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拾玖
“我不需要朋友。” “我不都告訴你我叫什么名字了嗎?再說啊,下次我還可以保護(hù)你啊。” 突然間的提起昨天的事情,讓桃子無地自容。 才不要你們這些人的保護(hù)。 “你們能不能放過我了?”桃子吁了一口氣放低自己像是求饒了。別再跟我扯上什么關(guān)系。 他不出聲,留意著女生苦惱抗拒小小的舉動。在想第一次哭泣的時候和現(xiàn)在一樣微微漲紅著臉,有點(diǎn)意思。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男生有點(diǎn)想笑,他真的沒有這種意思。卻被這樣的警告,仿佛是桃子用著這個伎倆在拉著自己在說奇怪的話。 是她,一直拖著自己往對她有意思的事情一點(diǎn)點(diǎn)的用故意的方式來表達(dá)。 桃子也捂了捂額頭,那好吧。 覺得自己傲慢又偏見。 說也說到這里了。再說也只會顯得自己更傻。 白晝叫桃子放學(xué)后過來家里。 昨天小姨過來的時候帶了水果,實(shí)際上有沒有水果,白晝都想桃子過來,水果只是個借口。 桃子過來想吃水果,而白晝就只想吃桃子而已。 天天自己空著兩手過來,桃子也不好意思著,買了兩杯奶茶,幾個甜甜圈還有幾個特別別致漂亮的小蛋糕。 才發(fā)現(xiàn)白晝煮了她的飯,飯很香菜也好吃。吃了飯兩人沒事情做,白晝提議在房間看電影。桃子附議但是就別在看恐怖和色情的題材了。 選來選去的居然選了復(fù)習(xí)似的又看了一遍神隱少女。 房間的燈換成黃色的暖光,有種溫馨的包圍,兩人喝的奶茶,還有剛剛買的小蛋糕因?yàn)槌粤孙埖木壒侍柼珦?,放在了一旁。旁邊的水果,一顆顆的車?yán)遄雍捅患?xì)心的白晝切開的橙子和奇異果,不同的顏色搭配起來像個交通燈的相似。還有看電影不可少的大包薯片。在投影儀旁,兩人之間隔了點(diǎn)距離。 白晝有點(diǎn)嫌棄奶茶太甜,從冰箱取出冷凍后的帶點(diǎn)氣泡的酒精飲料,還是刺激口腔的飲料從喉嚨一直爽到心口。 電影看了很多遍,接下去的劇情兩人都會背一樣,但桃子還是看的津津有味,那些曾經(jīng)不被留意的某些地方被不斷的發(fā)現(xiàn)新的看法。 兩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雖然大多數(shù)的都是白晝想找桃子說話,桃子盯著反復(fù)經(jīng)過的劇情,隨意的點(diǎn)頭回應(yīng)。 桃子看著受傷后的小男主獸化后,疼痛輾轉(zhuǎn)顛倒掉下,從高高的地方墜落咽下泥丸在肚子里吐出印章以及惡心的蛆,同理心疼痛感讓桃子每一次在這個地方都掉眼淚。 是否動物們的眼神都那么的相似,化成龍后的眼神,像極了嘟嘟一藍(lán)一黑的異瞳??雌饋碛悬c(diǎn)嚇人實(shí)質(zhì)是清澈透亮滿滿的溫柔。桃子摸了摸在旁邊的嘟嘟,嘟嘟用舌頭舔了舔它嘴巴旁邊的臉,盯著零食暗示想吃他們的零食。 白晝看著她,房間的暖黃燈照著,仿佛像那晚點(diǎn)著蠟燭的臺風(fēng)天,回想起來白晝和她有太多太多這樣獨(dú)處的時候,兩人再加嘟嘟在一起,這樣像個家庭的感覺溫暖著。 女主騎在他化成龍的身上的時候,一種似曾相識的畫面,回憶涌起沉甸甸的水里面。桃子著迷心想著這樣的河水里面被包圍憋著呼吸困難的感覺會不會特別的難受又吸引著她。 小時候的女主為了撿掉進(jìn)琥珀川的鞋子,是他救起了她并送她至岸上。 那條河的名,那條河的名字叫琥珀川。 琥珀,把字一個個的拆掉王,虎,王,白。拆分就得到了一個白晝的“白”字了,原來他被收走的名字叫白簡化是這樣來的。 小女主叫出了他的名字,他知道他是誰了。 他知道他是誰了,他們小時候就遇見過了。這么多年過去了,終于知道自己是誰了。 知道自己是誰真的那么重要嗎。 桃子心里疑惑是否我們現(xiàn)實(shí)有沒有這么簡單的知道自己的名字就可以知道是誰了。沒有這么簡單吧。桃子一下叫桃子,正式又被叫石見至,到底是哪一個才是唯一真正的自己。真正的自己只有唯一的一個嗎? 桃子最近一直在苦惱,自己是什么。 白晝跟她說的,要愛自己,要知道自己,桃子不知道,不知道怎么才算是做自己,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的意義。 做假的自己也可以吧。真的自己這么難受,假的自己好受一點(diǎn)點(diǎn)呢。 但是不管怎樣,每一次看完都獲得滿滿的治愈感。 “桃子你看。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shù)了。”白晝剛剛在看點(diǎn)劇情的時候就一直在鬧桃子,好看的壞笑一下?!皠e眨眼了?!睂⒊酝甑能?yán)遄忧o放進(jìn)嘴巴,輕輕努了努嘴,舌頭在口腔轉(zhuǎn)動,不一會兒張嘴,舌尖很好看的樣子,躺著氤氳的口水打了結(jié)的車?yán)遄忧o。白晝把頭伸前到桃子的臉上,讓她看清楚。然后還不滿足,從舌頭處拿出他的杰作,舌尖有趣的斜斜做了個鬼臉。 白晝把小小的莖放入嘴巴居然用舌頭打了個結(jié)。桃子眼睛眨了一下?lián)巫∧X袋抬頭望他笑著說?!坝字伞!?/br> 男生都愛做幼稚的事情。 但是桃子的那兩個字充滿甜蜜的笑他。 白晝看著桃子笑了,自己也笑了起來。兩人最近是怎么了,奇怪的對視憋不住的淺笑。 白晝一下子把自己的身體貼緊放在了桃子的身上?!拔以诓绿易邮遣皇呛臀蚁氲哪菢拥氖??!?/br> “沒有。”桃子嘴硬。 “舌頭不厲害嗎?” “厲害啊……” “喜歡嗎?” “……”桃子忍住笑搖頭,嘴角都忍不住揚(yáng)起就不愿說。 “想做嗎?”白晝眼神溫柔,帶點(diǎn)對喜歡的人特有的撒嬌的樣子,問她。 感覺仿佛好久沒有像以往那樣,認(rèn)認(rèn)真真的做一遍的感覺了。 白晝的身體guntang,但是桃子卻有著另外的抗拒著。自己的身體躲藏著失措。謠言重傷感染著沒用的她。她脫掉衣服就只會把那只大怪物給解放出來吞噬自己,桃子不想。迷茫著。 “寶貝……”白晝撥好她的秀發(fā)輕輕吻過。 桃子把下巴靠在白晝的肩膀上。先別做,桃子現(xiàn)在更需要依賴,情感上的依賴。 白晝溫暖的擁抱甜蜜的心跳聲,像是一種幻想出來的聲音。桃子在白晝的懷里安憩連白晝也感覺到了她的退縮。心里的屈辱,看不起差勁的自己。 她就每一次就是這樣,退縮害怕。 “怎么了,有要跟我說的話嗎?”白晝引導(dǎo)她說出來,在心里面的不開心對他說出來。 桃子搖頭,不想讓白晝知道她的不恥說出口通通咽下獨(dú)自承受。 自我,是不是就這么難懂呢。 桃子覺得自己枯涸,覺得自己生銹。覺得自己愛不下去了。 “如果可以的話……真想離開這個地方啊……”桃子嘆了一口氣。離開是非,不在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說不實(shí)的傳言。 兩人不再說話。 離開這里,不再回頭。不再被任何的傷害得到傷勢疤痕。如同千金重的力量壓的她喘不過氣。 她常常在想一個女生被傳成了墮胎性病。桃子還沒結(jié)婚甚至還沒來得及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談過一場戀愛。她失去她這個年紀(jì)的色彩。 只能安慰自己都會過去的。 但是明明這些都只會跟著自己一起長大而已。視而不見又不是真正的消失了。 眼里閃爍著淚光,偷偷不敢讓白晝看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