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擊(H、指交)
肖白很疲累很疲累,她夢見自己變成了孫猴子被壓在沉重的五指山下,還沒有唐僧來救,只能靠自己一次次地爬出來,又被五指山拖拽回去再次壓住。 肖白睜開眼時還有些懵,眼前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讓肖白一瞬間以為自己這次被五指山連頭都壓住了。 肖白蹭蹭腦袋,揚(yáng)起了頭,一對形狀美好的鎖骨出現(xiàn)在她視線上方,再往上就是凸起的性感喉結(jié)。 能不能別一睜眼就這么要命,暫時還沒記起昨日慘狀的肖白,雖然是個戰(zhàn)五渣的小貓,好歹也算是rou食系的,所以她還在半迷糊著,就仰頭用唇rou裹住那處美味凸起,還伸舌舔了兩下。 “嗯……”隨著慵懶的低吟聲傳出,一直圈著她肩膀的胳膊一使力將她壓進(jìn)懷里,“不知道男人早上很精神嗎?嗯?” 他的一個緊抱就讓肖白徹底精神了起來,主要是頂在她肚子的鐵棍讓人沒法不精神。 “看來寶寶今天是不想下床了?!焙鋈挥忠粋€聲音傳來,緊接著一個更為粗實的鐵棍自后貼上來,隔著衣服緩緩磨壓著她的臀部。 兩、兩個人?! 肖白忽然想起了昨晚的全部,嚇得她蹦了起來,跳到床角,卷了一坨被,擋在身前當(dāng)掩體。她自以為警覺性滿滿,可是在他們看來活像一只被干果勾引出洞口的肥圓倉鼠。 “哈哈……”阿刃很不給面子地直接笑她,還問她要不要吃瓜子。 柳如煙唇角也彎起了淡淡的笑容,很溫柔地說:“別怕,今天我們不會鬧你了?!闭f著還向她伸出一只手。 可是這謙謙君子的羊皮,也無法讓肖白忘記昨日他那如魔鬼般冷酷的一面。 “你怕我?”臉冷了聲音也冷下去。 求生欲望很強(qiáng)的肖白,趕緊從她的自制堡壘里跳出來,雙臂張開一把環(huán)住他的脖頸,然后將毛絨絨的腦袋塞進(jìn)他頸側(cè)討好地磨蹭著。 “哎,還有我呢?還是說……你這姿勢都擺好了?” 阿刃在肖白身后用兩只大手包住她的小翹臀,大力的抓捏了兩下。他是很講究技巧的,他將肖白的兩片臀rou擠住,讓它們狠狠地摩擦過嬌花,幾下就將肖白磨出了水。 “啊……不……”肖白立時就被他弄得塌軟了腰,只靠兩只手臂還虛虛地吊在柳如煙的脖頸上?,F(xiàn)在的肖白,放軟了腰肢,卻挺著胸,高高的翹起臀部,一副任君采擷的勾人樣子,讓兩個男人的眼睛齊齊開始獸化。 當(dāng)阿刃從后面撩起肖白的衣袍,想直接扯落她的褲子時,被意志力高些的柳如煙阻止住了:“一會她還有事要做。” 柳如煙將肖白圈進(jìn)懷里,靜靜地等她平復(fù)。可他不知,陷在他懷抱里的肖白,滿臉滿鼻都是他的味道,這味道好似打翻了一整瓶的荷爾蒙制劑,熏染得肖白雙目如水,雙腮粉紅,底下一抽一抽地縮緊,簡直不用什么前戲就可以和他大戰(zhàn)三百回合了。 我的天……看來清貴君的做法是對的,再跟這倆玩意絞纏在一起幾天,自己非得變成一只隨時在發(fā)情的母貓不可。 “寶寶,真沒問題嗎,你這里都濕了呢。”阿刃用兩指前后搓揉著被肖白兩腿夾住的褲縫,那里已經(jīng)有了很明顯的沾濕痕跡。 “不要……揉了……嗯嗯……啊……” 本來只打算老實抱著肖白的柳如煙,看她這樣子,知道這火是平復(fù)不了了,索性退而求其次,“用手吧,要不她今天做不了事了?!绷鐭熖ь^對肖白身后的阿刃示意道。 阿刃點頭同意后,柳如煙就解開肖白的褲帶,將一只手從前面伸了進(jìn)去,胡亂地摸著她前面的毛毛。而阿刃在后邊也伸進(jìn)一只手去,從后面插進(jìn)她的腿間,沒有章法地亂摳亂摸。 “喜歡這樣么?兩人一起用手猥褻你,是不是好舒服?你這個小蕩婦,看看,還沒開始插你,你就流了我一手的水,今天怎么這么敏感,嗯?” 柳如煙在肖白耳邊低聲說著羞人的情話,熱氣哈進(jìn)肖白的耳眼,讓她的腦子都麻掉了一半。 柳如煙和阿刃粗魯?shù)貋y摸了一會,就開始分工合作:柳如煙用手指探到被藏起的小rou包,專門照顧它。阿刃則是將一指伸進(jìn)肖白濕淋淋的小roudong里,不斷摩挲著她rou壁的后側(cè)。 “啊……嗯……”里外的瘙癢夾擊讓肖白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被夾住手動彈困難的阿刃有些急火,他干脆抽回手一把扯掉了肖白的褲子,將她的腿側(cè)抬起來,壓向她的肩側(cè)。 “自己抓著腿,要是松了手,我們就一起cao進(jìn)你的洞里去!” 渾渾沌沌的肖白也能感覺到危機(jī)感,直覺地用一支手臂抱緊了自己的腿。 “嗯,這樣看得很清楚呢。看你這塊蚌rou,真是又肥又美!”說著,阿刃還用大手輕拍了一下。 手掌輕擊在裸露著的嬌花上,因為高高抬著腿的關(guān)系,甚至洞口外緣的敏感壁rou也被照顧到了。 “啊啊——?。〔?、不要打那里……嗯嗯……”肖白如此私密的嬌嫩之處,被這么直接的對待,刺激得她腔rou一縮,底下的小嘴也跟著緊緊地抿了起來。 其實阿刃沒有使力,就是在現(xiàn)實世界這一下也不會造成疼痛,只會引起強(qiáng)烈的刺激。 “原來你喜歡我們這么打你是嗎,肖白?”柳如煙的聲音愈發(fā)溫柔,可是他開始叫她名字的時候,就表示不想再披著謙遜公子的外皮了。“你看你這水吐的,原來你是個喜歡被男人打陰的小sao貨,對不對?” 或許經(jīng)過了昨晚上,柳如煙在她面前徹底放開了,以前只會吟詩作賦的嘴開始說著污穢難聽的臟話,沒辦法,看著眼前吧唧著嘴吐水的桃源洞,他想不出什么好話來。 盡管肖白頭腦發(fā)昏,但還是能聽明白語氣的,他雖然說著臟話,肖白卻能聽出里面寵溺和撩撥的意味。要是‘sao貨,爬過來給我舔’這類臟話,肖白估計自己的狂戰(zhàn)屬性一定會滿血復(fù)活,后面的畫面就不描述了,太過血腥。 不知道瞬間已經(jīng)撿回一條命的柳如煙,只把全部精神都放到,聽了他的話好像蠕動得更厲害了的小嘴上。 “是要這么打嗎?嗯?”肖白一邊在她耳邊說著,一邊用拇指按住了她的圓珠,然后用手掌開始拍打她。拇指按一圈,拍打幾下,按一圈,再拍打幾下。就這么幾個回合,肖白險些被他拍丟了魂,她受不了地扭著小屁股開始哭著乞求:“不行了,嗯嗯,不、不要再折磨我了,嗯哈,別拍了,我要你,哥哥,快進(jìn)來……” “你叫哪個哥哥呢?寶寶?”阿刃大手從后伸出,抓緊了她的左乳,那手勁緊得,乳rou都從他的指縫里擠壓了出來。 為什么一個兩個都愛問這種送命題? 肖白還在思量這道送命題怎么圓滑地回答出來,柳如煙已經(jīng)不耐煩地在催促她了:“要哪個?嗯?說啊?” 他嘴里催促著,手底下的拍打就有些重了,肖白兩腿之間眼瞅著就有些泛紅。 阿刃瞅著心疼,伸手擋住了又有些過于激動的柳如煙:“算了,管她要誰,知道要就是好事。左右不出咱們之間就行唄?!?/br> “好了,哥哥疼你啊。” 聽阿刃說出此話,肖白總算有種如釋重負(fù)之感,可是誰知插進(jìn)來安慰她的依然是手指。 柳如煙和阿刃同時插進(jìn)了一根手指,柳如煙用一根手指在她靠前的rou壁上畫著圈,阿刃則在后面用同樣的頻率畫圈,那種鉆心的瘙癢讓肖白嗯啊啊地叫著,只覺癢得腦漿都要被他們煮沸。 肖白意志力其實還蠻強(qiáng)的,可怎奈他們的手法太過高超,好似都要搔進(jìn)她的靈魂里去了。癢的肖白心生恨意,這一個個的都陽痿了嗎,只有站不起來的男人才喜歡這么折磨女人! 肖白出了一身的汗,手臂再也抓持不住汗津津的大腿,可是在松開的那一刻,后邊的阿刃就咬著她耳朵說:“啊~我發(fā)現(xiàn)我們的小可愛沒有抓住自己腿呢,怎么?想讓我們把手指換成寶寶最喜歡的棒棒嗎?” 肖白恨得牙癢,正要罵他,外面忽然傳來蘇離的聲音:“清貴君大人請兩位爺過去見他?!?/br> 兩人在肖白身體里的手指齊齊一頓,然后都抽了出來。 “該來的還是來了?!卑⑷袊@了口氣,利落地下了床,去隔壁的浴間洗漱換衣去了。 柳如煙則親了親癱軟在床上渾身是汗的肖白,不知從床里的小柜摸出了個什么,塞進(jìn)她手里:“如果實在熬不住,暫且拿它解解渴吧?!?/br> 直到柳如煙都走了,肖白才慢慢緩過神來,歪頭看看手里的東西,她一怒,嘭地將它砸在門上。 我TM要不是因為你們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肖白一下子癱倒在床上,忽然很懷念以前的日子,清心寡欲、自由自在,誰也不會來打擾她,擾亂她的心湖。