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蘇黑道大姐大X反穿魔教教主【五十三
十六歲的她又干又瘦,身形佝僂,雙頰凹陷,就像行將就木的老太太??杉幢闶沁@樣的她,還是讓那些混混惦記上了。 他們在一個晚上,把她逼到了小巷的死角。 '黎莘'永遠都記得那個晚上。 骯臟的地面,垃圾桶邊還有腐臭的雨水,她被壓倒在地,那些人扒了她的衣服,脫下了褲子,露出猙獰丑陋的下體。 “還沒玩過小叫花子呢,聽說還是個雛,今個兒老子也嘗嘗味道。” 那個渾身都是皰疹的混混如是說道。 黎莘記得他們,他們每一個人,這個胖子一身的性病,平素最喜歡折磨暗娼。 其他人不過是來起哄的,畢竟她現(xiàn)在這副形容,除了他,沒人提的起興趣。 她根本掙不過他,被他肥胖的身軀壓在地上,呼吸間都是他身上的惡臭味兒。她瘋了一樣掙扎,粗礫的地面劃破了她的皮膚,在背上洇出一層鮮血。 有那么一瞬間,她想過死。 可是她又想到,她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那么多那么多,為什么要死在這里,死的如此窩囊悲慘。 所以,當(dāng)那人要進入她身體時,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將手中緊握的碎玻璃片扎進了他的脖頸。 那是她預(yù)備自殺用的。 她跟著這些混混很久,知道人的脖子有多脆弱,那條跳動的動脈,幾乎承載了一條生命。 混混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干瘦的小乞丐有這樣的勇氣。 他也沒機會多想了。 黎莘那時候的雙眼已經(jīng)模糊了,她一頭一臉的血,瘋狂的用玻璃片來回戳刺著他脖頸上的傷口。待到傷口翻卷,她就用手撕開了那些皮rou,那種滑溜溜的,溫?zé)嵴衬伒挠|感,至今她都清楚的記得。 其他的混混本還想上來抓她,見到她這副癲狂的模樣,一時間都有些退步了。 他們惜命,誰都不想和她同歸于盡。 所以后來,小巷子里只剩下黎莘一個人,用玻璃片機械的切割著混混的尸體。她已經(jīng)麻木了,卻還清醒的明白自己要打掃干凈,為了他坐牢,不值得。 也許人在關(guān)鍵的時刻都能夠爆發(fā)所有的潛能,她在渾身是傷的狀態(tài)下,分尸,一塊塊的拖去掩埋,打水清理現(xiàn)場,完全不知疲倦。 好在小巷子后面就是荒林,少有人過來,那些小混混就是考慮到這點,才會選擇下手。 如今全方便了她。 處理完一切后,黎莘回了那個破破爛爛的屋子,頭一次用冷水將自己從頭到尾的沖洗了一遍,洗的干干凈凈。 然后她站在破碎的鏡子前,望著鏡中自己瘦骨嶙峋,傷痕遍布的身體,緩緩的笑了。 她越笑越大聲,笑到全身顫抖,癲狂的喘不過氣兒來。 然后,她整個人都趴在地上,默默的流下眼淚。 沒有一聲哭泣從她喉間逸出,只是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淌到地上,從微微的一點,到凝聚成一小灘。 她不僅想活著,她還想報仇。 她的'父母',那些小混混,傷害過她的所有人。 只要能攀上高峰,她可以付出一切——除了她的命。 因為只有活著,才有資格。 某亙:寫完其實自己也心疼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