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漢小文鳥【二十四-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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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啾啾被咬了以后下意識的退了一步,眼中的迷離不曾褪去,漣漪著淡淡的欲情。 黎莘這時并未注意到他的異樣,也顧不上訓(xùn)斥他方才的行為,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外頭。 白啾啾剛要開口說話,就被黎莘捂住了嘴,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他的話語雖然止住了,呼吸還是粗重的,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門外的動靜清晰的傳入黎莘耳中: “行啊,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老同學(xué)。” 將晴譏笑了一聲。 黎莘迫切的想看另一方是誰,無奈身高不夠,她四處望了望,把目光落在白啾啾身上。 她趕忙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嗓音低聲道: “把我背起來?!?/br> 不過顯然,白啾啾并不明白背的含義,他只是看到黎莘指了指上方,以為她想要抱抱。 他托住她的大腿,把她抱了起來。 黎莘嚇的捂住嘴巴,扒住了門板,雙腿也不自覺的纏在他腰上,生怕自己摔下去。 受傷事小,要是弄出聲響被將晴發(fā)現(xiàn)了,她能被她笑一整年。 好在白啾啾穩(wěn)穩(wěn)的靠在門板上,看起來并不吃力,黎莘這才能夠小心翼翼的查看情況。 外頭站著好幾個人,除了將晴之外,還有之前包間里的一些,當(dāng)然全是女性。 乍一看這情況還真有些微妙。 將晴雖然面色難看,卻強(qiáng)忍著沒有動手,只是雙手抱胸站在那女人面前。 小三明顯沒經(jīng)歷過這樣的陣仗,身上的衣服還有些凌亂,脖頸處有顯而易見的紅痕。 她的聲音聽起來打著顫,強(qiáng)裝鎮(zhèn)定: “將晴,你這是干什么,又要拿高中那一套出來?” 黎莘和將晴是在大學(xué)相識的,對她高中的事并不大清楚,但也有所耳聞。 譬如說,她曾因?yàn)樾@暴力被退過學(xué)。 可是在跟她相處的過程中,黎莘感受的到,這姑娘的性格是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頂多就是個暴脾氣,欺負(fù)人這種事她還真未必做的出來。 她脾氣大,心也軟的一塌糊涂,不然就不會一次又一次的被人傷害。 “高中?虧你還記得呢,當(dāng)初騙人騙的挺開心吧?” 女人冷聲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當(dāng)初推我的人是你?!?/br> 將晴被她勾起了傷心事,紅著眼睛咬牙切齒道: “你可真有臉,我原來就在想,當(dāng)初你怎么沒把自己摔死,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了,是你皮太厚?!?/br> 黎莘差點(diǎn)沒忍出笑出聲來,好在及時捂住了嘴。 然而她的身體因?yàn)楸镄χ共蛔〉念潉又?,間接導(dǎo)致了她身下的白啾啾更加難受了。 他……好像發(fā)情了。 白啾啾深吸了一口氣,身體的某個部位脹的發(fā)疼,似乎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 疼,熱。 他小幅度的挪了挪身子,那處的疼痛并沒有隨著姿勢改變而緩解,反而愈加緊繃。 他很想看看自己是怎么了,身上是不是長了壞東西,可他現(xiàn)在空不出手。 “嗯……嗯……” 白啾啾憋屈的直哼哼。 正在旁觀的黎莘注意到他的動靜,不由低頭瞥了他一眼: “你怎么了?” 她還當(dāng)他是累了,蹬了蹬腿表示自己要下來。 結(jié)果卻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某亙:可喜可賀,小啾啾長出來了~ 癡漢小文鳥【二十五】(微H第四更) 黎莘太過熟悉這觸感了。 戳在她大腿根上,堅(jiān)硬guntang,讓人想忽視都沒有辦法。 那么問題來了,她當(dāng)初明明看過白啾啾的裸體,知道他少了一根【嗶——】,別告訴她這玩意兒還會自己長出來。 恰逢這尷尬的時刻,外頭傳來“啪”的一聲,非常清脆。 黎莘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 小三的頭偏向一邊,半邊臉頰上清晰的五指印,而將晴舉著手,還沒放下: “你他媽的別跟我提他,你不配!” 黎莘頭一次見將晴這么失控,整張臉都擰在了一起,額頭撐的鼓鼓的,依稀能看見賁起的青筋。 淚水在她眼眶里打轉(zhuǎn),只是強(qiáng)忍著不讓它掉落下來。 這讓黎莘一度很想破門而出,好好安撫這個倔強(qiáng)的姑娘。 可現(xiàn)在這種狀況,她出去并不合適,倒不如讓將晴好好發(fā)泄,出了這一口怨氣。 當(dāng)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黎莘還不清楚,而將晴一次又一次閃婚閃離的原因,她多少摸到了一些。 她在找影子。 從這些男人身上,隱約能拼湊出一個完整的個體,將晴在找“他”的替代品,一個對她而言很重要的男人。 黎莘緊抿了嘴,從白啾啾身上下來。 她就當(dāng)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吧。 黎莘本身就有些恍惚,因?yàn)閷⑶绲氖孪萑肓怂伎?,所以?dāng)她坐在更衣室的圓墊上,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她和白啾啾的體位有些不對。 他站著,她坐著,而且圓墊幾乎與地面平行。 所以她一抬起頭,就能看見某人高高支起的小帳篷。 這狀態(tài),和方才電腦屏幕上的幾乎重合了。 白啾啾眼里充滿了夾雜著欲望的困惑: “為什么身上會長食物?” 黎莘:“……” 感情他還沒忘了這茬。 她并不想在狹窄的更衣室里跟他介紹人體的生殖器,只輕聲敷衍道: “不是食物,回去再和你說。” 同時,她又站了起來,避免再和小小啾“深情對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將晴那頭并沒有結(jié)束,而白啾啾的小小啾依舊精神抖擻,一點(diǎn)都沒有平復(fù)的意思。 他的臉漸漸被紅暈蔓延,攻城掠地,最后連耳根都紅透了。 為了不發(fā)出聲音,他忍得很辛苦。 黎莘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不知該拿他怎么辦。 她身上也沒有多余的衣服,一會兒總不能讓他這么翹著出去吧? 可是她也犯不著為了這點(diǎn)事獻(xiàn)身。 思慮良久,黎莘還是定了定心,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你跟著我做?!?/br> 她邊說,邊把他的手?jǐn)[弄好形狀,挪開視線,緩緩的把他的手按在小帳篷上。 白啾啾長長的喘了一口氣。 這種感覺十分奇怪,她需要握住他的手,幫著他上上下下的taonong,空氣里彌漫著淺淺的氣味,像是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說不出是什么味道,但是很香,仿佛濃郁醇厚的巧克力,讓人想咬一口。 她不經(jīng)意間瞥到一眼,粉粉嫩嫩的玉柱撐的鼓脹,鈴口一翹一翹的,不停的滲出粘稠的清液。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黎莘慌亂的閉上雙眼,按捺住心底的悸動。 奇了怪了,為什么她也會有感覺? 某亙: 問:為什么阿莘會被影響到呢?為什么白啾啾是巧克力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