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主人X暴躁蛇王【十四-十五】(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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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瞇了瞇眼,瞳仁變的細(xì)而長。 他忽然俯下身,整個(gè)身子都將黎莘籠罩在陰影里,而他眸中的神色,值得深思。 起碼黎莘沒看懂。 他靠的太近,高挺的鼻尖幾乎要蹭到她的肌膚,而他身上的氣息濃厚,不是香味也不是臭味,更像是某種刺激人欲望的信息素。 被圍裹其中的黎莘壓根嗅不出來這是什么味道,只是覺得很好聞,忍不住就貪戀其中。 “人類,” 深淵略抬了抬眸,伸手把住了她小小的一捧臉,燦金的瞳色危險(xiǎn)而迷人,讓她有片刻的迷醉。 然而—— “你比我想象的更蠢?!?/br> 他譏笑了一聲。 這句話徹底將黎莘從沉溺的狀態(tài)中拉了回來,她攥了攥拳,問道: “你……什么意思?” 深淵抬起了身子,居高臨下的俯視她,眼含輕蔑之色: “對異族發(fā)情,需要我再詳細(xì)說明嗎?” 只差沒把嘲諷寫在臉上了。 黎莘狠狠的噎住了,仿佛身上的遮羞布被人扯下來,連同她的羞恥心一起,扔在地上肆意踐踏。 他是怎么看出來的?! 分明,分明她根本沒有表現(xiàn),除非他能看透自己的想法。 那么難道是—— “你真可笑,” 黎莘不甘示弱的直視他雙眼, “既是異族,你又怎么會知道我有沒有發(fā)情?你以為人類都和你們一樣,饑不擇食,生性yin亂嗎?” 她無意否定生物的習(xí)性,但深淵如此羞辱她,她也不介意用這些“知識”駁斥他。 深淵果然黑了臉: “你在和我狡辯?你身上的氣味……” 他正要說出自己聞到的味道,黎莘就立刻反應(yīng)過來,迅速打斷了他的話語,搶過話茬: “抱歉,在我們這兒,這東西叫葵!期!” 她說著站起身,像嬌小的一只毛巾團(tuán)子,只在腿部的位置,沁出了淡淡的血色。 按照大陸的說法,葵期就是女性的生理期,不過不是一月一回,而是半年一回,一年只兩次。 好巧不巧的讓黎莘遇上,甚至藉此扳回了一局。 深淵經(jīng)歷了萬年,自然知道這些關(guān)于人類的基本,然而他從未真切的接觸過人類女性,一時(shí)嗅不出其中差別。 不過據(jù)黎莘所言,那氣味濃郁之處果然就是被血暈染的一塊,他不信也得信。 “可笑。” 深淵不可能承認(rèn)自己的錯(cuò)誤。聞言不過是冷哼了一聲,壓低了眉眼,轉(zhuǎn)身踹開房門走了出去。 房門應(yīng)聲而碎。 /發(fā)送由阝ィ牛至Ρō18dê@ ɡМАìL 點(diǎn)て噢М獲阝ㄡΡο18嘬薪 網(wǎng)阯/ 深淵晚間歸來時(shí),房門已經(jīng)被修補(bǔ)好了,換了衣服的黎莘坐在床邊,捧著碗,小口小口的喝著青綠色的果汁。 那件長袍無疑是她的兩倍有余,她甚至能將它折疊起來當(dāng)被子蓋。 不過質(zhì)料絲滑,穿在身上十分舒適。 她晃著兩只腳丫子,腳踝細(xì)的不足深淵的手腕,活像是偷穿的大人衣服的幼童,滑稽的很。 深淵緊抿了抿唇,嘴角微微壓下,不怎么愉悅: “吃了它?!?/br> 他不耐的把手里的物件丟到黎莘懷里。 黎莘剛喝完果汁放下碗,他冷不定的來了這么一下,她下意識就伸手接住了。 好……柔軟? 她好奇的掂了掂這個(gè)有些份量的布袋子: “這是什么?” 深淵聞言,咧嘴一笑: “蛇膽。” 某亙:困的打哈欠,還一更明天補(bǔ)上~ 柔弱主人X暴躁蛇王【十五】(補(bǔ)更昨晚第三更) 深淵話音一落,氣氛就有瞬間的凝滯。 黎莘直愣愣的看著他,片刻后又挪了挪腦袋,望向手中的布袋子。 深淵不由得想,她此刻會大聲尖叫還是駭然失色,抑或者會丟下手里的東西,因驚惶而哭泣? 不管哪一種,他都很期待。 顯然深淵沒有吸取教訓(xùn),上一回他這么做的時(shí)候,最后只不過平白窩火一場,這次也同樣。 黎莘沒有讓上述任何一種畫面發(fā)生,而是淡定的捏了捏布袋里軟不溜丟的物體,好奇的望著他: “你的嗎?” 說著還掂了掂重量,嘟囔道, “這么小嗎?” 明明他的真身都能遮天蔽日,結(jié)果蛇膽才這么一丟丟,還沒有她腦袋大,差評! 深淵:“……” 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散了。 小你¥@#*……?。ㄅK話) 他怒上心頭,一把奪過了布袋子撕開,將里頭血淋淋的,大約巴掌大小的黏團(tuán)抓在手里。 然后捏住了黎莘脆弱纖細(xì)的脖頸,逼迫她不得不仰起頭。 他稍一用力,黏團(tuán)里的汁液就混合著腥甜的血淌落下來,盡數(shù)滴進(jìn)的黎莘的口中。 酸澀發(fā)苦,比烏鷲的rou還令人作嘔。 “咳咳咳咳——” 黎莘被嗆的咳嗽起來,深淵卻不允許她吐出來,捏著她的下頜,逼迫她吞咽: “如果你還想活命,就給我吃下去?!?/br> 他冷然道。 黎莘眼前一片氤氳,被淚水模糊了視線,只能朦朧的看到深淵的輪廓。 她忍不住抓住了他掐著自己的那只大掌,他的小臂上也裹著軟甲,觸手堅(jiān)硬冰冷,仿佛一片片磨的極薄的石鱗。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黎莘也不清楚,大約是某種獸類的內(nèi)臟。 但是入口的液體讓她渾身震顫,她并不知道,在此刻深淵的眼中,她的面頰乃至銀白色的瞳孔,已經(jīng)布滿了駭人的,呈現(xiàn)出筋脈分布形狀的黑紫色紋路。 她只覺得一時(shí)渾身發(fā)冷,一時(shí)又灼熱煎熬。 深淵靜靜的看著,心中并無絲毫憐憫,如果不是她的誤打誤撞,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連尸骨都不會剩下了。 怎么還會有命讓他續(xù)呢? 紋路漸漸褪去,半張著口,仰著頭的黎莘也在這疼痛中昏厥,閉上了雙眼,軟軟的倒向了身前的深淵。 深淵松開手,提住了她頸后的衣領(lǐng)。 她的頭低低垂著,脖頸上清晰的一道淤痕,還隱約可見他五指的痕跡。 他俯視她,嗤了一聲: “讓人厭惡的幸運(yùn)?!?/br> 窗外的天色黯沉下來,深淵無意再耽誤時(shí)間,用袍子將黎莘一裹,背在肩上,一手拿起錢袋子,一腳踹開了房門。 黎莘就像個(gè)破布娃娃,垂著手腳在他身上晃蕩著,毫無知覺,輕若無物。 而當(dāng)深淵走出驛站時(shí),身上的軟甲不知何時(shí)覆蓋了他半邊臉頰,只露出一雙劍鋒似的濃眉,以及銳利深邃的眸。 驛站里魁梧粗壯的獨(dú)眼老板壓根不敢看他,努力縮小自己龐大的身軀,避讓他的視線。 除了不知事的來往旅客,其余那些驛站中的人,風(fēng)情萬種的招客女郎,謹(jǐn)小慎微的侍者,見到他的瞬間,臉上的血色都消失的一干二凈。 深淵很滿意這樣的狀態(tài)。 某亙:有多少人在等真香?(捂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