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蹤(3)城中月H虐身配角
城中月 宋敏被小麗介紹到她的發(fā)廊里,開始當(dāng)起了洗頭工。 她白天上班,每天晚上下班之后,便會特意路過“金碧輝煌”門口。 陳慶南當(dāng)然也看到了宋敏。每次他都會耀武揚威地甩弄腰間的保安棍,嚇唬嚇唬她,下巴抬得高高的,幼稚又 冷漠地以嘴型示意她:“滾?!?/br> 他滿意地看見這個小姑娘在黑夜中縮了縮脖子,踟躇地邁開一小步往回走,可時不時輕輕偏過頭來怯生生地看 他幾眼,烏黑的大眼睛像水果攤販賣的新鮮大葡萄。 陳慶南發(fā)現(xiàn),自己明明25歲了,這幾天卻像是回到了以前因為過于叛逆調(diào)皮而被父親用麻繩抽打時的15歲,幼 稚無聊。 這個懵懂樸實的小姑娘好幾次悄悄地進(jìn)入了他的夢鄉(xiāng),那雙烏黑的大眼睛在繚繞霧氣里散發(fā)著柔光,有幾次小 姑娘竟變成了一只可愛的小狗,在他面前殷勤地?fù)u著尾巴,卻是哭哭啼啼、梨花帶雨,連發(fā)梢上都淌著水珠,“嘀 嗒嘀嗒”墜入他的腿間,桃綻似的濕潤小嘴都快湊到他下體了。 陳慶南在一陣抽搐中猛地驚醒,才發(fā)現(xiàn)自己勃起了。他搓了一把臉,就去樓下找曼兒。 曼兒剛接待完一個男人,濕逼還熱乎著,飽滿的嫩rou還不住地往外擠壓豐沛水液呢。 陳慶南戴上保險套,握住曼兒的肥奶狠抓了幾下,便輕車熟路地開始cao起xue來。 他們一年前認(rèn)識,那時候,可憐巴巴的曼兒正被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扯著頭發(fā),指著鼻子罵“狐貍精”、“小 三”。 陳慶南多管閑事,幫了她,才發(fā)現(xiàn)兩人竟是老鄉(xiāng),后來他也知道了曼兒是坐臺女的事情。 曼兒幫他在“金碧輝煌”撈到了保安這份工作,也讓他租進(jìn)了她住的小樓里。兩人惺惺相惜,摟著抱著就滾到 了床上,做完了,曼兒又出去站街拉客。 陳慶南捋下jiba上的避孕套扔掉,回到樓上之后沒一會兒,就聽到了樓下鐵床咯吱咯吱的聲響與男人女人的浪 叫。 他和曼兒充其量就是互相取暖的rou體關(guān)系,每次曼兒都夸他床上功夫好,比她接的幾個中年男人好太多了,他 就開玩笑地問她:“要不要跟了哥?。俊?/br> 曼兒扭著蠻腰發(fā)sao,哼哼唧唧地?fù)u頭,“你個窮鬼。”彎起的眼睛里卻是清清楚楚的疏離與精光。 陳慶南不以為然地嗤笑,壓著曼兒又cao了幾次,將她肥厚的yinchun插得腫成一條縫,邊cao邊扇她那兩只被嫖客揉 大了的奶子,看著她很受用地嗷嗷亂叫,一邊沾沾自喜于自己的性能力,一邊又對這靈rou分離的性愛嗤之以鼻。 而這時的宋敏依然天天路過瞅他幾眼,陳慶南也漸漸地習(xí)慣了小丫頭似有似無的存在。 他不懂她每天這樣過來的意義是什么,可他確實因此驕傲自滿。 有時候,他還會不由自主地目送著她在清冷的月光下漸行漸遠(yuǎn),等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胸口好像空落落的。 明明是小丫頭自己每天主動過來偷看他,但是為什么他的心也像被她釣走了一樣呢? 陳慶南真正對她上心是在一個寒冷的冬夜。 曼兒碰到了一個變態(tài)的客人。這個靠著倒賣電子表發(fā)家致富的光頭暴發(fā)戶有奇怪的性癖,特別喜歡尿在女人的 yindao里,以及cao女人的屁眼。 曼兒雖然做出臺小姐做了有段日子,可被內(nèi)射尿液和被迫肛交還是頭一回。 身上的光頭嫖客邪肆浪笑,本來避孕套戴的好好的,光頭男在一陣劇烈狂抖之后,猛地咬牙拔出yinjing,摘掉避 孕套隨便一扔,那尚未疲軟的jiba又“噗嘰”一聲硬鼓鼓地將她的xiaoxue給捅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不留一絲縫隙。 “你干嘛,你干什么!”曼兒羞憤地扭起身來,誰料胳膊被壓得死死的,那碩大的巨r(nóng)ou直往宮頸口連綿搗杵, 插得全身酥軟無力的曼兒咿咿呀呀地嬌吟發(fā)抖,不爭氣的身子就這樣又被cao到了滅頂高潮,yin糜水液如小泉般澆灌 著男人的guitou,讓興奮的光頭男只覺馬眼處閃過一陣一陣刺激的電流,電得他膀胱、jiba、五臟六腑都快爆炸了。 “什么干嘛?老子要好好干你cao你啊!哦,哦,哦……雖然是雞,但你這sao貨的屄倒是蠻緊!還沒被cao松呢~~~ 嗯啊啊啊~~~老子要噓噓咧,啊……哦~~~尿啦尿啦!” “不要啊……不要,不要尿……好燙啊啊啊……”在男人掐著她的奶兒通紅著臉痙攣時,曼兒感覺到了深腔處劇烈 的流水沖擊,像突然飛濺而起的水花,guntang尿液如奔騰海浪般霸占了她的zigong,撐得她肚子發(fā)酸發(fā)疼,屈辱的淚水 瞬間盈滿眼眶。 “啊呀……好爽,shuangsi我了……家里的肥婆根本不讓我這樣玩,曼兒你的小逼,我喜歡死了~~我還要,還要曼兒 的小屁眼!曼兒給我插屁眼~~~我給你加錢啦,老公親親~~~啾啾啊嗚~~曼兒是老公的老母雞呀~~~我要插屁眼 啦!插啦插啦!” 熱烘烘的尿臊味迅速從交合處傳來,尚來不及反應(yīng)的曼兒就被捂住了嘴,被強(qiáng)行破了肛門。 男人射進(jìn)去的熱尿從yindao里一骨碌被媚rou擠壓出來,飚射在性器相連處。而她緊窄的肛門尚未擴(kuò)張就被大jiba 侵犯了,肛門口已然溢出了鮮血,下體撕裂般的疼痛卻讓曼兒想哭也哭不出來。 她雙眼無神、表情麻木地盯著身上起起伏伏的光頭男,燈光與他光溜溜的頭頂融合,好似十分刺眼,讓雙眼微 闔的曼兒腦子一片空白。在身體的疼痛疲軟中,頭一次起了不想做雞的念頭。 等到濃白的jingye一大股一大股噴進(jìn)她溫?zé)岬闹蹦c里之后,光頭男還強(qiáng)迫她舔他腥臭的jiba,那裹著jingye、尿 液、yin液與腸液的大家伙就這般直塞入她口腔,抵著她柔軟的舌床開始恣意抽插cao干小嘴兒了。 光頭男還沉浸在發(fā)泄性欲的美妙中,突然一下子鬼哭狼嚎起來,怒目圓睜,捶打起曼兒的臉。 原來是曼兒用牙齒死死咬住了男人軟下來的jiba,尖利的牙齒在他的老二上刮出幾道血紅色痕跡,像是要把孽 物整根都咬斷似的,射到喉頭的白濃jingye如泡沫般從她紅腫的嘴角溢出。 吐出jiba后,曼兒好似發(fā)了瘋似的拿拳頭砸他的臟棍子。男人嗷嗷哭叫著,捂著生殖器,在地上痛苦地打滾。 光頭男陽痿不舉了。 曼兒跑了。 于是,光頭男的老婆與其他幾個親戚便結(jié)伙堵在“金碧輝煌”的門口,大聲嚷嚷著讓夜總會的老板賠錢。 陳慶南這個做保安的,只好面色不善地?fù)]舞著保安棍和他們對罵,唾沫星子橫飛,心里既罵著光頭男活該,又 對曼兒的不告而別感到氣憤。 “他媽的,我們這兒沒有叫呂曼的人!滾滾滾,再不滾,別怪我們報警了!” “我們還要生第二個的,我老公現(xiàn)在這樣了,你們難道不得負(fù)責(zé)嗎?還報警,警察先把你們個破地方給一窩端 咯!滾開,趕緊讓你們老板出來賠錢!” “你老公自己出來亂搞,關(guān)我們什么事?我們負(fù)責(zé)你老公什么?你老公陽痿是他自己不行,關(guān)我們夜總會啥 事?” “你,你們……我呸!” 陳慶南不耐的臉上被面前這個齜牙咧嘴的女人突然啐了一大口唾沫。 他頓時怒從心起,粗粗抹去臉上的污濁,保安棍在保安亭的門欄上“咣咣咣”重敲了好幾下,咬牙切齒地開始 罵人:“他娘的巴子——你個三八想死?你老公天天和你這種潑婦睡在一塊,也難怪要出來嫖女人!” 被言語侮辱的女人一下子沒了理智,張牙舞爪地?fù)渖蟻?,尖尖的、混著淤泥的指甲有一下沒一下地?fù)冈谒?/br> 上、脖子上,仔細(xì)觀察的話,還能看到這個女人在糾纏過程中,大半個肥腰都露了出來。 其他幾個親戚也順勢跟著擼起袖子撲過來摻和,同夜總會的員工們扭打爭吵。夜總會門口一下子亂了套。 混亂中,陳慶南仿佛看到了宋敏的身影,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可是很快,他聽到了不遠(yuǎn)處傳來的一聲吼叫,尖細(xì)但弱小。 循聲望去,瘦瘦小小的姑娘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了一根角鐵棍,毫無章法地胡亂揮動著。 所有人都錯愕地盯著她,像是在看一個女瘋子。 宋敏一邊發(fā)顫一邊護(hù)在陳慶南身前,卻連拿角鐵的手都不利索。 陳慶南又看到了她粉色的血液從身體里一下子浮現(xiàn)出來的模樣,心中忽然涌起一層層粲然的巨浪。 他罵她:“蠢貨,滾!” 宋敏搖頭,囁嚅了半天:“我……” “你什么你,滾!” 她又搖頭。 他發(fā)現(xiàn)她這人有愚笨的執(zhí)著,特犟。 陳慶南無奈地一把奪過她手里的角鐵,隨后一躍而起,狠狠地朝她身邊的惡人砸去,并將她扯到崗?fù)み吷稀?/br> 光頭男的幾個親戚顯然也被他這架勢嚇到了,踟躇之間,這些紙老虎親戚很快被夜總會的其他男員工迅速壓在 身下治服猛打。 警察過來的時候,紅藍(lán)車燈與金碧輝煌的彩燈交相輝映,所有涉事者被一一帶回去審訊。 在警局里,陳慶南與宋敏才知道了對方的名字與年紀(jì)。 這件事造成的結(jié)果,便是那塊地方的人幾乎都知道了這個倒賣電子表的光頭老板和坐臺小姐搞了一次后,被咬 得陽痿不舉了。 這些人再與自己的同事朋友分享隱秘而羞人的八卦,壞事傳千里,光頭男老板的老婆受不了別人異樣的揣摩眼 光,很快跟他離了婚。 從警察局回來后的第二天,宋敏再在夜總會門口遙望他時,陳慶南甩著保安棍,隔著馬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 她,臉上卻掛著淡然而舒心的笑意。 宋敏被看得失了魂,下意識地偏過臉避開他炯炯的視線,可眼睛又不聽使喚地回過頭去看他。 陳慶南哼笑,伸出食指輕輕向她勾了勾,示意她過來。她的腳便不聽使喚地邁了開,怔怔地向他走了過去。 陳慶南不等她立定,一把抓起她的手,果然在掌心處看到了銹紅的角鐵印子。 宋敏臉紅了,惶惶不安地想抽出自己的手,他卻握住她手腕狠狠地捏了捏。 “你哪兒找來的角鐵棍子?”他仔細(xì)打量著她的神情,問道。 “五金廠門口的垃圾堆里找到的。” “把你能的?!彼α诵Α?/br> “你在夸我嗎?” 陳慶南卻突然不著調(diào)地問道:“你喜歡我嗎?” 她微怔,可憐巴巴地低著頭不說話,然而陳慶南還是從她臉上看到了浮動的紅霞。 “你喜歡我什么?” 他的語氣冷靜中帶著輕佻,小姑娘這時倔倔地抬頭,嘟著嘴,惴惴不安地輕聲應(yīng)道:“就你這個人嘛……還有什 么?我,我也不知道呀?!?/br> 陳慶南忽然笑了:“我不喜歡和我差很多歲的小丫頭,尤其還是那種主動貼上來的?!?/br> 宋敏一愣,臉頰開始酸痛,鼻子更甚,眼前逐漸變得朦朧模糊,不爭氣的淚水氤氳了眼眶。還有胸口,怎么回 事呢,像是有什么鋒利的東西硌在那兒,戳得她難受不已。 他俯身瞧了瞧,眼睛瞇起:“喲,怎的還要哭了?哥的話都還沒說完?!?/br> 她茫然地抬起頭,滿臉疑惑。 “聽著,你是例外?!?/br> 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陳慶南就一把拉過她,手緊緊扣在她腰間,猛地攫住她軟軟的唇瓣,淺嘗即止了幾口櫻 唇的香甜,滿意地看到她臉上涌起一層粉色紅暈。 他柔柔摩挲著她粉嫩的臉頰,嗓音低啞:“你住哪兒?” 宋敏好似墜入了一片棉花堆里,它們卻倏地變成了廣袤無垠的浪漫花海,包裹了她全身,將她輕飄飄的身子慢 慢托起。 “胡,胡家壩南路84號……” “下次搬過來,我住知友路3弄9號門。” 另一個后果,便是陳慶南和宋敏就這樣開始談戀愛了。 宋敏清晰地記得,南方冬天的夜晚潮濕寒冷,可那天,清冷的月光難得穿透了厚重的夜云灑滿了大地,月色很 美,圓月宛如銀盤一樣點綴在夜空中,她看著歡喜,回家路上哼的憂傷小曲兒都好似變得歡快了不少。 “風(fēng)中有朵雨做的云,一朵雨做的云。云的心里全都是雨,滴滴全都是你……每當(dāng)天空又下起了雨,風(fēng)中有朵雨 做的云。每當(dāng)心中又想起了你,風(fēng)中有朵雨做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