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五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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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與寧舒曜進(jìn)了宮,越過重重宮闈,方見到了皇帝。 黎莘對他并不陌生,每日早朝都要見面,早就沒了初次的畏懼之心,然而在他身上,她也感受不到所謂的父子之情。 想來這便是帝王家的規(guī)矩。 皇帝并不是獨(dú)自一人,他身側(cè)還依偎著盈妃,全了她寵冠后宮的名聲。 黎莘瞥了她一眼,垂眸,諷刺盡收眼底,不露分毫。 二人行過禮,便被皇帝賜了座,他稟退了宮人,只留兩個,偌大的殿宇中立時安靜下來。 寧舒曜側(cè)頭望了望黎莘,抿緊唇。 “今日不必如此拘束,朕召你們來,不過是閑話家常罷了。” 皇帝朗聲而笑,他生的威嚴(yán),發(fā)黑眉濃,平素繃著臉時還有幾分唬人,笑起來也好不到哪兒去。 寧舒曜在外頭做女子模樣,素來是惟妙惟肖的,聞言微微低下頭,赧然雙頰,儼然一副新婚燕爾的小女人形態(tài)。 黎莘笑了笑: “讓父皇掛心了?!?/br> 卻不說多的了。 往日里能言會道,討人喜歡的三皇子,忽而變得惜字如金起來,這讓座上的盈妃有些許不自在。 她掩唇,笑聲如悅耳銀鈴: “皇上,瞧瞧這孩子,怕是在您面前怕羞呢?!?/br> 黎莘:……怕你個鳥毛。 她默默在心中罵她一句,面上半分不變,不接話也不搭茬,讓盈妃很有些尷尬。 寧舒曜沒忍住,低下頭輕笑。 黎莘想的很開,她摸不清,盈妃也別想討好,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閉了眼睛她還是一條好漢。 想利用完她再殺人滅口?可把她美死了。 做,夢! 那皇帝不知是真心大還是故作不聞,對黎莘的表現(xiàn)渾然不覺,反而還夸她穩(wěn)重許多。 總結(jié)下來一句話: 這媳婦兒,娶的值! 黎莘:呵呵。 大抵是皇帝閑的慌了,沒事讓他們進(jìn)宮只為了說兩句話,滿意之后也不再留他們,揮揮手讓他們?nèi)チ恕?/br> 盈妃倒想讓黎莘夫婦住下來,想必要好好“教訓(xùn)”她一番。 可當(dāng)著皇帝的面,黎莘客氣的推拒了,只說府中還有事務(wù),不便打擾母妃清凈,讓人摘不出錯處來。 離開之時,盈妃頭一次破了功,面色難看的如能滴墨。 一直到上了馬車,寧舒曜才敢放肆笑出聲來: “你這人,好不識趣,將那毒……咳,盈妃娘娘氣的好歹?!?/br> 黎莘將身子往后一仰,渾不在意: “不過是裝腔作勢罷了。” 她不是沒想過與盈妃搞好關(guān)系,多少能打聽出什么來,可這般久的時日下來,她算是明白了,盈妃與何姑姑不同,心里壓根沒有甚母女之情,不過是頤氣指使,藉此讓她豁出命去罷了。 既如此,還能指望她嘴里有真話么? 她不如省點(diǎn)工夫,冷眼看著這女子要如何作妖。 寧舒曜笑夠了,學(xué)她樣子仰在軟墊下,側(cè)過頭凝著她: “你不怕她害你么?” 以赫連毒婦的手段,不是不能的。 黎莘聞聽此言,沉默半晌,挑眉回望他: “你不護(hù)著我嗎?” 寧舒曜一怔。 黎莘便勾起唇角,對他眨了眨眼: “你們同她不對盤,若是拉攏了我,豈不美哉?” 某亙: 阿莘(深沉臉):其實(shí),我對一切了然于心。 大佬:…… 不要以為阿莘這樣的人精會真傻,哈哈哈哈,憋著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