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洽
而那幾只最美的,才是最難消受的! 自從上次肖白和他們鬧別扭后,他們也沒跟肖白吵,只是一個個冷漠得不行,回程的路上都沒怎么跟肖白說話。 而入京后的當日,紅袖和楚天闊連京城都沒進,就直接轉去了往南方走的官道,說是南方的生意需要他們回去打理;而凌小郎則避到了左營,再沒回家;柳如煙把那閑職當成了宰輔之位,早出晚歸,天天看不見他的人影;至于蘇離,就看這滿院子的鶯鶯燕燕隨隨便便都可以在她眼前晃,就說明蘇離還在置氣中,要不這些人早就被他歸置得明明白白了! 只有阿刃這幾日陪著她,卻也對那日的事只字不提,或者不如說他很沉默,雖然他平時就是個少言寡語的人,可是以往面對她時,他的話也不算少的,所以,才凸顯出他這幾日的不正常。 而且,最主要的是,自那日后,他們沒再碰她。 不碰就不碰唄,女人又不像男人,離了那事就如同失了魂,女人在這事兒上,是有也行,沒有也行,即使幾年沒有,也照樣活得悠然自得。 是的,肖白還真是悠然自得。 只不過在家悶了幾日,肖白就開始和家里新進的這些鶯鶯燕燕們玩得十分嗨皮。 肖白弄個大畫舫泛舟湖上,船上同游的是府里才藝出眾的幾人。肖白或撫琴和他們相和,或起身和他們共舞。不過一日,就不知賺得了多少郎心暗許。 只是到了晚上,代替肖白陪著他們的是小紅小綠小黃什么的,話說做肖白的替身還真是艷福不淺。 或是找個晴朗的日子,去爬城外的安濟山。然后在山頂上的悅然亭舉行個家庭小詩會,隨行的都是文采斐然的府中才子。肖白淡笑著輕抿甜酒,聽著這些才子們吟詩作賦、口出華章,興致來了,也會應和半首,讓一眾才子大跌眼鏡。這些以為自己嫁了個草包莽婦,而心中郁悶的才子們,聽見肖白隨口而出的詩句,都是眼露驚艷之色,那一顆原本抗拒的心也有了些許的松動。不是他們容易動心,主要是人處在失望至極時,稍稍得到那么一點點的好,都會被放大到無數倍。 然后晚上肖白一行人宿在山腰的別莊時,自然又是小紅小綠什么的代勞了。 然后又過了幾日,肖白又帶著一幫人去了更遠的深山里打獵,肖白的技能里沒有弓箭,所以干脆把箭矢當成飛槍投擲出去。隨行的那些武將世家的庶子們,看到肖白以手擲出的箭矢,每一支都能準確地穿透獵物的腦袋,都是大聲喝彩。聲名遠播的征北大將果然名不虛傳!他們都以能嫁給這樣杰出的女子而驕傲! 那些小紅小綠也真是厲害,肖白在深山的山莊里住了三日,她們竟把肖白帶來的人都睡了個遍,那可是個個都有武功在身的男子啊! 總之,肖白通過各種健康向上的家庭活動,把整個五皇女府上下都捋順了。說實話,相對于超級無敵難搞的那幾只來說,這些可以批量攻略的初段渣渣讓肖白感覺不到絲毫難度,甚至是有些想睡。是的,是單純的想睡,睡覺的睡,睡眠的睡。 當然,肖白并不會把功勞都算到自己身上,很有可能小紅小綠的“寢技”實在太過精湛,完全是她們睡服了整個五皇女府也說不定呢! 肖白就這么浪蕩了近半個月的時間,五皇女府一片祥和,除了冰冷依舊的那幾只。而且不止這幾個,大皇女和白翰如自她回來后也是連一面都沒見她,好像所有人都說好了一樣,一起跟她置起氣了。 可是肖白不但不著急,反倒感覺心里輕松不少。說實話,肖白這種極為散漫的性子實在是不適合談戀愛,尤其還同時和好幾個糾纏不清,還真是難為她了。現在這種無拘無束的生活,讓肖白好像又找回了她進入游戲以前的那種悠然自得的狀態(tài),讓她很是享受,一點都提不起勁去打聽一下,為什么在京城沒有跟她吵架的兩只也不聯(lián)系她了。 大概是淡忘了吧?肖白想著,畢竟她在邊陲都待了近四年了。四年,足夠讓曾經深愛的人變作泛泛之交。 忘了就忘了吧,肖白聳聳肩,誰離開誰都能活,讓她為了一個不愛她的人要死要活,這對愛自己勝過愛所有人的自私白來說是絕對不可能發(fā)生的事。 要不說肖白的天性太過涼薄了,她連去確定一下,事情是否是她想像的那樣都沒有,就給別人定了性。被忘記了,別人是失聲痛哭,她卻是拍手稱快,她也算是個完全沒長心的異類了。 只是,肖白的這種懶散的生活怎么可能過久?如果真的能讓肖白如此輕松就混過這輩子,這個游戲的意義何在呢? 所以下一個任務很快就來了。 只是這次的任務發(fā)布者卻不是大皇女,而是清貴君。自一個月前,皇帝賞賜她時,肖白在大殿上見過清貴君一面,之后清貴君便再沒招她入宮。這次來,則直接交給肖白一個麻煩的任務:搜集太女手下的肱骨之臣齊在熙的罪證,而且為了保密起見,必須掩蓋身份,不能帶任何人上路,肖白必須獨自去齊在熙駐地搜查。 不能帶任何人?呵,可真有意思。她倒要看看這里面賣的是什么迷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