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fù)(H)
肖白這個樣子,又說著這樣的話,凌小郎快要發(fā)瘋,怪不得那幾個都叫肖白是個討命的妖精,還真是沒有冤枉她! 而肖白在凌小郎發(fā)呆的空檔已經(jīng)膩了上來,她偎進(jìn)小郎懷里,兩支藕臂吊著凌小郎的后頸,拿著濕滑的下體摩蹭著凌小郎硬挺憋脹的地方,真好像是在用那濕淋淋的xiaoxue給他的rou物做著按摩一樣。 面對這種不知死活的尤物的撩撥,他要是不立時插爆她的xue,還算是男人嗎?! 凌小郎氣息粗重的一把抓住肖白亂扭的小屁股,抬起來對好了就是一個猛頂,頂?shù)眯ぐ籽鲱^尖叫,而凌小郎也被肖白緊窄的xiaoxue夾得悶哼了一聲。 他只把住她的屁股連連猛頂,難以坐穩(wěn)的肖白如同騎在一匹烈馬上一樣,被他頂?shù)没蝸硭θ?,驚嚇之下,那xiaoxue也是頻頻收緊,而這更激起了他更猛烈的頂撞。 這種惡性循環(huán)很快就讓兩人一齊呼吸急促了起來,凌小郎看她被自己撞得頭發(fā)散亂、發(fā)簪都掉落在地上,到底心里憐她,口里說著:“笨死了?!笔稚蠀s小心地將她轉(zhuǎn)過去,讓她躺在自己懷里,這樣她就不會被自己頂?shù)盟奶幣堋?/br> 他是好心,卻怎知這種姿勢讓肖白尤其受不了,因為角度的關(guān)系,那大大的棒槌每一次出入都會重重碾過肖白內(nèi)里的敏感點(diǎn),再準(zhǔn)確的錘擊到花心之上,這種好像體貼的把每一處都照顧到的姿勢,實(shí)則最是折磨人,所以凌小郎也不過是入了她沒多一會,就把肖白cao得尿了出來。 凌小郎眼睜睜看著一道清亮水柱從肖白身前射了出來,心里大是滿足,將自己女人活活cao尿了這是對自己男性能力的最好證明,他滿心的興奮,也不懂得這時候應(yīng)該停下讓女人歇歇,反而更加提高了速度。 “?!⒁猚ao死了…呃啊…” 肖白被他自后掰開著雙腿,又是這個角度的加速猛頂,還真被他cao出了尿意滿滿。對著凌小郎,她說不出口,只能扭著屁股掙扎,想暫時擺脫他,好去厠間解決個人問題。 “我的小祖宗,正是緊要關(guān)頭你做什么去?”肖白無緣無故的想跑,正cao得性起的凌小郎自是不干,他將抱著肖白的手臂緊了緊,壓制住她掙扎的可能,底下反而入得更歡了。 肖白氣得直拍他把著她雙腿的有力手臂:“你、你起來啦,我要去廁所,你你、你頂?shù)梦乙虺鰜砝玻?!?/br> 聽著肖白羞嬌的叫聲,他咧嘴一笑:“那你就在這尿好了,我也不嫌棄你,哪里弄臟了,我一會給你收拾?!?/br> “你你!”肖白氣惱地叫道,“你們一個個的怎么都是一樣的混蛋!!” 早說過凌小郎雖憨卻不傻,他立時聽出了肖白話里的意思,他聲音冷了下來:“他們都看過了?那看來我也不用跟你客氣了!” 凌小郎不再說話,身下卻是加上了力氣,專挑肖白受不住的那處頂撞??墒切ぐ讌s賭氣地和他卯上了,咬緊牙憋住了,就是不讓他如愿。 可是那可憐軟rou被那堅硬的棒槌捶打得稀松,怎有力氣和其抗衡,不過一會功夫,就被大力撞擊得漏出幾滴尿液去。 肖白憋屈得兩眼一眨,就大滴的流下淚來,看起來好不可憐。凌小郎沒有他人那些心機(jī),看肖白那委屈的樣子,他馬上心軟的投了降。 “好了,別哭了,我?guī)闳€不行么?”說著已經(jīng)將自己拔出來,抱著肖白向廁間走。 肖白抹了一把眼淚,半怒半委屈地瞪著他:“你欺負(fù)我…” 凌小郎雖然已經(jīng)心軟,可是心里倒底還是有了疙瘩:“別人都可以欺負(fù)你,為什么我不可以?” 肖白捶了他胸膛一下:“別人不疼我,你、你也不疼我嗎?” 肖白委屈地說完,作勢又要哭,凌小郎馬上把她抱緊了哄道:“好好好…是我錯了,我疼你,只有我疼你好不好?” 肖白這句:別人不疼我。如果讓另外幾個知道了,不知得掀起怎樣的血雨腥風(fēng),不過肖白還真是顧不得了,這幾個無論是什么性子,怎么都有成為變態(tài)的資質(zhì)呢?現(xiàn)在連最單純的凌小郎都有要往這方面發(fā)展的趨勢,還真是讓肖白愁的頭禿。 肖白掙扎著自己進(jìn)去解決了個人問題,可是出來后,凌小郎卻不滿意了。 “你變干了?!绷栊±擅ぐ鬃兊酶砂桶偷亩纯冢掷镂罩约杭钡猛t的棍棍,一副焦急的不行卻不敢傷害肖白的樣子,看起來又傻又可憐。 “那啥之后總是要擦一下的嘛……”肖白抱住面前急得打轉(zhuǎn)的傻郎君,在他耳邊輕聲說,“只要小郎親親我,馬上就可以了?!?/br> 凌小郎雖然在外人面前是個混不吝的混世魔王,可是在肖白這卻是乖得不行,肖白讓干什么就干什么。肖白讓他親,他就親,肖白讓他摸他就摸。 肖白跪立在床上,嘟起被親腫的唇,對著凌小郎捧起自己的豪乳,一臉天真的嬌聲求道:“小郎來吃我的奶,剛才、剛才就癢的很了……” 凌小郎一個毛頭小子哪經(jīng)得起這種陣仗,看著肖白小手舉著和她純真的小臉根本不相稱的yin蕩巨乳求他玩弄,刺激得他本已脹痛的巨根都快要爆掉! 這樣的女人、這樣的妖精就活該關(guān)在地窖里,一輩子不放出去! 凌小郎舉起大手胡亂搓揉著肖白白膩軟彈的rufang,可是就是這么肆意抓弄也嫌不夠,他便將嘴也湊過去,又親又咬,甚至把那嬌嫩rutou咬在齒間輕磨。 他叼著一個rutou,手伸到下邊撫摸肖白的柔嫩縫隙,一摸就是滿手的水,果然就像肖白說的,只要自己親親她,很快就可以了。 既然自己的愛人也這么需要自己,他哪里還能忍下去,他嘴里喃喃地說著:“實(shí)在是等不得了…”底下已經(jīng)塞了半個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