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拾捌
像夢一般,白晝?nèi)缬鹈珡P磨的肌膚輕蹭,褪去衣物釋放自己發(fā)硬的身體,蹭著欲望。喘氣望著可愛的她。 一個字一個字敲在桃子心上,又像睡前的故事讓桃子昏昏欲睡分不清現(xiàn)實。原本放輕松的心又亂撞了起來。 “我……有變嗎……沒有吧,不是跟以前一樣嗎……?”桃子眼睛斜盯住眼下思考疑惑著,也懷疑不敢肯定聲音小小的“我還是以前的我吧……”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在白晝的立場白晝的眼睛看見怎么樣在變化的自己。 白晝笑了。想起之前的那段時間桃子困惑還在哭著鼻子眼淚汪汪說著[我以前不是這樣的]。 嫌棄“以前的自己”,也嫌棄“現(xiàn)在的自己”。如今慢慢地接受自己,慢慢地接受白晝就是最大的改變了。 畢竟人一直就是矛盾善變難懂。就算改變也不可能不是她自己啊。 “嗯……桃子變了……變漂亮了,桃子不知道自己變得多么可惡……變得不真實,變得我好想抓在手里,變得身材好辣變得……很青澀但也像是帶著光一樣,你看……還變成粉紅色的……”白晝故意抬頭盯著她用一些慣用的伎倆誘惑似的聲音迷人。又認真端詳又輕佻說道。在她漂亮的眸里的倒影都看見了白晝自己。 “我覺得我變色了……”桃子也自嘲小聲像是會被誰偷聽明明只有她和白晝兩人而已嘀咕說出口,不知道也在調(diào)侃自己的臉紅變了顏色,還是在說她變得好色。 桃子知道她沒有白晝說的那么好,白晝嘴巴太會說了,白晝對她濾鏡很重,她知道自己的內(nèi)心覺得自己一點也不好很無趣又很別扭性格又不好。能遇到白晝真的是自己哪里修來的福分。 就是含苞待放的等待才動人勾魄。 桃子無預(yù)兆般突然失重般從下體涌出液體,心里突然漏了一拍。 白晝捧起她的臉輕輕的吻了她的唇,床又軟軟晃動一下。不想跟她廢話。要辦他的正經(jīng)事。 桃子內(nèi)心被剛剛的不自然的流體縈繞。白晝不行,想要侵占她的所有。吻的更深更不能忽視的提醒她,不許想其他事現(xiàn)在是自己的。 桃子是真的沒有心情,心里全是流過的那灘濁液,跟之前的蜜液不一樣,女生的第六感在這個時候特別的明顯。 用手輕輕推白晝,白晝以為她反抗就更把身體壓向了她。 就算桃子光著身子夾住身體都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 “白晝……放開我……” “我那個來了……”更強的一波又涌了出來。 白晝還以為桃子泛濫到他的腿上的蜜液,低頭一看是桃子的經(jīng)血! 還是頓了幾秒,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難怪她死活不要來月經(jīng)的時候和他做。 桃子在流血。 是差不多的日期了。 桃子難為的不好意思閉上眼深深呼吸回魂了點,她今天是怎么了!在校隊的男生前失禮,在白晝的面前失控!突如其來就給桃子又一記響亮耳光羞愧的無地自容負面情緒撲面而來為什么做什么都這么差,為什么不讓自己好過一點。好討厭無用的自己對不起白晝。 像是被抓到尿床的難堪立刻站了起來,無助的站住故作淡定聲音無奈不跟他對視“有……有紙巾嗎……”白晝把紙巾遞給了她,經(jīng)血已經(jīng)粘到了白晝的大腿之間、床上。 桃子抽出紙給白晝擦拭身體,自己用力的在擦床上的污漬,這是桃子的恥辱,但是越用力搓卻把血糊的地方越得多,白晝在擦身體的時候聽到了被爆發(fā)的聲音在抽鼻子的聲音。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桃子小聲地說道,他知道白晝不會怪她,但是她在怪自己,經(jīng)血從身體剝落月經(jīng)周期極端脆弱一碰就碎的敏感。 “沒事……桃子……洗干凈就好了?!?/br> 真知灼見般的mama罵她的話竟讓自己真的變成了現(xiàn)實。 [女生做人本分一點自愛點,別老往男人堆里鉆不害臊嗎石至見] [老往別人家里跑你沒有家嗎?] [你把我的臉都丟光了] 羞愧,難過,后悔,累贅,骯臟。自己心里什么話都有就是已經(jīng)沒有自己給自己找借口,都無法討好任何治愈了。 “我真的好討厭我自己啊……”桃子崩潰,如今擦個血都做不好,沒有東西做得好的廢物。 “別亂想。”白晝扶她起身。血已經(jīng)留下一條超長的血印,從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蹭到小腿內(nèi)側(cè)。把紙巾放在她的手上讓她擦拭掉她的血。再抽了一張,擦了擦她的眼淚“把衣服穿上……別著涼………我去給你買?!?/br> “桃子別哭了……我不怕血……血是見證……聽到了嗎?”輕輕晃了晃她腦袋?!跋胂丛杈腿ハ??!?/br> 白晝不懂桃子為什么反應(yīng)這么強烈,唯一解釋就是這個時候是情緒極度低落負面不穩(wěn)定狀態(tài)。 白晝幫她快速買回了需要品。 桃子也叫他去洗干凈,大力推著白晝?nèi)?。她眼睛還噙著淚,白晝就聽她的話,洗完之后桃子已經(jīng)不在房間了。 桃子已經(jīng)將他被子抽下,刷洗好??稍趺炊加袀€淺淺的血印。在后院里晾曬著。 “不要吃冷凍的。”一到這個時候白晝就會提醒。已經(jīng)無數(shù)次嘮叨桃子乖乖點頭。 “現(xiàn)在會肚子痛嗎?” “現(xiàn)在不會,可能晚上或者明天就會。” 白晝難以想象她剛剛流血,像是受傷的大出血滾滾直流但卻不痛。想起破身那次在同一個地方卻疼得她哭了幾次出了冷汗咬緊嘴唇的樣子。而且血也這一次量流比那一次更多。現(xiàn)在卻不痛。女生的結(jié)構(gòu)也怪奇怪的。 桃子慢慢調(diào)整心態(tài),已經(jīng)比剛剛好很多了。 “洗不干凈……” “沒事……本來我的被子就沒有干凈過……就是血而已,我爸我媽都是醫(yī)生……要用科學……” “我不想弄臟了你家的東西?!?/br> “那就把我家當成你家啊?!?/br> “……你是覺得我沒有自己的家嗎?干嘛要把你家當成我家……?”桃子引用mama的話,語氣卻不一樣,桃子嘀咕像說破內(nèi)心無奈又承認的語氣。 “我不是這種意思?!卑讜儝吡藪哳^發(fā)。 “謝謝你……其實我一直都想跟你說謝謝的……無論是幫我買衛(wèi)生巾還是安撫我……我我還是特別的沒用……所以謝謝你……從之前我都想鄭重謝謝你,白晝?!碧易拥拖骂^隨意的說完假裝在忙的樣子,猛的抬頭仰望著白晝。 白晝溫柔展顏,喉嚨癢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