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通吃寡婦X嘴硬驕矜戲子【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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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不眠夜,黎莘沒睡好。 次日一起身,整個人都是蔫頭耷腦的,床褥子濕的透透的,她也累的不想動彈。 距離和商晏華那晚剛過去五天,除了頭一天身上酸疼不適以外,后面的幾天都奇跡般的舒坦了。 虧她還以為自己如此簡單就被治好了…… 結(jié)果昨天就反彈。 管家瞧著傭人們換了被褥出去,黎莘困頓的歪在榻上,一副精神不濟(jì)的模樣。 忍不住開口請示: “夫人,若不然……” 黎莘有氣無力的剜了她一眼: “我不去園子?!?/br> 態(tài)度堅(jiān)決的讓管家也沒了法子,勸又勸不動,只能嘀嘀咕咕的下去了。 黎莘躺尸了半天,覺得那股勁兒收了一些,就爬了起來,又吃了個冰碗下去。 在榻上看了一下午的清心經(jīng)。 正是三伏天最熱的時候,一般不是什么大事,她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免得心煩氣躁做出什么事來。 到了傍晚,日頭下去,吹來的風(fēng)也變涼爽了。 黎莘合上書,瞥了眼老鐘。 快七點(diǎn)了…… 她心里癢癢的,在屋子里走了兩步,沒忍住把管家叫了進(jìn)來。 主仆兩人低聲說了一會兒話,管家就退了出去,不多時,門又吱呀一聲響,她帶著一個男人走了進(jìn)來。 那漢子生的五大三粗的,但是一身腱子rou,見到黎莘好半天沒回過神。 黎莘有些懷疑: “就他么?” 管家無奈的點(diǎn)點(diǎn)頭: “夫人,府里獨(dú)他好一些了,您瞧要不還是去園子——” 話未說完就被黎莘抬手打斷了: “先不提這個,你出去?!?/br> 管家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半晌還是嘆著氣出去了。 漢子是府里的長工,來前已經(jīng)收拾過了,穿了一身短褂,整個人畏畏縮縮的站著。 黎莘盯著他那張勉強(qiáng)算得上憨厚的面容,覺得自己有點(diǎn)下不了嘴。 她本想讓他去床上躺下,想了想還是改成軟榻,指使著他平平穩(wěn)穩(wěn)的躺好了,就坐在他身邊。 漢子緊張的咽了咽口水,黝黑的臉上竟也透出幾分紅,他下半身穿的松垮,頂了個老高的小帳篷。 黎莘深吸了幾口氣,伸出手,輕輕搭在他胸口上…… 就見漢子繃緊了身體,猛的打了個哆嗦。 …… 不到兩分鐘的管家又折返回房間。 甫一開門,她就聞到一股腥臭的味道,忍不住捂了捂鼻子。 黎莘黑著臉坐在窗邊,不住的用手在鼻前扇著,見到管家,她屏著呼吸甕聲甕氣道: “找的這什么玩意兒,連榻子一起抬走!” 幸好她有先見之明,沒讓他往床上睡。 管家定睛一瞧,那長工躺在榻上,身子繃著,褲襠處濕了一團(tuán)。 不是尿了,是xiele。 這,這也太快了。 黎莘翻了個白眼: “我就把手放他胸口,碰都沒碰呢,就這樣了。” 早泄是病,得治。 更別提他弄出來的這東西,隔著褲子都這么臭,一看就知道平時不怎么注意個人衛(wèi)生,吃喝方面也亂來。 管家慌忙喚人把長工連著榻子抬走,又吩咐傭人進(jìn)來通風(fēng),再拿香熏屋子。 饒是如此,這味道還是給黎莘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 “備車,去園子。” 她準(zhǔn)備向現(xiàn)實(shí)低頭了。 某亙: 商老板:呵呵。 黎莘:……做女強(qiáng)人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