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罵(H)
第二夜五皇女仍然宿在百花樓,而且還把剛?cè)⒒丶业募t袖大人孤零零一個人扔在了家里,這個消息幾乎炸翻了京城七大姑娘八大小姨子的八卦圈。 而讓一眾女人恨得牙癢癢的肖白,正在和百花樓二當(dāng)家藍(lán)喬投骰子取樂。 藍(lán)喬雖然長的也不錯,可是肖白今天等的正主卻不是他,他就是個給外人看的幌子。 夜已深,連投了好幾把都是小點的肖白大呼晦氣,這時,一聲幾乎細(xì)不可聞的聲音傳來,肖白轉(zhuǎn)頭去看,呵呵不錯,她等的人來了。 將人背來的蘇離,臉冷得就像雪山上萬年不化的積雪,可是肖白裝沒看見,還過分地向他和藍(lán)喬做了個驅(qū)趕的手勢。 藍(lán)喬很本分地行了禮退了出去,蘇離冷哼一聲也出去了,將窗戶摔得咣咣響。 肖白看向站在屋子中間的人,淡雅的笑意仍然掛在嘴邊,只是一雙眼仿佛是寄生在肖白身上,泄露出他心底某種近乎變態(tài)的焦渴。 肖白向他走近了些,兩手背后,歪頭看他,一臉的嬌憨天真:“白翰如,白……哥哥?” 他聽到白哥哥的稱呼兩眼一亮,仿佛悶燃了千年的火山,終于找到機會要噴發(fā)了一樣。 可是肖白嬌嬌一笑,說話的語氣卻突然冷入骨髓:“咱們說說我八歲那年……發(fā)生了什么事好不好?” 白翰如聞言臉上一白,表情有些驚慌起來。 肖白知道他和肖韶那個完全不知道臉皮是什么的魔鬼不同,多少還知道點廉恥的,而肖白抓的就是這一點。 肖白又走近了些,微微仰頭看著他,臉上是困惑不解的表情:“不知道白哥哥喜歡一個幼女什么呢?是還沒鼓起的小奶頭,還是……白白胖胖的那里?” 肖白的話很容易就將白翰如再次帶到了那一天的那一場景,然后,肖白就在他回憶涌上眼前的瞬間,又走近了一步,壓低聲音說:“白哥哥還真是個……齷齪的垃圾呢!” 淡雅的笑再也維持不住,他冷了下來,站在深夜的屋子中間,宛如被剝了畫皮的厲鬼。 哦哦,變得相當(dāng)美味了呢! 肖白心里的小獸眼睛一亮,好像看見了什么珍饈美食。 她剛剛還滿臉鄙夷的表情又是一變:“聽說白哥哥送了我一個皮甲?”肖白用手指卷著自己的一縷頭發(fā)隨意玩著,又恢復(fù)了剛才天真孩童的模樣:“白哥哥想不想看看我穿上皮甲的樣子?” 白翰如這回完全不會上她當(dāng)了,陰冷著臉一言不發(fā)地看她自己在那演戲。 他不說話,肖白也完全不在意。 肖白自己在那嘆了一聲:“聽說白哥哥用自己的半條命換來那皮甲呢,嘖,可真是感人至深??!” 那種隨意踐踏他人生命卻完全不在乎的嗤笑口吻,讓白翰如徹底黑稠成一個似要吞噬萬物的黑洞。 可肖白不但不怕他,反而不怕死地對他笑了起來:“還是說白哥哥用自己的半條命就是為了看看肖白穿這皮甲的樣子?“肖白捂嘴嬌笑起來,“哈哈,白哥哥,我能說你是個骯臟下賤的變態(tài)嗎?” “惡心的老變態(tài)想看什么?”肖白一邊問著,在他黑沉如墨的視線里,解著自己腰上的帶子,“想看這個嗎?” 長及腳踝的長袍被解開,里面除了一個皮甲,再無它物。 “是了,”肖白盯著他的眼睛肯定道,“變態(tài)想看的就是這個?!?/br> 他的氣息開始變粗,如同牛喘,白日溫雅如玉的大家公子,現(xiàn)在粗鄙的像一個鄉(xiāng)間野夫。 肖白將長袍完全脫下,隨意地扔到一旁地上,又一副突然好像想起什么的表情:“哦,對了,還有這個,”肖白轉(zhuǎn)過身,對著他翹起又白又肥的臀部晃了晃,“還有這個,對不對?好哥哥?”肖白一邊問著,一邊還半回頭,媚眼瞟著他勾唇一笑。 有很明顯的吞咽唾沫的聲音傳出,白翰如的眼珠子都半突了出來,說實在的,他現(xiàn)在這樣子,完全沒有什么可看之處,可是肖白就是覺得這樣子的真實的他,被她勾出來的真實的他才好玩。 肖白在白翰如手抓到她屁股的前一刻,直起身子向前走去。 走到床邊轉(zhuǎn)身坐到床上,對著白翰如張開雙腿支在床邊,自己在那里自怨自艾:“唉,只可惜肖白現(xiàn)在既沒有平平的乳,也沒有白白胖胖的小饅頭,肖白這里長了好多黑毛毛,里面也不像小時干干的,現(xiàn)在總是淌水。這樣的肖白,白哥哥肯定不喜歡了對不對?” 肖白一邊說著,一邊用兩指撐開自己的洞口,讓白翰如看清里面的蜜水是怎么緩緩淌下來的。 “怎么辦?讓好哥哥這么看著,肖白好像流的更多了……”肖白好像很悵惘地低頭看著自己的洞口,那種yin蕩而不自知的樣子可以使人發(fā)瘋。 白翰如隱形屬性本來就是個瘋子,肖白還讓這個瘋子徹底發(fā)了狂,她可真是不知死活,可是肖白玩的就是這個心跳,今日樂極,明日死可矣。 —————— 晚上十點二更,H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