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通吃寡婦X嘴硬驕矜戲子【二十一】
黎莘下手是真的狠。 那一巴掌把商晏華的唇角打出了血,她自己的手也疼的發(fā)麻,止不住顫抖。 商晏華靜默片刻,回過頭來。 依舊是一雙烏漆漆的眸子,仿若畫筆勾勒的眉鼻輪廓。 白皙的皮膚上腫起了紅色的巴掌印,嘴邊一點猩色,怎么瞧都有些形容狼狽的意思。 然而他混不在意,反是伸出舌將血絲舔去了,輕輕的嘶了一聲: “您手勁挺大?!?/br> 他輕輕的笑著,笑的黎莘毛骨悚然,下意識要從他身上爬起來。 不想腰間被他狠狠的一勒,跟鋼澆鐵鑄似的,幾乎要把體內(nèi)的空氣都擠的干干凈凈。 黎莘拍打著他的肩膀: “松手!” 商晏華并不聽,一腳把桌子踹開了,將人往地上一按。 呲啦一聲,半開的旗袍被撕開了。 黎莘心口一跳,看著她素來以為“沉默安分”之人,惡狼似的欺身過來,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疼,真的疼。 地上雖然有毯子,但夏季悶熱,鋪的不厚,還是硌的人后背生疼。 兩條腿都被劈開,他嵌在黎莘身體里,堅實的胯部重重的撞著,毫無技巧可言,粗暴又兇猛。 黎莘用力抓撓他的背,劃過一條條的血痕。 鬢邊的發(fā)絲都濕透了,雙頰紅的能滴血,她狠不過他,嗚嗚咽咽的,終于還是叫出聲來。 在她獲得的原身記憶中,哪個男人不是小心伺候的,一切以她為主,捧著貼著,生怕傷了她一點皮rou。 這人倒好,上口就咬,不見血都不松開。 她指甲嵌進他皮rou里,骨節(jié)發(fā)白,明顯是用盡了力氣的。 商晏華卻跟個沒知覺似的,悶頭頂著她抽動,狂風驟雨的一陣,連腿內(nèi)側(cè)都拍的通紅, “老娘非一槍崩了你!” 黎莘摸索著摸到那把槍,子彈上了膛,顫抖著胳膊對準他。 商晏華身上也濕的透透的,額前的碎發(fā)汗淋淋的滴著水珠,伴隨著前后抽動的動作灑在她白嫩嫩的胸口,冰涼。 他看著黑洞洞的槍口,一點沒露出怯意,反而握住了她的手。 在黎莘難以置信的眼神中,拉著她將搶抵在自己腦袋上,眉壓著眼,帶出一抹狠戾: “一條賤命,隨您處理?!?/br> 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黎莘的手指壓在扳機上,稍微一動就能打他個腦袋開花。 但是面對著他的眼,她竟然下不了手。 不是可憐,而是可怕。 她頭一次在這樣的優(yōu)勢下,對一個本該被踩在腳底的人生出寒意,她看不懂他,一點都看不懂。 黎莘沒有動,那槍就抵著商晏華的腦袋,他甚至沒停下動作,反而更為過分,掐著她的腰肢,像是要把她身體都搗爛了。 媚rou被抽插的紅腫濕滑,漸漸的,那刺痛跟快感融為一體,竟換來了前所未有的暢快。 商晏華忽然抓住了她的槍,欲望染紅了他的眼,就那么直白的問她: “您不殺我嗎?” 快感積聚到頂峰,黎莘一咬牙,猛的將手抽出,小腹抽搐的同時,用力扣下扳機。 “王八蛋!” 夜空里一聲清晰的槍響。 商晏華一個用力,身子一頓,緩緩癱軟下來,唇恰好貼在她耳際: “您心軟了?!?/br> 他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笑道。 黎莘盯著破了個洞的天花板,急促的喘著氣,眼神發(fā)直: “我早晚殺了你?!?/br> 某亙:深藏功與名(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