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冤相報何時了
后續(xù)的發(fā)展讓萬晴大開眼界,腦中小萬晴連連驚呼:男人的世界你不懂。 她本以為袁子琛會當場暴怒,心里快速制定拉偏架的作戰(zhàn)計劃,不成想他僅眉毛略微抬了一小下,再沒了別的反應。 他肯定氣得半死,差不多已經感到萬分沮喪,甚至開始懷疑人生,臉上卻寫著“傷心總是難免的,我又何苦一往情深”。 在李天掩護下躲過一場逆套路的“霸道總裁愛上我”,袁子琛這副“微微一笑,絕對不抽”的狀態(tài)還真讓萬晴有點刮目相看。 萬晴正胡思亂想,袁子琛抬手啪啪鼓掌,笑盈盈把李天褒獎。 “工作態(tài)度認真,又能精準找對攻破方向,手段又硬又損,難怪你是圈里扛把子。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憐,手底下怎么就沒你這種人幫襯呢?你有沒有想過轉行,如果有,歡迎來我這兒,市場調研和公關是我很看重也的確很重要的環(huán)節(jié),我認為你能擔起這一塊,還能做得完美?!?/br> 捉jian現場改人才市場了? 氣氛變得太快了吧,萬晴聽得蒙圈,朝李天使勁兒眨眼。 似乎李天也沒料到話頭轉得這么突然,反問袁子?。骸霸倹]跟我開玩笑吧,您難道沒什么要罵我的話說?素質高也不用這么端范兒,您該罵罵,我這人臉皮厚,遭得住?!?/br> 袁子琛回了句:“冤冤相報何時了。” 李天接茬:“往事知多少?!?/br> 這都什么驢唇不對馬嘴的玩意兒,萬晴超想槽他倆,但忍住了,因為李天說有兩件事找袁子琛,還有一件事沒提,她一直在等下文。 “不是有兩件事等著我么,第一件嘮完了,第二件呢?”袁子琛替萬晴把話問了出來。 “這第二件,是袁總很關心的話題,我要問我家晴晴?!?/br> 李天說完,倆老爺們兒齊刷刷看向萬晴,她懵懵指著自己問:“問我啥?” “媳婦兒,說心里話,想跟袁總約嗎?” 這還用問,萬晴一聳身子,氣鼓鼓說:“不想!一點都不想!” 李天回頭笑嘻嘻沖袁子琛說:“她不想,那袁總也別想了。我相信您是個爺們兒,不會強迫女人干她不愿意的事,之前種種就當您沖冠一怒為紅顏,點首lt;愛情買賣gt;自嗨一下,OK?” 萬晴抓緊時機跟帖:“單就人來講,我還是很欣賞事業(yè)有成的袁總,能認識一場也是緣分,但多余的想法我真沒有,你再執(zhí)著,就是連這點朋友緣分都扔了。” 各有把柄,各退一步,這點道理袁子琛很明白,可還是發(fā)現萬晴話里的漏洞,緊抓不放。 “朋友緣分,你還愿意和我做朋友?” 真是挖坑給自己跳,萬晴一下啞了,李天及時救場:“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女朋友有您這檔次的朋友,那我沒什么意見。袁總的大腿誰不想抱一抱,您說是吧?!?/br> 話說到此,袁子琛雖仍未打消和萬晴再一次親密接觸的念頭,可也只能暫時放下。李天這小子知道的太多,跟他站一塊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有點閃失大不了賠錢或蹲幾年號子,自己出點什么事,那是一群人的飯碗不保,父親辛苦創(chuàng)下的老招牌砸了。 袁子琛還在爭取機會,把話又嘮回來。 “那你真不考慮接我這根橄欖枝?我可很少主動請誰來我麾下?!?/br> 李天煙又續(xù)上了,說:“我沒猜錯的話,您不僅是想要我,是想把我團隊都包攬,晴晴也就跟我捆綁銷售了,借著工作便利,您也有機會多接觸她,對吧?” 袁子琛沒否認,萬晴當做他默認。 李天接著往下說:“其實想接觸她不難,我給您出個主意?!?/br> 干嘛呀?這又改現場賣媳婦兒了唄? 萬晴整不明白他一出又一出都什么中心思想,她一天沒吃東西,這會兒肚子咕咕叫了兩聲,把她尷尬得不行,倒給袁子琛找了個由子請他倆吃飯:“賞個光,就當給你們賠禮道歉,邊吃邊聊?!?/br> 李天臭不要臉的還真欣然應允,萬晴想推脫都不能。飯桌上她強撐一副淑女儀態(tài)小口小口吃,邊聽他倆像吹牛逼似的圍繞袁子琛的宏圖大業(yè)展開討論。 袁子琛家里是做整形發(fā)家的,李天是把小姨醫(yī)美工作室當家的,這倆人共同話題居然不少,對行業(yè)很多看法不謀而和。萬晴嗞溜喝著果汁瞎琢磨,如果沒有她,他倆備不住還真能混成哥們兒。 一頓賠禮飯吃完,李天給小姨和袁子琛搭上了線,假如他的產品要拓展韓國市場,交由小姨全權代理,相關中間信息的匯總傳遞,小姨百分百會交給萬晴來做。 啥事都能讓他談成買賣,萬晴算服了。 分別前,袁子琛已經和李天熟到擺出老大哥架勢,語重心長拍肩說:“你別怪我管得寬,到底比你多活幾年,經得風雨就是多一些。你這個飯碗是賺錢,但真不是長久之計,出來混遲早都要還,這話你應該都聽煩了。你老哥一個時候可以不管不顧,現在有了女人,安穩(wěn)倆字就是重中之重,別讓她以后還有這么擔驚受怕的時候。” 李天點頭答應,心里槽:我他媽用你教! 這波危機算是過去了,李天和萬晴回到家,發(fā)現崔明朗和郝家安已經不知在他家等了多久。 “搞定了?!崩钐斐麄z比劃個OK。 什么事以及前因后果,二三兄弟在跟蹤定位過程中也猜到個大概齊,可郝家安憋不住話,還是主動問出來:“到底咋回事兒啊一天?” “你問她”,李天一指萬晴,故意擺出點不快,“咱家老五偉大,想憑一己之身保五人月餅不被人咬掉幾口!” 郝家安咄咄逼問,萬晴除了坦白交代別無選擇,說完最后一句話,她就癱在了沙發(fā)里。郝家安聽完咂了幾下舌,拿過放在一邊的手機,對著話筒講:“小全全,你都聽清楚了吧?” “嗯,聽清楚了?!?/br> 李全的聲音從揚聲器里一出,萬晴直接從沙發(fā)里彈了出來,李天也嚇得貓似的原地一躥。 原來在他倆回家之前,郝家安等得心焦,就給李全打電話把這幾天的事全叭叭給他聽,還問他,他們是不是要失去五萬了。李全正哄他,他倆就回來了,郝家安沒掛電話,藏在一邊,讓他直接聽當事人陳述案情。 “哥,晴晴出這么大事咋不告訴我!”李全那邊還有點焦急。 “告訴你干啥,告訴你有用?還有這算啥大事兒啊,哥一出手,天下太平!放心,你嫂子還是你嫂子,你踏踏實實當你的人民警察小叔子,別瞎jibacao心?!?/br> 聽李天這么說,李全也就放心了。 李天緊接著問李全晚上有沒有時間一起擼個串,好多天沒見著他人影,想他。 擼串局組織成功,在入夜后熙熙攘攘的大排檔上,他們四個見到了憔悴版的李全。 頭發(fā)沒打理,嘴唇起著皮,臉色白里透著青,黑眼圈和紅血絲是那么的般配。 李天心疼勁兒上來,叮咣點了一堆大補食品,順順李全一頭亂發(fā)問:“你進哪個深山老林執(zhí)行任務去了?咋造這么狼狽呢?” 李全嗓子都是啞的:“別提了,都不記得多少天沒睡過整宿覺了?!?/br> 何止沒整夜覺睡,他多少天沒放過假都不記得。 “我不一直跟個案子嘛,最近有了點線索,我們就死盯著不敢松氣,結果又把我們好頓溜,太賊了!” 李全說的案子萬晴聽他提起過。 兩伙一直持競爭態(tài)度的販毒制毒集團為搶貨源展開火拼,不光鬧出不少人命,還牽扯出一樁非法交易槍支案,上頭抽調各隊精英成立重案組,李全是其中一員。 “這事跟你們說也沒啥,我們得到的證據顯示,這兩伙人不知道怎么突然握手言和,他們強強聯手,我們可更難辦了?!?/br> 真看得出李全他們夠累,平時干凈利索一個小伙,今天眼角掛著眼屎都不知道。郝家安上去幫他擦掉,換來一個溫柔的摸頭。 李天搖頭晃腦感慨:“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與其單打獨斗,一方落網把市場拱手讓人,不如沆瀣一氣,一致對外,有難一起頂,有好大家分。網絡時代了,犯罪團伙也講究資源共享?!?/br> 李全嘆著氣開瓶酒,對瓶就吹,把李天嚇著了。 “你有任務時候不是不喝酒嗎?” “沒事”,李全擺擺手,“侯隊說我們這么緊盯著,對方不敢行動,我們抓不著尾巴,又看我太累,逼我放假,明天開始我休一周長假,一旦有突發(fā)情況再歸隊。” “放假?放假好??!” 李天啪嘰一拍手,萬晴想李全放假他樂什么勁,就見郝家安也跟著拍手,樂得就差蹦起來。 “既然小全全放長假,那咱們就又有時間一起出門玩玩了,五萬來之后咱還沒搞過團建呢!” 崔明朗跟風:“可不咋的,早就該出去透透,就等小全休長假!” 跟他們混了一年多,萬晴竟不知有這個項目。 哥兒仨歡呼雀躍這就開始研究去哪兒,李全趴桌子上央求:“哥哥們啊,我就一個要求,能不能讓我先在家睡兩天的,后面五天也夠咱玩。” 李天臉一喪:“五天?那出國不夠啊?!?/br> 他的計劃是去趟韓國,一來比較近,二來能看小姨,三能順手幫袁子琛粗略考察下市場。至于萬晴這塊,她都沒出過省,對她來說去哪兒都一樣。 郝家安笑他想太多:“小全全就七天假,他還得睡兩天,咱這次就國內轉轉算了。小姨在首爾,又不是濟州島能落地簽,五萬現在連護照都沒有,滿打滿算時間也不夠?!?/br> 仨人你一嘴我一嘴報地名,聽得李全仿佛置身馬蜂窩,腦袋嗡嗡的,忙打斷他們說:“要我說,你們也別研究了,問問晴晴想去哪兒,咱就去哪兒?!?/br> 他話音一落,四雙眼睛盯上正啃烤雞腿的萬晴。 擦擦嘴上油,萬晴軟著聲說:“我想去海邊。”—— 征集個意見,要收拾一下韓曉晗不?收拾的話下章就寫,不收拾他們就直接海邊玩去,但刀子也要來了。 107同道中人lt;探愛(李rou糜)|臉紅心跳來源網址:R0цSHЦЩц(rou書箼). 祛棹┽號/8274017新御書屋—]Ηd τ㈨㈨.Πéτシ 107同道中人 萬晴只說想去海邊,至于具體地點還是他們幾個定。 “隨便去哪個地方都好,只要有海給我看就行,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海?!?/br> 李天竊喜,這媳婦還真好伺候,啥啥不挑。 出游計劃全權交由崔明朗,哪兒好吃好玩好看,誰也沒他門兒清。 李天的煙抽完了,萬晴去附近便利店買,回來半路被李全截住,被他攬進一旁的小胡同。 倆人貼得很近,萬晴一緊張,伸手推他。李全紋絲未動,朝她一噓,往她手里塞了兩樣東西。 借著微弱光亮萬晴看清那兩樣物體,嚇得差點扔出去。 一個小瓶子,還有一把小手槍。 李全一樣一樣拿到她眼前給她解釋。 “這瓶是美國的執(zhí)法專用款防身噴霧,噴射距離三到四米,對方人多時,用它能噴出一道保護氣墻,隔離對方,有效爭取脫身機會和時間。槍不是真的,但除了打不死人都跟真的一樣,槍聲和子彈打在身上的瞬間痛感都能唬住人。這兩樣東西以后你記得隨身帶?!?/br> “給我這些干嘛?” 萬晴明知故問,自然是經歷過袁子琛這茬,危機意識讓李全深感她周圍并不安全。 他給出回答也是肯定的:“跟我哥有仇的人不少,保不齊誰動歪心眼,一旦有意外,我能相信他肯定有辦法脫身,但你未必。你現在是我哥的軟處,要是對方拿你下手,他只能言聽計從,所以你必須知道保護自己聽見沒?” 這番話聽著有理,可萬晴總覺得與其說他擔心自己安危,更像害怕李天出意外。 幸虧出來時候穿的衣服有倆大口袋,不然這倆玩意兒萬晴沒地兒藏,有一點她不明白,問李全:“這好東西你咋不給你哥也配一套。” “給他?那指不定被他拿去干啥壞事,我才不給。這是咱倆秘密,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我哥?!?/br> “為啥?” “這倆東西都是國家禁售,我黑市上搞的,被發(fā)現了警服就得脫。” 行吧,他冒這么大風險送來的好意,萬晴心領了。 當晚崔明朗就選好了地方,郝家安訂好了機票酒店,第二天李全在家補覺,他們四個出去狠狠血拼,配齊了出游裝備。 車眼看開到家,李天接了個電話,聽電話時臉上表情風云變幻,看得大伙直懵。 等他嗯了一聲掛斷,郝家安以為來單子,海邊團建要泡湯了,忙探頭問:“來活兒了?” “放心吧小泰迪,耽誤不了咱出去浪,不是有單接。袁子琛讓我倆過去一趟,說送我個禮,你和老二先回家。” 袁子琛給李天送禮,不比黃鼠狼給雞拜年好哪兒去吧? 二三兄弟帶著這樣的疑問下車回家,萬晴帶著同樣的疑問跟李天出發(fā)。路上她忍不住問李天到底袁子琛找他們有啥事,還有禮物收,禮物是啥,為啥要送?李天說袁子琛沒明表,說去看了就知道。 有李天陪著,萬晴不怕面對袁子琛,也就沒再多問。車子停到一片高級公寓樓旁,萬晴下車一看,知道這是哪兒了。 袁子琛有個專門用于亂搞的房子,就在這。 進了大堂,萬晴看著李天徑直走向信箱,打開其中一個,拿出張入戶卡,刷卡進了玻璃門,刷卡上電梯。 在電梯里李天發(fā)出靈魂拷問:“我咋覺得他在約我,這逼不會真想睡我吧!” 萬晴哧哧直樂,確實,對袁子琛的調查結果顯示,他約女人上門都是這種無接觸式見面流程。 按著卡面上貼的房間號,他倆找到門刷卡進去,剛進門李天就收到袁子琛微信:“別開燈?!?/br> 這啥意思?倆人頭頂一對大問號,接著微信又來了:“別出聲,稍等大約你抽一支煙的時間,冰箱里有她愛吃的冰淇淋?!?/br> 搞什么?萬晴糊涂了,大老遠請他們過來玩密室解迷游戲? “要不哥咱走吧,怪怪的呢。” “來都來了,等他一根煙的唄”,李天借著屋里僅存的能見度領萬晴坐到靠墻沙發(fā)上,吧嗒把煙點起來,開冰箱把冰淇淋拿出來塞她手里,“該吃吃,反正老袁頭請客?!?/br> 果然李天一根煙抽完,好戲上演。 正對他倆的那面墻忽然一亮,一個人影出現在墻上沖他倆笑,把萬晴嚇得手里冰淇淋碗差點扣地上,看清那人是袁子琛,腦門上的冷汗才下去。 李天一邊輕呼著“我cao!”一邊往墻面挪步,看清那墻面中間鑲著塊特殊材質的玻璃,有投影儀幕布那么大的面積。這玻璃應該跟李全他們審訊室那種差不多,他們能看見袁子琛,他看不見這頭,對他們笑只是知道他們在看,常規(guī)cao作,但李天做點動作,他就給不出互動了。 袁子琛又低頭發(fā)微信,李天看看手機。 “別說話,看著就好?!?/br> 叫過來萬晴一起瞧著對面,李天也挖了一勺冰淇淋,邊吃邊小聲嘟囔:“有錢人就愛瞎jiba折騰?!?/br> 那邊的門開了,走廊燈光斜照上袁子琛,給他眼鏡片上鍍了層淺金,看不見眼神,人在光中坐,威從身上來。 一個身量苗條纖細的女人走進來,萬晴一怔,李天更是驚得牙把勺子咬得咯吱一聲。 是韓曉晗沒錯,萬晴看過她照片不是一次兩次了,對袁子琛叫他們來的目的,多少也猜出幾分。 對面也很暗,但他們也看的清里面人的動作。 韓曉晗一屁股坐上袁子琛大腿,抱著他腦袋使勁兒把不太飽滿的上圍往他身上貼,他倒也沒拒絕,還一手捏了捏那張諂媚態(tài)度明顯的臉,另一手在她屁股上拍了兩把。 動作是熱情的,可袁子琛的聲音卻冷得要命。 “讓你做的事一件也沒成,你還好意思求著見我?” 聽出他語氣不對,韓曉晗忙為自己辯解:“可我還是激怒他了呀,你不知道他那巴掌打得我多疼。事得循序漸進去辦,他恨我,哪兒能一次他就讓他上套呢,再給我點時間嘛?!?/br> “我再給你時間,是不是也要再給你點銀子?” 韓曉晗沒說話,萬晴卻能從她眼睛讀出她的想法,錢啊,她當然想要了。 “李天挺厲害的,我都服氣,你跟他半年多怎么什么都沒學會?!?/br> 袁子琛邊說邊解皮腰帶,萬晴盯著不敢眨,想不會是自己也要看他倆現場直播了吧! 看,她是挺想看,但李天可未必,就算是前女友,招呼不打一聲讓他這么看著是不是也有點過分? 萬晴偷瞟李天,還行,他表情沒太大變化,似乎還在思考,許是在猜測袁子琛下一步的動作。 他沒啥動作,皮帶扣解開就停下手。韓曉晗主動挪下身子跪到他腿間,仰頭說:“誰說我什么都沒學會,我伺候人的技術,一半是他教的?!?/br> 聽到這,李天的喉結才躥了躥。 韓曉晗正用牙拉下褲鏈,就被袁子琛揪著頭發(fā)拎起來,大聲又不敢叫得難聽,半呻吟著問他干嘛。 “交代你那點事都辦不成,這點事也就不辛苦你了?!?/br> “不是說了我需要時間……” “我等不了,而且你拿回來的耳機根本不是我給你那只,你知道它留在了現場。你暴露了,卻瞞著我,這你怎么解釋?” 她沒法解釋,事實如此。 瞄瞄袁子琛半拉開的褲門,韓曉晗還是有了主意,捏著嗓子求他原諒,卻話里話外藏著威脅。 “我忘在他那的是耳機,又不是錄音機,只憑這個他猜不到我是你安排的。你威脅了叫萬晴的,讓她不敢把你知道一切的事告訴李天,除非我親口跟他說,他才會知道你做的這些?!?/br> “這么說來我還得把你供起來唄?” “供起來不用,封封口就可以了。” 李天分析著對話,看來韓曉晗并不知道事情后續(xù)發(fā)展,更不知道他和袁子琛已經是統一戰(zhàn)線。 早料到她有這手,袁子琛掏出張卡來在她眼前晃晃。 “我可以給你,有個條件,最后陪我玩玩,反正伺候人你擅長?!?/br> 為了這筆封口費,韓曉晗必然不在乎再陪他最后這一次。 后續(xù)發(fā)展跟萬晴想象中的有點不一樣,還勾起點她的尷尬回憶來,讓她臉發(fā)燙。 袁子琛摘了韓曉晗身上的鏈條包,用包鏈吊著她手腕掛到墻上的獸頭裝飾。關了暗暗的燈,再打開,室內便成暗房一般的紅色。 穿著亮銀色包臀連衣裙的韓曉晗,就像泡在血水池里的鯉魚,袁子琛自下而上把那層魚鱗推到她腋下,撕掉胸貼,撥落內褲團了團塞她嘴里,抽出皮帶揮手一掄,直接抽上那對紫葡萄。 這畫面萬晴很熟悉,她也這么禍害過李天,心里的尷尬高過了視覺的刺激,沒眼看,扭身到李天背后,而此時李天琢磨的卻是別的。 他還有這個愛好么,之前沒調查出來啊,工作還是有疏漏。 據他所知,韓曉晗不好這口,平時磕碰一下都挺不住疼,果然為了錢,這娘們兒什么都能適應。 袁子琛玩得相當歡暢,直到韓曉晗被抽得像條烤熟的三道鱗,他才扔了皮帶,把銀行卡送到韓曉晗腿間,吼她用膝蓋夾住。 “無論怎樣不許掉下來,掉了就不歸你了。” 萬晴聽到這又壓不住好奇,轉回身看,韓曉晗夾著銀行卡的奇怪造型讓她生疑。 這姿勢咋cao?從哪兒下rou? 根本不用下rou,有很多東西比那根roubang子來得更刺激,比如袁子琛手里的震動棒。 嗡嗡嗡高頻次工作的震動頭抵上韓曉晗三角洲,這個姿勢任她怎么扭動身體躲閃,陰蒂都躲不過攻擊,且雙膝夾著銀行卡,她不能分開腿承受。沒過多一會兒,她就嘴里嗚嗚著,臉上妝都哭花,最終抗不過極短時間內強制高潮的快感,雙腿一抖,銀行卡吧嗒落地。 袁子琛把她身上衣服全部歸位,撿起卡甩了甩揣好,放她下來。 韓曉晗裝都懶得裝了,怒氣沖沖指著袁子琛說不出話。她無語沒關系,袁子琛會替她說。 “是不是想去告訴李天我算計他,隨便你,愛說就說,你這張嘴不值得一封。” 語畢他劃開手機一戳屏幕,李天和萬晴這屋燈亮了,他朝他們打了個響指,還走過來調戲他倆。 “看來我表現得不好啊,居然沒讓你倆沒看起興,就地打一炮。” 原來他不是看不見這邊,這層玻璃透明與否,只在于是否兩側都開燈。 看著對面冷眼瞧自己的李天,還有他身邊那個乍一看跟自己有點像的女人,韓曉晗明白了袁子琛為何不屑于封她的口。他和李天已經是一伙的,這場羞辱全是做給李天看。 韓曉晗撿起包包哭著落跑,李天和袁子琛隔玻璃擊掌,萬晴想袁子琛這么折騰,大概是想給李天出口惡氣,借花獻佛,順路討好下自己。 想到這她又心生些許尷尬:算上韓曉晗,已知這倆貨共同睡過的女人就有三個,未知的或許更多。 還真是同道中人—— 粗花去海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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