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打(H、SM:女王用皮板擊打男奴)
肖白甩甩手,將徹底變成粉紅色的青藤慢慢拉出來,扔在一旁的盆子里。摘掉了手上戴著的手套,也扔到一旁。肖白的動作很慢,她在給他恢復(fù)的時間。 “哈…哈…哈……你、你玩夠了吧?哈…能把我放開了嗎……” “喂,你也太無情了吧!”肖白一副被辜負(fù)的受害者表情,“你爽夠了,輪也該輪到我了吧?” 凌青云聞言第一次認(rèn)真打量肖白的身體,在那高聳的胸部那里逡巡了一圈,仿佛認(rèn)命般的說:“那你把我放開?!?/br> “切!什么傲慢口氣!”肖白拍了他臀部一下,“什么時候我還用求男人來cao?想爬老娘床的能排到城外去!” “好,好!那你就去找那些排到城外的男人們一起來cao死你好了!把我放開?。 辈恢罏槭裁?,他忽然就怒了,說話的口氣又暴躁起來。 “偏~不~”肖白一副找揍樣地拉長著語調(diào)氣他,手又拍了他一下,“我要你求我!” “嗯!”他沒在反駁她,卻突然發(fā)出了一聲呻吟。 “哦?打你這里會有感覺嗎?”好奇寶寶肖白又開始興起了研究他的心思,“是這里嗎?”說著,用小手拍了拍他的會陰部。 “你!你滾開!別碰那里?。 ?/br> “不要,這么好玩,我才不要滾開?!毙ぐ紫駛€頑劣的孩童得了新玩具一樣,怎肯就此撒手。 肖白蹲下,又在地上的大箱子里翻找起來,嘴里還嘟囔著:“可以打人的……可以打人的……” 那一聲聲念叨讓凌青云眼前陣陣發(fā)黑,此生頭一次后悔自己以前闖下的種種惡行,眼前這個女人大概就是自己的現(xiàn)世報吧! 肖白翻了半天其實不過是在給他施加心理壓力,那道具箱本來就是她吩咐巧哥準(zhǔn)備好的,要拿什么還不是伸手就來。 終于肖白舉起一個東西,露出謎之笑容:“這個不錯哎,粉粉的好漂亮!” 那是個好像巴拉巴拉小魔仙的仙女棒一樣的東西:水粉色,上半部是一個心形的皮質(zhì)板子,板子四周還有流蘇一樣的皮質(zhì)鞭穗。 這個看起來可愛的仙女魔杖,在凌青云看來就好像滿清酷刑:“你要拿那個做什么?啊——!” 肖白拿那個心形小板子試著拍了他會陰部一下,查看他那里的皮膚,嗯,果然是暗店第一個房間里的東西,傷害很輕微很輕微的。 肖白又啪啪打了兩下,那個心形小拍子好像是個響板,打得不重,聲音卻很響。 基本沒有疼痛,只剩輕微刺激的凌青云,心里不發(fā)怵了,還有閑心開始罵肖白。 肖白好笑地看他一眼,還精通兵術(shù),難道不知道傷害要看總打擊量的嗎? 肖白站著好累,干脆跨坐在他的臀部上,低頭一門心思地開始啪啪打他。 不僅是包著前列腺的敏感會陰部、菊口、鼓起的rou球、下面的柱體,肖白都會或輕或重地照顧到,而那些皮質(zhì)鞭穗就會隨著肖白的動作又癢又疼地刮過他所有敏感部位,甚至有時候會抽在他前面的小口上。 “呃啊啊……!不要再打了!啊!好痛!好脹!呃??!嗯嗯!抽進(jìn)那里了啦??!好痛啊??!不要總打rou球啊,都打腫了啊啊?。。。 ?/br> “腫了嗎?我看看?!毙ぐ淄O铝伺拇?,給他喘息的機(jī)會,然后用手開始劃著圈地開始大力搓揉起他的rou球來。 “呃呃嗯……好舒服好舒服……怎么會這么舒服……前面……前面也要……” “哪個前面,我看不到呀?”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脹到了極點,那巨物高高地翹起在腹部上,在后面確實看不太清楚。 “就是前面……就是前面……啊……要脹死了……快摸摸我……啊……” “哪里?還是看不見吔,要不你自己用手扳過來給我看?。俊?/br> 凌青云下意識地就想伸手將自己的巨物扳向后邊給她看,可是手腕處的鉗制嘩啦一響才讓他想起自己還被綁著??墒撬麉s沒有功夫再生氣,他急著讓她摸他,她剛剛摸得他好舒服…… “我手還被綁著……”他的語氣不再暴戾,而是充滿了妥協(xié),和細(xì)不可查的乞求。 “哦哦,抱歉,我忘了。這就給你打開?!?/br> 肖白伸手打開了綁著他手腕的鋼環(huán),他馬上伸手將自己的東西向下扳過去:“就是這個,你、你摸摸我?!?/br> “是這個?” “啊——?。〔灰?!不要打!!” “這么又sao又賤的東西為什么不打?!看我給你打爛掉!” “哼!你要是松手躲開了,這輩子都別想讓我再碰你那一下!” 凌青云躲也不能躲,讓她打又實在受不住,只能僵硬在那里,生生把他逼哭了。 “嗚嗚……你個壞女人,總欺負(fù)我……”他像個孩童一樣痛哭起來。 把人都欺負(fù)哭了,肖白知道不能再玩了,再玩就過了,她扔了手里的皮板子,哄他道:“好了好了,不打了,不打了,我給你摸摸?!?/br> 肖白說著就開始擼動他那處,可是卻特意避開最敏感的頭部。 他一邊抽泣著一邊默默地讓她摩挲著,雖然感到一絲絲舒服,可是總感覺哪里還不夠,而且隨著她擼的時間越長,這種不滿足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不夠……再快點!用力!捏我!呃呃嗯,好難受……” “怎么又難受了?真是難伺候的小祖宗!”肖白停手拍了他屁股一下。 “?。〔灰墒?,不要停!”他一邊說著,一邊沖肖白開始搖晃屁股,他已經(jīng)很自然地對著肖白開始撒嬌了。 “用手有什么趣?”肖白拆開了他腰部和腿部的枷鎖,拍拍他的屁股催促他,“躺到地上去,我讓你嘗嘗什么叫真正的舒服?!?/br> 凌青云很聽話地從恥辱架上下來,轉(zhuǎn)身就躺到地毯上,還拿兩只上挑的圓眼亮晶晶滿眼期待地看著肖白,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已經(jīng)完全自由了, 這種急切等待主人投食的小老虎表情有點犯規(guī)啊。 肖白脫掉自己的褲子,小褲上已經(jīng)拉起了長長的絲線,沒辦法,折騰這么半天,肖白又不是不會動情的神佛,早就叫著餓死了好嘛! 肖白給他松開銀色的扣環(huán),又抓來他的手,讓他扶好自己,然后肖白開始從上往下吞入他,可是才入了半個頭,他就忽然倒抽一口冷氣,兩手抓住肖白的臀側(cè),一挺腰部,重重地一下沖進(jìn)了最深處。 “??!你!你等等……” 等什么?他要舒服死了,可是一刻都等不了了,他覺得此時要是停下來,他瞬間就會死掉的! 他挺了兩下,覺得不好使力,很自然地抱住她的腰一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子下面,嗯,這樣不錯,這樣就能使上力了。 他心里想著,就開始放開自己的力量,毫無保留。 然后肖白又又又一次品嘗到不作死不會死的苦果。 如果說其他人雖然天賦異稟,只要不是被她惹得失去了神志,一般還會克制著cao她,可是這凌青云本就是個混不吝加天然呆,這一嘗到甜頭,馬上就像打了雞血的公牛一樣,只知道發(fā)了瘋地向前沖,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肖白拍他掐他都無用,他也不會什么別的姿勢,只是打樁一樣將她按在身下狂cao,想射了還天生知道停下來緩著,然后撕開她衣襟,咬她的乳。 她是他的師父,可是這徒弟也未免太過天資聰穎,然后是教會徒弟,cao死師父。 “寶貝!你是什么?!仙女嗎?!我舒服得要炸了!” 射意再次涌來,他停下緩緩,這回又學(xué)會了親嘴,他咬著她上唇問她,他腦袋不清楚了,說的都是胡話,其實他想問她名字,他想告訴她,如果能像現(xiàn)在這樣讓他cao一輩子,他愿意做她的小爺。 可是今天被她蹉跎太長時間了,他已經(jīng)再也忍不了如浪潮洶涌的精意,他昂首吼著在她身體里爆發(fā)出來,那種劇烈的快感,讓他眼前劃過一線線白光,如臨天堂! “呃啊…………” 好舒服……太舒服了……他還要………… 年輕的身體讓他在射完的那瞬間就又硬挺了起來,他親了一口她張口喘息的小嘴,低頭看她被他插入的地方,好美,就是這小小的地方帶給他極樂世界般的快樂,以后他要留在她身邊,這樣就能時時cao到這舒服的小地方了。 這么想著的他不知為何心就熱起來,熱得他又想淌淚。他不覺得他在她面前流淚有什么可恥的,他可以讓她看見自己最不堪的地方,只有她可以。 他低頭看她還閉著眼半天沒緩過來,長長的睫毛密密翹翹,像一顫一顫的蝶翅,臉上粉撲撲的,可憐的小嘴上還有他啃過的痕跡,然后他就這么莫名地就戀她戀得不行了。 他伸臂將他的寶貝抱起來,抱在自己懷里,他開始親她的嘴、親她的臉、親她的耳朵、親她的脖子,親她自己嘴能夠到的一切地方,然后這回也不嫌使不上力了,在下面溫柔地入著她。 他莫不是撿到寶了? 是啊,她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她是他的小仙女。 “你該回去了,凌老將軍已經(jīng)開始派人找你了,不要讓她找急了?!?/br> 一個冰冷的男人聲音,戳破了他所有的粉紅泡泡,他第一時間就向一邊抓去,卻忽然想起自己是被抓來的,自己身邊哪有那把自己使慣了寶劍? 他將肖白完全藏在自己的懷抱里,好像把自己最喜歡的那顆松子塞進(jìn)頰囊最深處的小松鼠。他回頭去看開口說話的男人,原來是跟著她一起來的下人。 “我要帶著她一起回去!”凌青云一副頑童要被人奪走心愛玩具,死不肯放手的執(zhí)拗表情。 “不行!我的主人哪是你能隨便帶來帶去的?!你先回去等著,她要是要你,自然會上門提親!” “我要說不呢?!”凌青云那蠻橫霸道勁兒完全被蘇離激發(fā)出來了。 “哼!”蘇離回頭沖外面喊了一聲,“炎一!” 話聲未落外邊就扔進(jìn)一把寶劍來,蘇離一把接住了,又扔到他面前:“不放下她就留下命吧!” “好啊!”面對挑戰(zhàn),凌青云反倒爽朗一笑,早上他是被多人圍攻,一時不查才中了迷藥?,F(xiàn)在這光明正大的對決他又有何怕? 他回身看看還縮在他懷里低著頭的肖白,慢慢退出她的身體,脫下自己的外袍,將她包成了個蠶蛹,輕手輕腳地放在地毯上。這才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轉(zhuǎn)過身撿起了寶劍。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地就要大戰(zhàn)一場的時候,被包成俄羅斯套娃的肖白側(cè)躺在地上,看著他們嘆了口氣:“別打了。青云你先讓他們送你回家去,三日后我必上門提親!” “真的?”凌青云馬上又蹲下來,兩眼亮亮地望著她。 肖白忍著腰酸勉強(qiáng)坐起來,對他點頭道:“是真的?!?/br> “屁!你這個騙子!你連名字都沒告訴我,還提什么親?。 ?/br> “你也一直沒問???好好好,我叫肖白,是京城來的五皇女?!?/br> “你、你是五皇女?!” “對啊,所以我不會騙你,要知道假扮皇親國戚是會被砍頭的?!?/br> “好吧,我回家等你……” “你、你一定要來啊……” “一定來啊……!” 總算把磨磨唧唧不肯離開的凌青云打發(fā)走,肖白看蘇離在低頭默默看她,她臉一紅,向他伸出雙臂:“小離,抱我,我要洗澡。” 蘇離在她面前蹲下來,又看看她,才一伸手指頭點在她額頭上:“讓你玩!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肖白夾著一大泡jingye自是不能讓他看的,可是蘇離忽然變得一點耐心都沒有了,用巧勁掀翻了她的身子,兩只長指就伸進(jìn)去一陣翻攪。 “嗯啊……不疼,沒有受傷,小離,你,你把手拿出來吧……” “沒有受傷就好。” 蘇離收回手指,一手按住她的腰部,一手就拽下自己的褲子cao了進(jìn)去。 “嗯嗯啊……小、小、離?” “你們在里面玩得愉快,我在外邊聽得苦,現(xiàn)在輪也輪到我了吧?” “呃啊啊?。∠茸屛?、讓我,把那什么排一下,好、好脹……” “不要,以后你的男人越來越多,現(xiàn)在連一個人的都裝不下怎么行?我一會還要射進(jìn)去,然后堵著你一晚,你那里撐大一些就不會那么脹了?!?/br> 蘇離嘴里說著蕩話,用和凌青云一樣的姿勢cao著她,好像是要跟剛剛離開的那人較勁一樣,甚至速度和力度都分毫不差。 雖然現(xiàn)在肖白的耐受度已經(jīng)有了些微提高,可是一天遭兩只小獸來回可勁兒踐踏,她終于又被做昏過去了。 昏過去前,肖白在心底直哭,系統(tǒng)爸爸,不要再加人了,會死的! 顯然,肖白的哭訴在用冰冷金屬做腦部結(jié)構(gòu)的系統(tǒng)那里,連個浪花都沒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