，無論你喜歡坐在哪里。”

    Mulder想了想，他確實有想要坐的地方，他想把他的頭靠在Skinner的腿上，就是Wanda現(xiàn)在所在的那個位置。但是另一方面，他不確定他是否能在這樣的一個位置上談話，因為那樣，在懺悔的時候，他就不能一直看著Skinner了。如果在他談話的時候沒有那些深邃的眼眸一直專注地凝視著他，他覺得那就會變得非常困難……于是，他在Skinner

    腿邊的地板上跪下來，依偎著他的腿。他感覺到了對于過多的揭示自己的那種慣常的不安，但是Skinner的手放在了他的頸子上，并且開始輕輕的按摩它，讓他漸漸地放松了下來。

    “是的，昨天…昨天…我…你知道，在餐廳洗手間的那件事剛好是實現(xiàn)了我曾經(jīng)做過的一個春夢嗎？盡管我甚至還沒有得到釋放！事實上，那也是讓它感覺這么好的其中一個原因。我進入了我腦子里的那個地方，在那里，我為作為一個奴隸而激動。作為你的奴隸，為你服務(wù)，它讓我的整個身體都感到興奮。只要回憶起它就能讓我燃燒，帶給我好像喝了一打杜松子酒似的幻覺…這并不是說我會控制不住地射出來，”他連忙補充了一句，“不，除非是你給了我這個許可……”他停下來，為自己說出這么愚蠢的話而詛咒自己。上帝，Skinner肯定正在腦子里恥笑他的笨拙。他猶豫著想要解釋他的感覺。

    Skinner的手快速地在他的頸子上移動，令人鼓舞地按摩他。

    “你知道我的感覺是這么的好，它有時甚至?xí)鹞业目只拧愫芸赡苁怯辛艘粋€怪異而野性的隨從，先生……”

    Skinner的手指停了下來。

    “哦，主人?！盡ulder立刻糾正了自己的話?！斑@么完全的。不，不僅如此，我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