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熱情自然亮燈渴望難自禁(高H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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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敏而好學(xué),不恥下問,要命的是這樣認(rèn)真的態(tài)度他竟然還能用在這種事上。 她捂住自己的嘴,微微搖頭。 其實胡微也不知道,自己這樣搖頭到底是否定他的猜測,還是對現(xiàn)在的刺激表示無法承受。 “不是這里嗎?”他皺著眉,語氣輕柔。 她本以為他會就此收手,沒想到他卻用那小玩意反復(fù)在附近確認(rèn)。 她體內(nèi)的欲望升騰,感覺到他將某物放置在她早就充血凸起的小核上。那里是最敏感的部位,持續(xù)的震動在此刻予她強烈的刺激。那些無法宣之于口的欲望順?biāo)飨?,酥麻的感覺讓她想拼命并攏雙腿表示抗拒。 她有些受不了,想逃避又無從逃避。 因為他將她的腿壓著,她只能門戶大開地任由他認(rèn)真“學(xué)習(xí)”。 “別,難受……”她總算是忍不住,向他說明自己的內(nèi)心感受。 “疼嗎?” 他顯然沒有看出她的真實想法,但胡微卻順勢點點頭。 只是與其說是難受,不如說她直覺能夠想到某種可能性:假使再這樣下去,她體內(nèi)充盈的汁液說不定會在被他玩弄和被他注視的雙重刺激下噴濺出來……“那……我看看別的地方。”他終于把那東西拿開。 胡微內(nèi)心暗自松了一口氣,正想讓他把她的腿松開,卻沒想到他將那小玩意往后移動。依次拂過她的花瓣,停留在她的xiaoxue附近。 她好像預(yù)料到他會做什么,但這件事即便她自己也是想想而已,根本沒有實踐過。難道,他會這么做?胡微看著他,看著他用拿著按摩儀的食指,尋覓著xue口。 他的指尖進入甬道內(nèi)試探,剛一撐開,蓄積已久的汁液便澆了出來。 她忍不住叫了一聲,而他的手指卻退了出去。 “小狐貍,你這里好軟……”他輕聲感嘆。 其實他的措辭放在平時還算正常,只是在當(dāng)下場合,只會讓她倍感臉紅心跳。那樣的部位,聽說和嘴唇結(jié)構(gòu)類似,只是現(xiàn)在又有蜜液濡濕,自然軟得很——水流越多,越是容易插入。 她羞得難受,別過臉不想面對。 他用腿壓住她的,騰出手來扶正她的臉,她再次被強迫著面對他。 “那就試試這里?好嗎?”他問。 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他卻好像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 就像他之前和她在房間內(nèi)做的時候一樣,袁謙在床上似乎比平時看上去強勢得多。 “不要,謙哥……”她搖頭,卻無濟于事。 “你忍耐一下?!?/br> 他握著那震動的小玩意冰涼而堅硬的一端,從他剛才試探過的入口,慢慢推進了她的身體。 它震動著,從只進去一點點,到越來越多。胡微低頭看著它露在外面的部分越來越短,同時感覺到那震動,在她體內(nèi),在她濕潤無比的嫩xue里,給她難以言喻的快感。而他則神色如常地將它推進得深一點、再深一點……直至塞到只露出外面一點。 “你……”胡微原本用來捂住嘴讓自己不要發(fā)出呻吟的手,不得不按在他胸前。 她分不清到底是他有惡趣味,還是真的書呆子意氣上頭,非要研究出個結(jié)果來。但她真的已經(jīng)被身體內(nèi)的震動弄到無法忍受,比起抵在外面,體內(nèi)有個震動著的異物,更讓她愛液橫流,無法止息。 “拿……”她拍著他,體內(nèi)的快感卻讓她開口就想呻吟,話都說不清了。 她一直是那樣伶牙俐齒的一個人,這時候卻因為莫名的快感和受人鉗制,竟然變得不像她自己。 “是這樣嗎?”他竟然還有心情問。 “我……”她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只好勉強拍著他的胸膛。 “胡微,說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彼畔滤耐?,轉(zhuǎn)而雙手搭上她的肩膀,認(rèn)真地看著她的雙眼。 開什么玩笑…… 她的身體里正在向外噴出一股股的水來,卻又被死死堵住,刺激程度遠(yuǎn)遠(yuǎn)勝過剛才她在自己臥室里的那場DIY。再說,面前還有他這么個男人,難道他非要看到自己當(dāng)場高潮才肯善罷甘休? “難道這樣還不夠?”他困惑著喃喃自語,“小狐貍?” 而她仍然說不出話來,只覺得那里突然隨著震動越發(fā)敏感。 “快拿……嗯……” 在最后時刻,她仍然有預(yù)感,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快到高潮,從雙腿開始顫栗。 她擰著眉,xiaoxue不受控制地收縮起來,她的手死命地抓住眼前人的雙臂,“啊”了一聲,下面泄得一塌糊涂。她在他面前,被他塞進去的小玩意震動到高潮,這是她今天第二次。全身的力氣似乎被抽離,抓著他的手也失去動力,她整個人往下墜。 “胡微?”他看著她靠著墻滑到地板上。 她輕輕喘息著,眼神失去焦距,只隱約知道他也蹲下來,貼近她。 “……我看看。”他做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分開她原本就沒合攏的雙腿。 “你,你玩夠了沒有?”她無力掙扎,只好想通過言語提醒他。 然而袁謙對于學(xué)習(xí)的毅力遠(yuǎn)遠(yuǎn)超出她的想象,他只是看著她,搖搖頭,說:“我不是在玩。” “那你把……把……拿出來。”她實在是沒有力氣,不然不至于讓這樣的事也找他代勞。 正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她以為袁謙會懂這個道理,然后從善如流。 哪知道他此刻更符合他的書生的迂腐本色,仔細(xì)求證:“你說什么?” “拿出來……” “把什么拿出來?” “把……把你塞進去的那個……” 她望著他,雙目無神,微微喘息。 謙哥……你…… 反差棒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