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H、百合)
肖白還在那糾結(jié)著,肖韶的大長腿快走幾步,已經(jīng)迅速地將她帶到了浴間。 呃,不愧是有自己府邸的皇女,這浴間就是奢華??!四壁和地板都是用白玉一樣潤澤光滑的石頭砌成,中間是一個碩大的冒著白煙的溫泉池,看大小,在里面游泳都綽綽有余了。 “我給小妹脫衣?!?/br> 因為身高的原因,她只能俯下身對肖白說話,那種自上而下的壓迫感,那燙在耳邊的暖熱氣息,讓肖白更加緊張了起來。 “我自己脫吧?!毙ぐ宗s緊拒絕道。 “噓……”肖韶好像在哄小孩一樣,輕聲阻止著她的動作,嘴角依然在掛著淺笑,可是肖白不知為何就是能感到一種冷意在心底升騰上來,臥槽!這是個不讓她脫衣都會黑化的大變態(tài)嗎?真的是變態(tài)到處有,今年何其多!!膽小白對這種的都是秒慫,所以她只好僵直了身體,任其為所欲為。 肖韶脫去了她的外氅,解開了她的腰帶,然后是上衣,又是下裙,接著是中褲,最后是肚兜和小褲。 她的動作是那么的從容,眼底也滿是認真,看不到一絲yin邪之色,就好像在肅然處理什么國家大事一樣。她的手指也是謙謙君子,說脫衣便只脫衣,甚至都沒觸碰到肖白的皮膚。 可是她的從容與克制,卻讓肖白的身體輕輕顫抖了起來,尤其她脫肖白小褲時,靜靜地看著那泡滿蜜水的小褲在肖白身上拉出的絲線,仍是眉眼不動,一片坦然。 終于,她將肖白剝得一個布片也沒有了,低頭看著光溜溜的肖白,她的眼里不但毫無yin色,竟然還閃現(xiàn)出長輩看著后輩初長成的那種欣慰之色。 “小妹真長成大姑娘了呢,這里好大,大姐的手都握不住了。”她一邊說著一邊抬起一只手輕握住肖白的右乳,好像真的在比劃大小一般,只是那么握著,再沒有其它動作。 “就是這小奶尖好像沒什么變化,還是小小粉粉的,和小時一樣。” 她的手指隨著她的話,很是隨意地撥弄了幾下肖白的乳尖,眼看著那小尖尖逐漸脹大也沒再管。 “嗯……”肖白實在是忍不住了,即使咬住了唇依然讓聲音泄露了出來。 可是她依然像沒聽見一樣,繼續(xù)淡然評判著肖白的身體。 “不過這里就很明顯了,”肖韶伸手讓肖白分開雙腿站立,用手摸著肖白大腿內(nèi)側(cè)粘膩而下的蜜水說,“流了這么多,說明小妹已經(jīng)長大到可以承受男人了,不會像小時那樣嬌嫩的好像一碰就會碎掉似的。” 她的話又讓肖白連吐兩口蜜水,要死了,她明明沒做什么,自己卻好像已經(jīng)快登頂了,難道自己已經(jīng)被這鬼游戲禍害得這么yin蕩了嗎? “毛毛也是黑軟黑軟的,和你的頭發(fā)一樣亮亮滑滑的,手感很好,你小的時候,這里是白白的什么都沒有,不過現(xiàn)在這樣也很漂亮,看上去很……yin蕩。” “唔……大、大姐,我想去洗洗……”當肖韶虛虛地摸著肖白下面的毛發(fā)時,那鉆心的奇癢讓肖白再也承受不住,她急速地向后一退,雖然腳軟的不行,還是轉(zhuǎn)過身想往池子那邊走。 可是肖韶豈能如她愿?她長臂一撈,一把將肖白從后抱住,將她整個嵌進懷里,不留毫厘。 “不著急,底下……大姐還沒看到……” 她簡直就是在她耳rou上說著話,那似觸未觸的癢感,帶起的酥麻電流再次傳導(dǎo)向肖白的下面,讓她里外都要渴甚癢甚。 肖靜將她翻身擱在堆疊著衣服的小床上,抬起肖白的腳腕讓她自己把持著。 “對,就是這樣,自己把著腿,主動打開了讓大姐看。再打大一些,你的小屄屄,大姐還看不太清?!?/br> “哦,還是很小啊,”肖韶俯下身,將臉貼近了觀察,一邊撥弄著,一邊嘴里做著評論,“這個小洞洞這么小,真的讓幾個男人進去過嗎?難道你的那些男人下面長的是繡花針嗎?嘖嘖,小妹你可真可憐……” 繡花針?個個都是鐵杵好吧!還是根永遠都不會被磨成繡花針的鐵杵!千萬不要讓他們知道大皇女說過這種話,不然肖白預(yù)感自己會被做死,沒商量。 “嗯,這個藏起來的小球球也很可愛,上次我都沒發(fā)現(xiàn)呢?!闭f著,她用指甲尖輕搔了一下脆弱的rou球,惹得肖白悶哼一聲,身體一縮,就想將自己藏起來。 “看來這個小球球很敏感呢,手都不可以,那大姐舔你好不好?大姐舔小妹的小屄屄,讓小妹舒服好不好?” 肖白一想到以后要做九五至尊的人趴下給自己舔,她就頭皮發(fā)麻,這要是大皇女以后當了皇帝后悔了,不得將她直接拍碎??! “不要……”不想被拍成一地渣渣的肖白嚇得趕緊松開手,雙腿合攏了想放下來。 可是肖韶一手就將她雙腿又壓了回去,她低頭看著肖白因這一動作,更為凸起肥膩的兩瓣,眼底隱現(xiàn)猙獰之色,“不要我舔?小妹,不讓我舔,這輩子我都不會再讓別人舔你了哦。要是誰偷偷舔了你,我就將他的舌頭割下來,然后大姐會拿著那個舌頭cao你哦。嗯,其實那樣也不錯的?!?/br> 她的話語說得如此慎人,可是語氣還是那么淡定,仿佛只是在訓(xùn)誡meimei的好jiejie。 肖白身子抖了抖,偵測變態(tài)的天線瞬間滿格,這TM就是座大神,我可惹不起! 被極品變態(tài)嚇到的肖白,瞬間從戰(zhàn)五渣慫成了戰(zhàn)零沫沫,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打開雙腿,含著半泡淚低頭看著面無表情的肖韶,小心翼翼地向著她撅起了小屁股。 “讓jiejie舔,meimei好癢,jiejie疼我?!闭f著還不忘了將那處在肖韶的眼底搖了搖。 肖韶笑了,不再是溫文淺笑,而是只挑高一邊嘴角,說不出的俊美邪肆。 “呵呵,meimei真是好sao啊,搖著小屁屁讓jiejie舔?!毙ど匾贿呎f著一邊拍打著肖白又白又膩又肥的臀部,隨著她的拍打,汪在肖白洞口的蜜水站持不住,紛紛滑落下去,在肖白的后臀上畫出一道又一道的小水流。 “哦,看來是里邊滿得不行了,晃一晃就全撒出來了?!毙ど赜脙芍秆芯克频膿芘粩嗦┧亩纯冢鄣子只謴?fù)了原來的認真神色。 “jiejie,不要這樣……已經(jīng)、已經(jīng)不行了……”肖白滿臉汗?jié)竦嘏ぶ^微微喘著粗氣,下邊的小嘴也隨著她的動作張合著,一副餓得只想隨便找個什么東西吞進去的饑渴模樣。 “怎么不行了?嗯?”肖韶依然很隨便地撥弄著,連指尖都沒伸進去,只在入口和小球之間隨意徘徊著,不僅毫無解渴的效用,反而引起肖白更大的渴欲。 忽然,肖白不扭自己的身體了,而是在兩腿間含著淚委屈地低頭看著肖韶,在心底咒罵:你個不長棒棒的瓜女子,撩慘了老娘,卻TMD沒家伙事兒讓老娘爽,好想踩爛你那張總裝做若無其事的俊臉! “小妹,你在說什么?”肖韶再次溫雅淺笑,不,這次的笑容更大了,那雙鳳目都被長長卷卷的睫毛蓋住了。 “不不不,我什么都沒說啊?!”肖白趕緊搖頭否認,這個游戲世界連妖怪都有,難道她也有讀心術(shù)的特異功能? “你有說啊,你看你大眼睛轉(zhuǎn)啊轉(zhuǎn)的,是不是在心里罵阿姐呢?” 肖韶伸進半指在她身體里進出著,說半句話就屈起手指,在她身體里摳挖一下,可是速度太慢、力道太小、位置太淺,她插了還不如不插! 肖白委屈到極點,癟著嘴歪著頭看肖韶,大眼睛卡吧兩下就流了滿臉的淚:“阿姐不要欺負我了,你、你隨便找個什么東西插進來吧,meimei我好難受……” “好,阿姐不欺負你了,”肖韶起身吻她臉上的淚痕,“我啊,就是心裂開了也舍不得你一點疼呢……”后一句話淹沒在她的吻里,還沒有傳達到肖白那里,就逸散在她唇齒間了。 ———————— 晚上十點二更,H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