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H)
只是一個是迥于常人的大,一個是從來都沒敞開過的門,哪是說進(jìn)就能進(jìn)的。 其實要是硬進(jìn),有什么進(jìn)不去的,只是弘毓秀心疼肖白,只要看到肖白稍稍皺一下眉頭,他就不敢冒進(jìn)了。 這可什么時候是個頭,一個是被咬住了最敏感的頭部的一半,忍得冷汗都下來了;一個是被沒嘗試過的大東西撐得皺眉輕哼。 最后,弘毓秀放棄了,他無論什么時候,都是心最軟的那個,他怕自己冒冒失失地傷了肖白,唉,早知道就事先好好鉆研鉆研了。 “我真是遜斃了…”弘毓秀像個打敗仗的小公雞一樣,垂頭喪氣地坐在床尾嘟囔著,他說完又偷偷瞄了肖白一眼,小聲商量著:“要不…我去查查怎么弄?” 說著弘毓秀還真的站起來要出去找他扔在門廳那里的手機。肖白坐起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紅著臉?biāo)凄了婆氐闪怂谎鄣溃骸按糇?,這、這事還翻什么手機!你,你剛剛都快要……你!你就不會再用點勁!”肖白越說越羞,最后干脆惱羞成怒地伸手去扭他胳膊上緊實的肌rou。 肖白這種似潑辣,實則嬌羞得抬不起臉的樣子讓弘毓秀愛的不行,剛剛的郁悶心情一掃而光,他嘿嘿笑著一把抱住在看似兇巴巴實際上一點戰(zhàn)斗力都沒有的肖白,把她整個都壓在自己身下,用硬挺的地方胡亂拱著肖白的身體,嘴里又皮了起來:“那咱們就再試試!好寶,真是愛死個人!” 他壓著肖白響亮地連親了好幾口,這才支起身子低頭又開始研究剛剛讓他有些挫敗的地方。 “嗯!” “弄疼你了嗎?” “沒……就、就是有些脹…” “肖,肖白,你別這么吸我,我舒服得都有些忍不住了……” “哪有啊…我哪有…哪有……” “嗯哈…越說你咬的越緊了,不行了,我要動動,不動就要死了……” 出入漸漸順暢,弘毓秀舒服得要起飛,他支著胳膊,低頭專注地看著自己出入的地方,明明只是枯燥地一張一合、一吞一吐,他似乎都能饒有興趣地看到天荒地老。 而肖白就說不好自己是什么感覺了,只覺得下面又脹又痛,可是又隱約有著奇怪的酸軟之感,隨著他越插越深,這種酸軟的感覺就越甚。 而等到里面的酸軟變成酸麻,肖白漸漸感覺有尿意上涌,這讓她感到十分的羞恥,只能偷偷地夾緊自己,以防再一不小心尿了出來可就丟死人了。 “你怎么越來越緊了,嗯……天啊,舒服死了……我是不是撿到寶了?寶貝,你的里面真是讓人shuangsi了!” 他停下來,暫緩上涌的精意,低身又去親肖白,這是他的女人了,怎么都愛不夠的女人! 只是肖白里面狡猾的小rou們怎肯就這么放過他,他停了下來,那些小rou還是會自動自發(fā)地包裹住他的roubang,磨蹭、親吻、吮吸。 這一下下,就像是催戰(zhàn)的戰(zhàn)鼓,讓他再也停不住,又開始新的一番征伐擄掠。 肖白緊致的小rou已經(jīng)被他cao得稀軟,出入再無滯澀,他可以隨心所欲地將速度提上來。聽著自己小腹撞擊在肖白下體上的啪啪聲,他心里獨屬于雄性的,征服雌性、獨占雌性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肖白已經(jīng)被cao得雙頰酡紅,全身癱軟,小聲的喘息也變成嬌甜的哼唧。兩只小手放在他胸膛上做著毫無力道的推拒動作,大概是初承雨露就碰見能將她每一處褶皺都撐開的碩大,實在是有些難以承受。 “嗯啊……太脹了…太里面了……不、不要那么快……不要了……能不能停…啊啊啊…要爛了啊啊……??!” 這種時候能停下的男人除非是神仙,可就算是神仙,在這種超爽的時候也不會傻兮兮地停下來。 女人連聲求停,男人卻反而更加提了速:“寶貝,馬上…就好…馬上…”嘴里哄得有多溫柔,底下就cao得有多兇狠,那堅實有力的rourou相擊聲就算是再心如止水的人聽到了也得面紅耳赤。 男人的rou物已經(jīng)脹到了最大,上面虬結(jié)凸起的筋脈明晃晃地表示著它已經(jīng)瀕臨臨界點,可是弘毓秀卻咬緊牙關(guān),拼盡全力憋住洶涌的精意,在她里面太舒服了,他還沒呆夠。 可是他舒服了,肖白卻很是凄慘。因為被太過巨大的東西撐開了下面,又被那么高頻率的磨擦,肖白只覺得自己從里到外都被cao腫了,腫得合不上腿。所以只能叉開著雙腿,軟綿綿地架在他的胳膊上,隨著他的動作無力地甩動。 而最要命的就是那越來越無法抑制的尿意,肖白嬌軟的哼唧都帶上了哭腔,為了不丟丑,只能把全身的力氣聚起來,狠狠地夾緊下面。 她這一夾不要緊,把本就萬分艱難的弘毓秀夾得悶哼一聲,一個不提防,腰眼一松,攢了整二十年的童精就被肖白這一下硬是給榨了出來。 弘毓秀手忙腳亂地拔出正在射精的roubang,那明明是rou生rou長的,卻硬的就像能打人的橡膠棒子,一拔出來,就啪的一下直指向天,正射的歡快的童精,因為少了遮蔽物,竟強勁地畫了個大大的拋物線,越過肖白的整個身體,落到了肖白的……發(fā)梢上。 弘毓秀暗道一聲不好,趕快按下自己惹事的家伙,讓剩余的jingye都射在肖白的小腹上。 弘毓秀喘著粗氣,長指握成圈狀,擠壓出roubang里最后一滴jingye,都涂抹在肖白白凈的腹部上,這才心滿意足地抬頭看向肖白。 肖白到現(xiàn)在好像還沒緩過來,眼睛緊閉著,嘴卻張開著,像一條渴水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她的兩條腿僵硬地還保持著叉開的動作,這讓弘毓秀能清晰地看見他剛才不小心射進(jìn)去的奶白色的jingye,從肖白被cao得無法合攏的xiaoxue里慢慢溢流出來。肖白的頭發(fā)上掛著他黏糊糊的jingye,小腹上更是被他射滿了一小攤,肖白渾身上下都沾滿了他男人的腥膻味,就好像他在用jingye給她蓋上了專屬印章一樣。 “你是我的了,肖白,你是我的了……”他虔誠地俯身輕吻她的額頭,就好像是在對她做著什么一生的承諾一樣,“我也是你的,永遠(yuǎn)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