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根指霸道的插她
“景安的手藝是人吃的嗎?” 馮景開像是純粹在幫她擦拭縫口的水意,用指搓,用掌摁,很周到的勻抹著她的兩瓣。 等她外面到處變得又濕又滑,他很快滑進去一指節(jié)。 “嗯……” 明珠被他作弄的應(yīng)了一聲。 馮景開偏過臉,明知故問,還改口叫她:“弟妹,怎么了?” 明珠兩腿不自覺的扭動著。 像在躲。 細縫口等投喂似的一縮一縮的,馮景開轉(zhuǎn)了轉(zhuǎn),伸直中指,毫不猶豫全戳了進去,被溫暖的生嫩死死裹住。 “馮旅長上趕著護短,有沒有問過景安領(lǐng)情嗎?”徐鶴鈺“客氣”的看向明珠,“還是私下里,給過明小姐改口費了?” 景安不關(guān)心別人,只關(guān)心明珠: “面不合口味嗎?” 明珠搖頭:“沒……” “我自己吃著也淡,你不想吃就別吃了,是我這個做徒弟的沒學好,你不是說比中午進步了嗎?我可以重下……” 景安頓了頓,“你和我在一起,我當然要讓你過好日子。” 馮景開緩緩的沖刺著,食指和無名指不停摸著她撐開的rou,得寸進尺。 只有她聽得到的性感: “別躲我?!?/br> 明珠往后縮了縮屁股,他立馬跟上來,很像是她在配合他,舍不得他出去。 男人故意捉弄她,一抽一插,大力入她的逼。 壯臂把她腿間蹭紅了,說不出是發(fā)澀還是什么,反而不知道哪里開始酥麻起來,筷子都快拿不住了。 他停了一下,邊轉(zhuǎn)邊插,慢下來感受著,她濕透了,拼命的吞吐著他的粗指。 她要到了。 他啞火下來,更慢了。 這時候他加了一根無名指,硬是往里塞,瓣rou大開,xue口被迫凹出個圓邊,她的身體比她乖多了,對他的到來有感應(yīng),分泌出大量的蜜液。 他以非要入她不可的力道,擠壓在甬道的膜前。 有點難受,更多的是漲。 “嘶……” ……太漲了。 她在忍,繃起了小腿肚,自然而然的迎合,張的越來越開了。 徐鶴鈺拋出一個臺階:“明小姐是不是渴了?” “嗯……是……”明珠承認了這個蹩腳的借口。 景安去廚房了。 馮景開是個粗人。 筷子終于從明珠手里滑落,在桌面上滾落幾圈。 馮景開的動作沒有多余的愛惜,多得是掉進醋缸以后的氣性。 “明小姐和馮旅長志同道合,一心想和景家扯上關(guān)系……”徐鶴鈺就差口吐芬芳,你姓馮的有什么資格發(fā)無名火? “……大哥,” 明珠再也控制不住,“不要……” 仔細聽還有噗嗤的水聲。 徐鶴鈺眉頭rou眼可見的一跳。 馮景開兩根指一齊霸道的淺進淺出,忽快忽慢,一次比一次深,有好幾次透過她的薄膜,他越深她越喘,她一喘他就想更深一點,他拔的一慢她就會難過的哼,快了她哼的聲音更大了。 陌生的不適,隱隱的酸痛,并著快感,這樣的對待對于明珠來說,和實打?qū)嵉谋籧aoxue快沒區(qū)別了。 他用最原始的cao弄節(jié)奏,把她推上了高潮。 明珠嬌滴滴的直喘。 馮景開無視徐鶴鈺,光明正大關(guān)照她:“以后這樣記得多動動屁股,會很舒服的?!?/br> 徐鶴鈺剝好的蛋飛來。 馮景開用濕噠噠的手接住。 桌椅“咣當”在晃。 徐鶴鈺抄起明珠面前的碗,潑向馮景開。 湯汁流進他敞開的軍綠色衣領(lǐng)里。 男人真打起架來,沒什么風度可言。 徐鶴鈺被撲在地上,正常人打不過會捂臉,他額間的青筋鼓起來,對馮景開下巴狠狠一撞。 “你給李大帥捐過軍火了不起???”馮景開問候他全家,“算命的說老子命硬,不認錢只認人?!?/br> “是啊,就是了不起……” 落地花瓶倒了。 明珠換了個地方躲。 兩個大男人在地上廝打著。 徐鶴鈺卯足勁,重拳出擊:“你他媽說白了不就是一條被李家招安的惡犬嗎?” 馮景開也掛彩了: “你再碰她試試!” “我碰她?我至少沒下手?!毙禚Q鈺一抹嘴角的血,“她長了張好嘴,叫的又sao,不光你稀罕,我也挺稀罕的?!?/br> 場面鬧到這一步。 誰都沒見識過。 誰都不想。 明珠腿一軟,被身邊人扶住了。 她對上景安干凈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