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二十】
打雪仗耗干凈了大家的熱意,溫旭就又拿出酒來一人倒了一些,這回每個人只有一口的量: “喝多了,就虛不受補(bǔ)了?!?/br> 他笑著安撫嚷嚷著要喝更多的路元舒。 黎莘這次沒拒絕,這酒喝下去沒什么頭暈的感覺,反而身體跟著暖和了,還挺不錯的。 今天留下來收拾殘局的是苗曼和路元舒,溫旭照例一起陪同。 因為剛剛鬧了一通又喝了酒,大家的情緒都挺亢奮,黎莘沒有睡意,索性留下來和其他人一起看電視打撲克。 結(jié)果沒玩兒多久,幾個男人又拿出酒開始懲罰游戲。 連帶著她們也遭了罪,黎莘嚴(yán)防死守,還是灌了不少下去,更別提另外幾個了。 到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黎莘暈暈乎乎的不過勉強(qiáng)能保持清醒,芮之柔則是整個都喝醉了。 柯正佐把她背回了房間,黎莘本想自己也離開的,一起身,眼前就是天旋地轉(zhuǎn),一時站立不穩(wěn)。 溫旭忙托住了她的手臂: “我扶你回去?!?/br> 他喝的不少,說話時都攜著淡淡的酒氣,不過比她好的多。 黎莘沒什么力氣拒絕,半倚在他身上,踉踉蹌蹌的上了三樓,門一開,就往前撲了過去。 整個身體仰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迷迷糊糊的光景,就感覺溫旭脫了她的鞋子,把她塞進(jìn)了有些涼意的被褥里。 “你好好休息,我一會兒再來看你?!?/br> 他低沉的嗓音徘徊在黎莘耳邊,惹的她不滿的皺了皺眉頭。 她好困…… 他輕輕笑了兩聲,闔上門出去了。 遲到的酒意來勢洶洶,黎莘睡的昏天黑地,卻總覺著身上束縛的難受,緊身的褲子,高領(lǐng)的毛衣,逼出了一層層的汗。 她掙扎著脫下衣服褲子,最后只剩下一條單薄的小內(nèi)褲,赤條條的縮在被子里,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 這一切的動作,都是靠潛意識的本能。 夢境浮沉,朦朧間,房門傳來極輕的一聲響。 黎莘只露出小半張臉,雙眸禁閉,卷翹濃密的眼睫垂下來,絨絨的一排。 兩腮酡紅,嬌艷欲滴。 她臉頰上忽然落了一抹涼意,就像給正在經(jīng)歷酷暑的旅人一場甘霖,很好的緩解了灼熱的溫度。 她忍不住在那片涼意上輕蹭了蹭。 床稍稍陷下去了一些,被子被人扒開了一條縫隙,灌進(jìn)來小股冷風(fēng)。 她鴕鳥似的蜷成一團(tuán)。 稍顯沉重的呼吸聲拂過了耳際,一只涼絲絲的手落在黎莘赤裸的腰間,停頓片刻,便蜿蜒而上。 掠過手臂,胳膊,旋即搭在了她肩畔,蜻蜓點(diǎn)水的吻在脊背綻放,癢酥酥的,但不讓人討厭。 黎莘咕噥了一句,身體往前一滾,就滾進(jìn)了那人的懷里。 屈起的雙足觸碰到了一雙冰冷的雙腿,但她偏偏覺得涼的舒服,整個人扒在了他身上,試圖讓自己更涼快一些。 胸前的一團(tuán)忽然讓他抓住了,指尖捻動粉嫩的小珠,乳rou從指縫間溢出來,她的喉中也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似乎是不滿足于現(xiàn)狀,那人低下頭,準(zhǔn)確無誤的含住了另一只乳尖。 黎莘的手軟軟的垂下來,穿梭過他的發(fā)間。 某亙:rou來嘞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