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二十三】(第三
黎莘回過神,忙往臉上一摸。 長舒一口氣。 幸好她想的多,每回透氣都會把面巾遮上去,如今自己的臉被好好遮擋著。 “你夜半三更來這處,我若喊一聲,立時就有人來逮你。” 黎莘輕哼一聲,嚇唬他。 面具人又笑了,這回能瞧清他下半張臉,菱唇一翹,素齒鮮白,兩種色彩相交映,煞是好看。 “你喚人來,我便說你與我私通,拉你下去做對苦命鴛鴦,倒也不枉此生。” 他說的玩笑一般,半個身子撐在窗邊,牢牢將她周圍的空間給占據(jù)了。 黎莘呸呸呸三聲,伸手就要打他: “誰要同你私通做鴛鴦?!” 面具人反應(yīng)極快,一把就將她手腕攥住了。 他只扯著她輕輕一拉,黎莘纖瘦的身子就不自覺往他的方向撲過去。 她連連穩(wěn)住都遲了一步。 面具人膽大包天的將手搭在她腰上,細(xì)細(xì)的一把楚腰,往常她還要往里頭塞東西,才能做出男子的身段。 而晚間已換了衾衣,薄薄一層料,觸手就細(xì)膩柔軟,全然是女子的裊娜窈窕。 面具人的動作也滯了滯,不過黎莘正掰扯他的手,并不曾注意道。 “我同你素昧平生的,你常來招惹我又是為何?” 黎莘羞惱道。 他手鉗的緊,黎莘掰不開,只能不甘不愿的靠著他,說話時呼吸起伏,吹的面巾都一上一下。 不得不說,這姿勢著實曖昧了。 “你當(dāng)真不記得我?” 面具人側(cè)了側(cè)頭,從黎莘的位置,能見到他瞳仁,但還是無法拼湊出全貌。 “你將自己遮成這樣,誰能瞧出來?!” 她氣急敗壞道。 面具人聞言,并未因她的態(tài)度著惱,反而禁不住笑出聲。 他攬著她的腰,往外一帶。 “欸,欸欸欸!” 黎莘半個身體都凌空了,事發(fā)突然,她沒按捺住一連串驚呼。 天旋地轉(zhuǎn)間,她已經(jīng)被帶出了窗子,一腳踩在草地上。 前一天正下過雨,地上濕軟泥濘,這些倒也罷了,可問題是,她壓根沒有穿鞋。 一雙羅襪直接浸滿了泥水,初春的冷依然刺骨,涼的她身子一顫,咬著唇用力推他一把: “瘋子!” 面具人也未曾料到這般狀況,愣愣半晌,方才無奈道: “這一遭,我也只能賠罪了,是我的不是?!?/br> 誰想到她竟未著鞋履。 黎莘氣的把小金雀砸在他身上: “日后再來煩我,我一剪子戳了你的脖子!” 說罷就要抬腿離開。 面具人趕忙一把攥住她手腕。 “你莫要太過……!放開我!” 黎莘忍無可忍,正要吼出聲,猝不及防他托著她的腰,忽然又將她抬了起來,安置在窗臺上。 她伸腿踢他,被他抓住了腳踝。 緊接著,他在她瞠大的雙目中,解開了她足上濕粘的襪子。 男人單膝跪下來,她一只赤裸的腳就踩在他干凈的外衫上,他手掌修長瑩白,對比著黎莘染了淤泥的腳掌,著實鮮明。 她自己都不忍看。 “知錯就改,方是君子所為?!?/br> 他輕笑一聲,從懷里掏出素帕,緩緩的按在她冰涼的玉足上。 冷熱交替,黎莘不由得縮了縮腿,咬緊下唇。 怎么,怎么感覺這么奇怪呢? 某亙:雖然大佬現(xiàn)在有目的,但是我發(fā)誓大佬絕對超級寵莘莘的! 今日休息 今天亙亙休息一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