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蹤(18)幻無常
事情總有敗露的時候。 冰毒的致興、致幻作用漸漸給他帶去了失眠之癥,他的脾氣越發(fā)暴躁怪異。 黑夜時分,他時常能聽到宋敏輕微的呼吸聲與兒子的鼾聲像雜線一般混亂地交織在一起,在他面前編成一個蜘蛛網(wǎng)。 他直直地睜大雙眼,眼前出現(xiàn)奇怪的幻覺。 那些冰毒仿佛一顆顆晶亮白皙的冰糖從蜘蛛網(wǎng)上砸落到他臉上,不一會兒,這些冰毒又變成了瀑布般的錢雨,令人心馳神往的金錢將他完完全全掩埋,紙鈔特有的油墨味充斥在鼻尖,令他心安。 他在黑暗中臆想自己抱著鈔票,各地亂跑。他要去北京天安門看閱兵,去內(nèi)蒙古大草原騎馬,去泰山之巔放聲歌唱。 “太陽下山明早依舊爬上來,花兒謝了明年還是一樣的開。美麗小鳥一去無影蹤,我的青春小鳥一樣不回來!” 宋敏忽然被丈夫嘹亮的歌聲吵醒,她不悅地起身,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喝道:“大晚上瞎唱什么???” 陳慶南沒理由地就被惹怒了。 他倏地把宋敏撂倒在身下,粗魯?shù)匕窍聝?nèi)褲,迅速一挺,大roubang“滋”一聲就將她的xiaoxue給插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了。 “老公唱幾句怎么了?嗯?不要臉的小蹄子,敢啐你老公?cao,反了你了!爛屄再咬緊一點,嗯啊,這么快就變濕了,哼!讓老公好好插一插你這yin蕩的小sao逼,哦,哦~~~小賤人!” 陳慶南突然的進入與神經(jīng)病一般的yin言蕩語讓她不由一怔,可是很快,早就熟悉了丈夫大jiba輪廓的花xue逐漸就將roubang給攪得緊緊的了。 吸食毒品會讓一個人放大他的暴力傾向,如果長期吸食,便會無邏輯地情緒失控。輕度成癮的陳慶南此時便是最好的例子。 宋敏被丈夫死死地按在床上,一有掙扎逃脫的跡象,陳慶南就深深捅進她的宮腔,碩大的菇頭立刻撞開里面的小嘴兒,強悍有力地不住戳刺,好像要將她鑿穿了似的。 激射了第一炮熱精的男人又將小女人轉(zhuǎn)了一個身,使其撅起翹臀跪在床上。 宋敏被cao得雙眼迷離、臉頰粉紅,好不容易休息了一小會兒,那大家伙又重重地插入自己的嫩屄了,性器底部的陰毛不停地戳著她的菊眼口,前后兩處的夾擊很快就讓她xiele。 陳慶南被層層軟rou收繳之時,看到腰線下壓、雪臀高翹的嬌妻的背影,頓時呵笑著“啪”一聲用力打了她的臀rou。 可憐的小女人一下子發(fā)出無助的痛呼與哀求,而陳慶南則在注意到她屁股上的淺紅色掌印時,立刻又“啪啪啪”地扇了好幾下她的臀rou,神志不清地繼續(xù)說著胡話。 “敏敏是老公的小母狗啊小母狗!可愛的小母狗!屁股再翹高一點,說你是小母狗你就夾我,看來敏敏很喜歡這個稱呼~~~還敢說我是在瞎唱?你他媽活膩了,老子今兒個就要把你的sao屄cao爛cao松cao穿!” 奇怪的是,宋敏明明覺得羞恥,可是體內(nèi)的空虛sao癢讓她情不自禁地配合著老公的cao弄扭擺起腰來,她甚至渴望更粗暴的對待,滿腦子都是丈夫的大家伙給予她的蝕骨快意。 好奇怪……她怎么變成了這種女人……但是zuoai是這樣地舒服,還想要…… 陳慶南熟門熟路地伸手往前,圍攏起她柔軟的雙乳擠壓在一起使勁地揉,不停地在她耳邊哈著熱氣,喊她“小母狗”、“小sao貨”、“爛蹄子”,沒一會兒,宋敏就不行了,她受不住地嗚啼:“老公,別這么說啊……不要這樣說啊……” “誰是你老公??。康官N上來隨便給哥糟蹋的小母狗,老子可沒給你這個臉~~~”他的手往前摸過去,翻開她濕潤的花唇,摸索著探到了那已經(jīng)鼓脹挺立的陰蒂,登時起了壞心,指腹用力一捏一搓,身下的小女人猛地瘋狂戰(zhàn)栗,驟然屏氣,激射的溫暖花汁汩汩沖淋著體內(nèi)的硬物,她連連抽搐,嘴里漏出的一聲細長嬌啼讓她覺得自己幾乎快要窒息。 “哦!哈哈哈!小母狗高潮了,老子也要射了,嗯啊啊,接好老公的jingye,全部吞進去~~呼,呼~~哦,你這浪逼,他媽的還在咬我呢,shuangsi我了,cao!” 在陳慶南將guitou扎入宮口開始狂放地射精時,宋敏突然被這從未有過的羞恥與刺激給弄得哭了出來,jingye還在一股一股地噴射,她的哭泣帶動了媚rou的擠壓,咬得他好生舒爽。 可快感退散后,陳慶南發(fā)現(xiàn),那股無力與虛軟又席卷而來,即使整個人情緒很愉悅,感覺很幸福,也改變不了他因為毒品而變得“敗絮其內(nèi)”的身體。 往后,陳慶南的怪異行為愈發(fā)地多了起來。 有時候看著電視,他會無理由地?zé)┰晟鷼猓?jīng)常對一些雞毛蒜皮的小細節(jié)緊抓不放。 “為什么要打藍色的領(lǐng)帶?這是電視臺的規(guī)定?” “為啥挑個嘴巴長歪了的主持人,丑不拉幾的,其他女主播都死光了嗎?” 宋敏喜歡的孟庭葦?shù)母杪晫τ谒麃碚f,也變了。在他聽來,這是一種噪音,徹徹底底的噪音,和兒子的哭聲一樣令人厭煩。 越是煩躁,他就越會拍桌踢凳,克制不住的怒氣就被撒到麻煩的兒子身上。 “cao他娘的,你別哭了!” “你到底有啥用,只會哭,還是男的嗎?” “老子白養(yǎng)你啦!白養(yǎng)你啦!” 宋敏越看越害怕,不時抱著兒子坐在陽臺上哭。陳慶南最煩別人哭,老婆兒子一齊哭更是要了他的命。 他覺得好累,好煩。 他經(jīng)常扯著嗓子問,哭個屁?老子在外頭這么辛苦還沒哭,你們他媽哭什么?吵死了,吵死了。 后來,越發(fā)難以壓抑的毒癮令他開始在家里直接光明正大地吸起毒來。 于是,小陳沐陽就發(fā)現(xiàn),爸爸翻著他破舊的藍色牛仔外套,神情焦急,通身流汗,拿了一包白白的東西后,哆哆嗦嗦地用礦泉水瓶、打火機燒啊烤啊,接著,居然產(chǎn)生了神奇的青煙。 小陳沐陽好奇地觀望著父親的動作、神態(tài),他躍躍欲試,跑到父親身邊探頭探腦地打量,卻被父親直接推開。 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他感覺到rou腚被摔得好疼好疼,扁扁嘴,剛想哭,突然聽到了一聲來自母親的哀嚎。 朱紅色夕陽下的母親一臉的不可置信,她瞪著大眼睛,腳邊掉落了方才剛買的新鮮蔬菜與豬rou。 mama的影子被拉長,投射到父親麻木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