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通吃寡婦X嘴硬驕矜戲子【十八-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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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晏華蹙了蹙眉,開口道: “夫人,莫不是醉了?” 這話是明知故問,他不過是有心提點(diǎn)黎莘一句。 畢竟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做什么是算不得數(shù)的,若是她明日反悔了,受罪的還是他自己。 黎莘咬牙,低聲道: “讓你摸你就摸,不然就把手放開,我自己來?!?/br> 說著身子就開始掙扎。 商晏華穩(wěn)住她,想著先安撫住,總比……那樣直接來的好。 他略一思索,那手就在鎖骨上停留了一瞬,但是內(nèi)心煎熬,盯著她高聳的胸口不敢往下。 黎莘憋得要吐血了,胸口又脹又疼,見他還不動(dòng)磨磨唧唧的,干脆狠下心,猛的將胸口提起來—— 送到他手里。 她動(dòng)作的突然,突兀的一下讓商晏華來不及反應(yīng),待那團(tuán)柔軟豐腴撞進(jìn)掌心,他呆愣的同時(shí),下意識(shí)的捏了一把。 黎莘咬住唇,忍著呻吟的欲望,睜著濕漉漉的眼眸,渴求般的凝著她。 她真的,真的,太難受了。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今天的身體是前所未有的敏感和饑渴。 如果商晏華仔細(xì)的去瞧,就能發(fā)現(xiàn)她眼里壓根不是什么惹人憐愛的水光,而是餓的發(fā)綠的野狼。 商晏華的手被動(dòng)的僵住了,放下也不是,繼續(xù)也不是。 距離宅子還有一段路,車?yán)锏臒岫茸屗緳C(jī)都流下了汗,他雙眼直直的盯著路,連側(cè)側(cè)頭都不敢。 黎莘已經(jīng)把手掙出來,卻沒有往裙下去,而是抓著商晏華按在自己胸口: “要不我們做個(gè)交易吧?” 她貼著他的耳垂誘哄道, “你幫我,我也幫你。” 商晏華的整只胳膊都仿佛沒了知覺,他吸了口氣,艱難的詢問道: “幫我……什么?” 黎莘輕輕笑了一聲: “錢,權(quán),自由,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給你。” 商晏華冷靜下來,對(duì)上她雙眼: “交換條件?” 黎莘捧住他半邊臉頰,貼著他頰上肌膚道: “你幫我找個(gè)人?!?/br> 一邊說,一邊不忘牽著他的手揉捏自己胸口。 兩個(gè)人說著再正經(jīng)不過的話,坐著跟正經(jīng)截然相反的事,著實(shí)是怪異過了頭。 商晏華努力忽視手心傳來的觸感,按捺住情緒: “什么人?” 黎莘籠住雙腿,身下濕了一片: “我要天賦異稟的,那種人?!?/br> 她眼角掛著一抹紅,身上的溫度燙的灼人。 商晏華瞳中透出幾分疑惑,顯然沒有理解她話語中的含義。 黎莘勾了勾唇,拉住他耳朵,在他耳邊說了幾個(gè)字。 宛若驚雷。 商晏華被轟了個(gè)外焦里嫩,震驚的久久不能回神。 恰逢此時(shí),車子緩緩?fù)A讼聛怼?/br> 司機(jī)擦著汗,小心翼翼道: “夫人,到了。” 黎莘放開商晏華的手,見車外已來了傭人,她們打開車門,扶著腰酥腿軟的黎莘走下車。 商晏華沒跟上,黎莘就回身拉了他一把。 憋不住了,她今天必須泄火。 黎莘走的跌跌撞撞,身后跟著一大堆的傭人,既擔(dān)心她摔了又不敢上去攙扶。 最后還是商晏華看不下去,把黎莘架了起來,隨著傭人往宅子里走。 她的房間,他其實(shí)依稀記得。 某亙:吃,吃嗎(試探) 黑白通吃寡婦X嘴硬驕矜戲子【十九】(微H第四更) 黎莘進(jìn)門時(shí)還被門檻絆了一腳。 商晏華一把扯住她,她的身子就往前撲,把他往后一壓。 門板重重合上,把傭人們關(guān)在了門外。 一片寂靜。 管家握著拳咳嗽了一聲,沉下臉,趕著一堆面面相覷的人出去: “呆站著干什么,別留下來礙眼?!?/br> 說著領(lǐng)頭往外走。 一大群人說散就散,院門被闔上了,有了管家的命令,今夜連守門的婆子都躲了個(gè)懶。 屋子里,商晏華被黎莘壓在門板上親。 她是真的忍的狠了,半夢(mèng)半醒之下,酒意終究占了上風(fēng),只想撕扯著面前的獵物吞吃入腹。 口脂在他唇邊糊了一片,他摟住黎莘的腰,把她往后撥了撥: “你不是說,讓我給你找人嗎?” 他垂著眼,神色晦暗不明。 黎莘壓抑著身上的yuhuo,抓著他衣襟道: “那我今晚怎么辦?你現(xiàn)在就能給我找來么?” 商晏華不語。 黎莘呼吸著平定情緒,又道: “若是能,你現(xiàn)在替我尋來,若是不能……” 他抬了眸: “不能該如何?” 黎莘本想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不能自然是你來陪我,但對(duì)上他視線,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了。 這么一看,自己還真像個(gè)欺壓良家婦男的惡霸。 她煩躁的扯開衣襟,將商晏華一推: “算了,你出去,把管家喊來?!?/br> 她就不信,還能買不到個(gè)男人嫖了。 黎莘這心態(tài)說來是破罐破摔,有大半是酒精作用。 商晏華聽了,卻沒走,反而有閑心似的問道: “你身上的,是藥?還是病癥?” 黎莘本就難受狠了,加上商晏華這一茬,yuhuo 怒火蹭蹭的往上冒,張嘴就要駁斥他: “與你何——” “篤篤篤?!?/br> 可惜未曾說完,門外突兀的拍門聲就將她打斷了。 黎莘和商晏華同時(shí)望向禁閉的房門,就聽得響亮的敲門聲過后,傳來傭人急促的呼喚: “夫人,夫人,云小爺又鬧著要自盡了!” 艸! 黎莘狠狠一踢凳子,怒道: “該死的云松雪!” 什么時(shí)候鬧不好,偏要來撞她的槍口,她今兒就要去看看,他打算死成什么樣?! 商晏華耳尖動(dòng)了動(dòng),眸色微變。 其實(shí)原本這傭人是進(jìn)不了院的,也是因著管家的吩咐,沒人打攪她和商晏華,自然無人守門。 伺候云松雪的傭人并不知曉黎莘帶了人,因此才莽撞的闖了進(jìn)來。 黎莘把抽屜一拉,竟從中拿出一把小巧的手槍,氣勢(shì)洶洶的就往門口走。 他今晚要是不死,她就一槍崩了他。 堪堪走到門邊,身后忽然傳來一股力,把她往回一扯。 黎莘吃痛,腰硌了桌子,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再回過神時(shí),身上已經(jīng)壓了個(gè)人。 商晏華握著她那只拿槍的手,在她驚訝的目光之下,掀起了她的裙擺,露出兩條光裸白皙的腿。 黎莘的腿胡亂的蹬著: “你他娘的是不是瘋了?!” 作什么妖呢? 商晏華沒管她的掙扎,將她腰扶正,伸手就把她濕淋淋的小褲扯下來,扔在地上。 他面上掛著抹詭異的笑,仿佛變了個(gè)人似的: “夫人,我陪您一晚,您應(yīng)我一件事?” 說罷,不等黎莘回答,腰身就是一挺。 粗碩巨物橫沖直撞,一入到底。 黎莘倒抽一口涼氣,渾身都軟了下來。 瘋子。 他攥緊她的手腕,嗓音低沉,暗含威脅: “叫大聲點(diǎn),讓外頭的聽見?!?/br> 某亙:先說好,男主不是為了救人,是為了害人,至于什么原因~你們自己猜~ 小小劇透下他不是個(gè)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