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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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探出手,在她頰上貼了貼。 guntang。 許是被那兩杯酒燒壞了腦子,一時(shí)胡言亂語,倒也情有可原。 寧舒曜這般想著,就沒有使大力掙脫她,而是捏住了她的手腕,一點(diǎn)點(diǎn)的將她扯下來。 黎莘半夢半醒中,還當(dāng)自己花錢買來的人試圖逃離,心下一怒,用力將他一拽,翻個(gè)身子就壓上去。 也不知她這時(shí)哪來的力道,竟把寧舒曜給拉動(dòng)了,慌亂之間,兩人的姿勢就掉了個(gè)個(gè),寧舒曜仰倒床榻上,還有些反應(yīng)不及。 黎莘一雙眼還泛著水色,擰著秀眉,似是在努力辨認(rèn)著床上之人的身份。 寧舒曜摸不透她是真醉還是假醉,因此不敢冒險(xiǎn),始終沒有開口說話。 黎莘見他不言不語的,嘴里嘟囔一句模糊的話語,在他還沒推測出她的打算時(shí),便下了手,胡亂去解他的腰帶。 寧舒曜一驚,下意識制住了她的手。 黎莘行動(dòng)被阻,不由忿忿: “我,我花了錢的!” 聽著一個(gè)醉醺醺的小丫頭大著舌頭說這話,若不是此情此景,還真有幾分滑稽。 寧舒曜眉心一跳,壓著嗓音,試探的開口問道: “你是何意?” 黎莘渾然不覺不對勁,只順著自己夢境說話: “當(dāng)然是嫖你了!” 格外的理直氣壯。 寧舒曜無論如何也不曾想到,能從她一個(gè)小姑娘口中聽出這等……這等……狂浪之語。 偏偏他心里,竟沒有一絲一毫惱怒的意思。 他抓住黎莘扒拉他腰帶的手,微抬起頭: “你可知我是誰?” 寧舒曜一邊說著,一邊望進(jìn)她眼中,試圖從那片混沌里探尋出她的破綻,抑或是些許的清明。 當(dāng)然,并沒有。 黎莘迷迷瞪瞪的盯了他半晌,忽而一拍腦袋,豁然開朗道: “十八號?!” 寧舒曜:??? “二十七號?” 寧舒曜:…… 黎莘撓了撓腦袋,捧住臉,挫敗的嘆了口氣: “不成,我想不起來了?!?/br> 寧舒曜聞言,冷哼道: “竟不知你如此作態(tài),怎的,還給幾家郎君排上號了?” 若是黎莘清醒著,她一定能嗅到空氣中nongnong的酸醋味兒,既而小心謹(jǐn)慎,仔細(xì)說話。 可惜被酒精支配了大腦的她,彎彎繞繞的腸子直接一通到底,聞言就傻呵呵的樂起來,拍著手道: “你吃醋啦?” 寧舒曜一噎,怒道: “我何時(shí)……!” 話未說完,就被黎莘一巴掌打斷了。 她重重拍在他胸膛上—恰好就打在了那對“豐盈”的位置,一個(gè)不防,就歪了半邊。 “咦,你怎么還藏了東西?是饅頭嗎?夜宵?” 剛打算說話的黎莘察覺不對,揉了揉眼睛,低下頭湊去他胸前看。 寧舒曜又氣又惱,索性將胸口的物什一抓,抖落出來,甩到地上。 黎莘的目光也不自覺的被吸引過去,真當(dāng)她要去瞅瞅究竟是何物件時(shí),后頸一緊,衣領(lǐng)子就被人扯住了。 她轉(zhuǎn)過頭,對上寧舒曜冒著火的美目: “丫頭,不是花了銀子買我么?” 黎莘傻呆呆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寧舒曜吸了口氣,舒緩了面容,將唇一揚(yáng),露出個(gè)勾人心魄的笑容: “那今晚,我得好生伺候你了?!?/br> 某亙:吃rou了,吃rou了,下章來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