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H)
看著肖白遞過來的東西,柳如煙眼底有了微光在跳躍,他的冷意收起,身上有了一種慵懶的貴氣。 “玲瓏骰子安紅豆…” “入骨相思君不知!” 肖白搶著說出了下一句,還氣呼呼地改了一個字。 “呵呵,不僅如此,六個面都是一點…我要是真的將這個戴在手腕上,你不怕那幾人……” 任我七竅玲瓏心,此生獨愛你一人。 這句愛語要真是被那幾人知道,那還真是要炸個滿塘彩,可是要哄住眼前這最難搞的家伙,只能用這種重磅招式。 肖白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道:“沒關(guān)系,我不是個壞家伙么?我最喜歡看你們?yōu)槲叶簜€你死我活的樣子,不這樣,怎么能證明你們是真的愛我呢?” 柳如煙對肖白的話不置可否,只是淡淡一笑,伸出手去,簡短地說:“給我戴上?!?/br> 肖白坐起身,給他仔細地戴好了手鏈。他低頭細看了半天,忽然拿到唇邊親了一下那個小骰子,抬眼看向肖白,唇角微微勾起:“喜歡?!?/br> 這種顏值的,平時都沒有個笑模樣的人,忽然唇角掛上春風(fēng)般的溫暖笑意,那么專注地看著你,就算是再有定力的女人都會有所動容,別說肖白這個高段顏控了。 “喜歡我的樣子?”柳如煙忽然就壓近了身子,那張俊美得能做兇器的臉離肖白極近,他呼出的熱氣幾乎都能噴到肖白的臉上。 明明更近的距離都有過,可是肖白還是臉紅了,不過,他接下來的話才讓人更加羞恥:“喜歡我的樣子?給你看,喜歡我的身體,給你摸……喜歡我的心,都給你……” 他引導(dǎo)著她的手,按照他說話的順序,依次摸過他的臉、他的胸膛和他的…… 肖白被他羞得臉都紅透了,想趕緊撤回自己的手,可是卻被他抓得牢牢的,哪能動彈半分。 肖白羞惱地啐他:“你、你!哪有人的心長在那里!” “不然怎么辦?難道你還讓我把心剖出來讓你看嗎?” 柳如煙毫不在意肖白的羞惱,反而順手就抓著肖白的小手擼動起硬挺直立的roubang來:“你看這里,要不是對你鐘意滿滿,怎么會這么硬?你摸摸,硬不硬?嗯?” 肖白自然不會回答他這羞死人的問題,只能憋著氣把自己的手從那羞人物事上奪回來。 柳如煙也沒強求,她略微一掙便放開了她的手,只是隨后他雙臂向后一支,大咧咧地挺立著那碩長的roubang,歪頭看向肖白。 “你不是說喜歡我么?那自己上來。” 肖白本就紅透的臉,因為他的話又熱了一層,快要紅得泛紫了。他和白翰如這兩個腹黑狐貍,真是一個比一個會逼人。逼她做出那些羞煞人的事,就那么、就那么有趣嗎?! 肖白雖然羞得不行,可是知道他不同別人,是無論如何都唬弄不過去的,只能硬著頭皮,一手扶住他肩頭,一手把好他的根部,對準了就想緩緩坐下。 可是肖白下邊太滑了,就是剛才被迫摸了幾下他那里,便又悄咪咪地吐了兩口yin水,是以,肖白試了兩次,都滑開了。 “簡直要笨死了。”柳如煙素了這么長時間,那還有耐心等肖白磨磨蹭蹭地自己送上門?他長臂一撈,將肖白抱進懷里,扶穩(wěn)了自己,在肖白的下邊前后滑動兩下,就準確地找到那個細小的凹陷處,挺腰一頂,就進去了半截,然后不顧肖白的嬌哼與緊縮,又加了幾分力氣,一沖到底。 緊緊的嵌合在一起的舒爽,讓兩人齊齊低哼了一聲。在他還沒有動作之前,肖白內(nèi)里的嫩rou已經(jīng)自發(fā)地蠕動起來,緊緊貼合入侵者似拒實迎地夾緊吮吸。 許久沒嘗到這吮精吸髓xiaoxue的銷魂滋味,柳如煙開板就被她吸得頂端麻癢,邪火橫生。 “這么sao嗎?還沒插你,自己就動起來了,真是欠干的小屄屄,那咱們就干爛它好不好?” 柳如煙嘴里說得兇狠,底下卻慢的可以,緩緩地抽出,深沉地插入。因為被撐得太過滿脹,肖白內(nèi)里的粉色嫩rou都被那粗壯的rou刃拖拽出來,又隨著下一波的插入,被送了回去。 而每次掏挖出來的滴滴yin液,順著rou紅色的硬棍蜿蜒而下,在柳如煙黑亮的毛發(fā)上凝結(jié)成一個個亮晶晶的小液珠。 因為這緩慢的拖拽送入,肖白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走到了哪里,能用自己身體里的甬道描摹出他rou棱的形狀和rou棍的長度。 “啊……哥哥的好長…好粗…好硬……嗯嗯……”因為清晰地感覺到那份從里到外的舒爽,肖白微閉雙目,仰頭贊嘆。小腹在他抽出時縮緊,用濕滑軟rou緊緊包住他,就像是一個有力的小嘴從根部至頭部狠狠嗦吸了一通;而在他進入時,本來緊縮的xiaoxue卻會微微張開,軟綿綿地歡迎入侵者,這樣,即使兩人的尺寸相差懸殊,卻不會帶給他絲毫痛感。 所以說,他們說肖白這里就是個要人命的去處,一點都不冤枉她。偏偏長了這種媚xue的肖白,卻是一副騙人的清純長相。可那如幼女一般的粉嫩小嘴里吐出的卻是哥哥好大、好厲害,這樣的女人,單單只從床事上來說,能吸引住男人真沒什么好奇怪的。 而插著她的是她相中的男人,她更是不自覺地把那天生便刻在骨子里的妖媚技能使將出來,一副不把眼前男人迷得七葷八素不罷休的架勢。 “肖白…嗯…好愛哥哥,所以、所以,哥哥插爛肖白…也是可以的,嗯??!好、好大啊……插、插到最里邊了…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