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病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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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病發(fā) ?自從出了晚上睡覺的事兒,孫晴好一整天都坐臥不寧,中午睡了個午覺,醒過來就怕又來一回,幸好這次她還是安安穩(wěn)穩(wěn)躺在客房里睡覺?!罢媸且姽恚镁尤粵]有晚上好。”孫晴好揉了揉太陽xue,去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心里萬分苦悶。她午睡起來,也無處可去,沒有事情做,只能坐著發(fā)呆,幸好秀園有一個精致漂亮的私家園林,假山池水,睡蓮小橋,竟然有幾分江南園林的風(fēng)味。她不禁暗暗懷疑起來,該不會已經(jīng)不在京城了吧。這樣可不行,她幾乎被宋崢清困在了這個地方,還是要想辦法離開才行,雖然這個男人看起來沒有惡意,可是誰知道呢。一般變態(tài)殺人狂都一表人才。她忍不住轉(zhuǎn)悠到大門口,踟躕了兩分鐘,她還是決定硬著頭皮走出去看看,房屋的大門和園子的大門相隔有一段距離,園門外站著守衛(wèi),孫晴好還挺怕他會攔著她的,沒有想到那個哨兵只是對她行了個禮,就目送她離開了。就這么出來了?孫晴好將信將疑地走出幾步路,沒有人來追她。不遠處就是湖泊,放眼望去,沿著湖岸三三兩兩分布著好些洋房,設(shè)計各不相同,她回頭看了看路牌,落霞路99號。她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地名。孫晴好慢慢朝著湖走,這片湖她在樓上眺望時也曾見過,占地面積越有五百余畝,水面遼闊,如今正是午后,微風(fēng)徐來,陽光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的,柳條低垂,在湖面晃出一圈圈漣漪??墒墙兴X得奇怪的是,這里沒有任何行人,按理說這樣大規(guī)模的湖泊,建造得這樣美,肯定是公園才會有,但是沒有任何游客,平靜地像是被人所遺忘。湖邊有長椅,她隨便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著,繼續(xù)思考該怎么辦。整件事情都透著一股詭異的味道,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宋崢清這樣對待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他是在騙她,她有什么利用的理由嗎?不可能啊。正在她思考問題的時候,她聽見了整齊有力的踏步聲,一回頭她就看見了一列軍隊正踏著步巡邏,關(guān)鍵是還實槍核彈,她目瞪口呆,一直目送他們離開都沒有回過神來。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竟然還有軍隊在巡邏?孫晴好突然明白了為什么宋崢清說不讓她走,卻又隨她出入了,這樣的情況下,她根本不可能離開這里。“你如果悶了,出來走走也好。”旁邊有個聲音乍然響起,孫晴好一回頭,只見宋崢清立在她身后,皎若玉樹。她氣不打一處來:“你就那么放心我隨便出來,你不怕我一走了之嗎?”他雖然不曾明說,但是從細微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一點都不認為她能走得出去:“你可以在這里隨便走走,但是唯有一點要記住——你千萬不能提你我之間的關(guān)系?!睂O晴好嗤笑一聲,冷嘲熱諷道:“怎么,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還是有親密的女友,不能讓她們知道你做了對不起他們的事情?”“不,為了你的安全,”宋崢清在她身邊坐下,靜靜看著湖面,“如果有人知道你可以威脅到我的安全,他們不會在乎傷害一個無辜的人。”孫晴好一時噤聲,半晌問:“你到底是什么人,這里是哪里?”他沉默片刻,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會更好?!睂O晴好明白他并不是推諉之詞,她也很聰明,知道自己知道的事情越好,日后越容易脫身,所以她飛快接口:“行,當(dāng)我沒說,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有必要,我可以連你的樣子一起忘記。”宋崢清微微笑了笑,他的笑容不多,這樣的笑也實在很細微,說起來也很奇怪,他不茍言笑的樣子不會讓人想到嚴(yán)肅或者威嚴(yán),反倒是令人覺得無限苦澀與心酸,他好像有太多太多的心事,太過疲倦了,連笑一笑都沒有了力氣。孫晴好忍不住嘆了口氣,把目光從他臉上移開,今天的天氣實在不錯,天朗氣清,春暖花開的,加上桃紅柳綠,實在是賞心悅目的美景。她也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悠閑過了。宋崢清顯然也在想心事,兩個人坐在長椅里各自出神,倒是沒有了之前劍拔弩張(其實主要是單方面)的緊張氣氛。孫晴好想,也許等到明天,就會有結(jié)果了,她真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如果不是,更希望這場噩夢能早點結(jié)束。臨睡前,宋崢清又出現(xiàn)了一次,他征求她的意見,為了弄清楚之前的事情,能不能在她房間里裝一個攝像頭?!熬臀疫@里裝,你呢?”她反問。宋崢清道:“自然也是?!彼麄兌枷肱宄砩鲜窃趺匆换厥拢瑢O晴好親眼看著他把一個微型攝像頭裝在了一個角落里,如果不是用心去看,她根本沒有辦法發(fā)現(xiàn)?!胺判模@里只有這么一個?!彼@然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孫晴好斜睨他一眼,下了逐客令:“你可以離開了。”宋崢清沒有計較她惡劣的態(tài)度,囑咐她鎖好門就離開了,孫晴好臨睡前想,希望今天不要再出現(xiàn)昨兒那件烏龍的事情了。很明顯,她實在是太天真了。第二天一大早,她坐在床上看昨天的錄像,宋崢清也還穿著睡衣,他雖然表情還算平靜,但是孫晴好已經(jīng)郁悶地快吐血了,坦白說她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真的很想把枕頭摁在他臉上弄死他算了。錄像很快在液晶屏上開始播放,那是紅外線攝像頭,在黑暗中拍得也很清晰。大約在孫晴好熟睡后的一個多小時,她居然自己爬起來了,把鎖好的門打開,然后宋崢清走了進來,兩個人竟然耳鬢廝磨了片刻,然后相擁在床上睡著了。孫晴好一副被雷劈了樣子:“我不信,我,我絕對不信!”她聲音都在發(fā)抖,“怎么可能!”宋崢清皺著的眉就一直沒有松開,但是他到底是比孫晴好冷靜許多,走過去按一按她的肩膀:“別慌?!薄拔彝耆珱]有記憶,是我給你開的門,這怎么可能!”“鎮(zhèn)定一點,”宋崢清用力按了按她的肩膀,“事出必有因,我們要把原因弄清楚才行?!薄澳阋膊恢溃俊彼扇f分。他搖了搖頭:“我去打一個電話,你先收拾一下,等等見個人?!币粋€小時后,秀園的飛鳥亭里,一個帶著黑墨鏡的瞎子饒有興致地“看著”孫晴好,她被他看得渾身發(fā)毛:“你看著我干什么?”“我是看看究竟誰家的姑娘那么倒霉,被人半路撞了車又被[嗶——]了?!蹦窍棺釉掃€沒說完,就被宋崢清打斷了:“李罡風(fēng),說正事?!蹦俏挥⒖〉南棺討蛑o道:“怎么,情蠱給你帶了什么麻煩?”宋崢清用不偏不倚的語調(diào)把事情告訴了他,聽得他夸張地笑了起來,肩膀一聳一聳的,手里的茶潑了自己一身:“笑死我了,真是如此?”孫晴好和宋崢清誰都沒理他,他自己樂呵了半天,給了個似是而非的答案:“這是很正常的,情蠱之所以是情蠱,就是為了讓有情人終成眷屬,夫妻恩愛,一生不棄啊,恭喜兩位。”“我和他不是什么有情人!”孫晴好不耐煩地打斷他,“我想知道有沒有辦法解決這件事情,我根本不認得他,和他一點都不熟,我一點都不想和他有任何關(guān)系,任何!”李罡風(fēng)惋惜道:“很不幸,不能,你以為蠱是什么,是一條蟲子,吃顆打蛔蟲的藥就好了?怎么可能,哪怕是在所有的蠱里,情蠱也是最神秘最厲害最不能破解的?!薄笆钦l下的蠱,讓他來解不就完了嗎?”“那是一個很厲害的蠱師,不過現(xiàn)在么,估計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這天下之大,要藏一個人太容易了?!睂O晴好覺得像是吞了只蒼蠅一樣難受:“為什么他要給他下蠱?”“因為要他的命?!崩铑革L(fēng)冷笑道,“這個世界上要他命的人太多,他們是最聰明的兩個,可惜一擊不中,日后只能亡命天涯?!睂O晴好微蹙著眉,她已經(jīng)覺得事情越來越麻煩了,絕對沒有她想的那么簡單,宋崢清側(cè)過頭,對她道:“你放心,是我把你拖進泥沼,無論如何,我都會保你周全。”“……不能讓我走嗎?”她現(xiàn)在也不想出口氣了,脫身為上。李罡風(fēng)哈哈一笑:“姑娘,你上了賊船,這輩子別想下來了,不過你也別太悲觀,你看看宋先生,人長得也算是一表人才吧,我相信他在床上的表現(xiàn)也不會差,有錢有勢有權(quán),你跟了他,以后什么事兒都不用愁。”宋崢清趕在孫晴好生氣之前打斷他:“別亂說話。”可是孫晴好還是冷笑道:“那么好,那你怎么不跟了他?”李罡風(fēng)居然很可惜地說:“我倒是不介意為國家獻身一下,問題是,我是個男人啊,而且這又不是隨便哪個姑娘就行,不然還輪得到你,我可是算了很久,才算出來你是合適的人選?!彼粫r說漏了嘴,孫晴好道:“是你害得我?”“呃,我只是算了一卦而已。”李罡風(fēng)往后仰了仰身體,像是怕她過來給他一巴掌。孫晴好沒扇他耳光,怕疼,她故技重施,把一杯茶全潑他臉上了,猝不及防的李罡風(fēng)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要死了,你干什么?”“你害我那么慘,我只潑你一杯茶,你夠幸運的了。”“臥槽!”李罡風(fēng)用袖子抹了抹臉,“你這個女人怎么那么暴力,你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是怎么一回事?”問的人是宋崢清。“你們并不是被控制,而是一種自然的反應(yīng),打個比方,兩位就好比是兩塊有了磁性的磁鐵,會不自覺地向?qū)Ψ娇繑n,這是下意識的生理反應(yīng),所以在睡眠中表現(xiàn)明顯,這就好像是人渴了要喝水肚子餓了要吃飯一樣正常。”李罡風(fēng)回答得很全面很詳細。孫晴好皺眉道:“沒有辦法解除嗎?”“你能不吃喝拉撒嗎?”他問得不是一般的粗鄙,但是很有道理,“是吧宋先生,宋……你怎么了?”他雖然看不見,但注意力都在宋崢清身上,他聽見了茶杯摔落在地的聲音,而以宋崢清的身手,怎么可能端不穩(wěn)一盞茶?!皼]事?!彼^了片刻回答,拿了帕子拭干打翻的茶水,竭力保持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