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五十四】(第一
黎莘笑的彎下腰來,只戲謔他道: “你戴著遮面的玩意兒,還怕羞不成?” 寧舒曜憋了氣,作勢將手按上面具,惱怒道: “既如此,我摘了面具,讓你取笑個夠可好?” 說著便要伸手拿下來。 黎莘聞言,顧不上笑了,忙一把按住他的手: “罷了罷了,我不笑你了?!?/br> 她掌心軟嫩溫涼,多少解了他心中的火,平靜下來。 黎莘看著是笑的,眸中笑意卻不達眼底,反深沉許多: “你戴著,我才好同你說真話?!?/br> 寧舒曜聽出她話中含義,不覺怔怔,稍松了手,沿著面具漸漸的放下了。 黎莘便道: “你緣何又來尋我了?” 寧舒曜沉默片刻,半邊臉上,嘴角抿的緊緊的: “我遇著一個慣會裝相的丫頭,分明是她胡作非為,將人心攪亂了,二話不說便跑了,你說,我當(dāng)如何待她?” 他說著,將抬了眸對上黎莘視線。 黎莘哪能不知他指桑罵槐,心虛的握拳咳一聲,不大敢瞧他: “你是男子,當(dāng)心胸寬容些,總和個小丫頭較真做甚?” 只是這話說的她自己也沒底氣,越到后頭,頭低的便越低,及至最后,下巴頦都要撞上胸口了。 寧舒曜捏住她下頜,把她臉又抬起來: “我自然能饒她一回,可她裝聾作啞,可是她的不對?” 他問的句句有理,黎莘無從反駁。 二人姿態(tài)曖昧,她不覺想起一月前那旖旎一夜,心口一跳,就趕緊從他掌中逃出來,縮在角落里: “你總耷拉著臉,冷面冷語的,又怪她不同你說話了?” 寧舒曜一噎,沒成想自己還有被她惡人先告狀的一日,忿忿道: “我那是——”YuzhaiW e n點 說至一半,見她無辜可憐神情,不覺又心軟了。 他當(dāng)真恨自己這副軟心腸,總為她再三后退。 當(dāng)下一甩袖,不知氣自己還是氣她,低道: “罷了,不同你計較,就不同你計較?!?/br> 這話更似喃喃低語,黎莘聽的也不明晰,卻能感受出來,他話語溫柔了些,不似方才咄咄逼人了。 故而她略略膽子壯了,湊過去戳了戳他: “你若不氣了,吹首曲子給我聽罷?” 她變臉的速度也極快,方才還做的柔弱姿態(tài),現(xiàn)下又沒皮沒臉了,仿佛什么都不曾發(fā)生過。 寧舒曜瞪著她瞧了一會兒,沒把她瞧退縮,便挫敗嘆一口氣。 他抽出玉笛,恨恨咬牙: “今日你讓我為你吹一曲,我便當(dāng)你是應(yīng)下了,往后再扯出張三李四的,我定要讓你這小丫頭好看?!?/br> 黎莘一瑟縮: “你還威嚇我,當(dāng)真不是君子所為?!?/br> 寧舒曜冷哼一聲,再不理會她的擠眉弄眼,將玉笛輕置于唇邊。 樂聲悠揚,美人悅目,他做甚都是一副瑰麗畫卷,即便他還遮著面,只憑清矍身姿,骨玉十指,便讓黎莘瞧的暈乎了。 她當(dāng)真睡了個了不得的人物。 笛聲漸漸平息下來,寧舒曜收了玉笛,側(cè)頭預(yù)備去看她。 甫一轉(zhuǎn)頭,呼吸一滯,唇上微暖。 他怔忪立著,雙眸微微瞠大,面前是她輕顫的眼睫。 某亙: 阿莘:我總是控幾不住我?guī)讕住?/br> 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