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情重(H)
那紅玉扳指顏色赭紅如李隱衣袍,中心刻了一個龜纏蛇的圖騰。 陶華見了便撫著那刻痕笑道:“李隱,是你?!?/br> 李隱聽了也不惱怒,只捏了捏她的臉頰笑道:“先生愈來愈胡鬧?!闭f罷,竟喚了丹砂進(jìn)來,命她取了紅繩。后又教她用紅繩把紅玉扳指纏成了墜子一般。 待丹砂退下,李隱甫對陶華說:“玄武乃司命之神,戴著保你長壽平安?!闭f著便繞到了她身后,把那紅繩掛到她脖子上,系了個結(jié)。 此時陶華卻以袖掩嘴笑了笑。 “笑甚么?”李隱問。 “你可不會打結(jié),還是我來吧?!?/br> 李隱方回了一句,“胡說。”復(fù)又想起自己上次給她系結(jié)是甚么時候,竟有些不好意思??苫剡^神來,便又回復(fù)了在她跟前賴皮的模樣。 “我確實不會系結(jié),先生教教我吧。”話聲剛落,李隱的手便摸進(jìn)了陶華深衣的后領(lǐng)處,一扯,便把那抹胸帶子的結(jié)解開了。 陶華未防他如此,只覺里層的抹胸也被他扯歪了,啊的一聲便抱住了前胸。 李隱瞧她毫無防備的模樣,笑道:“看來先生系的結(jié)也不大牢靠。”說完立馬把她攔腰抱起來放到里間的架子床上。 待陶華躺好,李隱先把床帷放下,才又上床把自己的衣衫褪了。 等褪得剩下了中衣,他便躺在陶華身邊,撩著衣帶與她道:“學(xué)生這結(jié)確實系得不好,先生幫我解吧。” 他們二人雖已是親密無間,可陶華尚且未為他寬衣過,心里微微有些羞澀,伸過去的手便有些不穩(wěn)。待解了他的衣帶,李隱又要她解褲帶。此時陶華偷眼瞧過去,只見他胯間已是隆起一團(tuán)。陶華瞧著,霎時便想起之前纏綿時的種種情狀,臉上已是一片潮紅。 李隱從來愈見她羞澀便愈愛逗她,遂握了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下:“先生羞甚么?瞧也瞧過,吃也吃過的?!?/br> 陶華聽他這般戲謔,便轉(zhuǎn)過身不理他。 李隱笑了笑,從她身后把她抱住,“因之前先生提了花營一書,”他甫提花營二字,便覺懷中人的身子微微僵了僵,“學(xué)生便去溫故知新了一番。不知先生可還記得第一首詞——如夢令?”李隱說著,手已探到陶華腰間,松了她的衣帶,又把她背著自己的身子扭了過來。 “忘了?” 陶華哪能忘了?卻道:“忘了。” 李隱知她向來記心強(qiáng),自是不信。遂笑著掀開了陶華衣襟,把那已是解了帶子的抹胸翻了下來,露出了藏在底下的一雙雪白嫩乳以及他的紅玉扳指。 “既如此,我便來提提先生——一夜雨狂云哄,濃興不知宵永。下一句是甚么?” 李隱邊問,邊瞧著陶華的心口。只見那挺翹的乳尖隨陶華氣息而動,一起一伏,似誘人以唇齒探之。他抵不住這般引誘,語聲剛落,便俯首含住了那粉色的乳尖。李隱舌尖輕輕翻弄,每舔一下,陶華的心肝便重重一跳,像在頂著他的舌頭一般。 陶華未曾嘗過這般滋味,只覺整顆心肝都被李隱含在嘴里似的。猶如要害被人捏在手中,心中有種說不出的難受,遂伸手去推那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 被她推得幾下,李隱便抬起了頭,戲謔道:“先生記起來了?” 陶華正自喘著氣,瞧見自己的乳尖被舔得水光淋漓,眼角已是微紅,卻仍是固執(zhí)地?fù)u了搖頭。 李隱疼她,便吻了吻她臉頰問:“不快活么?” 陶華仍是搖頭。 此番李隱卻是把手探到她的腿心處,隔著褻褲揉了揉,只覺那處已是濕了,便說:“露滴牡丹心,骨節(jié)酥熔難動。先生明明是快活的?!?/br> 陶華感到腿心間的癢意,心下有些羞恥,便欲把腿合上。可李隱手快,早已把他按住,大手把她兩條細(xì)腿托住便把她的褻褲褪了下來。隨后又把自己硬挺的rou物放了出來,擠身于陶華雙腿之間。也不待陶華反抗便把那rou物的前端貼在那水潤的嫩rou上。 李隱只把rou物貼在陶華腿心,已覺著些快活。他瞧著陶華眉梢眼角間已盡是風(fēng)情,可神色卻有幾分害怕,故未敢驀然挺進(jìn)。只耐心地挺腰,來回劃開那緊合的細(xì)縫,直至那入口的嫩rou翕張著迎他,他才把碩大的前端頂了進(jìn)去。 甫進(jìn)門,陶華便按捺不住嬌喘了一聲,身子隨即緊緊地繃著。 李隱見此,便止了動靜。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輕輕磨沙她白晰的小腹道:“先生想起最后兩句了么?” 陶華素知他難纏,終服了軟,紅著眼與他說:“情重情重……” “都向華胥一夢。”李隱聽她應(yīng)了自己,心滿意足地吻了她,“夭夭,你便是我的夢里人。” 陶華聽了這話,只覺心跳如鼓,彷佛李隱方才含住自己胸乳一般。 而那邊廂李隱說罷,已是情難自己,與她唇齒相纏。同時又把她兩條腿托了起來,讓兩人身下緊密地貼成一處。他挺腰輕送,只覺陶華水xue內(nèi)的嫩rou如活物一般,濕熱地包裹著他吸吮,竟把他雙膝也吸得微微發(fā)軟。 陶華被他溫柔地cao弄著,也早已是心神蕩漾,哪知李隱也是被她迷得神思不屬? 床帷內(nèi)二人喘聲漸響,李隱腰間也是愈發(fā)用勁起來。只每每碰到水xue內(nèi)的rou壁,便又退了出來。 三番幾次,李隱已是情欲難耐,便放了陶華雙腿下來。俯下身,與她胸脯相貼。一時間,二人氣息相纏,身下緊密相連。 李隱情難自禁,撫著陶華的臉道:“夭夭,我要進(jìn)去了。你可還是怕?” 他身下的陶華被他緊緊壓著,臉上雖已是情潮蕩漾,可一雙點漆的眸子卻還是亮的。 陶華默了默,輕輕地喊了句:“李藏鋒?!?/br> “嗯?” 你莫要負(fù)我。 陶華伸手抱住了他,答道:“我不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