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遵守它們。為什么這里就是該死的不同？”Mulder大喊。

    “是什么導致了這一切？”Skinner平靜地問，把包裹放在桌子上，為自己倒了一杯水。

    “這不重要！你沒聽見我對你說什么嗎？你不擁有我，你不能控制我，你不能他媽的為我決定任何事情?！盡ulder拼命地吼叫，“這整件事都是荒謬的，我知道有一部分是我的錯，我承認，而且我知道我簽了那個愚蠢的契約。但是它完了，你不能強留我在這里，我不想被留下來，我需要離開…我需要…oh

    fu*k，我也不知道我需要些什么！”

    Skinner神情冷漠的喝完水，一直等到Mulder的長篇激烈演講結(jié)束后，他才說了三個字，“跟我來?！?/br>
    Mulder猶豫地咬著嘴唇，兩只腳移來移去，就是不愿跟上。

    Skinner揀起包裹剛開始走，見狀停了下來，轉(zhuǎn)身回到Mulder身邊，“這是一次邀請，不是一個命令?！盨kinner溫柔地說。

    Mulder困難地吞咽了下，然后點點頭，跟在另一個男人后面沿著走廊到了一個他以前從來沒有進去過的房間。

    這個房間是個小書房，里面有一張大辦公桌，兩把椅子，以及一整面墻的書架。

    “坐。”Skinner做了個手勢，把包裹擺在桌上，然后坐到身后一張大椅子上。

    Mulder覺得稍微放松了些，這里擺放的辦公桌椅讓他想起了他們更加熟悉的環(huán)境，他能應(yīng)付這些。他注意到桌上堆了一些文件，于是點點頭，更加有理由解釋另一個男人所表現(xiàn)出來的非比尋常的平靜，“把工作帶回家做，先生，真是奉獻。”

    “那是副業(yè)，而且它和我的工作沒有任何關(guān)系?！盨kinner朝文件揮了揮手，“Fox，你請求我允許你解除契約，我拒絕你的請求?！彼麍詻Q地說。

    Mulder抬起頭看著他，吃驚的發(fā)現(xiàn)他在生氣的同時也覺得松了口氣，“你不能違背我的意愿把我強留在這里?！彼瘩g。

    “是的，我不能，但另外的某人能?！盨kinner告訴他。

    Mulder皺眉，“你的意思是？”他詢問。

    “我的意思是，你已經(jīng)簽訂了契約，把自己賣給了某一個你從來沒有見過的人做性|奴隸。你不知道這個人會是我，F(xiàn)ox。你可能已經(jīng)賣給了一個會把你打的不省人事，整天把你綁在床上cao|你，不許你思考的人。你計劃一個星期后回去工作，但你不知道那時你會在哪里，而且我敢打賭你沒有告訴任何人你準備做的事，任何事情都可能發(fā)生在你身上，F(xiàn)ox。”

    Skinner的不贊成是顯而易見的，Mulder無法控制地顫抖。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這個家伙，我的意思是，你，是個很有名的人，我覺得我應(yīng)該是安全的…”他低聲說。

    “Fox，你有一種自我毀滅的傾向，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你會一直這樣下去，直到有人把你從懸崖邊上拉回來，我打算做那個人?！?/br>
    Mulder吃驚地抬起頭。

    “你是我的，F(xiàn)ox，不管你喜歡還是不喜歡?！盨kinner堅定地告訴他。“這是不可能談判的。在你簽?zāi)莻€契約之前，我就清楚地告訴過你，你沒有退路。不過，我想要的是一個投入的奴隸，而不是一個痛苦的奴隸。如果你有任何問題想和我談，隨時都可以告訴我，你有我的特許可以這么做，事實上，這是一個命令。我答應(yīng)你，我會永遠傾聽你想說的話，即使我不同意，我也會告訴你為什么。我以前告訴過你，你的誠實對我很重要。至于現(xiàn)在……我知道我們必定會有這樣的一次談話，我只是有點驚訝它會這么快發(fā)生，不過并不是特別擔心。告訴我，是什么在困擾你？”他斜倚在椅子上，不再說話，只是一直摩搓著拇指和食指，好象是一種催眠的動作。

    Mulder猶豫了，面對著這個平靜的、異乎尋常通情達理的男人，他所有的怒火和挫折似乎顯得那么微不足道和毫無意義。他的狂怒被驅(qū)散了，只剩下徹底的自我厭惡。

    “我不知道我和你站在一起的立場。”他用微弱的聲音說，“我不習慣這種情形，我以為你會干我，但是你沒有。我不知道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些什么?！?/br>
    “就因為這？就因為我沒把我的陰||莖戳進你的屁|股里？”Skinner無法置信地問，“我們剛剛不是才做過別的性|

    |行為嗎，F(xiàn)ox？”

    “我知道。”Mulder聳聳肩，感覺又矮了兩英寸。

    “Fox，看著我?！盨kinner溫柔地說。

    Mulder慢慢地抬起頭，害怕看見另一個男人的眼睛，但是當他真的接觸到時，發(fā)現(xiàn)它們既溫暖又令人信服。

    “其它還有什么？”Skinner問。

    “你不會讓我射！”Mulder知道這聽起非常愚蠢，甚至他自己也這么認為，但Skinner的表情沒有任何改變，他沒有嗤之以鼻，也沒有憤怒地站起來。

    “我不能永遠處于這種邊緣?！彼銖娊Y(jié)束了這段話。

    “還有別的原因嗎？”Skinner問。

    Mulder咬著嘴唇，既然已經(jīng)開始了，就干脆讓它壞到底吧。

    “按摩。我以為你很滿意的，但是你卻給了我一張名片，讓我去學學怎樣做才正確，我想要讓你高興的，”他聲音顫抖地說，“我已經(jīng)很努力去取悅你了，可是我不認為我能做的到，我只會讓你失望，象我的按摩一樣……oh

    fu*k

    ！”他大叫，憤怒地站起來，“為什么這該死的要道歉的是我？讓我離開這，我們可以當這一切從來沒有發(fā)生過，我不需要這些，我可以重新開始，把自己投入到工作中…”

    “直到下一次?！盨kinner輕柔地打斷他的話，“這該死的是什么意思？”

    Mulder情緒失控在書房里不停地走。

    “你不能永遠隱藏自己的這一面，你試過了，而且你也失敗了。這種情形只會反復出現(xiàn)?！盨kinner告訴他。

    “你知道些什么？你只不過是那些該死的性|

    |虐待狂中的一個。你不了解我，Skinner，你當然也不會擁有我?！盡ulder大叫。

    當他這樣做的時候，甚至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為什么他會象這樣的失去他。

    “坐下?！盨kinner用嚴厲的口吻告訴他。

    Mulder的拳頭在身側(cè)握緊，和自己進行著一場無聲的激戰(zhàn)，直到他記起Skinner有這該死的貞cao

    帶的鑰匙，除非他是想拿一把鋒利的刀把它砍下來，不然就必須與Skinner合作。

    Mulder深吸了口氣，服從了。

    “很好?！盨kinner柔聲說，又重新靠回椅背上，“我不想告訴你這個，但是我必須這么做，F(xiàn)ox，這里的這些文件，它們不是工作，它們是你?！?/br>
    “什么？Mulder驚訝地望著那些裝訂好的文件，“你一直在暗中監(jiān)視我嗎？”他急速地喘息，膝蓋猛抽，象是X檔案里的偏執(zhí)狂。

    “聽我說完?！盨kinner舉起一只手，“我不是想要捕獲你，F(xiàn)ox，你一年前開始找我的時候，我想盡了一切辦法避開你。我意識到這在工作期間會很困難，從另一方面來說，你的行為在這個圈子里也很有名。讓我說完?！彼闪薓ulder一眼，他正張開嘴準備抗議。

    “所有的人都說你是一個很有魅力的player，是很好的一個，你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你會清楚的把它說出來，不會造成任何誤會，只是他們覺得你似乎不太投入。盡管我認為他們其中一些人直到最后對這點也不是很確定。每個人都說你想要的比他們所能提供的更多，他們都隱約地感覺到他們在某些方面讓你感到失望，而對此更了解的一個人告訴我，他們認為你正默默地走向極端，絕望的，無法控制。我擔心你會去尋找更多的極端的刺激，直到在過程中將自己殺死為止。我上個星期和你談話的時候，你向我證實了這一點。我一開始是打算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