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蹤(39)相似品
“截至今日,北京新增病例90例,醫(yī)務(wù)人員20例,治愈出院1例,死亡5例,新增疑似病例180例……” 陳慶南打了一個哈欠,最近所里的電視機放的全是有關(guān)“非典”的新聞報道。 這是個啥玩意兒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當他從c市強戒所出來到s市沒多久,他復(fù)吸了,最后還倒霉地被人舉報了,才出來沒幾個月又進了s市的強戒所,說出來一定笑死人。 不過,他這次好似因禍得福。 他從其他戒毒人員的口中得知,如今這外面不太平,突如其來的天災(zāi)就如同瘟疫一般肆虐著大片土地,鬧得人心惶惶。 怪不得他看到近日所里也總有人在撒消毒水??墒寝Z動一時的天災(zāi)對他來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什么時候能出去。 陳慶南又過起了這種掰著手指頭算日子的生活,他心想,下次出去,一定不能再碰那玩意兒了。 三年后的陳慶南早就把當年的誓言拋之腦后,和毒友玩群P、輪jian冰妹,欺負那些初來乍到的小姑娘。 更有單純性感的小洋妞主動上鉤喝兌了春藥的伏特加,最后愣是被一幫長相各異的男人強行jian污,伏在他們腿間,不亦樂乎地吃著黃種男人的jiba。 后來,認識的一個叫阿丹的小姐因注射海洛因過量暴斃而死,引起了警方注意。 警方將與阿丹有過聯(lián)系的人通通帶進警局盤問,還在陳慶南租屋的煤氣罐后面搜到了幾小克海洛因。 陳慶南就這樣第二次踏入s市強戒所的大門。 因為在戒毒期間表現(xiàn)良好,陳慶南提前了幾個月出來,那時北京奧運會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格格不入地隱匿在人們殘留的狂歡中,在社會底層茍延殘喘地生活。 所有強戒所期間的壯志雄心在心癮面前終究不堪一擊,復(fù)吸僅僅需要他人三言兩語的慫恿便能使他再一次沉淪。 生活繼續(xù)重蹈覆轍。 *** 觀音路上有許多商住兩用的樓房,各色小吃店、雜貨鋪應(yīng)有盡有,鱗次櫛比地點綴著這條古舊的道路。 77號的楊姐面館打烊時分,老板娘楊毓芬扭著她風(fēng)sao的腰肢,卷簾門外貼上了一張招工告示。 她涂滿了紅丹蔻的鋒利指甲頤指氣使地指著正在彎腰掃地的乖女兒紓敏,讓她干這干那。 身為江南女子,楊毓芬本應(yīng)該cao著一副吳儂軟語,但她嗓音尖細,語氣不善。 她平翹舌音不分地用方言說道:“紓敏啊,mama搓摸將起咧,儂好好叫等了屋里向,曉得伐(紓敏啊,mama打麻將去了,你好好待在家,知道嗎)?” 紓敏是一個本地大專生,周末回家?guī)湍赣H看店。 紓敏知道楊毓芬喜歡打麻將,她默不吭聲地冷眼目送母親離開后,倏地將掃帚重重扔在地上。 卷簾門還未完全拉上,此時紓敏聽見外面?zhèn)鱽硪粋€男人的低呼聲。 她循聲望去,男人的黑色工裝褲隱約透出瘦削小腿的輪廓。 他在方才楊毓芬貼招工告示的地方左右踱步,綠色解放鞋昭示著男人猶豫不決的心情。 紓敏又將可憐的掃帚撿起來,白色連衣裙擺不小心蹋到油膩的地上了。 她心疼地攏起裙口,卻見一個長相兇狠的中年男人也蹲了下來往面館里面打量。 二人四目相對。 陳慶南嘴里叼著一根煙,兩片干燥的嘴唇在煙霧后面微微蠕動著。 他好奇地打量白裙女生,夾著煙嘴,笑問:“小meimei,你該不會是老板娘吧?” 紓敏看見中年男人青色的胡茬剃得歪歪扭扭,渾濁的雙眼里滿是不懷好意的笑容。她撇過頭,繼續(xù)收拾著店里的東西。 陳慶南看到她白裙后方隱約露出的內(nèi)褲輪廓,勤快的手腳一看便知道在家里不受寵愛。 “我媽打麻將去了?!彼^也不回。 “那我明天再來瞅瞅。” 陳慶南在這家面館里當起了端菜員。 他發(fā)現(xiàn)風(fēng)sao的楊毓芬平時喜歡開男人的玩笑,也受這附近男人的喜愛,這點可以從她家的面難吃但是男性顧客多這件事情上看出來。 楊毓芬作為一個風(fēng)sao的熟婦,雖已徐娘半老,但風(fēng)韻猶存。 她嫵媚的桃花眼、雪白的肌膚、妖艷的紅唇、高聳的雙乳以及豐腴的屁股,還有輕浮的談吐,無一不讓男人折服。 即使她已四十多歲,跟他差不多年紀,也絲毫抵擋不了她的魅力。 陳慶南常??匆娪徐t腆的男高中生被楊毓芬稍微捏了捏臉蛋,就滿臉通紅地夾緊了雙腿,瑟縮在一起。像個王八似的,努力做出津津有味嘬面的姿態(tài)。 也有老色狼瞇著yin邪的眼睛盯著她不住抖動的rufang看,楊毓芬似乎對此并不介意,反而浪笑著嗔怪老色狼。 他的出現(xiàn)也讓這些食客對他和楊毓芬的關(guān)系產(chǎn)生了懷疑,陳慶南很冤枉,即使他有正常男人的欲望,但他確實是來找工作的。 說到這,楊毓芬其實并不是一個寡婦,她有丈夫,叫宋德昌,是一個膽小怕事、傳統(tǒng)古板的中學(xué)語文老師。整日不見蹤影,喜歡呆在學(xué)校辦公室看書、批作業(yè)。 陳慶南猜測,楊毓芬年輕時一定極為漂亮,一下子虜獲了宋德昌的心。 于是宋德昌不顧家人反對,愣是娶了這個一見鐘情的美貌女子?;楹蟛虐l(fā)現(xiàn)自己不僅被楊毓芬給壓得死死的,連她紅杏出墻,他也管不了。 比如此時,面館打烊了,楊毓芬拉下卷簾門,就叉著腰走到他身邊,有意無意地跟他調(diào)情。 纖纖玉手搭在他大腿上摸了幾下,陳慶南眼睛閃爍,大手罩上她的玉手撫摸勾挑。 楊毓芬挺著一對鼓脹的奶子蹭著他的胳膊,沒一會兒屁股就坐上了他的jiba,隔著褲子摩挲起來。 陳慶南倒不是不想zuoai,只是不愿意浪費保險套。 再加上,這時候,周五早早回家的紓敏從樓上“乒乒乓乓”地跑下來,看到如兩只湯勺般疊坐在一起的二人,手里的兩把雨傘頓時滑落到樓梯上。 陳慶南看到女生的身體不住地哆嗦,拳頭緊握。 尷尬的氣氛持續(xù)了幾秒,少女一把抓起雨傘,拉起卷簾門。外頭的暴雨瞬間裹著大風(fēng)灌進面館。 “你干嘛去!”楊毓芬從他身上跳下來,“宋紓敏!儂回來!個戇逼小寧(傻逼小孩),冊那!” 陳慶南猛地轉(zhuǎn)頭向外望去。 “我給你男人送傘去!”她竄進雨中,腳下濺起一朵朵骯臟美麗的泥水花。 “宋紓敏?” “咋啦?她文青老爹起的名兒,什么富裕安寧、聰敏靈慧,就知道欺負我這個沒文化的人?!?/br> 陳慶南怔怔地注視著白裙少女撐著大紅傘,在雨中漸漸隱沒成一個黑點。摸著下頷,默默回味了幾秒少女的名字。 他忽的自嘲一笑,低聲呢喃:“宋紓敏?” ========== 后面就是渣爹和紓敏的糾纏了,反正挺狗血的吧。我也知道自己還要提升文筆,emmm直接棄文沒關(guān)系的啦 終于快把這篇文文寫完惹,我居然也能寫出一個完整的長篇故事了,哈哈,我有進步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